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聚会（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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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日 再也没有比我现在更感到幸福的时刻了。 自从我接受了自己是老公的无脑性奴以后，生活变得简单快乐许多。我每天 早上起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包括老公和我都喜爱的丁字裤和丝袜；其馀的心 思都花在料理家事上面。 事业和工作不再是我的生活重心。老板也很体谅我，尽量给我一些简单无关 紧要的事情。现在我最主要的工作，变成陪他去做生意上的应酬。老板以前都带 自己的老婆，现在换成我后，客户和生意上的伙伴也很满意。老板娘虽然也很漂 亮，大部分的男人仍然喜欢看到新鲜的美女。 我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老公有机会或想要来使用我。没错，我用“使用” 这个字眼。我觉得女人应该是男人的附属品，尽心尽力服侍他们，供他们使用。 光这样想我就快高潮了，更别说真正被老公使用的时候。 就这样，老公和我，跟老板和老板娘又开始家庭聚会了。因为经常聚会，我 们的关係已经熟到称他们老板和老板娘有些见外了，所以现在我都直呼他们的名 讳：传华和舒涵。 老公和我都很喜欢跟他们聚会。在我的眼中，他们是模范夫妻。他们的互动 非常对等，没有谁是绝对主导的地位。老公也常告诫我，不要在公共场合表现得 太柔顺服从，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妇女平权是主流。被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无脑 性奴，反而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他们虽然并不吝啬在别人面前大晒恩爱，不过有时候对我保守的个性来说， 尺度还是稍稍嫌大了些。比如说，聊到开心时，舒涵会把脚直接翘到传华的大腿 上，让传华恣意地抚摸着她的丝腿。我知道老板是个丝袜控，可是这对我跟老公 而言也很色情，因为我们也是不折不扣的丝袜控。 舒涵的热情开放，还不仅止于此。她对老公也是如此。说到兴奋之处，会跟 老公勾肩搭背，甚至袭胸摸臀。为此我还经常性的做噩梦，梦见舒涵和老公就在 我们自家床上大方偷情。有时我还加入他们，大搞３Ｐ。 反观传华，面对舒涵和老公的调情举动，他不但不以为意，还会望向我，似 乎也想和我这般亲密。每每我被他望得心裡也起了阵阵涟漪…… 有时老公太过忙碌，没机会或没心情使用我时，他一般会指示我自己解决。 但是在我自我解决的过程中，我并非每回都幻想着他，而是…… 传华出现在我梦中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最常出现的场景：在细雨绵绵的红木 森林中，我跟他相遇在一间小木屋中。我穿着旗袍或其他样式的束身洋装礼服， 共同的特点是都有很高的裙衩，方便让他任意抚弄我的丝腿。我就这样意乱情迷 地跟他一起缠绵悱恻…… ＊＊＊＊＊＊＊＊＊＊＊＊＊＊＊＊＊＊＊＊ 早上老公去上班后，我才开始对镜梳妆打扮。我现在的班很轻鬆，上午没去 都无所谓。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传华身旁帮他安排行程就行了。很像他的 私人秘书一样。 我为自己选了一件丝质的衬衫，包臀的西服窄裙，和深褐色的透明薄丝。高 跟鞋一穿，就很像情色网站裡常有的性感女秘书的模样。不但老板喜欢，回到家 中老公也不捨得我换掉。唯一的缺点是传华没有老公高大，高跟鞋只要超过两吋 就比他高了。即便如此，他仍鼓励我穿三吋或以上的高跟鞋。 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曾经的我，不是想当个贤妻良母吗？不 是说传统的良家妇女就不能妆扮，只是现在的模样，跟当初想要的婚姻生活相去 甚远…… 变成无脑性奴以后，虽然每天都很快乐，可是并没有帮到老公或老板什么。 忠言逆耳，男人其实只喜欢你性感漂亮而已。即使我现在很能接受女人应该是男 人的附属品这样的概念，然而就算是附属品，她们应有的价值都会远大于你的想 像，如果你愿意让附属品发声，有脑袋的话…… 贤妻是当不成了，至于良母嘛…… 自从老公变成我的主人后，我已经无法想像他当爸爸的模样了…… 唉呀！不是说好只要高潮，不要头脑的吗？怎么又胡思乱想起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门铃响了。奇怪，这时候会有谁找上门？ 「舒涵？请进。」原来是老板娘。 舒涵穿着一袭连身直筒短裙洋装，当然少不了透明薄丝。