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话(玩奶子/喝奶/一点点睡醒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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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贺天的呼吸靠近而已,莫关山胸口就起了一片酥麻,让他呼吸都忍不住轻了起来。 “会有点疼,别怕。” “谁怕了?!我……啊!唔……” 何止是有点疼???!! 他疼得下意识想推开贺天,他却完全不动,更多地将饱胀的乳rou衔入口中吮吸,莫关山只能在惊叫出声之前,猛的咬住自己的指节。 他有一瞬间甚至觉得眼冒白光,耳冒嗡鸣又好像格外安静,因为他无法听到外界的任何声音。 “唔……” 等他终于缓过一口气的时候,脸上已经湿了,他胡乱抹了脸,然后是一种尴尬的、似乎魂魄都要从胸前的小孔被贺天吸走的呆滞感。 但那不是魂魄,是自己的……奶水。 莫关山意识到只后,简直浑身都发起烫来,他挣扎着再次推拒贺天,低骂道:“通、通了!别再吸了王八蛋!” 贺天却只是头都不抬就制住莫关山推挡捶打的手,不为所动地继续用灵舌裹弄他的乳rou,似乎在软化他的硬立的乳尖,又好像品尝什么甜腻的糖果,当莫关山在火光中看到他喉结滑动和毫不遮掩的大力吞咽声,终于崩溃败下阵来。 “别……贺天你……别咽下去……你吐出来…嗯!”有种比贺天给他吞精更甚的羞耻感将他笼罩,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贺天疯了…… “莫仔的初乳……”贺天微微抬头,微微张嘴伸出舌头,让他看清那些稀薄的白色乳汁,“好甜。” “快起来!不要吸了,我……嗯!” 而随着乳汁的流失,乳rou薄去不少,莫关山许多天没看到自己胸口近乎平坦的样子,只是他仍受不了贺天真的……喝掉。 但他根本阻止不了贺天,再怎么拒绝回应他的只有贺天知道他逐渐适应之后的更大力的吮吸,尖锐的酸软酥麻感从胸口转电扩至全身,他颤得厉害,很快无力反抗,而贺天没有轻易放过他。 他腾出一只手去揉弄另一边颤巍着等待被榨取汁液的乳rou,听着莫关山不知所措的细碎低骂和凌乱喘息,贺天只觉得他想莫关山都要想疯了。 不仅是身体上的渴求,更多是无法被抑制的喜爱——即使每时每刻都看着他,仍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为什么要因为莫关山一点点嘴硬就要两三日不与他温存拥抱,就应该亲吻他、揉搓他、在他最软弱可欺的时候胁迫他,自己不就是这种人吗?当初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为什么一定要他承认他允许他回应呢?蠢透了。 “没、没有了……不要了……哈啊……” 莫关山揪扯贺天垂落的黑发,感受到自己在他索取下逐渐变得的干涸,只希望贺天快停止这种疯狂的折磨,他快死了。 “别急莫仔,还有一边,不全部排空,还会疼的。” “我……啊!轻点……呜…贺天……” 贺天如愿对另一边轻吮一些,他吸空了一侧乳汁,那种清淡的甜美让他发狂也让他感到短暂的满足——至少能找些耐心对待同样可怜兮兮的乳rou。 莫关山心里把贺天骂了百遍,却不得不承认被吸通之后一下舒坦了许多,那种胸口要炸掉的感觉终于消失,只能忍着燃烧的脸皮任由贺天继续折腾。 一侧舒坦之后,另一侧的不适就愈发明显起来,贺天的舌头舔上去,他都觉得麻麻刺刺的疼,贺天一口气嘬开乳孔,滞涩的初乳汹涌而出,这次明明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疼得低叫,而且还因为明确的感觉到而加倍羞耻。 他一个男人,就算涨奶,其实也存不下多少奶水,不过三五口就再榨不出什么甜味,贺天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用唇舌裹着他恢复柔软的乳rou舔吮。 