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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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手的货物处理成客 户需要的模样。」 「听起来有点像流水生产线,像那个孙天明似的。」黎星然的兴趣似乎在逐 渐流失。 「嗯。这就好像你在韩钊漫谈会上说的,用纹身机刺青。快速、高效,大多 数客户很喜欢。」 「但你不喜欢。」 「是的,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她呀。」黎星然明白我是在说殷茵,脸上重新挂回微笑,「我想起来了, 你在那天晚上当着我们所说的话。」 正是我最初那个傲慢的演说激起了黎星然对我的兴趣。我与孙天明针锋相对 ,在关于是否对调教对象怀抱感情这件事上,争论了数个回合。 「是叫殷茵对么?你调教她,挖掘她,把她摆弄成你想要的样子,然后呢? 你想得到的是什么?」 黎星然的话锋利而尖锐,没有给我任何掩饰的空间,直指向我内心那丛最根 本的欲望。 我无法在这里回答她,因为那本来就不是用语言能够简单回答的问题。更何 况,楼纪晴现在仍然能听到我们的声音。 我想要默默关上器械室的门,却被黎星然伸手挡住。 「我想让她看着。」女孩目光闪亮,仿佛她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一切。 可是她的脑子里到底盘旋着什么呢?除了那蓄满的狂热爱意,我无法从她身 上读出任何能够让我进行预判的线索。 所以我也对她燃起了同样狂热的爱意,如果这个词可以这样用的话。然而两 个怪物之间的爱意代表着什么,黎星然已经在那辆车里展现了一二。 她说,把控制权交给我,但本能中却依旧做了本不该做的事。这太有趣了, 危险对我们来说总是很有趣。 或者,那对她有着另外一种意味,我还无法理解的意味。 同样的,她也如此。 所以,就由我先展现给她看吧,哪怕只有一点。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让房间中弥散的微弱消毒水气味进入鼻腔。味道是记忆 的连接,而记忆则是行动的火种。我迅速让自己回归了冰冷的理性,世界再次变 得单纯而清晰起来。 我走进器械室,解下楼纪晴的眼罩。她奇怪的看着我,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黎星然想让她看着,那么我也不会浪费进一步调教楼纪晴的机会。于是我取 出一只连接着迷你音乐播放器的耳麦,以及一只最小号的跳蛋。 这是要做什么?楼纪晴眼神中溢出的念头并不难猜。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打开跳蛋,调到最小的档位,让它滑入楼纪晴的内裤, 作为让她跨过零与一的台阶。 「好好享受。」我抚摸了她的脖子,对她说道。 楼纪晴露出哭笑不得的样子,对自己yinchun边轻轻作响的小东西十分不满。 我打开温柔的音乐,将耳麦戴在她的头上,确保她无法听到我和黎星然的说 话。我注视了她几秒,让她趋于平静,然后给了她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就足够了,我不需要多说一个字。女人的好奇心将成为完成调教的缆绳。 我回到黎星然身边,摆摆手指示意她脱掉衣服。与此同时,我回身从储物隔 间取出一件白色吊带睡裙扔在她怀里,那是这里所有调教对象都会穿的消耗品, 殷茵也穿过。 黎星然顺从地照做了。在她重新赤裸起来的过程中,我没有舍得扭转注意力。夺目的刺青再次显现,然后被那套平铺直叙的连衣短裙重新遮挡,欣赏这个过 程是一种享受。 我忍不住向另外那个房间的楼纪晴看了一眼,她也和之前的我一样,目不转 睛的看着黎星然的身体。 然后我脱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毫无保留的站在黎星然面前。女孩眼中似乎 闪过一些调皮的神情,而我则无视了她的注视。 这是神智最后的涣散了,我按动墙上的按钮,一套硕大的悬架在头顶翻转出 现,顺着天花板上的滑轨,从房间另一头移动到了这边。 