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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呢,不能走。”“你不是玉山书院弟子,就不能上第九楼,你还有什么没看完的?”齐卷束没好气地道,“想上第九楼,你就来我玉山书院啊。”白得得凑到齐卷束跟前道:“我看有册典籍上说,藏经楼的一楼还有楼中楼。”齐卷束也朝白得得凑近了道:“是有楼中楼,但是迄今为止从没有人找到过。”白得得道:“我等那剑偶恢复的时候,闲得无聊推演了一下可能的位置,齐伯,我能不能尝试一下?这个楼中楼没有限定吧?我要是找到了能不能进去?”齐卷束道:“你有本事找到,自然能进去。”白得得果然转身就去找了。只是她根据第一楼的布置,演算了最有可能的十二种规律,却也没能找到楼中楼的入口。齐卷束在她背后“嘿嘿”地笑了几声,这年头啊,年轻人有点儿天赋和本事,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不得了了,这下可受到教训了吧?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白得得的确是受了点儿挫折,她转头朝齐卷束道:“齐伯,我先出去一会儿。”齐卷束点了点头,算不出就算不出嘛,找点儿借口他也能理解,年轻人都爱面子。白得得其实是去了和南草约定的客栈,她心里记挂着神迹里的异火,怕自己错过了。南草看到暗记赶了过来道:“你出来得正好,还有一个月神迹就要开放了。不过神迹外有护山阵,七大书院都组织了队伍去破阵。但是这样一来,七大书院就想联手强占神迹,不许其他人再进入。”这倒也是公平,没人愿意给他人做嫁裳。“那我们就进不去了?”白得得问。南草笑了笑,“那倒不至于。我知道消息后,就想了个法子,联络了一帮散修,七大书院不准我们从他们在护山阵上凿开的漏洞进去,我们就自己破阵。你奶奶知道消息后,也赶来了。现在咱们这边已经有二十名魔尊修为的修士了,想来应该可以在护山阵上凿出一个入口。”白得得笑道:“你倒是挺厉害的。”南草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他是草根出身,很知道草根修士要怎样才能大门派手里强到一点微薄的资源。白得得和南草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就又回了玉山书院的藏经楼。齐卷束道:“这么快就又回来了?”白得得点了点头,也不怎么说话,就闷在一边开始重新演算,只是她又试了几十种推演的方式,却都没能找到入口。白得得单手托着下巴,咬着笔杆,一时却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了。她有些丧气,将笔杆都咬出个深深的凹痕了,最后突然想起“三生盒”的事儿。那盒子当初她能打开,是全凭运气的,因为设定了机括乃是随机。白得得想着这藏经楼也建了好几百年了,玉山书院能人辈出,擅长演算的大有人在,她也是吸收了前人的智慧才学会演算宇宙星域规律的。因此肯定早就有人用推演的法子试过了,却依旧没找到入口,那随机的可能就太大了。白得得以头撞墙,深恨自己愚昧,怎么早没想到这么浅显的道理啊?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和功夫。“别急,别急,找不着就算了呗,干嘛气得撞墙啊。”齐卷束颇有点儿幸灾乐祸地道。白得得愣愣地抬起头,就被一股漩涡卷进了另一处空间。她刚才发愣,也正是因为她察觉到了周遭时空的扭曲,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找到了入口。犹记得当初在三生盒内,好像她也是靠撞墙撞开机括的。白得得摸了摸还有些发红的额头,她这“撞头”神功是不是也太强大了?齐卷束痴愣愣地看着消失在原地的白得得,他宁愿相信白得得是进了她自己的空间里,也绝对不愿相信白得得是进入了楼中楼。楼中楼里的白得得十分失望,非常失望。偌大的空间内,居然就一破小册子,其余啥也没有。传说中的绝学之上的绝学压根儿就不存在。白得得心道,糟糕了,这该不会是玉山书院的大阴谋吧?等她出去的时候,那些人肯定要拷问她的。如果她说这里面就一本破册子,谁能相信啊?非剥了她的皮不可。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是阴谋,白得得现在也逃不掉了。她索性把那破册子打开,盘腿坐到地上开始翻阅。不过越往后翻,白得得就越惊讶。这本册子估计能归入玉山书院的异0端邪0说了,也的确需要开辟一处楼中楼来存储。毁了有些暴殄天物,但留着却又是个祸害。这本册子是个炼器狂人段存勇写的。据上面他的自我介绍说,他在玉山书院的炼器堂只是个低阶弟子,擅长理论,但是心灵手笨,炼制法器时总是会出错,最后在炼器堂沦为了末流。这册子是他的心得体会。每十年炼器堂会采摘一朵“心莲火”。每个炼器堂的弟子都有一次机会去驯服那朵心莲火。段存勇在炼器堂待了两百年,接触了二十次心莲火,就根据他这二十次的体悟,写了白得得现在手上这册子。而这册子里写的是段存勇对心莲地火的“不负责任”的猜测。讲述的是他对收服心莲地火的奇思妙想。一个玉山书院弟子居然妄图彻底收服心莲地火,而言语中对每十年的心莲火颇为不屑。但他所有的推测都是基于自己的假象,他甚至都没亲眼见过心莲地火。而且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心莲地火已经被玉山书院驯服了的,段存勇的想法却是再次驯服,这就相当于强行从心莲地火的主人手里掠夺,这难度比无主之火难的可不是一倍、两倍。但就是这么一本小册子居然让当时玉山书院的院长单独开辟了一个楼中楼来收藏,这说明啥?白得得不能不大胆地想,段存勇的“妄想”指不定是对的。白得得心想如果她真能接近心莲地火,倒不妨试验一下段存勇的推测。谁让玉山书院助纣为虐,居然那样对待她舅舅。白得得看完小册子之后,还是放回了原处。这才转身出了楼中楼。齐卷束见着白得得眼睛都绿了,“里面有什么?里面有什么?”白得得实话实说了,她本就不习惯骗人。“段存勇?”齐卷束皱了皱眉头,他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是个炼器堂的疯子,他进玉山书院的时候,段存勇还活着,不过没过几年就死了。“你的意思是,整个楼中楼就只放了一册段存勇的日记?”齐卷束不敢相信地道。白得得点了点头,“是啊。”“齐伯,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的。”一个摇着折扇的粉面男子走了过来。白得得虽然不认识这粉面男子,但玉山书院的人却都是认识他的。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