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其他小说 - 皎皎(古言1v1-高h)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转,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庚九郎丢下了水池。

    她整了下衣裙,可肩膀那块布料破了,还有点疼,她低头,白嫩肌肤上还有几道抓痕。她拆了发髻,让长发全部散下来遮住肩头锁骨。

    池塘水不深,可庚九郎不会凫水,在水里扑腾挣扎,嘴里大呼救命。

    人虽可恨,但罪不至死,死在谢家更麻烦。萧皎皎正想着去找人把他捞上来时,就见有两个仆从听到呼声赶来,跳下水把庚九郎救了上来。

    她不想生事,准备偷偷溜走时,只听到庚九郎在身后粗喘着气,扬声恶骂道:“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竟敢谋杀世家嫡子!”

    萧皎皎回过头,冷静地微笑:“是公子你醉酒失足落水,与我有什么关系。”

    那两个仆从应该是谢家的下人,见到公主还是识得的,其中一个有眼色的,忙与庚九郎禀道:“这是晋陵公主,我们谢家二郎的夫人。”

    也不怪庚九郎没见过萧皎皎。世家底蕴深厚,代代养尊处优,是看不起白手起家、趁乱而立的皇族,世家嫡子贵女更不屑与皇族子女结交。

    晋陵公主嫁入谢家时,庚九郎也是来参过宴的。公主艳名在外,庚九郎只当她是个与自己差不多的纨绔。这种被人玩烂了的公主,他并无兴趣,还曾同情过谢暄,刚成婚,头上就绿云压顶。

    可谁知,这个貌美泼辣,嘴巴毒、心肠更毒的红衣女郎,居然是晋陵公主。

    她自己婚前都是风流成性、不知廉耻,居然还看不起他这个浪荡子,还那样辱骂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庚九郎更怒了,向谢家两个仆人吼道:“晋陵公主使计毒杀庚家九郎,快把你们谢家主事的人给我叫过来,今天必须要还我庚家郎君一个公道!”

    她受辱(加更)<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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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受辱(加更)

    这边的吵闹纠纷,很快就引来了众多宾客,男宾女眷皆有。

    风流公主对上世家纨绔,谁能更胜一筹,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庚九郎见谢夫人领着人过来,装模作样作了个揖,向来人禀道:“谢夫人,世侄打扰您了。公主酒后失德,勾引于我,九郎不识公主,对其出言无状了几句,公主竟恼羞成怒,推我下水,竟要将九郎淹死在谢家。”

    如此厚颜无耻,萧皎皎都要气笑了,她当即讽刺道:“庚九郎,就你长这样,你觉得我能看得上你吗?”

    谁都知道晋陵公主有个容色出众的夫君,庚九郎这种清汤寡水的长相,在她面前确实不够看。

    她摊开手,神情无辜,慢慢道:“还有,我一个娇弱女郎不是你的对手,是你色迷心窍,失足落水。”

    庚九郎被她的不屑激得大怒,又被她装无辜气得口不择言:“晋陵公主,我色迷心窍,你是什么好货色!风流浪荡,入幕之宾数不胜数,其中在场的就有。”

    忽然庚九郎在人流中,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郎君,指着他大喊道:“那个姓周的尚书郎,你不是说,你与公主有段露水姻缘吗?”

    尚书郎:“……”

    庚九郎朝萧皎皎得意洋洋地望了一眼,大声道:“你不是说公主夸你在床上伺候得好吗?”

    尚书郎:“……”

    尚书郎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众人只当他是当众被揭露与公主闺中艳事,羞赧难当。

    这个尚书郎萧皎皎是记得的,曾在茶楼见过一次面,吃过一盏茶,他无趣又木讷,她没了兴致。听说他后来又托人找过她两回,她让下人回绝了。

    可这个尚书郎居然说他们之间有过首尾,她觉得很可笑,也是头一次尝到了少女时期任性妄为留下的苦。

    原来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私底下都是这么编排她的。

    她曾戏弄了他们,他们把她的青眛添油加醋,当作一桩风流趣事讲给旁人听。

    她不付于真心,旁人也是虚情假意糊弄她。

    萧皎皎自知解释不清,也懒得多言,只道一句:“他说的不是真的。”

    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众人听。

    没有人关心是真是假,公主风流,本就事实,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并无大的区别。

    谢夫人站了出来,冷着张脸,严肃道:“公主,推人下水终是不对,你与庚家九郎道歉。”

    萧皎皎敬着她是婆母,低声反驳:“谢夫人,是庚九郎无礼我在先。”

    这么个公主儿妇,婚前放荡yin乱,婚后也不知收敛。在世家宴会上,居然擅自离席,独自饮得烂醉,没有一点为人妇的意识。自己不自尊自爱,还怪旁人欺侮了她。

    谢夫人气得脸色发白,厉声道:“若要人敬,必先自敬!公主一身酒气,衣发不整,也不怪庚家郎君误会。你若老老实实待在女眷席座上,旁人怎能有可乘之机。庚家郎君对你出言不逊几句,你就要害人性命,这可不是我谢家为人处事的作风。”

    似是觉得话说得有点重,谢夫人又缓声劝慰:“庚九郎之前也不识得你,不知者无罪,都是一场误会。”

    待她说完,萧皎皎抬起下巴,固执

    道:“我不会道歉。”

    “你!”谢夫人气得说不出话,真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女郎。

    萧皎皎抬手将长发拨开,露出被人撕烂的衣领肩袖,锁骨肩头的雪白肌肤上有几道明显抓痕,又有未消的点点吻痕。

    她撕开了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冷漠地朝谢夫人笑:“他辱了我。”

    谢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