这套东西拥有一吨以上的承重,可以通过滑轨置于任何位置,包括那六只圆 柱玻璃罐。其实一组带轮子的落地悬架也可以达到差不多的效果,所以这套装置 多少有一点个人的执拗癖好在里面。 拆封了两组真空包装的消毒棉绳和束带,我拉过了黎星然的手。 「以前玩过悬挂吗?」我低头作业,仔细将软软的束带收紧在黎星然的手腕 上。 「三次吧。一次是客人的要求,一次是出于自己的猎奇心态,最后一次是为 了满足喜欢的人癖好。」黎星然曼斯条理地说。 喜欢的人……她的措辞十分有趣。难道是想挑逗我的嫉妒心态吗?她该知道 的,我不是会为那种事嫉妒的人。 所以我抬头瞥了她一眼,而她则露出一丝窘迫:「就是喜欢的人啊,不然中 文应该怎么说?」 原来只是语言上的薄弱,于是我笑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懂。那么 ,喜欢悬挂吗?」 「喜欢的话,也不会只玩三次。」 是的,黎星然是属于享乐型的女人,她不会压抑自己的渴望。 我将长长的棉绳捆在她的手腕上,然后是手指。我使用了由Spanish bowline、Lightermanhitch和clovehit ch组合的绳套结构,将重量精细地分配开来,以避免真的伤到女孩手指。 选用棉绳而不是麻绳是出于对黎星然皮肤的保护。肌肤对她有着无法衡量的 意义,然而她在我做事的时候却没有出言提醒,这里面蕴含的信赖拥有某种巨大 的能量,所以我更加不能辜负这一点。 我踮起脚,在降下的悬架上将棉绳一层一层的套好拴牢。然后对黎星然说: 「准备好了吗?」 黎星然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只有一只手?难道不应该是像动物一样捆的结 结实实,然后悬空吊起来吗?」 「我们不需要。」 手指按动遥控,悬架缓缓上升,棉绳随之升起,然后是黎星然的右手。 「决定我们意志的是什么?答案是经验和rou体。」我望着女孩,缓声说道, 「调教者在调教之前,无法成为调教对象的「经验」,那么就要从rou体下手。」 「疼痛。」黎星然在调教方面的经验有着足够高的段位,她很清楚我在说什 么。 「你是最懂疼痛的人,刺青师。」我靠近她,捧着女孩的脸,「所以我不会 傻到用这种东西在你面前卖弄。能够成为调教手段的,不仅仅是rou体能够感觉到 的「方式」,那种东西被无数人玩遍了,它们对你已经太过无聊。另一种东西比 「方式」更有趣的,比如「深度」。」 黎星然的手被牵到了最高处,但悬架依旧没有停。它继续上升,以极其缓慢 却无比坚定的冷酷方式拉扯着女孩的身体,让她的重量逐渐聚集在了那只手上。 女孩闷哼一声,疼痛开始进入大脑。很多女孩会感到恐惧,因为她们预见到 了接下来的持续增加的疼痛。可黎星然怎么会怕呢?疼痛是刺青的伙伴。 所以她的眉头虽然痛苦的扬起,但目光却依然淡定,她只是很疑惑:「这样 用一只手把我吊起来,又有什么深度啊?」 悬架进一步抬高,女孩的脚趾怵然离地,重量几乎已经全部灌注在了手腕和 手指上。她的身体轻巧,但那仍然不是区区一只手腕能够承受的。女孩的身体仿 佛都被拉长,肩胛、下腋、肋骨、侧腹,这些地方的皮肤都紧紧地绷在了一起。 「不会把我的手废掉吧?」女孩的额头因为剧痛而沁出冷汗,但她仍然可以 用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话。 这是一点点的试探,我看着停悬在空中的女孩,等待了五秒钟,然后将悬架 降下了 一点。 恰到好处的,女孩的左脚脚尖点在了地上。她像芭蕾舞者般,在我面前摆出 垂直的姿态。 得到喘息机会的女孩努力想让脚尖接触更多地面,以减轻手腕的压力。然而 这很难,因为她脚下的地面很滑,而且只要角度稍微偏移,距离就会吞食掉仅有 的立足点。 「调教rou体的方式很多,它们几乎都要借助传递感觉的方式以达成目的,比 如刺痛、快感、作痒、焦热、冰冷。只是,这些感觉也都有着清晰的极限,正如 当针尖刺穿皮肤,当快感迈入阈值,当作痒变成麻木,当焦热摧毁神经,当冰冷 冻结感官。」 「我们对这些感觉的承受力有限,超过了限度它们就会变味,于是道路转向 ,背道而驰。除非……」 我看着墙上的挂钟,确定时间已到,然后便将食指的指尖点在了黎星然的手 腕上。 指甲被很好的修剪过,所以并不尖锐。我顺着女孩的手臂,用甲盖缓缓的向 下滑去,她的喉咙里很快响起了我预想中的呻吟声。 