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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得到自己也不过是局中棋子?话说回来,晏几把宋祁迎到桌边,就听他确认道:“都被我晾在碧翠楼了。”宋祁说话不分亲疏都是同样的板正腔调,他开门见山,在桌边坐下之后第一句话就是,“王子闾所料不差,天子激我管你要人,恐怕还等着我把王城掘地三尺找那位‘乳母’。”晏几脸色沉了下来,“好一个离间之计!”就说明明已经有一个苏谣,还要他把这个冒牌货千辛万苦送过来干什么。“若不出所料,宋兄很容易就会有把人挖出来……”他们都没有把“假苏谣”的胡言乱语当真,以为不过是那女人狗急跳墙胡诌而已,毕竟十多年都过去了,要在偌大天都找一个无名无姓的乳母谈何容易?但殷季离为了让宋祁相信那是真苏谣,肯定会去找一个真“乳母”来,把这场戏演圆了。“若真如此,”宋祁看向晏几,“那么我们也要跟他好好演下去。”晏几点头,“安西侯那边……”他已经亲眼见过了王子闾的身手和谈吐气度,如果一切都被证明真的是殷季离要拿诸侯开刀,那么反正都是做臣子的,换一个天子也没什么所谓。“王子闾会有办法。”宋祁已经听说了闻殊的事情,但他心里有疙瘩,也不可能告诉晏几安西侯世子已经为了一个女人叛变,只能把锅都推到王子闾头上。这样也好,帮未来天子在臣子眼里竖立威信,一举两得。晏几最终没再多说什么,送走宋祁之后又暗中让人盯住任何可能的风吹草动,他必须要小心谨慎,谋逆这条路一个走得不好就是万劫不复。……宫宴前一天,“暗中”让人寻访当年将军府乳母的宋祁终于收到了好消息,手下将一个中年妇人带进了冠军侯在王城的行馆。而晏几的手下也很快向他回禀,冠军侯“找到”的人其实是才从外地被接进京的,家里根本没有在将军府做过事,他们一直偷偷跟着将人带进京的陌生男子,最终发现那人消失在了王宫偏门。第87章一吻封喉21天zigong中设宴,就像是戏班搭起了戏台子,就等各路人马粉墨登场。酉时三刻,日头完全落山,御花园一隅却被一盏盏大灯笼照得犹如白昼。穿着统一粉色宫装的小宫女们穿梭其间,为开宴做着最后的准备。最先被宫人迎进来的是东淮侯一行。晏几阔步走在最前,身后跟着自己的随侍,而落后半步的地方,苏谣身穿华服,正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侧。大概是为了掩住哭得红肿的眼睛,她的脸上了很重的妆,看起来有些过于厚重,但勉强也算是个不俗的美人。此时苏谣安安静静,并不像前几日得见天颜时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目光虽然还有些不定,边走边四下打量,但明显已经被人点醒了。她会这么配合,一来是因为被晏几好好整治过。那晚被带回行馆之后她还一直哭闹不停,晏几从外面积了满腹心事回来还要被她烦,当即一个大耳刮子把人直接扇蒙不说,见她还要闹,怒火攻心之下直接当着下人的面就把她压在地上强要了。晏几从南江城到天都,一路已经忍了她很久,他大男人说到做到,让这女人趴在地上求饶的这天终于来了。除了已经失身于他之外,二来是因为晏几发泄过后又把人抱上床温声安抚,告诉她,会帮着去找当年的乳母,只要乖乖听话,就会带她去参加宫宴,借此为她证名。内心怯懦的女人就是这么愚蠢。宫宴是分席制,东淮侯座位被安排在天子御座下首左侧第一席。虽然他带了女人,但苏谣身份卑微,并不能与他并坐,而是跪坐在斜后方,斟酒布菜伺候主人罢了。“侯爷……”苏谣纵然有千万个不甘,但现在已经是晏几的人,只有仰仗他才能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能证明身份,王后什么的她已经不敢奢望,但至少要成为东淮侯府的女主人。苏谣已经清楚,晏几后宅虽然姬妾众多,但侯夫人之位却是元妻早逝之后一直未曾续弦。晏几听女人在身侧叫唤,斜眼看了她一眼示意有话就说。“乳母何时为阿谣验身?”话刚问完就被晏几突然阴冷下来的视线盯得一哆嗦,立马改口,“乳母何时为奴婢验身?”晏几这才温和着语气,“按之前说好的,等本侯暗号。”说完甚至伸手一揽,直接拖住女人细腰就搂进怀里,那样子猥|琐又亲热,苏谣完全没反应过来。跟这个男人就算是办那事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似的,对方只是把她当做器物,就算语气和顺也不会有多余的调情动作,更不用说现在这副急色模样。“安西侯,冠军侯到!”这时宫人突然唱了一声,苏谣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垂花门外又走进来两路人。显然晏几是先看到了来人,才会突然有所动作。“老晏,王上都还没到,你就已经美人在怀,小心王上罚你……”安西侯年纪最大,边走近就边跟晏几开上了玩笑,视线在苏谣脸上轻蔑地扫了一眼就不再看他,领着自己的人坐在了晏几旁边一席。苏谣当即羞红了脸,挣扎着想从晏几身上挪开,却被男人牢牢捏住腰身,挣扎间抹胸都被往下扯了半寸,大半个白皙的胸脯几乎要跳脱出来,她眼睛也红了。宋祁在外都是一副寡言木讷的样子,进来之后目不斜视,被宫人指了上首右侧第二席坐下。但斜对面晏几跟女人的揪扯太过显眼,特别是苏谣被晏几故意捏得嘴里直叫唤,简直比在青楼勾栏喝花酒的场面也好不到哪儿去。安西侯在旁瞅着讪笑,宋祁黑了脸。“王子闾到!”随着宫人唱和,王子闾一身青墨色锦袍也走了进来。不过在座众侯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说起身相迎,连多看一眼招呼也懒得打。他本人半点不在意的样子,还颇有自知之明地没去觊觎天子下首右侧第一席,而是坐到了宋祁下首。座次其实是个很讲究的东西,众人在天子心中的排位一目了然。“孤王来迟一步,让诸位久等了。”三侯一王子才坐定而已,殷季离的声音突然从前面影壁后方传来,接着就看他绕过盆栽从花木后面露脸。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刚到,还是已经在那阴影里借着花木掩映窥视良久。所有人立即起身,除了有身份的,其余下人全部伏地。“恭迎吾王!”殷季离居高临下扫视一圈,心情看起来好极了,“今日只是宴饮,不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