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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47)

    第四十七章呆货的心酸测试刘宇和玉诗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激的性爱,心满意足。楼下的向晓东却坐在沙发上度日如年,期待和沮丧轮流冲击着他的心灵。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楼下有开门声,向晓东连忙抬头看去,心中忐忑不安,好像是迎接最后的审判一样。

    蓦然间,向晓东眼前出现了震撼性的一幕。只见刘宇阴沉着脸站在楼梯口,身后跟着一脸喜色的玉诗。

    此时的玉诗仍然全身赤裸,脖子上的项圈和狗绳也还在,只是rutou上的乳环和胯下的阴环不见了,肛门里的珠链也没有塞,自然,小铃铛也没有了,腿上的丝袜同样不见了,两条修长的大腿走动间正闪着rou光,自然,从阴户里眼神出来的电线也不见了踪影,甚至头上的秀发也披散了下来。

    比刚才确实是少了不少yin荡的装饰,但是也有增加的东西,玉诗的双手被一副皮手铐紧紧的铐在一起,狗绳正从手铐下穿出,而狗绳的挽手正牵在刘宇手里。

    刘宇在向晓东震惊的注视中,牵着玉诗一步步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狗绳是从手铐下穿出来的,因此玉诗不得不将双手举在小腹前方,玉诗的双手尽管被铐住,但却双手捧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两个人走到面前,向晓东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刘宇抓着他的手把狗绳塞到他的手里,玉诗直接跪在他的面前,双手高举向他献上了皮鞭,这才瞬间清醒。

    刘宇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玉诗却一脸欣喜之余,抬起头来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你们”,向晓东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狗绳和皮鞭,又抬头看着眼前的母子二人,张口结舌,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小东,小宇已经同意你调教阿姨了,快谢谢小宇”,玉诗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提醒道。

    “真,真的吗”,向晓东如在梦中,他怎么也想不到,刘宇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最后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仅此一次,哼”,刘宇冷冷的说了一句,就不再理会向晓东了,转身向书房走去。

    “啊?什么”,向晓东傻傻的问道。

    “他是说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成功当上阿姨的主人,就看你的了”,玉诗见刘宇离开,马上起身走到了向晓东身边,和他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刘宇的的背影。

    刘宇沉默着进了书房,忽然又说了一句,“不许用你的jibacao我妈的逼”,说完,“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向晓东这才如梦方醒,转头看着俏立在身边的玉诗,露出了钦佩的表情,小声问道,“阿姨,你可真厉害,你是怎么让小宇同意的啊”,他是真的想不通,玉诗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刚刚还怒发冲冠的刘宇,亲手把打扮成性奴的母亲送到自己手里给自己调教。

    “这你就别管了,无非是软硬兼施呗,这不重要,总之,现在咱们可以随便玩了,赶快开始吧”,玉诗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献上了鲜嫩的双唇。

    向晓东顾不得其它了,赶紧抱住玉诗一阵痛吻,缓解一下刚才这不到一个小时里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的心情。

    “咦”,两个人的嘴唇刚分开,向晓东咂了咂嘴,有些狐疑的问,“阿姨,你刚才吃jingye了吗”,这时候他心想,该不会是阿姨为了能让刘宇同意自己调教她,替他koujiao作为代价了吧。

    “吃什么jingye,还不是你,刚刚人家吃你的jiba的时候,你那坏东西上一直往外渗,瞧你都急成什么样子了,现在还故意问人家,讨厌死了”,玉诗娇嗔着责怪向晓东,说的向晓东满脸羞愧。

    向晓东还是对刘宇刚刚的表现极为震惊,话不问出来,憋在心里十分难受,“阿姨,你让小宇牵着你下来,这也太冒险了,万一他接受不了直接翻脸了呢”。

    “这只能怪你了”,玉诗撇了撇嘴,“你刚刚被小宇吓成那个样子,如果不让他亲自把我交到你手里,你敢继续在这玩弄阿姨吗”。

    “哦哦,这倒也是哈”,向晓东被玉诗说中了心思,缩了缩脖子,停了一下,指着玉诗胸前挺立的rutou,问道,“你的乳环呢”。

    “被小宇给逼着摘掉了,说太贱”,玉诗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又加了一句,“老娘为了让你今天不白来这一趟,可是在小宇面前丢尽了脸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相比之下向晓东觉得自己更丢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扯开了话题,“那,那咱们就在这玩吗”。