莫关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满脸都是眼泪,当贺天帮他抹掉,告诉他自己很甜时,他只是想杀了这家伙然后去死。 “宝贝自己尝尝,真的好甜……” “唔……别……” 贺天伏在他身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避无可避,搅弄他的舌头,逼迫他品尝来自他自己的甜蜜,他有些过于爱不释手了,亲得莫关山直喘时,仍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说还要再检查一下。 “嗯…你快停下!” “还有莫仔,还有……” “没了!没……嗯……你别舔了王八蛋……” 贺天的“再一下”显然不局限于刚淌过初乳的胸口,而是过渡到其他似乎同样变得湿润的地方。 莫关山被摁在兽皮大氅上,全身虚软没有气力逃跑,贺天吻他、解开他衣服,握住他刚才在疼痛和陌生的快感中站起的性器,粗糙的拇指刮过顶端,吞咽他拒绝的话语。 很没出息、但贺天确实没费什么力气,当他吮着他的乳rou却再也榨取不出一丝甘甜时,莫关山哼叫着泄在贺天手心。 “乖乖莫仔怎么这么不经逗?” “混蛋你……” “我是,我混蛋……你认了吧,莫仔,你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跟别人说,不管有没有人反对,或者你让不让我在所有人面前cao你,你都是我的。” 莫关山被他逐渐疯狂的话惊呆,连他将自己的体液抹回自己圆鼓的肚子上都忘了制止,直到贺天湿漉漉的手还试图探向他的股间,莫关山才急忙夹紧了腿不让他更进一步。 “不、不行!” 贺天的眼睛在夜里会有一丝危险的幽暗绿光,莫关山都打算他要是硬来就拿孩子警告他,贺天却只是咬牙切齿之后在他大腿的软rou上狠狠搓了一把。 “等小崽子出来,我非得狠狠揍烂他们的屁股!”莫关山还未松一口气,贺天便捉住他的手摁在自己高高挺起的胯下硬物上,“我也疼……” 莫关山羞恼地抽回手,肚子也顾不上擦,胡乱把衣服拢起来:“疼死你活该!” “莫仔好狠的心……”贺天怕自己再闹下去收不了场,咬牙勉强收手,叹了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去,才躺下把莫关山紧紧抱在怀里:“怎么一点都不心疼人呢?” 莫关山不做声,他疼了两三日都没睡好,这下总算舒坦,让贺天抱作一团很快就迷糊了,贺天却絮絮叨叨和他说话,他听一半漏一半,都是些没脸没皮的废话,莫关山有时含糊地应一声,贺天就能说下去,仿佛他们这几天没说话他真的憋到了一样,直到莫关山睡去,仿佛梦里都还是他的声音。 清晨时莫关山被诡异的动静吵醒,先是感觉到手里热烫的物事,然后是仿佛许久没听过的喘息……贺天的喘息。 莫关山现在是被孩子吸收了不少的精力,睡着了难醒不说,醒了总还是需要迷糊好一会才醒,今天却迅速清醒过来,吓的。 贺天骑跨在他身上,自己胸口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大开,他握着自己的手裹在他青筋绽凸的性器上,一下一下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磨得立起乳尖上蹭。 昨晚被吸空的乳rou过了一夜又涨得发圆,随着贺天的挤压,被疏通道路的奶水不时溢出一些,黏在互相磨蹭的乳rou、性器和指缝上。 他显然到了要爆发的边缘,喘息变得明确,手上的动作也变快,莫关山吓了一跳,收紧了手指,贺天闷哼一声,重重挤压住莫关山的乳rou直到他溢出乳汁,然后低吼着一股股有力的jingye从莫关山的乳尖冲刷而过,覆盖那些薄白的乳痕,弄脏莫关山的胸口和脸。 “哈……醒了,早啊,莫仔。” “……我非杀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