这原本是我居家最 常有的穿着，只是因为我要上班，所以穿着打扮好像反过来了。我反而比较像老 板娘，而舒涵就是平凡的家庭主妇。 「性感女秘书呀，晓贞。」舒涵在坐下来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我的装扮。 「如果你觉得不 妥，我会儘量穿长一点的裙子，或是裤装……」虽然我很喜 欢接收老板和老公的目光，不过我必须顾及老板娘的感受。 「没关係。」舒涵摇头笑道：「你我都知道我们有着什么样品味的老公…… 不过我的确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怎么说？」 「我最近好像……经常拜访你家。」她似乎不知该如何启齿。 我心头一震。这跟我最近幻听幻觉的内容不谋而合。 「你常来我家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是来找我老公的吗？」我弱弱地问。 「晓贞，我……好像跟你老公上过床……而且不只一次。」 什么叫好像？偷情就偷情，你这是在登门踏户、叫板摊牌吗？ 「舒涵，你……要我如何反应？」我完全懵了。我才完全臣服于老公性爱要 求的麾下，以为已经重拾旧时的甜蜜，和好如初。怎么他还想出轨呢？我知道他 对舒涵有意思，可是万万没想到…… 「别误会啊，听我解释。」舒涵急忙解释道：「我是身不由己的……你老公 对我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可是只要我还有一丝理智在，我是绝不可能做这种 事的。」 「每个偷情的故事，都始于失去理智。舒涵，你到底要解释什么呀！」我快 疯了。 「我要说的是，我并没有失控。我的理智是被剥夺的，我是身不由己的。」 「嗯……」我不置可否，不过我完全不知所云。 「我怀疑我被你老公催眠了。」舒涵一字字地道。 「什么？」 她猛点头地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玄，可是最近我发现自己疯狂地爱上老 公……尤其在性的方面。那欲念强大到除了老公以外，还会幻想别的男人……我 不是说传华不能满足我，只是我们都已经老夫老妻了，感情不是没有，但也不至 于热情如火……」 我怔怔地望着她。这跟我的遭遇非常相似啊！我也是没由来头地就疯狂地爱 上老公，甚至对他唯命是从。只要他有一晚没有“使用”我，我就寂寞空虚到欲 火焚身的地步。然后我就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跟传华，在那间森林小木屋…… 「我经常做这样的春梦：梦裡你老公跟我是色情影片的演员，我们在摄影棚 裡，很短的时间就要有很性感火辣的演出。我被训练到后来，只要被你老公的眼 神勾到，就快要不行了……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梦境，后来在无意间我发现，我 真的有来过你家……」 这的确很符合宗汉的口味，他很喜欢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就一发不可收拾的 爽劲。他在追求我时，为了迎合我，把交欢的步调放得很慢。现在我随时随地渴 望有他，所以不管他如何的临时起意，我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好。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朝思慕盼那梦中的小木屋…… 「全都跟你说了吧，传华他是喜欢慢工出细活的。有时候等他慢热，我会觉 得我反而比较像是个男生。所以那梦裡的场景对我来说便是梦寐以求了……可是 再怎么说，我们两家的关係这么好，我怎么可能……」 「所以你觉得是我老公催眠你？可是他不会催眠术啊！」 「这就是催眠厉害的地方。他要你遗忘，你是不可能想起来的。」舒涵寻思 后道：「好像也不是催眠，更像是一种催yincao控的伎俩。我的情欲好像完全在他 的掌握之中。」 我呆望着她，方寸大乱，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 我对舒涵的话半信半疑。 这一切都归咎于巧合又有些说不过去。我们刚好同时重新又爱上老公一遍， 却又对别的男人（刚好又是对方的老公）产生遐想。跟舒涵对我的老公一样，我 对传华是有好感的，也曾经对他产生性幻想。可是像现在不由自主地一直重複做 同样的春梦，就有点离谱了。 难道真的跟舒涵一样，我实际上也跟传华上过床而不自知？以为只是春梦一 场？ 想想就觉得恐怖。这催眠的威力究竟可以强大的什么地步？摧毁一个人的心 智使其变成傀儡玩偶，进而予取予求吗？ 然而我确实是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被催眠过啊！好像有那么一、两次在老板家 裡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所以催眠我的不是老公，而是老板？