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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台首收到了一个来自纯阳宫的包裹

    姬台首收到了一个来自纯阳宫的包裹

    大概是:在日常骂完训练弟子的一天,吴钩台焚海剑姬台首收到了一捆厚实的……棉被,经过重重分析最终拆开得到了…一个真子清心枕,所以纯阳宫钦佩声望才有的抱枕为什么凌雪阁台首会有哇?

    “太白山的野猪都比你们会甩!”

    凌雪阁弟子开始了一天的训练并伴随着野猪王的吼叫,当然,没人敢水出口,大家都是凌凌七的小野猪。漫天挥舞的链刃看得姬别情很是烦躁,也不是说平常如此,只是不知今天怎得格外心烦,两米八的气场直直地扩散,吓得训练的弟子挥的更用力,更迅速了 。

    直到叶未晓抱着一捆...棉被进来,蓝色的被子灰扑扑的一层,想来是一路上沾染的尘土,被子不厚,但里面显然包裹着什么,一起送进来的还有一封信。

    姬别情眯了眯眼,摩挲着下巴道:“这不是进哥的被子吗。”

    “啊?”这是疑惑的叶未晓。

    房间内,姬别情靠着那捆棉被拆开了信件,除了信封上的姬别情亲启,里面只抽出了一条红绸带。打开棉被,里面露出了一只纯阳声望钦佩·真子清心枕,只是和其他纯阳弟子所拥有的不太相同,头上的丸子换成了莲冠,多了两边白色刘海,饱满的身子团套了件道袍。

    稀奇,像进哥。姬别情想着,手拍了拍羊屁股。

    “那师父,这抱枕...?”

    “没什么,该干嘛干嘛去。”说罢一脚把叶未晓踹了出去。

    踉跄两下稳住身体后揉了揉去屁股,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叶未晓欲哭无泪地走了,“话说师父怎么知道那是祁真人的被子?”

    “等等,把被子拿去洗干净!”抱着被子的叶未晓再一次欲哭无泪。

    待确定私下无人后,姬别情一把抱住清心枕,从头到尾都揉了一遍。

    远在华山三清殿前看板值班的紫虚真人不知为何突然浑身一阵酥麻,遍体生寒。忍不住抬手搓了搓胳膊。刚接过江湖新手装的紫虚弟子想着要不先给师父披上时突然被撞开,贴心的紫虚二弟子已经跑过来了。

    “师父您是不是站太久了,今日天冷,香客较少,要不您先去看看师弟师妹们的功课吧。”

    祁进想着也好,刚要回去便听到高进说:“师父您额前的头发是不是少了?”

    脚下一顿,长袖一挥,淡淡道:“今天加练一个时辰。”随后潇洒离去。

    “啊?”这是疑惑的高进。

    祁进出了三清殿后抱了一堆功课便回了思过崖的小屋,坐在桌子前看着弟子们的功课,只是脸上微微的红色出卖他的神情,环顾四周,确定了没有什么隐藏着的人不禁更加疑惑,深呼吸心中默念着清心诀 。

    另一边的太白山...

    揉着清心枕的姬别情推推发冠,揪揪头发,捏捏前面两只羊蹄,捏完又把目标转向后面两只羊蹄,手里抓着尾巴揉搓。做完这一系列看了看,越发觉得不解气,在脸上咬了一口。

    祁进猛地起身,发冠掉落,散开了头,起的太猛不慎将桌上的功课扫落在地上,只见紫虚真人跑出门外,一头扎进了雪里。

    “师父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一手提着饭盒一边跑过去的邓师兄。

    把师父扶进里屋后坐好后,邓屹杰一脸担忧地看着,问道:“师父可要请上官师伯看看?”

    此时祁进回过神一把拉住邓屹杰:“不必了,你先回去吧...”

    站在已经关紧的房门前,邓师兄只好提着食盒转身离去。

    ————————神行千里————————

    姬别情将不知从哪找来的铃铛穿了红绸带系在抱枕脖子上,手指推了推铃铛,听到清脆悦耳的声响后姬别情满意地揉了揉耳朵。

    “哎呀,要是进哥和你一样就好了,他是狠心,脾气也硬。”抱怨两句,又觉得没意思,随后便抱着脱光了只剩下羊毛的清心枕上床了。

    经过冰冷的风雪清醒了一下的紫虚真人在感觉到身体再无异样后便草草梳洗了下便上床了,至于功课打算明日起早些再看看吧。

    ——————不要和太华龟许愿——————

    深夜连冷月的清辉的没有,窗外一片寂静漆黑,不同的是一点红烛光影,恍然间,似是故人身影。

    等等,还真是有人,姬别情翻身把身上的压在身下,眼中有一点不可思议 ,迟疑地问了一句:“进哥?”

