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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大骂史思明道:“你爷爷的!老子只不过来你府中取回我丢失的东西,干嘛用寒铁链锁住我啊?” 望着挂在前方不远处铁栏上的一串钥匙,心想:边疆老人,你也太瞧得起我李子仪了,我虽能隔空取物,但却不能隔空将钥匙从铁栏上解系下来。 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声宛若出谷黄莺般女子柔美的娇笑声传来,李子仪蓦地瞧去,见门口处亭亭玉立着一位体态婀娜的绝色娇娆,对方目光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仿佛得获珍宝,俏脸含笑如花,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李子仪见到她如释负重地惊喜唤道:“好蓉儿,快来救我!” 来者正是冰月宫最得意的年轻女弟子苏蓉儿,瞪别多日,重逢心仪男子,开心得像只小黄莺,解下铁栏上的钥匙,一蹦一跳地来到李子仪面前笑问道:“思羽,想蓉儿了么?” 李子仪故作惊讶道:“怎地会不想哩?朝也想、晚也想……想你师傅把你关起来,从此我就可以清净…哎呦……” 话尚未讲完已被苏蓉儿白玉无暇的臂肘撞到腹部。 李子仪望着玉人嘟起小嘴,失笑道:“和你开玩笑嘛,何必当真,干嘛用这么大劲儿,你想谋杀亲夫啊?在下可是每天都会想你哩!” 苏蓉儿听后这才化嗔为喜,闻得‘谋杀亲夫’更是又怨又喜;怨则只有一分,怪他口无遮拦调笑自己,喜却占了九分,不知怎地,总有种莫名的兴奋喜悦,边为他解开寒铁锁链,边浅嗔轻责道:“这还差不多,也不枉人家偷偷溜出找你来玩儿!” 李子仪丢下寒铁链,舒展下筋骨道:“蓉儿快跟我去追那个白发老翁和雪衣姑娘。” 说着拉起蓉儿柔嫩香软的小手,奔出牢房,轻功飞起跃过几处房顶,寂静的夜空下,毫无其它任何动静,茫然不知该往何方追去? 苏蓉儿忽地纤纤玉手用力一摔,甩脱对方的手掌,低垂俏脸,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涕的凄凉样子,冷冷道:“我想回去了。” 李子仪吃了一惊,望着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不由关心道:“蓉儿为何忽然如此不开心呢?” 苏蓉儿凄然道:“人家为了你甘心被师傅责罚,还是要偷偷溜出来寻你,而你却一心念着别人,如今人家只想回去扑到师傅她老人家怀里好好地大哭一场。” 李子仪亦感到心下过意不去,深知蓉儿对自己的情意,而自己却忽略她的感受,这并非说自己对她没有情意,而是与其向来顽皮嬉闹,还以为她并不会计较这些呢,当下双手按住她的香肩,爱怜道:“我错了蓉儿,其实我心中亦同样地在乎你,只是与你嬉闹惯了,还以为蓉儿性情潇洒,却忘记了蓉儿也是位怀春的少女,同样会押醋哩!” 苏蓉儿“噗嗤”笑了起来,玉颊霞烧,啐道:“怀你个大头春,以后记着要对蓉儿好就行了,不过你适才累得人家伤心欲泪的样子可要补偿呦!” 李子仪目光呆滞,惊讶问道:“甚么补偿?” 玉人红晕双颊,娇笑道:“明日定要陪人家乘舟共泛西湖,呵呵……不同意也得同意,反对无效!” 李子仪至此方知她在大耍手段,以伤心欲泪做武器,最后不过目的在此,暗呼中计,但却再无反抗之力,惟有点头承诺。旋又想起天山玉露和图卷机密之事,向玉人道:“蓉儿,先与我去盗宝,瞧你表现如何?” 随后交代了天山玉露和图卷的形状和重要性,才与兴高采烈的苏蓉儿潜到史府西院,回纥王子的贵宾房外。 房外门口处守卫已经撤去,隐约听到白衣少年声音传出“你们出去打来温水,待会本公子要沐浴就寝。” 俾女应是,退出房去。随后白衣少年亦出房拉上屋门,向南面庭落走去。 李子仪暗叫天助我也,与苏蓉儿飘然落下,轻轻推门入房,快速寻找起来,书架柜厨、箱盒、抽屉,逐一翻找决无遗漏,寻了半晌,毫无收获。李子仪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回首望向蓉儿。 此刻苏蓉儿的表情与他倒是大相径庭,欢心喜悦,笑靥如花,一双肌白胜雪的纤纤玉指,一手拿着茶杯盖儿,一手拎起茶壶盖儿,向杯壶中瞧去,乐不彼此,婷婷女儿家的神态,四处流盼明媚闪亮的眸光,配上那曼妙至惊心动魄,锤天地灵的线条和国色天香的娇容,看得李子仪意乱情迷,又不免心中一怔,走到苏容儿的面前,有手比划两物的外形和尺寸,气道:“图卷和锦盒只有这般大小,怎地会放进茶杯里?” 