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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混合在一起,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走吧。”毛嘉欣突然开口,“我想回店里看看,这边······没我什么事了。”方辰点点头。童朗看了她们一眼,道:“让刚才那个人送你们去吧,我可能要再留一会儿。”金丰毕竟是他的朋友,他得留在这边等事情处理完。方辰现下也没心情去管这人了,她胡乱应了声,便将毛嘉欣扶了起来,两人一齐往楼梯口走去。等在楼梯口的秦为径,听到童朗的话,立即将手中的烟熄灭,然后大踏步跟着下了楼。┈━═┈━═┈━═┈━═┈━═☆咖啡厅的损毁程度,比方辰想象中要严重很多。外部的花房里现在是一片狼藉,各种盆栽花卉被胡乱扔了一地,玻璃围墙也人砸得稀烂,不复之前的模样;地上,除了被碾变了色的花瓣,便是成堆的碎玻璃和破损的花瓶。放眼望去,没一块好地方。而咖啡厅内的状况,更是惨不忍睹。那些由她和毛嘉欣一样样挑出来的墙纸、桌椅、摆设和器皿,都被毁了个干净;就连窗帘也被人扯了下来,半挂在窗户上,随着风一下一下无力地鼓动着。毛嘉欣没说错,这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群王八蛋!”方辰没忍住骂出了声。秦为径扶着毛嘉欣来到一个尚完好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轻声道:“人还是要往前看,这边重新装一下还是可以再开业的。我正好有朋友在做这行,到时候,让他来帮你看看?”“暂时不用了。”毛嘉欣摇摇头,“你帮我把那个奖杯拿过来吧。”秦为径点点头,顺着她的指示伸手就将一个外层有些氧化的奖杯拿了下来,递给了毛嘉欣。毛嘉欣对方辰招了招手:“还记得它么?”方辰点头,这是毛嘉欣第一次代表ECHO参加咖啡师技能比赛时,拿回来的金奖奖杯。那天,她们一起在酒吧里狂欢到深夜,毛嘉欣搂着她是又哭又笑:“你要不想结婚就不结了吧,反正我现在也可以养得起你了!咱们干脆一起终老,好不好?”可一切,就这么没了,全没了······想到这儿,方辰的鼻子酸酸的,感觉眼泪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哭,她得帮毛毛顶着,替某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顶着。陪着毛嘉欣最后看了眼被毁坏殆尽的咖啡厅,方辰便让秦为径将她们两送到了毛嘉欣位于二环边上的公寓里。这套公寓,是毛嘉欣在去年用自己挣的钱,全款买下的。“你看,我房子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你老了没人要了,搬过来陪我。”那时,毛嘉欣拿着新房钥匙,在荡着回声的毛坯房里和方辰笑到。其实买这套房子之前,金丰和毛嘉欣的婚姻就已经亮起了红灯。他们夫妻俩一栋房子里楼上楼下地住着,却形同陌路,有时候能半个月都不说一句话。两个人的冷清,可比一个人的孤独更要人命。但婚姻的名存实亡却没有令毛嘉欣消沉,她依然带着笑脸,从不轻易落泪,也不随意诉苦——哪怕在方辰面前。因为那时的她还有ECHO,这个她倾尽了所有心血筑成的理想国。“一步难,一步佳。难一步,佳一步。”此时,坐在公寓的地板上,毛嘉欣靠着方辰,一边喝着酒一边用乡音轻声念到。这是电影里的台词,她很喜欢。方辰忽地想起高中时两人住在南中宿舍里的日子。那时候宿舍熄灯总是很早,方辰刚开始住校时有些认床,夜里经常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毛毛,你说几句粤语吧!我想听。”每到这时,毛嘉欣就会背一遍自己喜欢的念白。“出嚟行,预咗要还。”“只要你知道,个个孙仔都孝顺你,一年365日都系中秋节,我地食淡粥,都系开眉粥。”“曾经有一份至真嘅爱情摆喺我面前,但我冇去珍惜,到冇咗嘅时候先至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莫过於此。如果上天可以畀个机会我返转头嘅话,我会同个女仔讲我爱佢;如果系都要喺呢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系一万年。”······本有些抑扬顿挫的难懂方言,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多了几分温柔缱绻和婉转柔情;待念到高亢激昂的部分,她的声音又有种决绝刚烈的意味。方辰最是爱听,但也经常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了许久,毛嘉欣都没再开口,于是方辰问道:“以后你想好怎么办了么?”毛嘉欣偏着头,将酒杯举过头顶,对着明月晃了两下,笑了笑:“还没。我现在只想快点把事情了结。反正其他的我都不要,我只要我自己这套房子。”那鸿飞路房子呢?方辰差点脱口而出。鸿飞路那套是毛嘉欣和金丰的婚房。因着两人这桩婚事被金家人极力反对,所以结婚时,他们只买了套七十来平方的老式住宅当婚房。但这套老破小,却被毛嘉欣布置得温馨又舒适。“你看,我就说不能要两个床头柜吧?金丰还不信呢!到时候有了宝宝,床这边就能再塞一个婴儿床了!多好!”那时候,刚刚成为妻子的毛嘉欣,也曾憧憬着新生命的到来。可现在呢?想到这里,方辰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她的好毛毛啊,遇人不淑,所托非人,受苦了。不过这次,她真的是想彻彻底底断了,所以才一点念想都不打算留吧?“你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离婚的是你不是我。”毛嘉欣笑着搂了搂方辰。方辰却笑不出来,她欲言又止半天,还是没说出一个字。“知道你不好意思问,那我就自己说了吧。”毛嘉欣灌了口酒。“两年前吧,有天金丰喝醉了,田歌把人给我送了回来。她有分寸,也够老实,所以我对她印象还不错。”“不过今天之前,就算早知道了他们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我和田歌拢共也就打过那么一两次照面。不过我也是记性好,居然到现在还记得她眉心的那颗痣。”“后来的事你也知晓了,我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怀不上孩子,婆婆怨气大,我心里也憋屈,就总是找金丰吵。吵着吵着,他就开始不怎么回家了。”“然后,就成了今天这样。”毛嘉欣说完,看了眼方辰:“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你恨么?”“以前恨,恨得想剥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