    “现在随便了,小宇已经同意了,你想在哪玩就在哪玩了,就算你想把阿姨牵到小宇面前去玩,也是可以的哦”,玉诗促狭的笑了笑,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问道,“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在小宇面前玩他的mama呢”。

    “额,这个先不急,不急”,向晓东听的roubang直跳,十分动心,但是想了想刘宇那阴沉的脸色,还是决定先不考虑这个了,转念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脸又垮了下来,“可是小宇不允许我cao你啊,这怎么玩呢”。

    “你呀,真是不动脑子,小宇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不许你用你的jiba插阿姨的xiaoxue,其它的就随便了呀,你想cao嘴就cao嘴,想cao屁眼就cao屁眼,实在想cao阿姨的xiaoxue了,你的jiba虽然不能插进来,不是还有其它可以插进来的东西吗,现在机会阿姨已经给你争取来了,你要怎么调教阿姨呢”,玉诗把身体全部贴在向晓东的身上,赤裸的rufang直接摩擦着向晓东的胳膊。

    向晓东听的两眼放光,终于开了窍,正在想着该怎么享用这道大餐,被玉诗这么一厮磨,立刻觉得自己的roubang被刚才穿上的内裤勒的有点痛了,顿时来了主意。

    “嗯,既然阿姨你这么想给我当性奴,那就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介绍的好我就调教你一下,介绍的不好你就继续自己玩自己吧,咦,刚刚是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向晓东忽然大喝一声,转身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了下来。

    玉诗停了一下,还是马上跪了下来,四肢着地爬到了向晓东的面前,柔声细语的答应了一声,“是,主人”。

    向晓东忍不住看了看书房的门,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动静,这下完全放心了,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等待玉诗的表演。

    “我叫郎玉诗,别人都叫我浪又湿,我是一个离婚十年的女人,我的儿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玉诗上身立直,挺胸抬头看着向晓东,双腿大大的分开,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了两片肥嫩的yinchun,而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则是捻住了被剥露出来的粉红色阴蒂,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

    “多年以来,为了养育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有找男人,但是我其实是一个非常yin荡又下贱的女人,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着能有男人来玩弄我,虐待我,羞辱我,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一样的玩弄我,奴役我”,玉诗边说边捻弄着自己膨胀起来的阴蒂,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发出娇喘声,向晓东听着玉诗这yin荡的自己我介绍,的roubang笔直的指向天空。

    “后来有人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一个性奴,可是为了儿子,我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扮演着一个慈母的角色,如今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我再也忍耐不了没有男人玩弄的空虚了,所以我决定找一个男人来做我的主人”,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下来,看着满脸兴奋向晓东,眼底隐藏了一抹笑意。

    “可是,多年以来很少出门的我,并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男人,yin荡的rou体和下贱的心灵得不到满足的我,我一直在苦恼”,玉诗说到这里竟然两眼水汪汪的,好像要滴下泪来,也看不出是伤心还是激动,逼真的表情,让亲身参与了最近一系列游戏,明知道玉诗只是在表演的向晓东和书房里拿着手机观看实况的刘宇,都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玉诗真实的心声。

    “上周,儿子要陪我去温泉散心,一起同行的还有他的三个同学,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激动了起来,那三个男孩子我都认识,他们都很优秀,很可爱,我马上就想到,或许,我可以从他们三个人之中找到我的主人”,玉诗的双眼变得满含深情,像是真的在不顾一切的吐露自己的心声。

    “于是在去泡温泉的时候,我脱掉了自己的内衣和内裤,在我下贱的身子上绑上了绳子,想要用这yin荡的样子去吸引他们的关注,当进入温泉的时候,我很失望,因为男人和女人的浴池是分开的,我想要去找他们,但是我的儿子正和他们在一起”,玉诗继续娓娓道来,向晓东已经渐渐的开始猜测,尽管事情发生的原因和顺序并不是这样,但是玉诗的心里是不是真的这样想啊。

    玉诗不知道呆货心里的变化,还在继续陈述着,“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寂寞了,还是不顾男女之间的差别,在他们异样的目光注视下,主动跑到了他们的浴池去。为了防止路上遇到其他人,我穿上了浴衣,当我安全的到达了他们面前之后,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yin贱,想要立刻把我yin荡却仍然美丽的身体展示给他们看”。