「我不喜欢绳缚和悬吊,因为那更多是在满足来自外界的视觉观感,被调教 者能够获得东西很少。但这个手法不一样。」 当整个人被以这种方式拉扯开来的时候,紧绷的肌肤所能激活的皮下神经、 脊椎承重方式的改变、乃至大脑对传递信息的读取,都会进入前所未有的敏感状 态。那和敏感类药物催化的效果完全不同,内置的感官系统是在以日常的状态来 接受成倍增高的刺激,理智的清晰会让品尝的过程保持足够的细腻。 指甲与肌肤相触,轻微的瘙痒与触感在悬吊中迅速膨胀成了对全身神经的重 击。 黎星然浑身颤抖着,脚尖几乎无法支撑下去,她眯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努 力呼吸着。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尖刮划到了她几乎被拉展平直的腋下。 「啊……」女孩叫出声来,她难以忍受,那只没有被捆绑的手本能地抬起来 ,想要抓我的肩膀。 我没有穿衣服,所以她没能抓住任何东西。我将她的胳膊拨开,然后两手一 扯,把那件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撕成两半。我和她,再次赤身裸体的相对在 一起。 丰润饱满的rufang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们因主人手臂的上扬,凝聚 成水滴滑过般的优美姿态。乳缘处的刺青如同奔跃而下的溪流,汇聚于心口处血 红的风信子。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被那抹刺眼的美丽所吸引,我向后退,让她失去用 手寻找我的希望,并将自己的手臂尽可能的伸展开来,继续让指甲划下去,在接 触女孩rufang的时候进一步放缓了速度。 敏锐的皮下神经将指甲刮划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而最最敏感的rutou会给自 己带来什么样的刺激,这个问题一定会扎在女孩的脑海中。我越是拖延着结果的 到来,她就越会渴望着审判。 被悬吊的女孩如受刑的战俘,而我则像毫无感情的雕像。罗马的炎热夏季, 角斗士与女奴,我们静置在彼此面前,坦露着肌rou、rufang、阳具和阴部,只有一 根遥遥伸出的手指将我们连接。 但这就足够了,此时的一根手指,比凶暴的鞭笞、入rou的紧缚、残忍的殴打 都要深刻和强烈。最简单的接触变成了征服的全部,就好像现实正在兴高采烈地 对我们证明着什么叫做物极必反。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汇聚于一点,对它所要去往 之处无所怀疑,那么它所赐予的感受就能占领前所未有的国度。 女孩的rutou早已坚韧的挺立起来。她气喘吁吁地望着我的眼睛,焦躁、迷离 、牙齿也在格格作响的打着战,直到我坚硬的指甲以轻不可察的力道刺在她的乳 尖上。 黎星然的喉咙猛地缩进一口气,身体剧烈的一扭,再也无法忍受穿透身体的 酥麻。她的身体在挣扎下失去平衡,前后荡起,手腕被骤增的重量扯得格格作响。 那感觉不可能持续太久,停留会摧毁之前营造出的一切。于是手指继续下划 ,接下来是她的肋骨和腹部。 当小小的旅行者路过肚脐边的侧腹之时,女孩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起 来,她咬着牙不出声,但身上逐渐潮湿的汗水已经彰显了她的痛苦难耐。 手指在小腹处盘旋了片刻,因为在肚脐与阴蒂之间的刺青包含着一朵狰狞放 荡的纹章。我不知道纹章的含义,但却不妨碍我绕着它的纹路走上几步。 最后的最后,是伊甸园。 yin水已经流满了女孩的大腿内侧,它还在继续流着,就像永远无法停歇的洪 水。黎星然的双唇微微颤抖,在她表面的伪装情绪下,那份悠然自得仍然在那里 ,可是更 深的地方,终于也有了祈求。 我的指尖点在她滑腻到无法停留的yinchun上,和她对视了五秒。女孩无有依靠 的右腿轻轻的张开一点,然后又缩回去,这是她无助而空虚的五秒,那双眸子里 被久违的失控搅拌出了诱人的色彩。 我也只能从她身上赢得五秒,这是她心甘情愿让我征服的五秒。 