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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计,除去砍柴与送柴的时间,潇潇少有的空闲了。院子里木柴堆积如山,再多也无法放下,潇潇不贪多,便只得减少砍柴的次数。与往常一样,潇潇收拾利落,便抱起大黄去阮心心家看宝宝。最近大黄与他闹的厉害,只因冯雨歇走了一月有余,它便饿了一月有余。大黄不再是昔日那个圆滚滚的胖子,下巴都瘦出来了。潇潇心疼的紧,可无论如何做rou炖鱼,大黄动几口便不肯再吃,嘴叼的很。饿肚子还不忘与潇潇闹脾气,天天用屁股对着他。好似怨念潇潇将人赶走似的。潇潇好声好气的哄着,闲了还带着它串门,简直捧成了祖宗。阮心心看见潇潇抱着大黄进门,他就开始乐不可支。他生产后孩子不离手,潇潇便开始大黄不离手。伸手撸了把猫头,阮心心笑道:“还与你闹脾气哪?”潇潇愁眉苦脸的点头,不但闹,闹的还更厉害了。将大黄放下,大黄便自动自发的窝在宝宝的背后,当起自动取暖机,屁股还是对着潇潇的。阮心心笑意微收,这段时日潇潇虽说并未清减,眉宇间的忧色却重了许多。“她还没回来?”这个她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潇潇摇了摇头,眼睛不受控制的望向窗外。思念在纷飞,严重扰乱他的心绪。这一刻潇潇在想,他可能中了一种名为“冯雨歇”的毒。第46章意外伤远方佳人朝思暮瞩,冯雨歇在江南亦是水深火热。这趟江南之行并不顺利。她传说中的亲祖母何征待她依然亲厚有余,眼角眉梢都带着讨好。不知真相前,冯雨歇觉得这位老人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很。得知真相后,冯雨歇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虚伪。这种人为的心理暗示是可怕的。冯雨歇暗中掐了自己许多次,也没把自己掐醒。对于冯雨歇所求之事,毫无意外,何征想都没想就应允了。冯雨歇心里就更不好受了,表情一瞬间一言难尽。何征毕竟是老油条,见冯雨歇此次待她有别于往日,心里暗自打鼓,可是这孩子知晓真相了?努力一辈子,何征才发现自己所求的飞黄腾达不过是大梦一场,未及不惑,身边的至亲便陆续成为争斗下的牺牲品。她及时苏醒,但早已落的夫离女散的下场。唯一活下的女儿恨她入骨,但依然在她落难之时救下她一命。何征以为她得到了救赎,却原来她女儿救她,不过想看她如何继续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何征很难过,却连责怪女儿的勇气都没有。她抛夫弃女,女儿早已不认她。如今亲孙女就坐在对面,何征心里却更加煎熬,她盼着冯雨歇知道真相,却也害怕她得知真相。冯雨歇的表情变幻莫测,直接牵动了何征的心。她此次前来江南,态度有别于以往,何征料想有人与她说了真相。无奈何征几次将话题往上面引,冯雨歇不是顾左右而言他,便是插科打诨,最后干脆装傻充愣。何征心里明悟过后,便是苦涩。但毕竟此事事关孙女的生命安全,因此早早做出全力以赴的准备。悠悠几声叹息,何征伤感道:“孩子,转过身去。”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何征的心情愈加轻松。尽管未能得到对方的承认,但她已将此番际遇当成自己赎罪的过程。蛊毒再次平息下来,冯雨歇心里也住了千千结,不待她想出办法解开心结,江南的粮仓又出了问题。江南收粮的总负责人陈语匆匆赶上门来。“东家,出事了,南部的两座粮仓不知被哪些歹人烧了!”冯雨歇大惊,霍的站起身,“到底怎么回事?”江南的采购一直分工明确,一个总负责人负责收购,另一个总负责人负责翻晒与储运,最后一个总负责人则负责远程运输。如今第二个环节出了重大问题,为何来汇报的却是第一环节的总负责人?陈语也是战战兢兢,“储运负责人连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今次属下斗胆前来回话。”“重伤?”冯雨歇眉宇含川,事情棘手了。“是,不但有烧伤,还要有严重的内伤。”冯雨歇吸了一口凉气。何征见状慢步上前,“孩子,可需要老妇帮忙?”冯雨歇看了何征一眼,眉头拧的更紧了,果断拒绝了便宜祖母的相助,迅速给哑姨传了信。如今这种非常时刻,她更相信原来葬情谷余众的能力。哑姨并未让她失望,短短五日,一封封传信落到她手上。冯雨歇牙齿咬的咯嘣响,好一个丁员外,倒有一番好本事,江南的生意无法接手,便干脆来个两败俱伤。好,很好。你可以背后出阴招,我又怎能甘拜下风。看来留在麦香村的李甲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冯雨歇迅速冷静下来,一道道指令颁布下去。如此又是半月部署,冯雨歇终于踏上了归途。冯雨歇尚未归来,潇潇这边就出了事故。只因早先青山地动,导致大部分山体松动。冯雨歇曾绕过大半的山体,并将危险地带说与潇潇。潇潇虽然全都记在心里,怎奈青山实在太大,且潇潇不可能只停留在一个地方砍柴,林木很多,但也不够一个人在一处砍上一辈子。潇潇力大且能干,很快合适粗细的树木便砍光了,他一步步往青山内走,不知不觉便入了危险地带。松动的山体缓缓下滑,潇潇一不留神顺着滑坡滑了下去。一瞬间天悬地动,滚落山下浅河滩的潇潇很快就晕了过去。醒来时,潇潇已冻的浑身发软,拼尽余力爬出浅滩。秋风萧索,潇潇的身体颤抖成了风中的残叶。砍好的木柴已经顾不上了,潇潇也不知如何才坚持走回到家。潇潇深知如此下去怕是一病不起,强打精神煮了一碗驱寒的姜水,又换去一身湿衣,转瞬窝在被子里昏睡过去。这一睡就不知到了几何,潇潇毫无所觉,大黄整只猫都崩溃了!不但美味没有了,残羹冷炙都不见了。大黄认为这是奴才与它做对,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篮子睡觉,少有的没去依偎潇潇。一饿就饿到第二日午时,大黄一脸忧郁,下定决心去看一看自己的奴才。它才不是肚子饿,它就是担心奴才太想它。毛茸茸的爪子踏上被子,潇潇烧的满脸通红,大黄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伸出爪子试探的戳了戳潇潇的脸蛋。然后整只猫跳了起来。“喵喵!”不好,要被烤熟了!大黄一跃跳下床,蹭蹭蹭几个纵跃跳到了冯雨歇家的屋门前。爪子刷刷挠向木门,每一道都留下深深的刻痕。“喵喵!”快快,死奴才你快开门,我家奴才要变成红烧兔了!“鸡蛋黄?”冯雨歇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还没进门,就听见鸡蛋黄犀利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