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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就不错。”杨小姐的确好,又有跟怀微的这层关系在,可自己早前又应了六王。陷入了两难,她摇摆不定,更怕说错了什么,舞阳长公主再怀疑自己心怀不轨,这是个难题,她咬唇想了半天,到底一狠心,微笑道,“杨小姐是挺好,性子也温柔,只是身量不够高,只怕王爷看不上呢。”舞阳眼底的笑意一深,慢悠悠道,“那你觉着他喜欢的胖瘦呢?我这样的还是你这样的?”舞阳毕竟是生产过的妇人,身量丰腴婀娜,比南栀胖了足足一圈,她这话问的古怪,南栀没敢立时回答,抬头见她的笑意略带促狭,不知怎么就红了脸,“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许只要是对的那个人,胖瘦高矮都不重要吧。”她说的也是自己的心里话,缘分和情感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用具体去衡量的,裘少戎身家品貌都不差,可少了那点缘分,终究成不了姻缘。而自己所期盼的感情,更多是志趣相投情投意合,从来都无关身家品貌。舞阳没再深究,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起身拉着她一道去前厅,“既然如此,等我再去探探他。只是我瞧你很投缘,跟忧心六弟一样也忧心你的婚事,你要是不怪我多事,我也给你说亲。”南栀大为窘迫,“谢谢您的好意,也不怕您笑话,来前家里刚退了一门亲,期间的一番波折还多亏了王爷出手相助,别的没什么,只怕丢您的脸面。”舞阳连连摆手,同她一道小心翼翼走入雨中,雨声落在伞上,和着她的声音相映成趣,“何必妄自菲薄!你的容貌品格就是做天家的媳妇也尽够了!我自开口,就不怕什么人说三道四,除非你心里有人,我就不多这个嘴了。”有了六王早前说的那番话,南栀可提心吊胆的听着舞阳说话,听她提到心上人,就怕误会她跟六王,连忙辩解道,“哪能呢!您瞧我一去千里头也不回的,也不是心有挂念的模样。”总觉着再推脱就不像话,也解释不清,干脆咬咬牙应下,“您既有这个心,我实在该谢谢您。总之是我承了您的情,若真有缘分在这里,改明儿一定好好谢您!”舞阳听了哈哈大笑,“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有几天是驸马生辰,往年都大cao大办的,到那天我想法子安排好了,叫你悄悄的瞧一瞧,别害羞,关乎终身的大事可马虎不得!”两人渐说渐远,眼看走到雨幕里,融入昏暗的天幕,雨还在下,前院的灯火次第亮起,摇曳在芳香柔软的春夜中。作者有话要说: 更的有点迟,还没来得及捉虫,继续码字去……下章比较~~好玩~~反正我是这么觉得!☆、情意朦胧这世上人生百态,有的人活的一成不变,有的人格外肆意洒脱,有的人追逐功名利禄,有的人只爱吃喝玩乐。很明显,长公主夫妇就是后者,不愁吃穿,生活富足,只要不违背情理道义,想怎么过就怎么过。驸马爷都不怕人说没出息,疼老婆疼的天经地义。自以为在这上头是个行家里手,一时半会都停不下要给萧玄叮嘱教诲,“大男人么,能屈能伸,皮糙rou厚不要脸,只管随她高兴,可劲作儿,往死里哄,端茶倒水不是伺候,那叫关心!”萧玄懒得听他满嘴胡话,又走不脱,转头去看侍从在门外挂灯笼架屏风,檀木架子镶玉石的屏风,雕刻鹤翔九天,腾云仙境,在日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四下环顾,目之所及处一片欢天喜地张灯结彩,他有些看不下去,无奈道,“不过是个小生辰,用得着这样?你好歹是位驸马爷,又不是姑娘家的及笄礼,家里人凑齐吃顿饭就是了,大张旗鼓也不怕人家笑话。”江贤综一身簇新的褂子,端正正的坐在那也是位俊秀林林的伟男子,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他很有耐心提点自己的小舅子,“你又不懂了!生辰可不是小事,你三姐愿意张罗说明心里有我,我可高兴着呢。你不乐意就罢了,回头看上人姑娘,记得也得这样讨人家欢欣!”萧玄听的脑仁疼,不想理他,正要找借口先走,见舞阳跟前儿的侍女来请,救星一般忙跟着去了。舞阳今儿是华服大妆,银红撒花的袍子配一条深紫的百褶高腰裙,十分的美艳明丽,高高坐在座上,招手叫他近前来,“你瞧我今儿好不好看?做你jiejie,没给你这个渊亲王跌份儿吧?”还当是什么事,六王在她跟前坐了,端详一阵笑着夸好看,“漂亮的不得了,母妃在也得夸你!”舞阳高兴极了,却话锋一转,神神秘秘道,“你觉着宋南栀这姑娘怎么样?”六王没反应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等他回答,她便自顾自点头,“我觉得她不错,长得漂亮,身段儿好,性格也好,又有见识,端庄,大气!是难得的好姑娘!”这一连串的夸赞下来,六王颇有些莫名的骄傲,“那是自然。你说这个干什么?”她笑眯眯的一拢裙摆,“没怎么,想给她说亲的。”六王心头一跳,刚要摸到杯盖的手不由自主又收回来,按耐住了问她,“什么样的人,你先说来我听听?”提起来就高兴,舞阳挨个点着指头,如数家珍,“我说了你听听啊,可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好人选,人品没得说,早叫驸马打听仔细了,今儿个宴上都会来,万一看对了眼儿,我可是功德无量!庆丰行的少东家石祺东,二十四,长得浓眉大眼,做生意可是一把好手,原配难产走了两年一直没再娶,也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传言;还有东昆画院的圣手薛平止,玉树临风,眼高于顶这些年才没成家,还有…………”“有完没完!”越听越生气,无名怒火往上窜,六王忍无可忍话说一半就打断,火气藏不住,脸色都变了,“您快打住吧!在京里放着将军府的亲事没做,叫我带出来,人宋家把她终身托付到我手上,什么阿猫阿狗的都给她说亲,叫我这脸往哪搁!”长公主一脸莫名其妙,“这怎么叫阿猫阿狗了?你是瞧不起做生意的还是怎么?人可是正经的皇商,出了名的儒商!”懒得听她解释,一句话也不想搭理!萧玄一撩衣摆拔腿就走,刚出了院子碰上鹿鸣,脸拉的老长,鹿鸣小心翼翼的,“您这是怎么了?谁给您不痛快啦。”提起来就是怒火攻心,咬牙切齿的模样委实跟他平日的温雅形象大去甚远,也不知道气什么,反正是满心满脑的火气,“什么人呐!说她不着调的还是抬举她!说要给南栀说亲,也不瞧瞧都是些什么人?一身铜臭的商人还克妻!还有什么穷酸的娶不上媳妇儿的画师!你瞧瞧,这像话吗!啊!”鹿鸣嘴角吊起来又给生生压下去,勉强压抑着不敢笑,只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