    “正当我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脱掉浴衣的时候,一个少年向我发出了邀请,于是我顺势提出了用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来决定是否脱掉衣服,可是那个可恶的少年,在我明明已经暗示了他的情况下,还促狭的不肯赢我,和我一样出石头,直到我连续几次都不肯出别的,所有人都看出了我想要脱掉衣服以后,才肯赢了我,我当时觉得,他或许就是一个合适的主人”。

    听玉诗说到这里,刘宇和向晓东都忍不住开始回忆,这事当时是谁做的,貌似是赵勇啊,只听玉诗继续说了下去。

    “正当我要脱掉衣服的时候,另一个少年从水中站了起来,他那雄伟的大jiba已经像一根铁杵一样树立在我面前,我的眼睛当时就被吸引住了,只觉得一阵迷醉,那是一根多么粗大壮硕的jiba啊,如果它能插进我yin荡的xiaoxue里,该有多好啊”,玉诗说到这里,声音骤然提高,竟然让刘宇有一种咏叹调的感觉。

    向晓东明知道但是不是那样的情况,却也忍不住飘飘然了起来,心想果然我的jiba还是很能吸引住这个美艳的阿姨的。玉诗继续着她的咏叹,“那一瞬间,我觉得,他或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这个少年我同样认识,他是一个很豪爽的男人,很有男子汉气概,而这一刻,他又向我展示了他的侵略性。”“当他要亲手为我脱掉衣服的时候,我差点就一口答应他了,可是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脱掉那件遮掩身体的浴衣,因为,作为一个想成为性奴的女人,应该亲手剥光自己的尊严,把我yin荡下贱的rou体,奉献在未来主人的面前”。

    向晓东已经忍不住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开始上下撸动了,玉诗的这段自我介绍实在是太yin荡了,太精彩了,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

    “当我亲手剥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以后,我得意的看到,所有人都被我身上捆着的那根下贱的绳子震惊了,我看到,除了我的儿子以外,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中都带着兴奋,带着鄙视,也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这目光让我感到羞耻,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兴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yin荡无耻的女人了,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可以成为性奴的女人,而且都有把我收入胯下的欲望,我终于为自己寻找主人的路途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在洗浴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他们每个人的jiba,每一根都是那么雄伟,那么令我向往,除了我的儿子因为母子关系而无法选择以外,其他人都是我愿意臣服的对象,我可以从他们之中选择一个,拜倒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性奴隶,被他像狗一样对待,他会每天jianyin我,鞭挞我,凌辱我的rou体,践踏我的尊严,甚至向他的朋友炫耀,拥有我这样一个美丽而又yin荡的性奴,甚至让我亲身向他的朋友展示我的下贱,让我真切的体会身为一个性奴的快乐”。

    玉诗说道这里似乎有些累了,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着这yin荡的告白,“接下来,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他们每个人的jiba,都是那么的雄伟,的两天,我利用了一切机会,向他们展示我yin荡的rou体”。

    “而他们也都展示出了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和高超的玩弄女人的技术,在那整整两天的时间里,虽然因为我儿子的存在,没有一根jiba插入过我饥渴的xiaoxue,但是我却一直是在高潮和即将高潮的状态中度过的,那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这让我更加坚定了从他们之中寻找主人的决定”。

    玉诗再次休息了一下,平复了略显激动的情绪,结束了对温泉之旅的演绎,“回来以后,我就在思考,应该首先向哪个少年发出邀请,最终,我决定向第一个在我面前展示他男性象征的少年。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寻找一个单独面对他,剖白我的内心的机会,为此我甚至拒绝了其他男孩的邀请”。

    向晓东两眼放光,不管玉诗刚才的描述内容虚构的有多严重,他还是希望至少这段话是真的。

    “可是,机会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我也不敢主动联系他,直到今天,机会终于来了,他一个人来到了我的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深深的相信,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听到了我内心的祈祷,赐给了我一个拜倒在他胯下的机会”。

    “于是我不顾儿子鄙视愤怒的目光,换上了我早已准备好的性奴装,向他展示我yin荡的rou体,并且不知羞耻的请他试一试能否做我的主人,甚至为了让儿子同意我的选择,我还对儿子又是苦苦哀求,又是以死相逼,终于获得了儿子的同意”。

