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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之后,居然也死了!”“嘶!然后呢然后呢?”方辰搓手。“还有什么然后啊,反正两任老婆,一个帮他打好了基础,一个帮他冲出亚洲走向世界,都不算白娶。人现在是有钱有颜,儿女双全。要我说,还是好命。”方辰点了点头。但却越发觉得那个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眼熟了,就连蒋邦达这个名字,她都像是在哪儿听过似的。不过,她的思绪很快就被周围如雷的掌声打断了。主角退场,人群散去。小薇也适时地闪到了别处,不见踪影。这徐良驹的心思,自然是又活络了起来。“小邢,你陪我去见见斯图尔特先生,我和他明天有约,今天要先碰一下的。”老板开口,职责在身,方辰没什么理由推脱,便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徐良驹去找那个白人老头斯图尔特了。果不其然,徐良驹一边和斯图尔特聊得起兴,一边就把手搭在了方辰腰上,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料摩挲。方辰心里胃里都是一阵恶心,但当着这英国佬的面却实在是不好直接发作,便只能稍稍把身体往外挪了挪。徐良驹只觉指腹所及之处皆是柔软一片,心中不免就心猿意马起来:这小妮子果然是极品,瘦不露骨,柔软滑腻,手感好得不像话。要是能借机一亲芳泽······牡丹花下死,他就是做鬼也风流啊!老色狼心一横,就把手缓缓向下滑动,眼见要摸到女人腰部以下的某个地方。方辰这会儿是再也忍不了,她一个闪身就要走开,却听得身后有人唤出她的名字。“邢-方-辰?”这人声线干净,语气却略带犹疑。明明音节简单平淡的几个字,竟被他念得是温柔缱绻,百转千回。方辰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停止了一秒——但也只是一秒,她就猛地回过了头去。那张在她心里魂牵梦绕了十年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童朗?童朗!刹时,周围的空间就像被施了魔法,一切无关的人事与喧嚣都在瞬间静止:灰尘在空气中凝结,发丝在脸颊边静立,风在脚踝边驻足,泪在睫毛上结冰。方辰只看得见这人唇瓣轻启、眸光闪动,只听得见他如清泉般潺潺流出的声音。“好久不见啊,老同学。”童朗淡笑着看着女人有些错愕的脸,顿了顿,又问道:“怎么,多年未见,不认识我了?”老同学,老同学······方辰听出他语气中刻意的疏离,一时竟不知如何做答。这和她预想中的重逢,似乎不太一样呢。徐良驹眼瞧这年轻人衣着考究,气质出群,心知此人定是来头不小。为了避免麻烦,他便装作不经意地把手从方辰身上拿开,然后侧头问道:“小邢,这位是你同学?”方辰木然地点点头,复又摇摇头。同学?是的,他们曾同窗多年。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只是同学而已。他们是儿时玩伴,是青梅竹马,更是······刻骨铭心的初恋。这人是她梦中的神,也是她心里的魔。他,是她的童朗。女人这串莫名其妙的动作,让徐良驹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转头,却见对面的年轻男人平静的面容下,也似乎有暗流在涌动。有问题,不简单。徐良驹正思索着,蒋邦达却已从宴会厅另一头缓步走来。“徐总,今天可玩的尽兴?恕蒋某招待不周,见谅,见谅啊。”他客气地伸出手。看清来人是谁,徐良驹立马抽出双手回握过去。然后,两人便当着相对无言的方辰和童朗的面,客套地寒暄起来。“这是犬子蒋童朗。这几年,我已经让他帮忙打理公司的一些事务了。”蒋邦达很自然地拉过童朗,把他引荐给了徐良驹,“这是你徐叔叔。还不快问声好?”童朗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徐叔叔——但也只是喊了喊而已。他既没有笑,也没有伸手,语气里还带着点淡漠,而那看着徐良驹的眼神中,则尽是刺骨的寒冰。在旁人看来,这位蒋家大公子的行为,可以说是相当失礼了。但徐良驹听闻这年轻人的出身,哪还有心思计较他的冷淡?于是,他挂上谄媚笑容,开口只连连夸赞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子!这蒋家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真真是年轻有为,仪表堂堂,器宇不凡······”“我可以单独和同学聊会儿吗?”童朗无视还在滔滔不绝的徐良驹,侧身向蒋邦达询问。蒋邦达在方辰身上稍作打量,便若有所思地微眯了下眼睛。不过,他随即就朝儿子点了点头。“这里太吵,我们······换个地方说话?”童朗颇绅士地向还有些茫然的方辰伸出手来,勾唇笑了笑。清阔舒朗,眼眸明亮,皎皎如月,一如当年。直晃得女人睁不开眼睛。方辰有些僵硬地将手递给他,然后,便任由这人将自己带往了露台的方向。而她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不停刷屏: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遇。之前所有的报应,跟这一刻比起来,都变得不值一提。作者有话要说:日更4000左右,佛系码字,用爱发电。作者是职业插画师,围脖:山南南喃喃,会不定期发本文配图。第5章重逢三月底的这个夜晚,意大利北部古城博洛尼亚温度怡人,暖风阵阵。市中心的某栋私人府邸内,有阵阵悠扬曲调随着夜风流淌而出——这里,一场高端的行业酒会正在举行。童朗拉住方辰的手,带着还在发蒙的她来到了露台上。此时,室外气温微凉,整个露台上只有三两个人,他们或安静抽烟,或低声电话,谁也没有多看这边一眼。行至栏杆边,童朗想放开方辰,却发现自己的手仍被她用力扣着。低下头,他将女人的指头一根根掰开,表情专注而淡漠。虽然童朗只用了三分力气,但方辰仍旧感到了手指上传来拉扯感。她吃痛回神,这才慌忙把手松开。因着刚才捏得太紧,女人手心早已沁出一层薄汗。现下被风一吹,掌中凉凉的,空空的。摆脱桎梏后,童朗便侧过身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两人之间有那么一会儿的沉默。不过,男人到底还是先开了口:“来出差?”“嗯。”方辰轻声应着。“待几天?”童朗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