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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伯……快些个儿,帮我换上这衣衫。」 山伯接过那衣裳,原来是豆沙色缎子的兜衣和深藕色外袍。 祝夫人有些羞赧的说:「……这肚子……能穿的衣裳已经很少了,我这身子着衫不便……山伯快来帮忙。」 梁山伯帮祝夫人系上兜衣,又穿那外袍,想是祝夫人的腹围已经大的惊人,这外袍虽是宽大,却也只能将左右襟合拢后勉强系上衣襟上的带子。 行走之时那衣襟缝处时隐时现出祝夫人的两条玉腿。 想是站得久了,肚子下坠的厉害,腹中的隐痛一波袭来,祝夫人不由得双手捧住腹部「啊」 了一声,梁山伯随即帮祝夫人托住肚子,关切地说:「夫人感觉怎样?这身子这般沉重,不如打发他们走好了。」 祝夫人无奈的合上双眼摇摇头:「不可,老爷亲自传书要我招待他们,此次临盆来的时候实在不巧,我腹中已经开始疼痛,只盼快些把此事应付过去,打发他们离开,才好快些稳住这胎儿……」 说到这里,她脸色不住一红,「山伯,你就陪我一同去吧,我称你是我的亲戚便是,席上也好应对。」 梁山伯心下有些担心祝夫人临盆在即的身子吃不消,但时事不得不去,只得喊了个丫鬟,搀着祝夫人,托住她沉重的后腰和不住下坠的大肚子,举步维艰的走向大厅。 祝夫人低低的呻吟着,声音几不可闻,只有山伯心知祝夫人生产在即,必是腹内疼痛阵阵,其实他只知其一,祝夫人每走一步,那产道内的玉胆便磨蹭花心,蹭得祝夫人花xue中酥麻难当,虽帮祝夫人稍缓了腹中阵痛,但行至宴厅时,花xue中的玉液已经顺着腿间点点流了下来。 宴厅中的晚宴已经备好,一行人迈步走了进来,为首的凤目白面,面容清秀,只是一双眸子中透着些邪气,叫人有些不喜,见了祝夫人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来行礼作揖:「婶娘,文昭这厢有礼了,多日不见,婶娘风姿依旧啊,不知婶娘进来身体可好,叫文昭好生挂记啊。哟,婶娘这是要给文昭添个表弟妹啦。」 祝夫人走到客厅已经被腹痛和玉胆折磨的力尽,只想快些入座,便道:「文昭远道来此一定辛苦了,快些上座,婶娘这边粗茶淡饭,文昭不要嫌弃才是。」 文昭哈哈一笑道:「婶娘说哪里话来,文昭叨扰才是,家父在淮阳经商,要文昭前去帮忙,随行皆是文昭的堂兄弟手足,想要同文昭一同去见识淮阳风光,还望婶娘不要见怪才是……咦,这位是?」 祝夫人行至座前,由山伯撑着后腰,挺着肚子,分开双腿,缓缓地用臀去找那座位,吃力的坐到宴桌前,不想落得猛了,肚子中的胎儿一阵挣扎,痛的她不由得抱住肚子呻吟出声,她一手捧着肚底想要阻止孕腹下坠,一手揉着肚子缓解腹痛,喘息着道:「这位是我的远房外甥,名字是上山下伯,文昭不要客气,请入座,山伯也坐。 」 宴席分为主客两席,祝夫人坐在主席,山伯与文昭互相见了礼,便双双坐在祝夫人左右两侧。 文昭的堂兄堂弟共是六人,便坐在了客席。 宴席开始,上席的人数虽不多,场面却也不小,淮阳一代盛行说唱曲艺,祝府是大户人家自然次次宴请都少不了请上一出评弹,加上文昭一行人个个都是阔家少爷,每人都带着一两个随从侍奉左右,且个个都是能说能闹的公子哥儿,一时间唱曲姑娘的吴侬软语,混着琵琶声,席上众人说笑吵闹声,觥筹交错声,素日里平和寂静的祝府俨然一时间成了秦淮河上的酒楼。 文昭显是平素见惯了这种场面,端起酒杯经祝夫人:「多梦婶娘如此热情款待,文昭先敬婶娘一杯,先干为敬。」 说着便仰头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祝夫人的腹痛已经在慢慢加剧,她尽力向前弓起身子,挤住肚子,强忍住腹痛,举起酒杯,蹙着双眉喝下了酒,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用力按住肚子,但宫缩只见加剧,不见好转,她心下不住叫苦。 只听文昭敬过祝夫人,又来敬山伯,山伯极少饮酒,不知如何应对,只得也饮下一杯。 文昭并不就此罢休:「婶娘,叔父不在府上,这一杯,婶娘就替叔父饮了吧。」 祝夫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接过酒杯,犹疑的忘了文昭一眼:「文昭,婶娘不善饮酒,这杯……就算了吧。」 哪知那文昭怎肯就此罢手:「婶娘这样就不爽快了,但饮无妨。」 祝夫人还待推辞,突然肚子一紧,又一波腹痛传来,她立即倒吸一口凉气,「啊」 的一声,手抱住肚子,簇紧了眉头。 文昭见状,关切的问:「看婶娘的样子,莫非这便要生产了?」 祝夫人的大肚子疼痛难当,明明是临盆当头,却不得不强自矢口否认:「没……只是有些胎动罢了……嗯……生产之期还有两月余……文昭,不要客气……请自便啊……」 那文昭是个遍踏花丛的人,早就垂涎祝夫人美貌,如今见祝夫人这般身怀六甲大肚子的娇弱摸样,真是让他心下如百抓挠心,再看祝夫人此刻娇喘不止,秀眉微蹙,口中微微呻吟的样子,高耸的酥胸不断一起一伏,不知里面是怎样的一幅春光,他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