    “...嗯,是我。”祁进心中也有不解,但眼下估计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一阵凉意袭来,祁进抖了抖,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姬别情挑眉,哦吼。

    当祁进抓住被子扯过来盖住时,姬别情一同钻了进来抱住祁进,脸埋进脖子里嗅了嗅,不满地捏捏手臂:“怎么还是这么瘦?”

    还没等祁进开口就又被压回了身下,“难得的好梦啊。”祁进一时神情恍惚。

    “别说太多了,大哥是真的...想你啊。”说罢,弄了弄脖子上的铃铛,清脆悦耳的声响弄得祁进羞红了脸。姬别情轻轻舔湿着耳朵脖子,捏住红绸带一边缓缓拉开,直至铃铛掉落。

    “嗯...”祁进伸手推了推姬别情,却被抓住手腕,十指交错的瞬间,唇齿被狠狠撬开,勾住舌头与之纠缠相绕,滋滋声不绝于耳,偏偏赶不掉这个恶劣的入侵者,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到了脖子上。喘息声渐起,起身时舌尖还带出了条银丝。

    姬别情从暗阁里拿出药膏,拉开祁进双腿,挖了一大块涂抹在后/xue上,轻轻揉搓着入口边的xuerou,祁进抓着身下的床单不禁颤抖,他们不是没有做过,只是不管多少次他还是会为此而...不知所措。

    一根手指一点点地进入,收缩的内壁挡不住入侵,轻轻抽动按摩,时不时蜷曲起来抠抠,祁进咬住自己的手臂,好让那些腻耳的声音吞回去,姬别情轻笑一声,舔舔喉结,含住一边朱果,轻轻啃咬舔舐。

    “唔...别..不要...”祁进松开嘴,伸手按住胸前的脑袋推了推,姬别情啃得红痕显现才肯作罢,起身前还要重重舔过去,又是惹的祁进一阵颤抖。姬别情手底下的活也弄开了,抬起双腿放到肩上,祁进顺势抱住了他,硬挺的阳具抵着已经湿润的xue口,xue口缩了缩,却也抵挡不住来者侵犯,挤开xue口,阳具一点一点进入,缓慢的动作却看得祁进面红耳赤,收缩的内壁也阻止不了深入,反而将这物 的形状在脑海中描绘出来。

    姬别情挺腰开始狠狠cao干着着温暖紧湿的xiaoxue,许是已有一段时日未见,祁进不自觉地摆动身体配合着他。

    常年隐蔽在道袍下的身体很是白皙,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诉说着年少的曲折和如今岁月的沉淀,他们曾并肩作战,已生死相托,也曾分道扬镳,刀剑相向,好在,而今终究是殊途同归,共饮一杯酒,同看一轮月。

    姬别情伸手按在后背上,沿着脊骨往下一寸一寸地抚摸,长发披散,已不是年少时那般乌黑,不止额前的白发,好像已经淡了不少,说来也是,进哥不大时便已经白了...华山的雪到底是融进了他的发间。

    姬别情抓着祁进的双腿,越发用力cao干,祁进的眼眶里已经蓄了一层泪水,后背渐渐被汗水打湿,发丝黏在了后背上,身下在快速抽插下打出了一圈白沫,抓着后背的手再也忍不住抓出一道道红痕,身后的轻微刺痛说不上什么,却大大刺激了欲望,姬别情再次亲住祁进,把呻吟声都堵了回去,快感逐渐淹没了理智,祁进放弃了自己,沉沦在了姬别情带来的情欲浪潮中,他唯有紧紧抓住身前这唯一的浮木。

    祁进那物用得不多,看着秀气,立起来也是不小,贴着结实的腹部,随着姬别情的上下cao弄而摩擦着,姬别情抓着祁进的腰将他翻了过来,还相连着的私处里面,抵着阳心碾了一圈,惹得祁进惊呼一声。拍拍屁股示意人趴好后,姬别情一手抓着腰,一手握着小进哥上下撸动,身后也不停抽动cao干,直到包裹着阳具的内壁一阵收缩痉挛后便发xiele出来。姬别情也被吸的头皮发麻,强忍住se精的冲动后抓着祁进的腰再次cao弄起来,抽动了数次后退出来些便一股脑泄在了里面。

    烛火随着喘息声熄灭,黑暗中,两人相顾无言,祁进转过头,闭上眼,感受着脸上温热的触感,常年握着兵刃的手上有一层茧,有着些许粗糙,却极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