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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 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谢谢,曲太太。」「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 *** *** *** ***「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rou,你见过的。」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rou哥。」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rou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rou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rou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rou,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 扑去。 *** *** *** ***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rou,你猜她是谁?」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rou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错!」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是他强jian我的……」蔡鸡说:「大rou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cao还能干什么?」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把她放到木板上。」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rou,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rou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jian我也可以……」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她废话。」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yindao还挺紧,大rou,你真的干过她?」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23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rou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rufang,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sao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 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rou上沾着干涸的jingye。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rufang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么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 *** *** *** ***「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巴说:「杨芸爱喝什么饮料?」蔡鸡耸了耸肩,「牛奶。」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 *** *** ***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