    “现在,这个少年,这个很可能成为我的主人的男人,就坐在我的面前,倾听着我的自白。向晓东,我选定的主人,您的贱奴郎玉诗,现在亲手剥光了多年以来心灵的伪装和身上的衣服,把yin荡的身体和卑贱的心灵,全部赤裸裸的奉献在您的面前,请您赐给我一次机会,用您雄伟的男根,随意的凌辱我的rou体,用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我的尊严,用您最残酷的手段,惩罚我这条不知羞耻的母狗,用您最高明的手法,来征服我的rou体和心灵,让我彻底臣服在您雄壮的男根之下吧。这就是我,郎玉诗,一个天生只配做性奴的sao货,最真实的自我介绍”。

    玉诗的自我介绍结束了,她的双手离开了已经被捻弄的肿胀的阴蒂,向前平伸,上身顺势趴伏在地,在向晓东面前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好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神祇一样。

    玉诗洁白无瑕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匍匐在向晓东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向晓东的命令。房间里久久没有声音,刘宇和向晓东都沉浸在玉诗这大段的yin荡自白之中。

    书房里的刘宇撸动着自己完全勃起的yinjing,对于mama佩服已极。这一大段内心独白丝丝入扣,文辞恳切,感情真挚,动作表情无一不精,简直比当初跪在赵勇面前握着阳具唱的还要精彩。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其中的种种变故,只怕就要相信这就是她的真心话了。

    向晓东却被玉诗话语中对他的吹捧弄的如入云端,飘飘欲仙,尽管他也经历了玉诗所说的大部分事情,甚至明知前因后果,这一刻还是觉得玉诗真的是在表达成为自己性奴的愿望。

    “事情虽然不全是真的,但是阿姨的心思却不像是假的吧,她连在浴池里脱衣服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看来真的是注意到我了呢,怪不得我感觉她最近对我比对别人好呢”,向晓东陷入了极度的自我膨胀之中,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以后在把玉诗分享给赵勇和骆鹏的时候要保留哪些独属于自己的特权。

    “唔,大勇帮了我不少忙,应该额外优待一点,至于大鹏嘛,虽然自己不太满意,但是作为胜利者,就也允许他偶尔cao一cao阿姨好了,哇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抢在赵勇和骆鹏之前,先把玉诗收做私奴,以后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刘宇欣赏他的mama被自己cao的yin态毕露的样子,向晓东就感到大脑中似乎爆炸了一个火球,整个人的思维都带着灼热,同时,一种不易察觉的暴虐情绪也滋生了出来。

    “啪”,匍匐在地的玉诗没有等到向晓东的回应,却等来了一鞭子,皮鞭抽打在皮肤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让向晓东心中大爽。

    “啊……,主人,您抽的我好疼”,玉诗一声哀鸣,身体条件反射的一抖,却仍然保持着匍匐的姿态,大声说出自己的感觉。

    书房里,拿着手机的刘宇停止了撸动,抬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对于mama这种完美的性奴式表演他现在很有些头疼,因为就算她用最驯服的姿态跪在你的脚下,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尽管mama已经多次表示自己是她的主人了,但是看他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对儿子的溺爱与宽容居多,看来自己的调教手段的确太幼稚,无法动摇她那早已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啊,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客厅里,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俯视着玉诗的向晓东,可没有刘宇的烦恼,他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依然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玉诗。玉诗那线条柔美的后背,那赤裸的光洁肌肤上,正缓缓浮现出来的一条红色的鞭痕。看到被自己虐待之下依然什么驯服的玉诗,向晓东只觉得像大热天里喝了一瓶冰镇饮料一样,身心舒爽。

    向晓东抬起一只脚,一脚踩在玉诗的肩头,用皮鞭的手柄在玉诗低伏的后脑上戳了两下,嚣张的问道,“知道主人为什么抽你吗”。

    “呜……,贱奴玉诗不知道,请主人教导”,玉诗的肩膀被向晓东这一脚踩住,随后又被戳了戳后脑,原本内心隐隐的得意,顿时多出了几丝羞耻感。

    “啪”,“连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向晓东的声音越发猖狂了。不出所料,玉诗的后背又挨了一鞭,火辣辣的感觉再次出现,尤其是两道鞭痕交叉的位置,更是疼痛难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是,是,贱奴错了,贱奴该打,请主人把贱奴的错误指出来,贱奴以后一定不再犯了”,玉诗一个劲的认错,身子趴在地上微微发抖。

    “嗯,给你指出来也不是不行”,向晓东满意的收回了踩在玉诗肩膀上的脚,重新端正的坐好,“不过,刚才那两鞭子是惩罚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本来你是应该自己找出错误并且改正的,如果要主人给你指出错误来,那你就还得挨十鞭子,惩罚你给主人添麻烦,你确定要听吗”。