……可是不对呀，如果这一切是老板所 为，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妻子拱手送给外人呢？他到底居心何在啊？……唉！老公 也好，老板也罢，男人说到底都不能信任。 就这样，我战战兢兢，像是如临大敌般地上班去了。 一进办公室，我就后悔了。为什 么要穿这么短的裙子呢？还包臀的……这样 的性感穿着不就摆明是来勾引老板的吗？可是最近穿成这样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如果忽然改变怕他会起疑的。 然而没有比我现在更享受被男人盯上的感觉。传华一见到我，便肆无忌惮地 视jian着我的丝腿。他的视线扫射，就像隻无形的手在我的丝腿上撩拨游移一般。 我被他灼热的目光烧得也燃起了些许的欲苗…… 记得上回家庭聚会时，老公忍不住就称赞舒涵有傲人的双峰，和蜜桃般的翘 臀。结果传华为我护航，说这些都比不上我这双无懈可击的修长美腿。自从那回 以后，每当传华在欣赏我的丝腿时，我异样的感觉就特别强烈。 原来我跟他这样暗通款曲已经很久了……我居然自己都没意识到，怎么会这 样公然伤风败俗？我真的很爱我老公啊！甚至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无脑性奴都在所 不惜…… 我……是真爱老公吗？还是被他催眠的结果……我快疯了。 「怎么啦？晓贞。」传华一开口惊醒了我：「你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魂不 守舍的。」 「你有催眠过我吗？」我太紧张了，竟然就直直地脱口而出。 他愣了愣，望望我，才点头道：「有的，我是催眠过你。」 「那你有没有对我怎样？我跟你上过床了吗？」我歇斯底里地质问着。如果 我真的背叛老公的话，我该怎么办？ 「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好公司午休时间，办公厅裡没有其他的人在走动， 不过他还是把我叫进了他的老板办公室。 他把办公室的门关好后才开口：「我们第一次家庭聚会时，你老公说你们的 婚姻触礁得很严重，但是他并不想离开你。所以那时我催眠了你，想要了解你们 婚姻生活实际面临的状况。可是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你有幻听幻觉的症状，老以为宗汉跟舒涵有染。所以我又催眠过你， 希望能够帮你改善症状。」 等等！刚刚舒涵明明有来找我，这绝对不可能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不相信！」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信也好，不信也罢。起码你现在跟你老公幸福美满，不是吗？」 我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察觉不到一丝说谎的信息。可是要我承认自己精神有 问题，我又百般不愿意。正当我在进退维谷时，手机响了，是舒涵打来的。她的 语气有点仓促。 「你在上班吗？传华也在那边吗？……我告诉你，快离开他！我刚才全想起 来了，是他说我最近心神不宁，要我接受他的催眠治疗后，我就开始跟宗汉有不 正常的关係了……」 我毛发直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等舒涵说完，我便挂了电话。并偷偷 按下了录音键，万一真被他催眠，记忆被他清洗过，起码可藉由录音存证回溯。 「是谁打来的？有要紧的事吗？」传华询问着。 「没有，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心虚地掩盖着。 「你看来还是心事重重地，要不要下班以后，再到我家聚聚，我再给你一个 疗程。」他试图说服我：「催眠有一个好处，就是让你的梦境和现实彻底混淆。 在那样放鬆美好的状态下，是梦是真其实是无关紧要的。」 我整个人乱了。老板和老公，究竟谁更邪恶？男人到底把女人的感情当作什 么了？一场游戏一场梦吗？ 「不可能，我不会再让你催眠我了。」我坚决地回绝。依稀想起在他家书房 裡的长沙发，我好像躺在那边听到滴答、滴答的声响后，就不省人事了。这 回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去他家家庭聚会了。 「呵呵，晓贞。你到底知道了多少？这回可由不得你了。」他的目光忽然从 柔和转为犀利，吓得我冷汗直冒。 「你想怎样？」虽然是他开的公司，可是这裡毕竟是公共场所，我的人身安 全应该是没问题的…… 「静谧森林雨绵绵。」 忽然间，我就不知道在哪裡了。四周一片静寂。 这是哪裡啊？怎么有松桧的木香…… 我处在红木森林中，天空飘着细雨。有汇集的雨滴拍打在附近宽叶植物的叶 片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滴答、滴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