苏蓉儿吐出香艳小舌谦然一笑,俏脸旋开两个小酒窝,甜甜地瞄了他的一眼,道:“人家……人家忘记了此时在做什么事嘛!” 李子仪怔怔出神,奇道:“那…那你此刻正在想的何事?” 苏蓉儿俏脸立时飞起两朵夺人眼目的红云,像怕对方责怪般,微垂螓首,咬着下唇道:“当然……当然是想着明日的西湖泛舟哩!” 李子仪呆在当场,哭笑不得,不知让她帮忙还是捣乱来的;此时外面蓦地脚步声响起,吓得他二人急忙躲进内间屏风后柜厨旁的墙角落,空间甚小,一人尚且宽松两人便嫌拥挤了些。 李子仪贴墙而立,苏蓉儿则正首相对,前身紧贴着对方,蓉儿纤腿修长,身条高挑,只比李子仪矮上数寸,高耸丰满的酥胸挤压在他的身体,阵阵消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苏蓉儿伸出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的俏美的小脸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一对剪水清瞳中射出灼热的情火,樱口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不断耸动骄人的娇躯身条,那种挑逗真使人被迷得心跳焦乱,喉干舌燥。 李子仪开始并未在意,将心神聚于 外面,透过缝隙瞧到四名女俾各端着一盆热水,倾注于大浴桶内,又有两名女俾往水中散落各种花瓣,登时水气朦胧,花香迷人,接着拉好屏风,先后退出房去。 李子仪心忖:这白衣公子沐浴中还放有花瓣,难怪看起来毫无男子雄浑气魄,简直像个娘娘腔,单看沐浴时的桌边的摆放;四个木盆中陈放着四种不同的花瓣,桂花、芙蓉、田菊、首乌;三个角度各放着偌大的铜镜,架几上两条五尺长的白羽围巾,旁边横列着四枝齿距疏密有异、大小尺寸不同的皓月晶莹的玉梳;正面桌子上的铜镜旁齐放着红纸、胭脂、水粉,眉笔等诸如此类女儿家用的东西,看得他茫然不解,难道那位公子欲与佳人共洗鸳鸯浴不成? 收回心神,立时感到怀中玉人的亲密接触,她丰满玲珑的娇体似要挤进自己的体内般,用尽娇力地挤压摩擦,传来潮涌浪冲般的兴奋刺激。李子仪亦不由伸手探出,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充满弹性的腰枝,不禁暗赞这妮子身具异禀,生就一副媚骨,而且自幼习练魔门内功,根源浅薄的男子恐怕无福消受,此时觉得体内气血沸腾,魔性化情功在她的挑逗下,循环运转,精元真气流通条条经脉,顿感yuhuo狂开,四腿相擦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 “吱呀”门被启开旋即关上,那白衣公子熄灭外室蜡烛,步入内室,悠然走到浴桶前,伸手探入水中感受水温,随之轻拨水面花瓣搅个均匀,觉得水温花香适宜,转身背对李子仪相窥的方向,宽衣解带,脱下外衫仕服,内裳短裤,显见一层白布长巾裹于胸间,随后将长巾层层绕下,露出白脂细腻的裸肩,肌肤如玉的粉背,光洁诱人,伸出细嫩柔软的、纤长手指摘下头冠,甩脱了叙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而下;接着除下红肚兜儿最后的遮蔽,一丝不挂地转过娇躯,抬足落入浴桶里;撩拨花瓣浴水,洒在诱人的胴体上。 李子仪将整个脱衣入浴的情景尽收眼底,房内弥漫着蒸腾出来的水气,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rou体,玉立在木桶之中,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尤其是她在呼吸揉洗间,双峰起伏有致,那塞外女子的酥胸格外高耸饱满,不住剧烈地颤动着,李子仪看着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胴体,不禁心驰摇荡神魂颠倒,原来这位白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沙场对阵的回纥云姬公主。 此刻李子仪体内魔功运转澎湃惊人的真气,滚动流窜全身经脉,yuhuo焚身,怀中又有蓉儿丰满娇体的诱惑,哪还把持得住,立时生出男子对女性不需任何其他理由的原始欲望;回望怀中玉人,口中微微娇喘,玉脸红若火炭,另一只手忍不住摸到她丰腴的高臀上,爱不释手。 