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无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个臭道士了!

脸上笑容顿时凝固,恶鬼用力拔着插在男人胸膛上的刀刃竟纹分不动,不禁疑惑的双脚猛踹他的身躯想要分开却毫无分离之意。

真是见鬼了,怎么刀就拨不出来。

天上的盈月被云遮住了身影,灯光暗灭,大地一切都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宛如野兽出笼的前兆。

冷风缕缕,霎时狂风怒号了起来,猛烈的刮向书院将门窗吹破,掀起房顶,所到之处皆是杂破不堪。

内心一惊,恶鬼神情恍惚的看着周围突变的一切,注意到刀刃上的男人身子不知何时泛着黑气,怪异得令他脚底生寒想要逃跑。

那黑气越来越浑浊,开始侵蚀着他插在他体内的手刃,令他痛不欲生,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融化掉了,疼得没有知觉,面露惶恐道:“救命,道长救救我,啊……道长……”

无视恶鬼的祈求,无颜被冷风吹得刺骨生寒,身子难受的抱成一团。她双目通红,死死盯着狗蛋,见他青丝被大风吹得凌乱,身上围绕着一层黑气焚烧着穿过他体内的刀刃,后颈处的黑印吸引了她。

那是?

黑印在后颈分散成许许多多的小点,刹那间遍布全身,男人睁开紧闭的黑金色眸子,体内煞气冲天灭地,身上恶鬼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随之被烧得灰飞烟灭。

地上的无颜被那凶猛的黑气震飞撞墙,胸口一痛,苍白的小嘴呕出一口血液,神智飘散,隐隐看见前方那黑色人影走来,最终呢喃一句狗蛋,失去了神识。

狐四给我滚过来

血,是鲜血的味道,腥甜又诱人。不知有多少年了,自己都快忘记曾经荒唐的过往,尸体成堆的画面。

大掌施法按住胸前血流不止的伤口,凤澜眸光深沉,面染怒意。

万年来都没留过血的他竟被区区小鬼伤成这样,传出去真是有辱他的名望。

都怪那该死的臭狐狸,今日一事定算他头上。

血rou模糊的伤口渐渐长出新皮恢复如初,凤澜见此收了法术。他气息稍促,额头布满细密冷汗,眉头紧锁。

该死的,冲破封印后只是一个小小的治疗便让自己如此身心疲惫,看来日后得好好修养一阶段。

转身寻觅小东西身影,见她晕倒在地,唇边一抹鲜血衬得她面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犹如破碎的布偶。

凤澜心惊不已,把女人抱在怀中,手尖轻轻放在鼻下试探,见还有气息,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

怪自己解除封印体内煞气太强,震伤了她。

手指磨蹭着女人毫无生机的脸庞,似要在上头蹭出一抹红润,凤澜轻叹一声,眼底泛着心疼,将病弱的身躯抱于胸前,两腿却止不住的打颤,险些站不住。

怀中人如同千斤重鼎,他大掌死死揪着女人防止她从手中滚落,艰难得挪动着脚步施法。

快点,再快点……

眼前景色飞快略过,凤澜驼了腰身,大汗淋漓,抱住女人的手臂轻抖,面容痛苦。

随着他的移动身后阴风阵阵,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体内煞气越发昌盛,焚烧着他接触过的一切事物。而他已没有力气收回,只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怀中女人不被煞气灼烧。

汗水从额头划过刚毅的下巴滴落怀中女人脸庞,男人总算把女子抱回了家,倚靠床沿粗喘连连。

“狐四给我滚过来。”

神色一敛,气汇丹田,凤澜用所剩无几的法力隔空传话,眼皮子半睁着,气若游丝,撑不住的往后倒。

一缕凉风吹过,某人接住男人高大的身影,神色戏谑,“凤兄难得如此深情叫唤,小弟当真要哭得两眼泪汪汪了。”

不正经的话语流入耳廓,凤澜抬眼便是狐四幸灾乐祸的表情。他薄唇轻抿,话未道出,体力不支晕了过。

“滋滋……”

怀中人全身长满黑印,面容惨白,眉间透露着几许疲惫,衣服血迹斑斑,狐四不禁嗤了几声。

堂堂鬼王为追女人竟搞得这般狼狈,被外人知晓不得笑掉大牙。不过他是他的兄弟,肯定帮他保守好这个秘密,要乐也只能他狐四偷着乐。

咬破手指头,指尖血液抹至凤澜眉间,狐四面色凝重,身后扬起九根尾巴将凤澜包裹起来,双手合掌默念咒语,白雾从脚下蔓延开来。

黑夜漫漫,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天边白光微微亮起,狐四这才停止了施法,尾巴放开捆绑的男人,来时精神焕发的脸庞早已倦意满满。

凤兄体内封印算是彻底解开清除了,不过他女人半死不活的命自己还得接着捣鼓一会,真是欠他夫妻两的。

他在等<无颜(H)1vs1(大饼)|PO18脸红心跳

他在等

风吹愧树枝摇晃,枯叶随风落满地。

男人依靠窗前,任由风儿吹得墨发起起落落。他面容祥和,目光悠悠,思绪在飘散。

红帘床榻上,女人缓缓睁开眼眸,模糊视线逐渐清晰,眼底迷茫且清澈。

“醒了?”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洋洋于耳,无颜目光随去,懵了神情。

风儿徐徐,窗外树儿青翠欲滴,窗边男人一身白衣直襟长袍风度翩翩,眉目精致,笑容温柔尔雅,美得似画中人。

“……”

平静的湖面犹如被丢入一颗石头,激起一层层涟漪。无颜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沉迷于那醉人的笑颜,想要开口喉咙却火辣干涩,吱不出声。

睡了许久的小东西醒来,凤澜喜上眉梢,大步向她走去,眼底难掩欢悦。

“想喝水吗?”

见她张嘴干咳几下,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凤澜心想或许是多日未进食难受,便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冰凉冷水流入喉咙,缓解了嗓子的干哑,无颜将杯中水饮尽,缓缓开口:“狗蛋你伤怎么样了?”

声音如砂纸磨过墙壁,粗糙刺耳。

大掌抓着女人纤细小手放在胸前,凤澜凛冽眸光透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笑意浅浅,“我已愈合,只是你日后唤我凤澜,狗蛋这名……”

如果可以,他都不愿再道出这个名字,这个证明着他曾经呆傻无能的名字。想此,神色不由一沉。

手心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