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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平时可是没少拿秦泽枫吓唬街坊邻居的,这也是韩家的事情被闹得满城风雨的原因,都是那些对韩老太太不满的街坊邻居传出来的。刘大夫也不是没有后台的,自然是不会被韩老太太这样一个村妇吓到,冷哼一声便示意同来的小徒弟收拾起药箱,一点要给韩守礼看伤的意思。就算是一些外人不知道韩家二房和三房之间的关系,可韩守礼自己是知道的,像这样仗势欺人的事情,秦泽枫别说是不能帮自己撑腰,不反过来收拾自己就不错了,所以又见刘大夫是真的生气了,赶忙陪着笑脸说道:“刘大夫息怒,家母年岁大了,难免有些糊涂了,这是诊金和药费,还请刘大夫费心帮我看看这头上的伤。”韩守礼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足有二两银子塞进了刘大夫的怀里,虽然他也不想拿银子出来,可这刘大夫还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说着又冲着还要说话的韩老太太狂使眼色,见老太太没有再说话才稍稍安心。韩老太太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却没有反驳儿子的话,不情不愿的瞪了刘大夫一样就嘟嘟囔囔的出了屋子,李氏见韩老太太出去了,而花氏还在昏睡,也只好抱着嘤嘤哭着的孩子出了屋子,打算去找隔壁那个刚刚生了孩子的大力媳妇给这孩子喂些奶。见韩守礼还算懂事,刘大夫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却还是沉这着脸给韩守礼检查起了伤口,见伤口并不深也只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一下便让小徒弟给韩守礼包扎伤口,自己则是习惯性抓起了韩守礼的手腕给他把起了脉,这一把脉刘大夫的脸色就有些奇怪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韩守礼的脸色,见其面色苍白,精神也是有些萎靡不振,神情更加奇怪的在韩守礼和炕上的花氏之间来回看了几眼说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韩守礼见刘大夫的脸色不好,心下就是一沉,忙听话的把舌头伸了出来。刘大夫仔细看了,见果然跟脉象显示的一样,舌苔淡嫩白润,又接着问道:“韩老板是不是常常感到腰部酸痛,腿上无力,畏寒肢冷,小便清长,夜间起夜频繁啊。”随着刘大夫的问话,韩守礼的心越来沉,刘大夫说的这些症状他都有,而且是已经有了好一阵子了,他以前并未在意,只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最近又跟女人厮混太多累到了,可这会见到刘大夫那略显凝重的面色就有些忐忑的问道:“刘大夫,你说的这些症状我都有,特别是这阵子,我老是觉得这腰腿的酸痛感越来越严重了,起夜也是越来越频繁了,多的时候一晚上甚至要起来四、五次,我这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韩守礼此时的脉象沉若微细,脸色舌苔和症状都显示出了肾阳虚的症状,根据韩守礼现在病症和他讲述的病情来看,韩守礼这病已经是很严重了,以他行医三十多年的经验来看,韩守礼现在这样的病情绝对是已经病了超过一年以上了,他这样的病情是绝对不会让女子受孕的,那么炕上这位夫人刚刚产下的孩子来历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这也是刘大夫表情古怪的原因。看着刘大夫古怪的面色,韩守礼就更加着急了,急急的问道:“刘大夫你可急死我了,我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放心,我一定能挺得住。”刘大夫在心里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韩守礼,他也知道自己要是说了实话炕上这名女子下场可能会很惨,可他向来看不上这种不忠的女人,所以这女人是死活他还也管不了了,再一个也是韩守礼这病要是再不及时救治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发展到连男女之事都力不从心的地步,甚至到了最后还有可能危机性命,所以刘大夫思忖了片刻后还是说道:“我们还是出去说吧。”说着就率先出了屋子。☆、第一百六十七章人丢大了韩守礼是说什么都没有办法相信刘大夫所说的话,自己昨天可是还跟拈花楼的那个叫慕言的花魁厮混来着呢,虽然感觉体力方面照比以前的确是差了点,可这一晚上也把那个花魁给折腾的连连去饶,并没有任何力不从心的感觉啊,这刘大夫怎么就能这么肯定的断言花氏刚刚生的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他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再说花氏明明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背叛自己,一定是这刘大夫医术不精误诊了,想到这里的韩守礼面色就难看了起来,看着刘大夫冷声道:“我也就是夜里多起了几回夜而已,腰腿也只是偶尔有些无力而已,并没有觉得男女那方面的事有什么力不从心的感觉,刘大夫却做如此断言,怕是有些不妥吧。”韩守礼语气有些冰寒,大有若是这刘大夫敢再说一遍就要翻脸的架势。刘大夫行医数十年,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又同样都是身为男人,自然是能够理解韩守礼此时的心情,所以倒是没有因为韩守礼的态度感到气愤,而是语气淡淡的说道:“老夫行医数十年了,这么普通的病症自然是不会看错,当然了,若是韩老板信不过老夫的医术大可去别家医馆看看,不过我劝韩老板还是趁着病情尚不重的时候尽快医治的好,不然放任这病继续发展下去不出一年可能就会影响行房之事,到最后严重的时候还有可能会伤及性命。”身为医者的刘大夫把病情都讲清楚了也就算是尽了心,至于听不听那就是韩守礼自己的事情了,所以说完便不再理会处于震惊中的韩守礼,又见小徒弟已经收拾好了药箱便出了吕记杂货铺。韩守礼也知道刘大夫家世代行医,是不可能误诊的,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会得这样的病,心下不甘的韩守礼不顾韩老太太等人的询问飞身就跑了出去,随着一家一家医馆跑下来,韩守礼最终还是相信了刘大夫的话,那就是他真的不能让女人受孕,而且仁济堂的那位从聊城来坐诊的老大夫还把他得这病的原因和时间都给说了出来,他这病并不是他自以为的是跟太多女人乱搞而累出来的,而很可能是因为外力伤了腰腹导致的,韩守礼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除了在临水村那次被刘山水暴打是伤到过腰以外,好像就没受过什么伤,想到这里的韩守礼就越是恼恨花氏这个女人,自己可还是为了她受了这么大的罪,还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病,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背着自己偷人,看来这个女人就是天生的水性杨花,当初不就是背着刘山水跟自己偷情的吗,而自己就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闹得家宅不宁的,这让韩守礼心中是怒火中烧,满心愤恨的韩守礼发疯似的跑回了吕记杂货铺。此时的吕记杂货铺里只有小伙计在前厅招呼着客人,韩老太太因为花氏生了个女儿,又花了那么多银子,所以在韩守礼跑出去以后便不再理会众人自顾自的回了家,王氏见韩老太太都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又因为花氏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