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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答案发发疯,然后闷头多睡几天吗?”盛青棠听着邱秋断断续续的话,心里一边感慨着邱秋体力太差,以后一定得多让她锻炼,一边语气沉稳的说:“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邱秋看着学霸不愿意说,心里虽疑惑,但终归是没有再问,注意力转移到了路边隐隐绰绰乱动的小东西和草丛里时不时传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上。太阳这时已经完全看不到了,邱秋心里突然开始紧张。她带着点颤音又气喘吁吁的问盛青棠:“学霸...这里....为什么....这么....安静?”“学霸,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学霸,你看....你看那个....是什么啊?在动....你快看。”说着便转过身指给盛青棠看。盛青棠远远地瞄了一眼,不过是风吹起挂在树杈上的一个蓬起来的塑料袋,被风一吹,远远地看着......像颗人头。盛青棠心里淡定,但已经凭空生出了逗弄邱秋的兴致,于是脸色紧张的看着邱秋,语气带了些严肃的说:“听说很多人想不开会来这山上自尽,自杀的人是入不了轮回的,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生前最后一个动作。”他轻扫了一眼表情已经紧张到不行,眼睛定定望向自己的邱秋,心下很是得意,但脸上继续绷住,用降了声调的语气凑近精神已经极度紧张的邱秋接着说:“我记得前年这座山上吊死个人,好像就是在这半山腰的什么地方。”话音刚落,邱秋“哇”的一声扑进了盛青棠的怀里,嘴里带着哭腔喃喃的念着:“我要回去,我不想去了,我要回去。”盛青棠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手臂轻轻地环住邱秋,终于将她拥入怀中,虽然过程为人所不齿,但结果让他甚是满意。感受着怀中小人儿单薄温热的身子轻轻地在自己怀里发抖,细软的胳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后腰,这是期待了多久的场面,不由得更紧的抱住了邱秋。听到邱秋的话,盛青棠还没抱够,嘴里一边说着:“邱秋别怕,我在呢,不怕不怕。”一边轻轻拍着邱秋的后背,享受着怀里被她依赖和信任的幸福。只是没等他享受够,他怀里的邱秋身体明显的一僵,慢慢的离开了他的怀抱。突然反应过来的邱秋不敢抬起头看学霸,无意识的把双手收进衣袖里捻着袖口,耳朵里反复震响着自己的心跳声,脸颊也烫的让她喘不上来气。好一会儿过去,身后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她不敢回过头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或者有鬼在一遍又一遍的去上吊,脚下却不由自主的迈开步子想下山。盛青棠看邱秋真的被吓住了,也不再逗她,他斟酌着开了口,带着歉意的说:“邱秋,不好意思啊,我好像看错了,那好像是个塑料袋。”山上的风已经停了,塑料袋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鼓,盛青棠想与其一会儿被邱秋发现了生气,不如自己主动坦白卖个乖,说不定邱秋还不生气了。邱秋听到盛青棠的话小心翼翼的回过头看了一眼,看真是个挂在树上的塑料袋,心里一松,提起手背擦了擦被吓出来的眼泪,声音软软的对着盛青棠说:“学霸,要不我们还是下山吧,下次白天再上来,晚上太黑了。”盛青棠往邱秋身边挪了一小步,低下头摸着邱秋软软的头发,语气诚恳的轻声说:“我想带你去山顶吹吹风,看看夜晚中的这座城市,还要去一个可以许愿的地方,那里许愿特别灵。”“邱秋,如果你真的不想去我们就下山,如果你想去,剩下的路你走不动我背着你走,如果是刚才吓到了你,那你就打我一顿,怪我没看清楚就下了结论。”说完一脸认真的看向邱秋。邱秋听到学霸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怪学霸看错了吓到了自己,明明是自己不敢看怂恿学霸看的。这样想着,她点了点头,对着学霸浅笑着说:“那走吧,我们上去。”说罢慢慢的往上走去。盛青棠心里有一瞬的心疼,邱秋一旦觉得别人是为了她好或者知道了对方没有恶意,她就不懂得如何去拒绝别人,总是勉强自己做并不想做的事。但转念想想,带邱秋上山本就是为了避开今晚学校里的狂欢和对答案给她造成的刺激,而且......山上那里许愿确实很灵,他希望邱秋能早一点认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然rou在嘴边时都吃不到,他实在是怕等他去了别的地方上大学,回来的时候这块rou已经喂了别人了。这样想着,一路和邱秋到了山顶。站在夜里的山顶,微风渐渐吹熄了邱秋脸上的燥热,看着山下的车水马龙和万家灯火,邱秋心里不自觉泛上一阵失落。果然是个不被上天眷顾的人,万家灯火没有一盏属于自己,身边唯一一个可以欺负和依赖的人和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转眼也要离开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交集。盛青棠看到了邱秋渐渐漫上来的情绪,他拉过邱秋的手,没有说话,一步一步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座塔楼。☆、你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在塔楼前站定,盛青棠转过身正对上邱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伸手摸过她的耳垂。邱秋被摸得痒痒,侧着脑袋躲了躲。盛青棠看着邱秋的动作温柔一笑,轻声开了口:“邱秋,我小的时候父母工作忙,没人管我,能跑能跳以后每天和大院里的孩子们到处乱跑,后来大院后山的每条小道都被我们跑穿了。”邱秋听着学霸的小时候,脸上渐渐的浮上笑意。“后来我长大了,成了大院里的土匪头,每天带着大院里同样没人管的半大娃娃到处乱跑。”“我们上山掏鸟窝,下河抓蝌蚪,时不时顺着河水的流向,什么安全设施都不做的玩一会儿漂流,但是也一直都没出过事。”“后来有一天,我又带着他们去河边玩,我水性好下了水冲凉,程伯伯的儿子程园在一边看的眼馋,脱了衣服也下来了。”“那小子身体弱,比我才小两岁,身体却像比我瘦弱矮小了四五岁,但是我自信自己一定可以保证他的安全,也没拦着他,只是在他附近待着。”“我在水利泡了很久,刚开始程园还和我聊着天,兴奋的说在河里泡澡就是和家里不一样,我嫌他啰嗦,聊了几句便不说话了。”“后来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声音,我喊了他一句,他没声音,我凑到他跟前拨了他一把,他在水里被我拨的翻了个身,眼睛紧闭着,依然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