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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恪猛地将我的往上举,直至我的大腿紧贴上我的胸,我快要被这个动作弄的喘不过气来。“你流了好多水。”温恪痴迷地盯着我那里。“啊……别看……”“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插进去,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温恪把灼热抵在入口处,以雷霆之势居高而下地顶了进来:“乖,叫出来。”“啊!!!!!!!”好痛!我掐住温恪握在我腿窝的手,指甲陷进他的手背,脖子仰地快要断掉。这不是第一次做,却比第一次要疼的多。温恪竟然一下子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宫颈,我感觉我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不等我喘一口气,温恪就推进撤出地开始折磨我,每次浅浅出去一点,就迫不及待地重重撞回来。“好爽,对,就是这样,咬紧我。”温恪的表情凶狠,沉重的身躯狠狠地往下砸,我怀疑他想用他的凶器在我的身体里凿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烙迹。“舒服吗?桑儿,我好舒服。”我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我连尖叫都叫不出来,喘息都被他砸的断断续续,可是偏偏在这样粗暴性爱里,除了疼痛,我还能感受到快感。最敏感的那一点总能被他找到,每一下刮过都带起一阵极致的酥麻。“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许乾握住我的一只脚踝,张口含住我的左脚大拇指,大力吮吸起来。刻骨的痒麻顺着脚尖传递到全身,我要被逼疯了,用尽全力挣扎,想要抽出那只脚,却一丝都撼动不了他,反而让他吮得更加来劲,还时不时用齿尖噬咬,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桑儿,你好香,怎么全身都是香的?”身下的冲撞愈发用力……等到他好不容易射出来,我想自己终于能够晕过去了,却被他抱着换了个姿势,变成我跨坐在他腿上,那处还紧紧相连。“乖桑儿,今晚才刚刚开始,别那么快就晕过去了……”男朋友黑化了怎么办十四十四把温恪当成皇帝一样供了一个多星期,他对我却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放松过,连门都不让我出。后来我会问自己,如果我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我还会不会那样极端地选择逃离温恪。可惜,没有如果。那天温恪周末休息,他每周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也只有这一天,阿姨不在,留给我们过二人世界。我跟温恪撒娇说想吃全聚德的烤鸭,让他点个外卖。可能是我那么多天的乖顺取悦了他,也可能是他有自信控制的住我,或者低估我平静的外表下渴望自由的程度,最后他居然同意了。当外卖配送员敲开门后,我像疯了一般扑上去,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抓住外卖小哥的手,指甲都划破了他的手。我不顾形象地朝他哭喊:“救救我,我被这个人囚禁了,求你救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我紧紧盯着外卖小哥的脸,当时的我快被憋疯了,迫切地想要逃离那个房子,根本没有关注当时温恪是什么表情。每每回忆到此,我都会遗憾懊悔,他当时到底是什么表情呢?惊愕?生气?愤恨?还是平静……应该是平静的吧,因为他说话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说:“不好意思,先生,这位是我的太太,她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如果你不信,可以查一下这个药,就是我太太平时吃的。”我回头看了一眼温恪手里的一小瓶药,目光仍旧没有落在他的脸上,可能是因为我在怕他。“不不,他在骗你,我没有生病,”我使劲摇头:“他在骗你,他一直在囚禁我,求求你了,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可能是我哭的太惨了,外卖小哥最后还是信了我,他扑上去扣住温恪,回头冲我喊:“快跑!”我飞快地往电梯跑去,不顾后面温恪在大声地喊我的名字,连拖鞋都被我跑飞了也没有意识到。我跑出小区,刚准备过马路,温恪就追了过来。我回头一看,被吓得魂飞魄散,也不顾红绿灯就往前跑。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后来在梦里我无数次地被这声音惊醒。疼痛并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回过头,看到的就是温恪躺在地上的画面。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大片的血迹在他的身体下蔓延开来……我心中剧痛眼前一黑……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温恪,具体点说应该是另一个平行世界里温恪,我是一个旁观者。之所以说是另一个世界,是因为在那个世界里,“我”和温恪没有结婚,也没有谈恋爱。我看着温恪疯狂地迷恋着“我”,但也只是暗恋,因为“我”有男朋友,而“我”的男朋友居然是林漾……温恪似乎有很严重的病,不停地吃药,他密切关注着“我”和林漾的生活,眼神中的癫狂越来越隐藏不住,只能变本加厉地吃更多的药去控制他自己。终于,在“我”和林漾举办婚礼的那天夜晚,温恪自杀了。再次醒来的温恪就变成了我认识的那个温恪,他在我遇到林漾之前,提前结识了我,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印象中的事情了。只是还有我不知道的,温恪在和我恋爱时,其实一直都在背着我吃药,他在我面前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在我遇到林漾之后,他用药的剂量便与日俱增……从梦中醒来的一瞬,恍若隔世。温恪被抢救了过来,转进了ICU,但是却不见醒来。一个月后,我被检查出来怀孕了。我总觉得我梦中的事情是真实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大家一定以为我中邪了。日子一天天过去,从冬到春,从春到夏。温恪已经昏睡了半年了,我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鼓,但是我还是雷打不动每天都过来陪护他半天。和他说说话,念念报纸,或者就静静地坐着。我的心中满是愧疚,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的离开温恪,只是被他逼急了……没想到会发展这一步……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来,我握住温恪的手,哽咽:“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快要撑不住了,温恪……”其实我没指望能立刻发生什么奇迹,毕竟这半年也哭了不少次,我就是想发泄发泄。但是奇迹确实发生了,温恪醒了。感受到他手指触动的我,仪态什么的全然不顾,在病房里扯着嗓子喊医生,都忘记了其实可以按床头的电子铃。在经历了一番兵荒马乱之后,温恪睁开了眼睛,医生检查过他身体的各项的指标都正常后,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