苏蓉儿被他刺激得确是无与伦比,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她虽是圣教高徒,除了练习冰月宫各项玄功外,尚习得‘天魔音’和‘玉女功’皆属媚术,向来只有控制男子的份,但此时遇到身具圣教三大玄功之一的李子仪,却无法相抗,兼之本身是未经人道的少女,娇躯感触到男性的‘雄风’一时喉干舌燥,迷失在心仪男子那具有庞大诱惑力的拥抱里,终不堪刺激,叮咛娇喘,呻吟失口发出声来。 声音既细又小,但却怎能逃过那聪明绝顶、机智过人的回纥公主,云姬蓦地转首往来,脸如寒霜,娇喝一声:“yin贼!滚出来!” 挥起玉手一掌劲风拍去。 第十五章 倩女多情 李子仪从熊熊yuhuo中醒了醒,暗叫乖乖不得了,但蓉儿阖着眼睛,明显地沉醉在他深情有力的拥抱中,浑身发软,毫无半分力气,全靠自己的搂压,才不至倒往地上。 李子仪见掌劲隔空印来,力道惊人,暗忖三年一别,没料到这妮子武功竟到了如此地步,足可比拟中原一般高手,当下自己无法再行躲避,一手搂着蓉儿闪身飞出,避过掌劲寒气。 云姬公主扯过架几上一条五尺长短的白羽围巾,往胸前一探,踏水跃起,快速纵身旋转,自然将围巾裹于胸前至臀部,将重要部位遮住,一只玉足轻踏浴桶边沿,飞身扫过一脚,劲力狠辣破空疾来。 李子仪右手拥抱着怀中似醉似醒的佳人,左手化掌,凝聚内力于掌间,迎挡对方美腿纤足,“蓬”劲力交击,云姬却未被震退,借势连踢出数脚,玉足脚影如飞,快如闪电,配上修长细腻、雪白浑圆的粉腿,夹杂着出浴美人的喷喷香气凌厉的攻势亦带七分美感。 李子仪以快打快,御掉劲气,连挡六七脚力,纵然对方攻势既快又狠,但一时奈何不了自己,蓦地见柔软玉足正袭面门而来,侧头闪过,伸手抓住对方疾来的脚婉脉门处,使她登时收回不得,滞留在半空中。 纂住公主玉腿,探鼻闻了一闻赞道:“好香!” 说完顺腿侧往上瞧去,白碧无暇的娇体上,裹着一层围巾,欲盖弥彰,显得更加诱人;目光不经意落在迎面上空少女的腰间胯部,看得瞠目结舌,口涎欲滴,登时愣在当场。 云姬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惊呼一声,借劲另一只脚破空疾来。苏蓉儿此时方如梦初醒,见攻势袭来,而娇躯紧贴的男子怔怔发呆,全无招架之心,当下急忙挥袖相迎,彩带飘舞,卷起一朵彩花,向回纥公主套去。 云姬眼见四周已满是彩影,劲气割面,俏脸掠过一丝惊惧之色,一缩一挥,闪了两下,挣脱了李子仪的手掌和层层带影,娇哼一声,翻弹往浴缸旁的桌几上。 李子仪回过神来,道:“蓉儿,你先挡住她,山人自有妙计。” 蓉儿此时除了师傅外就最爱听子仪的话,闻得心仪男子施出命令,只有欢喜之心全无迟 疑之意,当下双袖挥舞,彩带飘动,化作一圈又一圈的彩云,像鲜花般盛放般,卷向对方。虽然娇躯轻软乏力,只能发挥出六七成的功力,却也足与云姬平分秋色。 李子仪趁机闪到一旁,拾起遍地衣物、外裳、内心,短裤、红肚衣统统抱于怀内,心忖天山玉露这般灵丹妙药,珍贵无比,以公主的聪明才智定会放于衣内,如此正好一来取走宝物,二来可以领她羞于见人,难呼救兵,这般妙计亏他想得出来。 回首望向激战的二女,有如天仙翩翩起舞一般,曼妙的舞姿,玲珑娇美的线条,一位以巾遮蔽晶莹胴体,光滑动人,一位衣袖敞开露出红亵衣,峰峦之胜,诱人极点;忙唤道:“蓉儿,大功告成莫要伤她,快随为夫回家睡觉去。” 苏蓉儿闻声羞不自胜,满心欢跃,带端抽拂,当下再不理对方,转身紧随李子仪破顶而出,瞬间消失了踪影。二人轻步飘身,来到一处山坡之地,紧挨坐下,深情互望,回想适才惊心刺激的一幕,不禁会心齐相大笑起来。 李子仪将怀中的衣裳逐件搜寻,却不见图卷和玉露,直到怀中衣物惟剩下一块红亵肚兜时,已经彻底灰心,知道此次夜探侯府终是无功而返。 苏蓉儿见心仪男子沮丧之情,不免生出爱怜,俏脸枕在他的肩头,雪藕般的纤手挽着结实硬朗的臂弯,将小嘴凑在他的耳边道:“思羽,不要灰心嘛,明日蓉儿随你再前去偷上一次,只要仍在府内,终会被找到的,再说你偷看到人家姑娘沐浴,还拿走人家的衣裳,也不枉此行哩。” 说着俏皮嫣然一笑。 李子仪觉得此话大有道理,心忖自己情剑山庄的少庄主,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当年统领三军,以寡抵抗外敌联军之众,又与魔门黑道三十年来第一高手邪帝华山决斗都未曾灰心冷意过,今日何等小事怎么可为此郁郁不乐,得得失失皆因运道,何必介怀,好比剑道来也无痕,去也去式,方是剑道极境。 他想通这一切,顿感浑身轻松,拿起怀中的红肚兜放到鼻前,闻了闻微笑赞道:“好香,只是不知有没有蓉儿的香?” 苏蓉儿仰起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