我向前迈了一步,女孩再也忍不住,她右腿猛地抬起来,用力勾住我的腰, 左手也痉挛着抓住我的脖子,仿佛想要掐住我的喉咙。刚才所赋予的所有尖锐触 感,在这一瞬间于她心尖上化作羞恼、屈辱、愤怒和倾盆暴雨。 我被她紧紧地缠在身上,手掌托住她的臀瓣。吊住的手腕上压力骤然而轻, 女孩刚松下一口气,我挺立的jiba就毫不留情的贯入了她的身体。 「奥!!」女孩的脑袋猛地向上一甩,面目完全扭曲在一起,然后是解脱一 般的长长呻吟。 泥泞的水花声在我们的大腿之间飞溅,我以机械般的节奏cao动着匍匐在我身 上的女孩。她身体内积蓄已久的yin水淋漓而出,在妖娆疯狂的叫声中浸染了地面。 rou体的感受可以轻松地决定意志的走向,但那对黎星然来说却很难,因为她 有着卓绝的耐受性,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 但这一次,黎星然总算是被击垮了。这首先要归功于她自己所卸下的防御, 她没有抗拒我对她神智的入侵,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我给她营造的情景之中。 如果没有我们二者协调一致的全神贯注,就不可能唤醒她肌肤之下的神经。 她是个优秀的舞者,能够驾轻就熟的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起起舞。可是只要 踏入了我的陷阱,就没有那么容易再爬上来,哪怕她也一样。 黎星然的羞恼,来自于自己情绪被动的点燃。当女孩放纵着rou体的感觉来决 定情绪的时候,她就会发现缰绳再也勒不住了。 她用两条腿和一只手挂在我的身上,报复性的摇动起自己的腰身,想要用波 浪般蠕动的嫩rou榨出我的力气。 精准、理智而坚决,当我以一个调教者的身份在她娇嫩的xiaoxue中驰骋的时候 ,便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轻易被她缴械。于是我们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蹂躏着对方 最敏感的地方,无关爱意,只有赤裸裸的rou欲与征服欲。 黎星然很厉害,但是在已经掌扣了主动权的我这里,她还是迈向了败局。 半个多小时,那一声声故意掺杂了媚意、用来诱惑我神经的呻吟,逐渐变成 了纯粹而本能的哀叫。黎星然在我无法动摇的进出中一次次积累着小小的高潮, 直到再也无法承受为止。昨晚的破宫并不是没能留下任何痕迹,它星星点点的火 种在我一次次顶住她宫口的时候慢慢被点燃。 她无法承受,那么我就可以真正开始了。rou棍一次次搅碎着紧紧箍上来的rou 环,让她们再也无法压紧,在震荡和摩擦中融化成抽搐与痉挛。被击溃的女孩不 断萌生着想要反击的念头,而这只能不断证明她已经成了任我摆布的身下之物。 滑腻的yin水微微干涸,两次喷溅的粘稠阴精已经糊在我们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女孩的体力几乎要被抽干,她身体蜷下去,手几乎勾不住我的脖子,两条腿也 盘不上来了,松垮垮的垂在我的腰际,只能靠我托举着屁股。 「你怎么……你怎么……唔……啊……」她摇晃着脑袋,惊恐地望着着我的 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伪装,对下一次剧烈高潮的一丝恐惧无法作伪。 「黎星然。看看自己的手臂,看看我们两个。」我的脸凑在她的面颊之前, 对她低语着。 「啊啊!啊……我……我的头好晕……你……嗯……让我看什么……」 在我啪啪不停的冲撞中,女孩艰难的抬起头,望着自己被垂直束起的右臂。 她只小小的看了一眼,就再次被扑上来撕咬的快感淹没。 「你都能忍的,对吧?那些微不足道的高潮,都在你自己的掌控之内。那么 当你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溢出汁水的时候,又和教堂中的圣女有什么区别呢? 你多久没能真正放荡过了?你和我一样,牢牢地捏着自己脖子上的狗绳。」 黎星然的鼻腔里只剩下了迷糊的哼哼声,她仿佛在听我说话,又仿佛什么都 无法听见。 「左欢……我不行了……嗯!」