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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鹰巢为元首庆祝生日。元首以前很喜欢在贝希特斯加登欣赏上萨尔茨堡的风景的,但他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海德温:“这真是个好主意。元首总是待在他的地堡里,这太可怜了。”希姆莱:“嗯,我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想法,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海德温:“也许他只是意识到,他总归还是要有你的支持才可以。毕竟,毕竟在他娶了一个非雅利安人之后,很多事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希姆莱:“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自从莱茵哈德死了以后,我就觉得少了很重要的一条手臂。”说着,希姆莱就从海德温那里接过了两人的儿子,并把那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放到了地上,让他自己去玩。希姆莱:“如果莱茵哈德还在就好了,他肯定能帮到我很多。这个男人有着全帝国最冷酷无情的心,他可以为我做到寻常人做不到的很多事。而且他还有着从不出错的直觉。“之前我们怎么都没查到艾伯赫特的小秘密。但是莱茵哈德却坚信艾伯赫特一定有问题。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出于嫉恨才这么说的。”在说完这些之后,把思维投向了远处的希姆莱就又想到了很多。“我还是得再去查查那些帝国内的不安定份子。”说着,希姆莱便又絮絮叨叨起来:“一旦V2投入使用,战局就会得到很大的改善。”看着儿子的爬远,这个说起话来总是温温柔柔的女人便在她的情人说出了很多之后道出了自己对于帝国前途的忧心。她问希姆莱:“V2真的能做到吗?它真的能改善我们的战局吗?最近我一直都在和莱茵哈德的夫人莉娜通信。她和我说起了北德遭受的轰炸。情况真的太糟糕了,柏林,科隆,还有汉堡,这些经常遭到空袭的城市里都已经没有五岁以上的孩子了,那些孩子都被送到乡下去躲避轰炸了。”说着,这个莱茵哈德口中的,“与她说话会让人觉得手脚很暖”的女人便担心地说道:“我感觉到很害怕。我也不知道帝国是不是真的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想保护我们的……”希姆莱:“海德温!”这个因为战局的紧张而已经对每个人都感到不满意的男人十分严厉地叫出了情妇的名字,并在随后再次重申了他有关“上帝会把胜利交给德国人”的信念。只是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却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自己早已对于德国人是否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产生了十分深刻的怀疑。几个小时之后,他便离开了白雪之隅,也离开了距离贝希特斯加登不远的舍瑙镇,并去往了他的指挥部贝尔格瓦尔德。而在希姆莱离开后,一位邮差也便按起了白雪之隅的门铃。这名长得很精神的邮差给别墅的女主人带来了一封来自于莱茵哈德的遗孀莉娜写给她的信,并也从海德温那里带走了一封她打算寄给莉娜的信。但这名邮差却并没有把这封被希姆莱的情妇交付的信送去莉娜位于布拉格的家,而是在回到了一处秘密地点后打开了海德温封好的信,并在把信上的内容进行了伪装后,以电报的形式发送了出去。而在数天之后,他则就能够收到由他的上级寄来的,“莉娜”写给海德温的回信……第381章chapter382一封由保安局的秘密警察发回的情报被交到了格罗伊茨副总指挥的手上。而这封情报则正是关于他的上级——党卫队的全国总指挥希姆莱的。“在从贝尔格瓦尔德离开后,总指挥把保安处的一位负责对外事务的官员招到了他的欧洲专列上。”把那封装在信封里的秘密情报交到艾伯赫特的手上时,情报官简要地说明了一下里面的内容。这使得艾伯赫特没有让对方即刻就离开,而是直接起了装在信封里的这份情报。当艾伯赫特读到希姆莱召见那个名为瓦尔特·施伦伯恩的外交事务官员的细节描述,他便在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密切关注这个人随后的行踪。把他之后去了哪儿,又都见了什么人都告诉我。记住,这次的任务得特别特别的小心。”情报官:“是!”得到了指示的情报官很快就离开了。紧接着,他的副官缪勒中尉便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来自北非军区的陆军上校施陶芬贝格伯爵想要见他。艾伯赫特:“他在哪儿?”缪勒:“我让他在您的座车里等您了。”得到了这个回答的绿眼睛贵族很快就向身旁的副官点了点头,并和对方一起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在属于艾伯赫特的座车停在了保安局大楼附近的隐秘处,依旧还在假期中的克劳斯则正坐在后排的座椅上等着自己的好友。随着车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急切地想和自己的友人好好地谈一谈的克劳斯便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克劳斯:“我想我应该感谢你。因为要回国参加你的婚礼的缘故,我提前得到了假期。”当艾伯赫特在办公室里得知他的好友克劳斯居然跑来保安局找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反常。而对方在见到他时所说的第一句话,以及那说话的方式则更是让绿眼睛的贵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因为艾伯赫特依旧还清楚地记得,对方在来到布拉格参加他的婚礼时还和他抱怨过,说北非军区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糟糕。那时的克劳斯还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让在参加完了这场婚礼后就即刻返回北非。这种前后的反差让艾伯赫特选择了更为保守地说出了试探的话语道:“看起来你改变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克劳斯:“对。在北非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满脑子里都是局部战局的形势,我想的是如何帮助北非军赢得一场场很小很小的胜利。“但在回到柏林之后,我就能够有更多用来思考其它事的时间了。然后我才会发现,那些事其实比这一场场的小战役要重要得多得多。”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分明是三人之中最先参军,却偏偏对于身旁的好友如何卷入权利漩涡一无所知的伯爵阁下才终于转头正视了艾伯赫特。那应当不仅仅是在审视对方,更是在向对方展现自己的内心。在好一会儿之后,克劳斯才对丝毫没有躲避他视线的绿眼睛贵族说道:“艾伯赫特,我们之间只相差了不到一岁。比起路德维希,我想我们的成长轨迹应该更相似。我们都是一样,在保守的上一代还在对纳粹党以及元首持怀疑态度的时候就认同了他们。我们都曾认为那个奥地利人会是能够拯救德意志的“天选之人”。”当克劳斯说出“曾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