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其他小说 - 花满楼岁月(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吃药的女人,记住你的最後一次娱乐!」挑战者浑厚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

    开去,在全场观众的惊叹声里,他丝毫也不费力地把这趐软的、泄血的女性躯体

    向下套入他的器官,我们已经见到了那是罕有的粗大与强壮,并且已经是准备充

    份。的确,在男女混合的搏击竞技中,先jian後杀的结局从来是我们邪恶的潜意识

    所期盼的。

    最高法院对僧侣道德基金诉餐饮同业公会的判例确立了「置身於所有者控制

    之下,第二等级的行为可以不受约束」这一原则。最高法院

    的判词指出∶「众所周知的是∶第二等级并不是社会的一部份,并不享有一般社

    会公民的所有权利与义务。因此,第二等级成员在其所有者的要求/或放任下於

    公众

    场合裸露身体的任何部位/或全体;进行性交过程的一部或全部;接受其所有者

    施与的可能具有不雅意味的针对生殖器官的rou体/非rou体处罚都并不违反《社会

    秩序法》关於社会公民应该在公共场合保持合理而体面行为的条款。归根到

    底,」

    判词略带幽默感地写道∶「毕竟从没有人因为他的宠物狗在马路上交媾而违

    法。」

    为了满足我们的消费者们,使用第二等级男女提供服务和娱乐的从业人士,

    一直是尽力地探索着这一判例的极限所在。

    「你这吃药的女人!吃药的女人!」搏狮之猿有节奏地吼叫着,伴随着他不

    受所约束的热血沸腾的狂欢,仅凭粗大的指节钢钳般夹紧菊姐遭

    受重创的腰腹,天生膂力使他凌空提起他的战利品於自己胯间。而後者在髋部与

    他血rou相连,像一具断了线的偶人那样柔弱顺从,凄楚妖媚地沿着他的身体上下

    扭摆与滑行。

    女人的上体被甩出一轮又一轮大的弧线,前一秒钟她的散发还纠缠着自己痉

    挛的脚趾,下一刻她便彷佛是渴望似的飞扑而上,rufangrou感地撞扁到男人山崖一

    样的胸膛。菊姐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胸到肩地斜搭在男人之上,应和着他狂暴的冲

    击荡漾如透明的凝胶,菊姐的脸上显露出悲凉而满足的欢颜,如同是离家出走的

    女孩返回到了母亲怀中。

    正是在这一瞬间,菊姐猛烈地交错双手使腕上的银链收紧,在此之前没有人

    注意到那是已经环绕在搏狮之猿的颈上的。她知道自己并不需要久候他的窒息,

    因为那力量是确定地为了折断他的颈锥。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菊姐的裸照,正面的、背面的、三点的和四点的,都已

    在过去的两年中充斥於各类刊物,甚至还包括了,但是菊姐的最

    新的胜利,仍然使得发行量巨大的男性刊物决定以菊姐生殖器官的特写

    照片作为它的下一期封面,标题是∶「菊姐的第七种武器?」

    经此一战,菊姐手足间维系的钢链成为了她的标志性饰物。当她有时在公司

    的安排下屈尊地上场,对敌两到三个扶桑的女武者,一定还要把她的两臂反剪到

    身後铐住,若非如此,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去试着赌一下结果。

    现在新时空为菊姐特别制备的脚镣更沉重、更灵活,而且是双倍地长,长到

    足够菊姐能带起它准确地侧踹至对方的胸乳。观众们,不论他们是为哪一边下的

    注,很快就会在菊姐那坚韧如刀的脚缘下听到胸骨的断裂声,这使得他们如痴如

    狂。

    坊间的传说是∶菊姐曾经是海以东萨摩福共和国特战部队的女军官。谣言的

    传播者甚至还津津乐道地指出了在海峡战争中,哪一座沿海城市的哪一次爆炸正

    是菊姐指挥的典范之作。但是萨摩福现在已经是一个被征服国了,全体国民组成

    的第二等级正在青藏省边缘的保留地里种场和放牧,那是准许他们为了延续族群

    所能做的仅有的两件事。不再有电子,不再有统一速食面,不再有任何意义上的

    工业,只有小麦和牛羊。

    至於像菊姐这样被选中了服务於主流社会的女性或男性,他们全部的公开记

    录是从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一张表格开始的。在此之前他们并不存在,他们不被

    准许拥有过去。

    在听到有人提出要为菊姐变更注册的消息时,她的倾慕者们真的是十分愤怒

    了,可以肯定新时空也不会欢迎这样的事。但是申请人是防卫宫长官长苏将军的

    二公子,并且他大度地提出了新时空难以拒绝的开价。

    苏公子申请将菊姐转为社会服务类(C项),这指的是被注册人居住在所有

    者家中,为所有者提供一切「合理的与力所能及的」服务。

    年轻英俊的苏公子接着就在本市开创了一种别致的、玩世不恭的时髦风尚。

    他循例频繁地光顾各类高雅场所,但是随身带领着他的高大秀美的、赤身裸

    体的新宠物,并让她的手足一如既往地箍套在累赘的铁链钢环之中。

    当苏公子落座於一向要求西装革履的绿洲俱乐部,优游地摸上两圈桥牌时,

    他会指示赤身带镣的菊姐端正地跪於他身侧,手中托起承放香槟和雪茄的雕花银

    盘。那时在菊姐一览无遗的身体上随处可见的青肿和瘀血似乎证实了一个传言∶

    传言说苏公子在家中举办的小圈子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