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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小姐当成是正经主子一般。不过表面上有多恭敬都是做给人看的,心里怎么样谁知道?但现在一瞧,这位新表小姐不仅长得美若天仙,连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势都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能有的,于是愈发上心,听主子吩咐完自然就乖乖退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小几上留的夜灯晃动着昏黄的光线,灯芯偶尔发出“哔啵”一声轻响。而屋子里面二人的对话声原本还能模糊地听到一些,现在却显然已经没有再说话,可以隐约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架子床轻微的嘎吱声,女人柔弱的低吟,还有男人沉闷的喘息。薛成风本来只是要跟苏谣说说话,关于为她找来的替身,关于未来两天临行前如何调|教,以及天都山高水远,一去一回久不能见将会如何相思云云。但他自从接到王命起就成日心神不宁,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亲近过心爱的表妹,这么独处一室见身边的人温柔小意含羞带怯的模样就有些心猿意马。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今晚从见到那个玉奴开始就频频受到刺激,他身体里有只被唤醒的猛兽,左突右撞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于是苏谣温香软玉在怀,他再也控制不住,竟然不顾外间还有人就把表妹按倒在床上。苏谣觉得今晚的表哥格外激动,动作比之以往也少了怜惜多了些粗鲁和急切,不过她也没机会深究,已经被狂风骤雨给搅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小夭见识多了去了,当然已经嗅到了里间暧昧的味道。她脚上其实没什么事,即便现在房里没人但还是装作不方便的样子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朝里间那边走。中途还故意绊倒了一个落地梅瓶,梅瓶滚在地毯上发出轻微但足以让屋里人听见的声音。苏谣应该是没发现,但薛成风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立即就发现外面的小玉奴正在接近。这个认知不但没有让他打住,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捉住苏谣柔软两瓣更加粗暴地奋起冲锋,直把人抛向风雨飘摇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隐约能分辨是在唤表哥轻些。小夭轻轻撩开厚门帘,从缝隙里往里望去。未出阁女儿闺房里屏风都是清雅的透明蝉翼屏,那后面的光景一览无遗。薛成风身上还披着外袍,只是里面空了而已。他一条腿立在床下,一条腿屈起踩在床沿,精壮的大腿肌rou绷得很紧,随着动作外袍剧烈起伏翻飞,偶尔可以看到紧实的臀大肌以及隐约可见的壮硕阴影。男人知道小夭在偷看,于是动作愈发张狂。那纯粹是一种雄性本能。炫耀,自身资本和实力的炫耀。以及——下意识的勾引。即便是他自己先开口让人不要去觊觎,但心底深处的阴暗才是最不堪,一方面觉得自己是多么地爱着表妹苏谣,一方面又实实在在地被她吸引了。于是潜意识中觉得自己不能越界,但如果是对方硬要闯进来……小夭对男人这种劣根性了解得也许比他本人还清楚,心头不屑,但不妨碍她单纯地欣赏古代男子比现代人更加雄壮的身体。对于雄性动物来说,有的时候给他心理上的满足往往要比生理上的一味迎合带给他的刺激和冲击更大。比如现在,即便苏谣正将他紧紧包裹,他满足吗?也许是的,不过显然此刻另有倾世美人在旁窥视,以及她不错的视线里露出的仰慕、嫉妒、不甘以及少女怀春的忐忑纠结让他更加乐极。在一个深埋之后薛成风突然钳着苏谣的身子把她整个人举了起来,离开床榻朝屏风外挪动,风雨不歇又将她重重地放在四方桌上。小夭“吓”得缩了缩,猛然放下撩起的帘子。但似乎还是禁不住诱惑,顿了数秒又悄悄用手指撩起个缝,这回却跟偏头看向这边的薛成风视线相对。先前虽然知道有人偷看,但那毕竟只是猜测和脑补,现在实打实地看到了小夭,薛成风那一刹那的心绪翻腾直接就让他一阵风急。雨打芭蕉落闲庭。小夭这才“慌忙”地从门口退开,一瘸一拐地又回到外面的罗汉榻上躺下。里间还响着男人长久的叹息,她轻蔑一哂,脑子里却关心着另外一件事情。“不死,这个渣渣爱意值有变化吗?”必须要随时关注进度,方便她因时制宜调整攻略计划。不死已经轻车熟路,自动地扣了查询费,调出一张笑吟吟的帅脸,“任务目标薛成风,爱意值20点。”小夭嘴角上翘,啧,虽然不多,但这种既不用出力还能赚生命值的感觉还真是不错,贱男真给力!那晚后来薛成风大概又缠着把苏谣翻来覆去要了几次,真的是到天亮才唤人进去伺候,再出来的时候又是衣冠楚楚,只不过侯爷家表小姐大半天都没见人。他出来之后路过外间的屏风,只是神色莫测地深深看了一眼就举步走了,没一会儿就有管事带着几个嬷嬷过来带小夭去“上课”。内容无非就是灌输苏谣的身份来历,以及一些亲缘族谱上不能疏忽的常识。至于苏谣的日常生活习惯行为举止什么的,倒是没有要求小夭全部模仿,毕竟养在侯府深闺里的女孩儿,谁也不清楚真正的苏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薛成风原本预计最难的是大家闺秀的气度容止,但两天下来,管事回禀的时候都说此女颇有天赋,什么都是一教就会一触就通,于是除了心里的一丝别样情绪,到也是完全放心下来。那天之后苏谣就搬进了侯爷的主院,而小夭就李代桃僵住进了前一天晚上还有人颠鸾倒凤的西院主卧。不过也没能多住两天,王命难违,小夭必须被赶鸭子上架。薛成风亲自护送,因为心里有鬼,所以刻意没有多带随从以免太过招摇。于是小夭就安安稳稳地坐在专门为了“天子的女人”准备的高规格豪华马车里,在天未明之际就向着北方出发了。她屁股下面是厚厚数层绒垫,手边是精致的玉盏,马车还分里外间,外面是随侍的两个丫鬟守着,再外面才是车夫。而车队后面还跟着几辆普通马车,里面是她的“嫁妆”,毕竟堂堂平南侯“嫁meimei”,不能让她寒酸了去,天子后宫什么美人没有?出身高贵的也不在少数。如果在这方面不上心,薛成风怕被人看出端倪来。他们这一路都走官道,白日马不停歇,到入夜才就近找驿馆住宿。每到一个驿馆,就会有驿官派出一匹快马朝下一个驿馆传信,平南侯是个大人物,所有人都不敢怠慢。特别是这一路北上的驿馆都被先一步回天都的传令使打过招呼,平南侯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