    书房里的刘宇啧啧称奇,想不到这呆货还有这些道道呢。而地上的玉诗却在心里暗骂,向晓东的鞭子抽的比别人都狠,虽然鞭子是性虐专用的,不容易弄坏皮肤,但是抽在身上却比一般的鞭子更疼。后背上那火辣的刺痛还没有完全过去呢,谁会想要再挨十鞭子。

    可是正在渐渐进入性奴状态的玉诗,从一个性奴的角度出发,却又知道自己必须要求向晓东指出错误,并且接受惩罚。于是只好趴在地上咬着牙答道,“贱奴愿意接受惩罚,请主人教导您这个愚蠢无知的性奴吧”。

    “嗯”,向晓东很满意,把皮鞭伸到了玉诗的脸下,轻蔑的挑起玉诗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才问道,“你刚才挨打以前是在做什么”。

    “唔,贱奴是在向主人做自我介绍,请求主人调教”,玉诗的上身随着向晓东的鞭梢抬起,渐渐的直立了起来,只有双腿仍然分开跪在地上,重新把胸前赤裸的rufang和下体私密的rou缝暴露在向晓东的眼前。

    向晓东的鞭梢离开了玉诗的下巴,开始在玉诗的胸前滑动,玉诗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少年会不会突然再给自己的前胸抽上几鞭子。

    向晓东一边漫不经心的用鞭梢触碰着玉诗的身体,一边懒洋洋的说道,“你既然早就想做性奴了,难道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吗,我问你,你的自我介绍是向谁做的”。

    “是向主人做的”,玉诗赶紧乖巧的回答。

    “不错,是向主人我做的,那么,应该由什么来做见证呢”,向晓东的鞭梢逐渐游移到了玉诗的小腹,继续向下滑去,分开了玉诗的两片滑嫩的yinchun,在rou缝里来回的滑动起来。

    “见证?”玉诗不明所以,这种事情哪会有什么见证,也许有的人会弄这么一个名堂,但是这并不是什么规矩啊。

    “我问你,如果你介绍完了,主人也同意手下你这个下贱的性奴了,你要怎么做”,向晓东洋洋得意的问。

    “我要马上为主人含jiba,把主人吸到射精,吞下主人收下我之后的第一发jingye,作为主人留在我身体里的烙印,啊,我明白了”,玉诗终于明白了向晓东的意思。

    “贱奴的自我介绍,应该,应该,应该由主人伟大的jiba来见证”,玉诗大声回答道。

    “啪”,这次向晓东没有用鞭子抽玉诗,而是一巴掌甩在了玉诗的脸上,同时暴怒的喝到,“你这个贱货,原来你知道,看来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啊……,主人,求主人原谅,贱奴不敢,贱奴真的不知道啊”,玉诗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先是呆了一下,才赶紧出言求饶。

    在玉诗的记忆里,自从当初的胖子倒台进了监狱以后,自己就几乎没有挨过耳光了。即使是赵勇骆鹏和儿子在玩弄调教自己的时候,也都没舍得打自己的脸,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个莽撞的家伙扇了个耳光,一种久违的耻辱涌上心头,让她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身体里的血液也开始沸腾,原本玩笑般的心态,这一刻真正的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

    “还敢顶嘴,惩罚再加一倍”,向晓东反手又扇了玉诗一个耳光。

    “是,贱奴不敢了,求主人原谅贱奴的无礼”,玉诗只好再次认错。

    “哼,既然知道自我介绍要由主人的jiba来见证,那你看看,主人的jiba在哪呢”,向晓东指了指自己被顶起老高的内裤,不满的呵斥道,“你介绍了那么多,主人的jiba却什么都没看到,这叫什么见证”。

    “主人教诲的是,是贱奴玉诗错了,愿意接受惩罚”,玉诗再次俯身,把额头叩在地上。

    “嗯,那你就先把主人的jiba请出来,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让它来见证你受罚吧”,向晓东举起鞭子凌空甩了两下,兴致勃勃的等待着抽打玉诗的臀部。

