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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难道不比什么劳什子的女官强?”叶绯儿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一派端凝,眉目舒缓了些,倾身向他道:“你是王爷,怎么可能娶一个罪臣之女做王妃?非但不能,二郎,”她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神色认真地道,“为了将来,你必须要娶一位出身高贵的女子。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岳家,你拿什么去跟太子争?”萧权沉默了一会儿,想到年初行刺萧叡一事之后,魏帝给他的警告。“他已经是太子,我还能怎么做,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拽下来吗?”“怎么不能呢?”叶绯儿的手向前一伸,主动覆在他手背上,“你们都是陛下的儿子,他能做太子,你为什么不能?”萧权对上她的视线,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缓缓点头:“我知道了。”一时又觉得心中歉疚,握紧了叶绯儿的手道,“即便我不得已娶了别的女人,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将来……”叶绯儿止住他:“太远的事我们就不说了,先来谈谈眼下吧。”她的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向萧权道,“我不喜欢那位小郡主,你有没有办法让她消失,不要再出现?”她很少这样直白地向他表达自己的好恶,而且是完全没有办法的样子,前来向他求助。因为叶绯儿的缘故,萧权自来也是不喜姜后的,一时想到她的那位侄女,不过是个美丽又稚弱的小女孩,摆设一样的郡主。他的眼神转为狠戾:“放心吧,我会帮你处理。”……今年洛阳的冬天出奇的冷,刚进入十月就下了一场雪。魏帝的兴致却很高,到达位于伏牛山下的汤山行宫之后便时常地外出行猎,文武百官皆随从在侧。这一日中午,在临时扎起的营帐外面,已经林林总总地堆了许多的猎物。阿妧刚刚走出营帐,就听到前方传来的一阵朗笑声,原来是魏帝亲自猎到了一只珍奇的白虎,因而极是开怀。百官们皆连声赞颂。魏帝一面走,一面向随从的中官吩咐:“等这老虎的腿伤好了,送到江东去,让孙家的小儿也看看,朕猎得的这只白虎比不比得庱亭之虎?”魏吴两国已于去年正式断交,东吴明面上还未称帝,但不附之心昭然若揭。听闻吴主好射虎,时常乘车驱驰于庱亭原野,以与虎搏击为乐,还因此受到了朝臣的抨击。魏帝此举,一是示威,二来也有几分嘲讽之意。阿妧远远地看见了那只白虎,关在笼子里,受了伤,淋漓的鲜血沾在白色的皮毛上,眼睛警惕地盯着人,时常发出一声低低的怒吼,抬起没受伤的爪子撕扯着铁笼子。她看了一眼,因为有些害怕这样庞大又极具攻击力的野兽,很快偏过头,转开了视线。叶绯儿款款地走到她身边,唤了一声郡主,也瞥了一眼那白虎,而后向阿妧道:“郡主若是害怕的话,不如先到那边歇息一会儿,跟几位女郎说说话吧。”抬手指了一下几个贵女所在的地方。突如其来的亲热使得阿妧立刻心生警惕,她扫了叶绯儿一眼,淡淡道:“不用,我在这里站一会儿就回去了。”叶绯儿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微微躬身便退下了。阿妧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有些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上次无意中撞见了叶绯儿跟萧叡见面,但因为从萧叡那里问不出什么,阿妧也无法肯定叶绯儿是不是他的人。也有想过把叶绯儿的反常告诉姜后,但阿妧没有证据,叶绯儿毕竟从小在姜后身边长大,论感情不会比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侄女少,说不定自己还会被扣上一个诬陷他人的帽子。所以她选择暂时不说,而是静静观察,看看叶绯儿究竟是什么意图。想得太出神,没有留意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边。直到陆劭开口,阿妧才回过神来,听见他道:“郡主在想什么?”阿妧摇摇头:“没什么。”陆劭捉着手中的小狐狸,向她道:“今日运气好,猎得这小东西,听说郡主对白狐也很是喜爱,不如将它送给郡主?”阿妧的心思丝毫没有放在他的身上,听见这话,随意地扫了一眼:“谢谢,不用了。”说罢很快就走了。陆劭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离去,忽而低头笑了一下,捉住那白狐的脖子,轻声道:“小郡主看不上你呢,嗯?”第22章心动今日的出猎在午时就已结束了,萧叡没有跟着魏帝他们一道回返。事实上在今早出发的时候他就与大队分开,仅带领着亲随在山中寻找他感兴趣的猎物。进入山林没有多久,他便看见了一头极漂亮的白鹿。四蹄修长,躯干健美。因为隔得远,白鹿暂时没有被惊动,而是静静立在高岗之上,姿态优雅而从容。这样硕大的一头白鹿,当然是极其罕见的。不过打动萧叡的却并非它的美丽与珍奇,而是他曾在母亲的画里看到过眼前的这一幕。——落木千山远,林深时见鹿。他立即决定猎回这只无意中撞入他视线的美丽生灵,于是催马疾行,向着那处高岗驰去。然而那牲畜仿佛通灵,还未等他近前便撒开四蹄逃得无影无踪。萧叡立即追了上去。他精于骑射,又在战场之上历练数年,整个洛阳城中能胜过他的也没有几个,然而碰到这头警觉又矫健的白鹿,他似乎也有些束手无策。一连追踪数个时辰,却始终处于将要靠近却又不能得手的状态。终于在靠近一处山谷的时候,萧叡看着那头白鹿被自己追赶到了一片密林之中。他停下了马,仰头看一眼沉灰色的天空。算了,人都不在了,猎到那只鹿又有什么意义。他勒马转身,欲沿着原路返回。正在这时,一个探路的亲随忽然道:“殿下,那边躺着一个人,似乎是个女子。”他有些惊讶,命那人上前查看,很快得到了答案。他名义上的那位表妹,因为昨日随皇帝出猎的时候有些累到了,今早便待在营帐内休息,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而且是昏迷的状态。他朝着亲随指引的方向,驭马上前,在阿妧昏倒的地方停下来。却没有立即下马,而是保持着手握缰绳的姿势,低头俯视着昏迷的阿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