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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置信地看着女孩:她这是······打算继续维护段昊吗?“你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求求你了!答应我!”方辰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只能哀求。她的哀求,彻底凉了男孩的心。“好,我懂了,我不去找他。你······别急。”童朗垂头踢了几下石子,提起步子就走了,将方辰远远甩在了身后。方辰亦步亦趋地跟了一会儿,直到实在是跟不上了,才道:“你慢点,我有话和你说。”男孩停下来,回身看她。“我下周······就开始住校了。”方辰说。“嗯?为什么?”“我舅舅家要搬去郊区了。所以,你以后就不用等我一起放学了。”童朗站在那儿看了方辰好一会儿,才低声回了一句:“都听你的。”┈━═┈━═┈━═┈━═┈━═☆高一下学期的某个周日,方辰搬到了学校宿舍,成为了一名寄宿生。虽然她住的是稍好些的四人间公寓,但秦月白还是在进门那一刻,皱了皱眉头:“囡囡,这边条件差是差了点,但是总比让你每天六点钟起床要好些吧?你忍忍啊。”方辰听到这话不禁有些失笑,但她还是挽起了秦月白的胳膊,道:“舅妈,我能和毛毛住一起,开心还来不及呢!”毛嘉欣在父母离婚,爷爷去世后,就被送到了南江的姨妈家,开始了寄居生活;因为不喜欢寄人篱下的生活,她上学期就想寄宿了。而这次,方辰则直接拜托舅舅给学校打了招呼,将两人分到了一间宿舍。邢江来当然是同意了,还顺便将剩下两个床位的住宿费也交了。“两个人总比四个人住着要宽敞些,你们学习、休息起来也更安静。”说这话时,他语气随意得就好像交出去的那两年半的住宿费,就和一顿饭钱差不多一样。方辰有些无语,但也有些高兴。毕竟,她也不乐意和毛毛以外的人住呀。“那个毛毛啊,我们家辰辰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呀!”秦月白将正在帮方辰收拾的毛嘉欣拉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她。毛嘉欣模样生得很大气,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除了嘴唇微厚,又有点黑以外,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在长辈面前,她行事做派大气端方,谦和有礼,让秦月白看着就喜欢。尤其在得知她是夏家的亲戚之后,更是怎么看怎么亲。“伯母您放心,万事有我。”毛嘉欣的普通话还是说得不太顺溜,但态度却是真诚。秦月白放心地点点头,只稍微嘱托了两人几句,便带着司机走了。留下的方、毛二人对视一眼,眉毛一挑、嘴一咧,抱着对方就欢呼了起来:“我们同居啦!”和她们这边的欢乐不同,正在cao场上集训的童朗,却已经黑了一整天脸。金丰陪着他来回颠了上百下球,这人硬是连嘴都没张一下。“我说大哥,求求你开个口吧!到底是谁惹你了啊?”用脚将球停住,金丰抬手擦了把汗,不解地问。童朗憋着一口气,飞起一脚就将球踢得老远。然后,他一边看着球的轨迹,一边冷冷地说道:“段昊。”“靠!那个傻叉!”金丰张嘴就骂了一句,“老子也不爽他很久了,成天跟个二缺似的在女生面前晃就算了,这次还把我们家欣欣给弄得一身伤。你都不知道,她手肘上那个疤有多大!我他妈都要心疼死了!”一边听他说话,童朗一边将矿泉水浇到头上。三月底的南江,乍暖还寒。但童朗却觉得浑身上下都热得不行,那心里就像是烧着一团火一样,让他暴躁得很。他好想直接去问方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又怕答案让自己失望。“毛嘉欣把伤给你看了?”他随口问了句。“那倒没有。”金丰讪讪一笑,“我、我趁她体育课脱外套的时候······偷偷看的。”“没出息!”童朗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金丰却不乐意了。“就你有出息,你要有出息,现在去把那段昊叫来打一架啊!人家都要挖你墙角了!”打段昊?他也想啊。但如果这样,方辰生气了怎么办?自己毕竟答应过她的,不打架。想到这儿,童朗只觉得胸闷无比,当下竟是连与金丰争辩的心情都没有了。作者有话要说:日更4000,佛系码字,用爱发电。为啥这种没人看的文都会被锁章呢……第22章太过自从方辰搬到了宿舍,她就感觉,童朗和自己之间渐渐疏远了起来。没了每天放学路上的专属时光,方辰在教室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找这人说话的好。说多了吧,怕引来同学非议,惹得不怀好意的人去老师那告状;不说吧,她看着童朗面对着新同桌张可时那言笑晏晏的模样,心里又堵得慌。对,他这次的同桌是张可——那个暗恋他暗恋得全班人都知道的张可。好气啊!但方辰却只能不停劝慰自己:童朗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就算偶尔和别的女生说说话,又怎么样?大不了······她也暗恋到全班人都知道呗。方辰还在胡思乱想,童朗就走了过来,轻轻敲了敲她的桌子。“以后办黑板报我就不参与了啊,最近事挺多的,没时间。反正毛嘉欣的字写得也挺好的,让她和你一起吧。”这是他们今天说的第一句话。“你要忙什么啊?”忙到都没时间陪我了。方辰很委屈。童朗看着她,想了想,还是狠狠心说道:“张可数学不好,老师让我利用课余时间给她补习。这事,你也知道的吧?”知道啊,然后呢?我数学也不好啊,你怎么不帮我也补补?方辰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开始咬指甲。在方辰桌子边站了好一会儿,童朗突然问道:“我教她······你都没意见的?”“我有什么意见啊?都是同学,互相帮助不是么?”方辰气得犟嘴。换平时,童朗一准能发现方辰这是有情绪了。但最近的他,心绪杂乱如麻,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去观察。所以,听到这话的童朗居然轻笑了一声。他俯下身,逼着方辰与她对视,道:“你觉得,我当时帮你补习,送你上下学,也只是因为我和你是同学吗?嗯?”他们俩隔得太近,近的方辰的心跳都乱了。这人······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