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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手中,大有一副要把苏晓卉今生都交给了许昕锐:“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一股临危受命让许昕锐油然而生一股男人责任感,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苏晓卉的。两个男人借着酒劲达成了兄弟之间共识,分别后两个男人竟还惺惺相惜,大有一副要结成异性兄弟的想法。等苏晓卉和许昕锐两人坐车走远后,宋亦航一反方才的醉醺醺样子,两眼清明冲两人离去的方向轻哼一声,自己漫步回家。回到自己租的地方,宋亦航打开灯,把背包随意扔在椅子上,走到书桌边拿出笔记本。这屋子不发但是很空旷,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打包在地上的李,就像是屋子主人已经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笔记上密密麻麻记载着关于林家村的事情,各色笔迹,有深有浅,纸张微微卷页,宋亦航没事就经常翻看。心烦意乱翻几页,最后在一张黑白相片这页停止了,宋亦航出神看着相片。黑白相片上梳着两条麻花辫靓丽的少女,面如羞花看着身旁长相周正的男人,无尽爱意是藏也藏不住,早已经透过那双大眼睛泄露出来了。郎才女貌,佳偶天成,这两个词仿佛是最好的解释。但宋亦航是越看越生气,心里的妒忌心越来越强,他拿出自己照片小心翼翼的盖掉男人。心满意足的看着现在照片,女的美,男的俊,含情脉脉的对视着,天生一对说的就是他们。“我马上就能见到你,真的好期待啊。”亲吻照片上的女孩子,就让感到宋亦航满满的满足,到心里还是有个声音在呐喊,想要拥抱她,想要占有她。宋亦航买的是第二天火车票,他去的地方是松安市地级县市,没有高铁有的是绿皮火车,宋亦航又是一个不愿意坐客车的人,只能选择坐一天一夜火车到次东县。车票买的是卧铺,车厢里的人很少,宋亦航感觉这样就挺好,没有啰嗦的人在自己身旁叽叽喳喳。清静。躺在卧铺上,宋亦航先是看了一会儿书,又玩了一会儿手机上的单机游戏,接着又看会儿书,这好不容易消磨掉白天的时间。等晚上他就闭着眼睛,也没有睡着是在想些事情。这时他感觉自己对面的卧铺像是来人了,宋亦航也没有在意,自己随身携带的就一个背包,还被当成枕头,要是真想要的话自己直接给他。“你找到了林黛黛了?”“没,这个鬼娃子鬼的很,又被她逃跑了,不过这次算她失测,过了七天后,我下的秘咒也生效了,只要手上的铃铛一摇,不管她是在哪里总是乖乖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唉,也不知道她在怨恨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轮回投胎转世就游荡世间,每到朔月就要遭受火刑痛苦,也不知道是图的什么。”两人你一言我一嘴的说了起来,躺着的宋亦航不敢有任何动作,一直在假装睡觉实际上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记在心里。“当初他的怨气冲天,在头七的时候回魂放火烧了林家村,阎王爷就在罚他阿鼻地狱受刑,可谁知道竟然被地藏王菩萨放出来了。”“我记得当时地藏王菩萨让她做够一百件好事,就可以轮回投胎转世,这都三十年过去了,她是一件好事都没有办。”说完后两人又是一阵叹息,都在说林黛黛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轮回投胎转世,在阳世时间久了会被天雷劈的魂飞魄散。“算了,不要想她的事情了,你我好不容易能上火车不用赶路,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的喝点酒休息一下。”接着就听见了酒杯碰撞的声音,喝的是好畅快。作者有话要说: 请各位大大多多收藏留言☆、招魂铃宋亦航一直听着对面的谈话没有睡,眼睛偷偷睁来一条缝,吓的又赶紧闭上了。这,是黑白无常在喝酒啊!他们毫无生气的一张脸,红色舌头吐的老长,召魂番随意扔在地上,跟小饭店里的醉鬼没什么两样。喝多的黑白无常也随意起来,两鬼竟然旁若无人也不怕被宋亦航会听见,开始交流自己拿手的驭鬼术。宋亦航听的认真,都记在心里了,想着日后都是有用的。这黑白无常正喝的起劲呢,根本没有察觉到列车长拿着一个鸡毛掸子,正一个床铺一个床铺打扫呢,等发现的时候就只有几步之远。白无常精明,发现不对赶紧叫醒给黑无常:“坏了,黑老哥快起来,鸡毛掸子要来了!”黑白无常赶紧捡起自己的召魂番消失不见,宋亦航立刻睁开眼,长胳膊一伸把黑白无常匆忙落下的铃铛捡来,放进自己被窝里。整个动作很快,列车长过来时宋亦航还是一副深睡的样子,列车长动作放轻用鸡毛掸子轻轻的扫一下床铺,随后就离开了。激动的心在胸腔蹦跳,宋亦航知道,他怀中的这个东西,很重要……这下子是更不敢睡觉,怀揣着重要东西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车到站后宋亦航急忙坐上站外的出租车,都根本没有还价直接开到提前租住的小屋子。关好所有的门窗,在阴暗的屋子里,他小心翼翼把怀中的铃铛拿出来,铃铛里带着塞子使它不能发出声音。铃铛只三指长一指宽,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经梵文,宋亦航根本不认识,想到黑白无常说可以借助它驱灵,驭鬼是一个宝贝。可是这些对宋亦航根本没有什么用,他唯一在意的就是这个东西能够召唤出林黛黛。“七天,我只要忍耐七天就好。”宋亦航把这个铃铛贴身待七天,怕被黑白无常发现再给抢走了,但好在黑白无常并没有出现。日盼夜盼去终于盼到了第七天,宋亦航在午夜十二点时,将铃铛的塞子拿下来,心里反复默念林黛黛的名字。“林黛黛,林黛黛,林黛黛……”一遍两遍三遍,这三个字说了不下一百多遍的,可什么都没有出现,就哪怕是连风声都没有。心中徒生一股难以表明的失落感,现在都有些怀疑,之前在火车上经历的是不是梦境,其实这只是某个旅客忘记带的东西。宋亦航气得把这个铃铛摔在地板上,铃铛在木质地板上滚了两圈,响两声叮当的碰撞声后戛然而止。“是你,找的我?”声线清冷没有任何起伏,可以知道这个声音主人是一个冷情寡淡之人。宋亦航心停跳几两下不敢相信的转回头,窗外的清冷月光撒进屋子里,阴影处走出来一个穿着黑上衣白长裤,乌黑头发面前清秀的女孩子。不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