女孩的咽喉中像卡住了一颗珍珠,拼命地吸 气,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我加快着腰胯的速度,将她的话语撞成昂扬的碎片,然后在她耳边说:「你 悬在半空的那只手,能够指向哪里呢?竖起你的食指,让他们看吧,如果他们存 在的话。」 我将自己残存的力量全都用了出来,微微酸痛的roubang在黎星然红肿不堪的小 xue里进行着最后的狂轰乱炸。黎星然不知从 哪里又生出了力气,汗啧啧的肢体拼 命抱住了我,那对奢美的rufang在我胸膛上挤的变了形。 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除了她的上悬的右手。 我看着她,在风雨飘摇的哀叫声中,颤颤巍巍的伸直了食指。 她指向的是天空,即是在指向上帝,她仿佛在挑衅着神明,令他们不得不注 视我们这场无比yin荡的交合。禁忌是欲望的源泉,那么巨大的亵渎身后,便有着 山呼海啸的快感。 精神上极度的放纵和rou体中盛开的欲望触碰到一起,是摧枯拉朽的震颤。女 孩的身体触电般抖动着,yin液、阴精混着尿水从她的胯下一同绽放,她闭着眼睛 ,大声尖叫着,身体由痉挛变得僵硬,又从僵硬一点点软下来。 我注视着她的手指,那根手指从欲望的魔鬼那里汲取着力量,一直挺立着, 直到她完全昏过去为止。 与此同时,我在她的腹内达到了自己的高潮。我捧着她的身体,吻着她因抽 气而冰凉的嘴唇,让roubang在她体内自由的跳动着,喷射着,将两个人最深刻的体 液混在一起。 在空白与耳鸣之中,我慢慢喘匀了气。充血太久的jiba在射精完毕之后也没 能软下来,它填充在黎星然微微松垮下来的yindao中,被仍然在蠕动着的软rou包裹 着,仿佛融为一体。 我抱着她,吃力的转过身按动了按钮。悬架缓缓落下,女孩那只被捆住的手 重新落回到我的肩膀上。在我替她解绳子的时候,她醒了。 剧烈的体能消耗,被数次榨出阴精,她仍然能这么快醒来,是我没有想到的。 黎星然疲惫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漫布水光。她将身子拱在我肩膀上,深深地 搂住我的脖颈,轻轻哼了几声,软腻如初雪。 我抱着她向沙发走去,手掌有她流下的粘稠汁液在溢出,肌肤之间黏黏的, 毫无优雅可言。但是我依旧因为抱着她而欢快着,而她也因为被我抱着而心满意 足。 我斜倚在沙发上,而她仍然紧搂着我的脖子,丝毫没有跳出我怀抱的意思, 空气中弥漫着崭新的亲昵,像两只互相蹭毛的猫。 狂乱之后的安静富有奇迹般的韵味,这短暂的宁静让人舍不得开口说话。我 们感受着对方身体里传来的温度,以及对方双臂传来的力度,让时间奢侈地奔跑 下去。 我们无法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上涌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逐渐消退,当我们 再次拥有思考能力的时候,奇迹便结束了。 女孩扭过头,呆呆地望了望我们刚才交媾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液体 留下的污渍扑洒开来,占据了大片的地板。 「把我……cao尿了……」黎星然赤红着脸,喃喃的看着我说。这一瞬间,她 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以前没有过?」 「有过一次……不过是被人虐的……」 「那这一次?」 「爽的呀……」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将下巴用力在我肩膀上戳着。她的手 掌无意识的在我的后脖颈上来回抚摸,像是爱不释手。 「告诉你一件令人失望的事,这次的调教无法复制,想要再这么爽,就得为 你寻找新的「舞蹈」。」我缓声在她耳边说。 「我知道……因为我是特别的,对吗?」女孩小声地说,带着得意。 「是啊。」 无法复制的调教,因为这只对黎星然有效。如果调教是一门艺术,那么世界 上便无法存在两件一样的艺术品,后来者只会是或优秀或拙劣的赝作。 虽然看上去昙花乍现的灵感,但其实从她出现在我门前的时候,我的潜意识 就在勾画这样一次调教。 我在她繁复的刺青花纹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