    玉诗连忙跪直身体,膝盖向前爬了两步,双手隔着内裤上下抚摸了两下向晓东坚挺的roubang,然后才俯身趴到向晓东的小腹前,替向晓东脱内裤。

    因为玉诗的双手是被铐在一起的,因此她只能双手拉住内裤的一边,用嘴叼住了另一边,在向晓东微微欠身的配合下,把这条刚穿上不久的内裤又脱了下来,边脱边念叨着,“请主人的jiba,见证贱奴玉诗接受主人的惩罚”。

    向晓东大感满意,玉诗做出的许多举动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的,他忍不住又想,如果真的能彻底征服这个美妇,以后的性福一定远超自己所能想象啊。

    玉诗替向晓东脱下了内裤之后,就乖乖的转过身子,背对着向晓东趴好,臀部高高翘起,轻轻的晃动着,恭敬的开口道,“请主人惩罚”。

    向晓东看着眼前晃动不止的硕大圆臀,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站起身来,抡起鞭子就抽了上去。

    “啪”,“啊……,一”,“啪”,“啊……,二,嗯……”,玉诗一边呻吟一边大声的计数。

    向晓东看着玉诗白皙的腰臀皮肤上多出的一道道红色印记,越来越兴奋,鞭打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玉诗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惨叫,但还是坚持着数完了二十个数。刘宇在手机里看的触目惊心。

    结束了惩罚,向晓东把鞭子随手一扔,伸出手去抚摸玉诗刚刚被自己抽的满布红痕的臀瓣,摸着摸着忽然定睛一看,哈哈大笑的起来,“你这个sao货,被主人抽屁股也能发情”。

    玉诗羞愧的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她也感觉到了,自己的xiaoxue里已经暗潮汹涌,甚至有可能已经开始有爱液滴落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身体的反应她觉得耻辱,同时也有些窃喜,身体敏感的女人才是男人眼里的尤物嘛。

    “好了,起来吧,还赖在那里是等着主人再抽你二十鞭吗”,向晓东招手示意玉诗过去,“看在你这么贱的份上,我就暂时收下你这个yin贱的性奴了,过来完成你的自我介绍吧”。

    “是,主人”,玉诗红着脸转身爬到向晓东面前,俯身伏在他的小腹上,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灵巧的舔舐起那根青筋暴露的狰狞roubang。从下至上细细的舔舐了一番之后,才一口吞入了进去。

    向晓东舒服的眯起了眼,仰着头享受着玉诗纯熟的口舌侍奉,忍不住称赞道,“阿姨你这小嘴,我刚才真是没说错,真是太会吃jiba了,我cao过的其他女人的逼都不如你的嘴sao”。

    “谢谢主人夸奖”,玉诗吐出嘴里的roubang,抬头媚笑着说道,“人家的逼更sao呢,另外,请主人不要再叫人家阿姨了,人家现在是主人的性奴呢,不配叫阿姨了”。

    “哦,对啊,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既然你是我的性奴,那就得起个性奴的名字”,向晓东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做,于是开始冥思苦想,“叫什么好呢……”。

    玉诗一言不发,低下头去继续吞吐向晓东的roubang,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会被起什么新的名字。

    向晓东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只好瞪着眼问玉诗,“贱货,你既然想做性奴想了这么多年,有没有给自己想一个合适的名字啊”。

    “贱奴的确有一个贱名,叫做浪浪,小母狗浪浪”,玉诗抬头,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

    向晓东这才想起来,大家早就已经给玉诗起过别名了,顿时满心不甘。这名字虽然合适,但是跟自己没半毛钱的关系啊。可是自己又起不出满意的名字,要是随便起一个,以后说出去被赵勇和骆鹏笑话怎么办。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主意,而自己的roubang却已经被玉诗吸的忍不住了,他一声低吼,一手按住玉诗的头,另一手死死的拉住了玉诗脖子上的狗绳,小腹飞快的挺动,抽插起玉诗温暖湿滑的口腔来,由于动作猛烈,插的玉诗有些呼吸困难,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直到精关一松,把roubang死死的顶在玉诗的喉咙上,小腹有节律的一阵阵收缩,把憋了好几天的jingye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喉咙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玉诗的头。

    玉诗几乎已经窒息了,刚刚被放开,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一边大口的呼吸,一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狼狈喘息的玉诗,向晓东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既然你已经有名字了,那我也不改你的名字了,不过主人再给你起个小名,以后只有我会这么叫你”。

    “是,请主人,赐名,咳咳”,玉诗倒在地上,喘息还没有平复,强打精神回答道,刚刚向晓东最后的抽插,让她体会到了窒息的快感,小腹也一阵阵热流乱窜,她不知道如果向晓东再抽插的久一点,自己的yinxue里到底会喷出爱液还是尿液。

