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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向龙虽然跟她没多少感情,但也处了近两年,女人一个表情他就知道在想什么。哟呵,这泼妇还敢变心了?他虽然工作能力不太行,但那方面能力还是不错的,脑海中浮现付峥那一句“管好你女人!”顿时男子气概上来,血气上涌。他不能跟王丽丽分手,但也不可能得罪付峥,想了想,干脆破釜沉舟,拽着王丽丽就往床上压。“你干什么?”侯向龙平日孙子做派,怂怂贱贱,她早已习惯,现在这么粗暴,王丽丽吓一跳。“你给老子闭嘴!”女人妆虽浓,模样还是可以的,身材保持得也不错,丰乳肥臀。侯向龙扒开衣服就上,想到自己过去的窝囊,更是带着火,毫不温柔。他今天必须把这女人给征服了!三十多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王丽丽先是破口大骂,渐渐沉湎于此,望着男人滴汗的俊美面孔,面色红润,浪·声愈大。酒店隔音效果甚好。但他们又是骂又是摔东西又是叫,整层楼都快被惊动。……姜可和付峥就住在对面,也断断续续听到一些。两人对视一眼,此时此刻,表情都有些尴尬。尤其是在彼此情不自禁…未遂后。室内灯光很亮,姜可眼睛被映得有些花,低头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气球。她很安静地在思考。思考着过去,思考着这半个多月和付峥的关怀,还有刚才他们的不自禁。她不得不承认,还是很喜欢他。姜可轻轻地吐了口气。付峥叫她:“可可。”“嗯。”“我有话对你说。”理智回来一些,付峥望着一地的气球,从床上站起。“你说。”“跟我回C市吧。”姜可:“……”这话她听过太多遍了,只是一直没有听到,她最想听得那个答案。“为什么?”付峥想了想,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姜可:?付峥面色微微的红,这种红在他那张大黑脸中实在不明显,但姜可还是察觉到了。他低咳一声:“也该回去领证了。”男人神色严肃,语气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姜可听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领证了?不过想起他那声“老婆”,也不意外,只觉得他脸真大。——真的大。等待半刻,没得到女人回应,付峥小心翼翼地绕开他费尽心血的气球,扣住她下巴:“说话。”姜可说:“——付峥,我有两个问题问你。”“什么问题?”“你过来。”姜可盯着房间那两个吊环,眼睛里精光一闪,把气球摘下,“过来站着,举起手,我要听你说实话。”室内的玫瑰花香渐渐浓郁。空调打开,幽幽的冷风拂过他们脖颈,清冷舒爽。姜可身上的柠檬水也快干了,她虽然很想换件衣服,但更想听付峥那句答案。男人额间青筋跳了跳,在小女人明亮锐利的眸光下,走了过去。姜可抓住他的手腕,抬高,咔哒一声扣紧。她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很满意:“付老板这样真可爱。”像一头待宰的猪。那一刻,过去敢爱敢恨、明艳动人的女人好像回来了。“你问吧。”他懒懒地活动了下手腕,并不担心,淡淡垂着眸,欣赏着她这幅嚣张的模样。“以前,你喜欢我吗?”“嗯。”“说话!”“…喜欢。”她不喜欢他这种俯视人的感觉,小手慢慢往下,蓦地攥紧他的皮带,往前一拉,柔软的手指顺着勾了两下,在他气息微沉时松开,“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抛下我?”*相似的房间地点,同样的美艳小女人,那一刻,所有回忆排山倒海而来。付峥出身好,自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爷爷付嵘生年少时军功赫赫,在北方三省都算个人物。那个年代,所有的功勋都是要用血汗换来,他受伤退下来后,和几个老战友组了振武保镖公司。振武一开始只是做做保安、保镖等,直到后来付峥的父亲付峻接手后,逐渐扩大发展,和省内的金融圈、商圈交好,变作今天的振武押运。付峻和付峥、付嵘生都不一样,他没当过兵,也没去念警校,曾是付嵘生最不喜的儿子。他除了会做生意外,一身的臭毛病,嗜酒嗜烟嗜女人。尤其,是女人。付峥从小看惯父亲的声色犬马,虽然厌恶,但也慢慢觉得——女人,不过就是女人。那时,他喜欢姜可,但也仅仅是喜欢,欲·望远大于爱情。一夜激情后,他是有动心,望着臂弯里娇滴滴的小姑娘,心里甚是怜爱。可还没等他好好地疼惜补偿,工作就来了。他那时毕业近三年,在C市的第二特警支队,刚好赶上上合峰会,形势严峻紧急。他放下电话,望着熟睡的小女人,甚至都来不及交代一句,便出门了。等他能交代时,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人躺在冷冰冰的医院里。腹部的那道伤痕近乎要了他的命。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再打,没人接。等伤好一些好时,他才去找她。那时候姜可已经毕业,他只找到她过去的朋友,当初一起找宋曼姝的那位。——姜可出国了,还有了新的男友,很帅,过得很好,让他“赶紧滚!”。是姜可原话,也是她的口气。付峥怒不可遏。他的女人,居然敢背着他跑了?不乖乖等他?他一直觉得,是她背叛的他。是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概是因为他的伤,一向器重他的爷爷开始将目光转移到几个堂弟身上,也随之这个变化,身边的人对他也有变化,包括很多过去对他献殷勤的女人。付峥那时候才想,如果是姜可,她肯定不会变。她那么单纯、热烈,喜欢的是真正的他。可,她却跟别人跑了。付峥的心情很复杂,他一直以为她在国外,过得非常好。再遇姜可,是个意外,也是那一天他才知道,她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他现在想赶紧领证,把人娶进家里。……“我困了。”姜可听完,心情倒没有她想象中有那么大波动,当时她喜欢得很多,当局者迷,现在想起她也会难受,但是仔细想想,她更难受的是再没有那段年少轻狂、风风火火的青春,她最喜欢的,还是喜欢他的那段时光。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工作。”“不帮我解开?”他活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