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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声,随着燕子和墨墨的到来,一路远远的跟着她们离开了教室。体育课解散后自由活动,邱秋和燕子到食堂坐着休息,墨墨去了超市买水。邱秋坐下没多久,就强笑着跟燕子说:“我早餐没吃,有点饿,你能不能回教室帮我拿一下早餐?”燕子看到邱秋唇边的笑意,以为她想开了,交代了一句让她不要乱跑便回了教室。邱秋看着燕子离开,慢慢起身离开了食堂。她绕到食堂后面一个凹进去的小角落里,拿出纸笔写了一句话到纸上,随后直起身,走出阴影。迎着阳光看了看天,看了看学校,最后再远远地看了眼正在打球的邬非,轻笑着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开了cao场。☆、放过她吧,求你邱秋慢慢悠悠的走出校门,微笑着和保安打了招呼,顺着马路一直走。她想去一个人少的地方。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在了一条又宽人又少的马路边。邱秋远远地看着开过来一辆越野车,低下头勾勾唇角笑了笑,在眼泪还没涌出来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抬脚往前冲去。突然,邱秋胳膊被人一拽,身体被甩的原地转了半圈,脚下没站稳撞进一个呼吸急促的结实的怀里。邱秋下意识的推开来人抬起头,只见学霸红着双眼呼吸不稳,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她,邱秋听到学霸焦急的问:“你没事吧?邱秋,你怎么样?”邱秋在原地愣了好久,憋着的一口气轻轻地呼出来,低下头悠悠的开口:“干嘛拉住我啊,下次我又不敢死了。”说完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盛青棠看着眼前的邱秋,心疼的直抽,眼睛泛着酸,强压下想把她拥进怀里的冲动,挪到路边保护着她。就在这时,燕子带着墨墨,还有满头大汗的邬非赶了过来。发现邱秋不见了的燕子和墨墨,第一反应便是找到邬非,问他知不知道邱秋去了哪里。邬非一脸茫然的跟着燕子和墨墨离开了学校,门卫告诉他们前面一男一女相继往右手方向出去了。顺着门卫指的方向,他们三人一路找了过来。看到邱秋毫发无损的站在路边,燕子冲上去紧紧抱住她,哽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个傻妮子,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邱秋和燕子还有墨墨抱在一起在路边开始哭,据传三个人家境相似,不过是都有个瘟神一样的爹,她们彼此之间最能体会那种时刻都被父亲抛弃着的感觉。邬非直到这时才看到邱秋肿的不像样的眼睛,还有那半边印着巴掌印的红肿的脸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事,而且错的很离谱。他突然发现虎毒不食子是假的,自己自以为是的等价交换是错的,定定看着哭成泪人的邱秋,邬非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就在这时,他看到邱秋垂在身侧的右手脱了力松开,一张纸条落到地面。邬非走几步过去躬身捡起,打开后看到里面清秀的字迹:求你,我走后,放过我mama!邬非气结,心脏顿时像被攥住一样,自责,后悔,难过一齐涌上来,堵得他上不来气,更发不出火。带着在盛青棠面前放不下的骄傲,他转过头,面带怒气的盯上了他。盛青棠眼眶红红的回看一眼,在确认邱秋已经没事之后往来时的方向走去,邬非抬脚跟上,两个人一路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弄堂。盛青棠停在了凹进去的半堵墙前面,转过身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邬非慢慢跟过来,等到邬非停下脚步抬起头认真盯着他时,盛青棠双手插进裤兜缓缓的上前一步,侧着脸靠近邬非,低低的声音像是来自北极,冰冷却隐忍:“三年前的事,我跟你解释过了,为了补偿那两分,我对你发誓,三年不碰球,我也做到了,就算你还不满意,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邱秋那么无辜,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去算计她?”说完,紧抿着唇皱着眉眼眶红红的盯着邬非。邬非静静的盯着盛青棠的眸子等着他说完,面无表情的低下头,闷闷的出声:“我不是个男人,呵,是啊,我不是个男人,可我最起码不会出尔反尔。”说完抬起头盯住了盛青棠的眼睛,在盛青棠眼中依然没有看到一丝的歉意时邬非气急:“那一晚说好决赛让我赢,你说你对千羽没意思,让我赢就让我赢,说的那么坦荡,无私,可是比赛的时候呢?进最后那个球的时候你可真不客气,你还想过前一晚答应我的事吗?你食言而肥,千羽不见了,她不见了你知不知道,她什么都没跟我说......”邬非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缓缓的蹲下身,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头发,蹲了很久依然没有听到盛青棠说话,他喃喃的说:“什么叫做为了我好?千羽答应我的,只要我赢了比赛她就不走了,现在她不见了,你说是为了我好?”说完起身狠狠推了盛青棠一把,大声吼道:“你说,什么叫做为了我好?说!”盛青棠的后背撞在身后凹凸不平的石砌墙上,撞得他呼吸一滞。稳了稳声音,盛青棠低低开口:“那件事我问心无愧,就算换成今天,我依然会这样做,但是......邱秋是无辜的。”提及邱秋,盛青棠的心又抽着疼,缓了缓情绪又开口:“她是个好女孩,她把所有的悲伤和不幸都偷偷藏起来,只留下甜甜的笑给每个人,她很善良,不舍得任何人因为她受委屈,她那么懂事......”盛青棠再次哽住,终是说不下去了,他抬起头,红红的眼睛带着祈求,却依然挺直了身板带着一身的骄傲。邬非心里的某个地方像在悄悄的化开,潮气顺着他的胸口往上升,堵得他说不出来话。邱秋的事他真的是错了,很离谱,他也后悔了,只是就这样被盛青棠拿出来说,他却拉不下来脸去道歉,带着一身的倔强仍然不肯出声。就在这时,他听到盛青棠哑着嗓子压抑的说:“如果不爱她,放过她吧,求你!”邬非震惊的看着眼前熟悉又突然陌生的男孩,听到他的后两个字说的无力却那么清晰。两个人从穿开裆裤玩到大,他从没见到过盛青棠对着谁服过软,哪怕是小时候被他那个当军官的父亲吊起来打,他也咬着牙关死不吭声,这个骄傲的男孩居然为了一个女孩说求他。看着盛青棠默默等回答的脸,邬非酸着鼻子低下了头,想起邱秋红肿的眼睛他心下带着愧疚,可是当脑海里再次浮上千羽薄薄的红唇闪着诱人的光泽,在阳光下调皮的眨着乌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