    “嗯,既然是私人称呼嘛,那就无所谓好不好听了”,向晓东在给自己贫瘠的语言天赋寻找着借口,忽然一拍大腿,说道,“你刚才说你的逼比你的嘴更sao,那以后就叫你sao逼好了,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就直接喊你sao逼,有别人的时候我就加上个敬称,叫你sao逼阿姨,好不好啊”。

    房里的刘宇听了向晓东给mama起的这个名字,一愣之后,笑的前仰后合,这个家伙,脑子不够用还非要搞什么花样,这名字起的叫什么啊。

    身体状态刚刚恢复的玉诗也是一呆,连忙反对,“啊,不要啊主人,人家,人家叫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呀,主人,贱奴求求你,不要给人家起这个名字,好不好”。

    “什么,不叫这个,那叫什么?”向晓东对玉诗的反对很不满意,大发雷霆,“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不想叫sao逼,那就叫sao屁眼,就这两个,说吧,你想叫哪个”。

    “我,主人,求你不要这样,呜……,这两个名字都太难听了呀,呜呜……”,玉诗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不行,就这两个选一个,你要是不选的话,那我就替你选了,反正一会儿要cao你的屁眼,就叫sao屁眼好了”,向晓东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啊,不,别,主人,我选,我选”,玉诗连忙惊叫起来。

    “哦,愿意选了?那好,你选吧”,向晓东也不计较玉诗的态度,换了一副笑脸等着玉诗自己选。

    玉诗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完全沉浸在游戏里,一点都没有奋起反抗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的思考着。其实按照她现在蠢蠢欲动的心,是很有几分选那个更下贱的名字的想法的,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是太难听,被人叫sao逼,其他人听到了还可能认为是在骂人,可是如果被叫做sao屁眼,那任谁听了都会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cao了屁眼。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还是低着头说道,“我,我选sao逼”。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清楚点,那么小的声音,还说的没头没尾的,谁能听得懂”,向晓东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我,我选sao逼,我想叫sao逼”,玉诗提高了音量喊了出来,想到儿子就隔着一道门在观看自己的表现,羞得浑身红的像个煮熟的虾一样。

    “嗯,那好,你就叫sao逼吧,以后在大街上见到你,我就叫你sao逼阿姨了”,向晓东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玉诗的表现也算屈服了,因此还算满意。

    “是,谢主人赐名”,玉诗无奈的点了点头,挣扎着爬了起来,重新规规矩矩的跪下,给向晓东磕头。

    正在观看的刘宇看到mama的举动,不由得回忆了一下,似乎在mama和自己等人的游戏里,每当有起名这个内容的时候,mama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这似乎是她以前接受的调教里的一个固定的规矩啊。

    “嗯,虽然不叫sao屁眼了,但是主人现在要cao你的屁眼,看看你的屁眼到底有多sao”,向晓东已经戏弄了玉诗半天,现在终于不用再忍耐了,准备好好的享用一下玉诗紧窄的肛门。

    “是,sao逼刚刚下来之前,已经把屁眼洗干净了,请主人放心使用”,玉诗起身,再次转过身去,臀部高高的翘起,准备承受身后男孩的jianyin。

    向晓东握着怒张的roubang就要上前,忽然他的眼角扫到了书房的门上,心里一突,心想小宇是真的允许我在这调教他mama了,还是只是说给玉诗听的啊。

    忐忑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要先试探一下刘宇的态度。不得不说,以他那生锈的大脑,想出任何主意都不容易,反而是不经过大脑的时候,往往有些惊人之举。

    有了主意,向晓东停下了动作,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道,“嗯,先不忙,sao逼啊,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榨果汁来着”。

    “啊,哦,是的,sao逼是说过要榨果汁的”,玉诗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roubang,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无法理解向晓东的思路。

    “那你就先去榨吧”,向晓东坐回了沙发里,不再发号施令了。

    “啊,这,是,主人”,玉诗完全不明白眼前这呆货到底要干什么,只好答应一声,把双手伸到向晓东面前,“请主人解开sao逼的手铐”。

    向晓东看了看,这个手铐中间有两个金属环连在一起,只要轻轻一捏,两只手铐就分开来了,所以也就是个象征性的刑具。

    解开了手铐,玉诗就起身,扭动着满布鞭痕的雪白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