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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湿格(26)

    2023年1月21日

    我的精神和身体都有些麻木的,我们做了多久我并不知晓,她呻吟的声音也不好听,而且总是说一些十分粗俗的话语,诸如「小烨你可劲插。」

    「哎呦老婶子逼可shuangsi了。」

    「老婶子的逼就是给你插的」

    之流,我忽而明白我与母亲还有小姨他们zuoai的时候,她们其实同我一样,不会因为rou体的欢愉而丧失理智,我们沉浸其中的时候,更像是一场令人作呕的独角戏。

    李婶的身体不会高潮,不论怎么做都不会高潮,这种体质其实十分常见,故而她并不在乎我的情况,她尽兴了便直接停下,而后抽出,我射精与否并不影响她的行为。

    并且她嫌弃我没有疲软时,沾上她yin水并且挺立的yinjing,她只愿用她的xue去与我jiba进行接触。

    至午夜,我的酒醒的差不多了,李婶穿好衣服之后,双手插兜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来几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糖,那是她店里面那些劣质糖果。

    「喜欢喝酒吗?」

    她看了看我,语气平淡的问道,这种语气让人完全意识不到我们刚刚经过了许久的交合。

    我仍旧赤身裸体,而剧烈的运动让我没有了冷意,但是我也没有回答她,我伸手摸了摸黏煳煳的yinjing,之后撸了几下,对着天花板射出了乳白色的jingye,jingye全都流到了我的肚子上,李婶看着我的样子笑出了声。

    「回头去我店里找我,想喝酒了自己看着拿。」

    李婶说完便又整了整衣服,末了加了一句:「少抽点烟,别抽死了。」

    语罢,便推门离开了我的家。

    我从桌子上拿了一根香烟点燃,脑子混乱的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任何事情。

    我不知道李婶这样做的意义,或许她确实需要一个性伴侣,但是她的行径让我无法理解。

    我只觉得自己对其的尊敬与褒奖变得可笑无比,这让我揣测王叔话语的真实性,李婶从未离开的原因,倘若真的是因为她男人的yinjing非常大,那人类的行为逻辑的丰富性,属实颠复了我人生的经历。

    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那时候刚刚睡醒,半个月前我思索过一次倘若我没有按照约定俗成的一样去沿着小路散步,村中的人会不会感觉到好奇?就像是阿柱一样,他死后很快的便被发觉,因为他反常的没有出现,大家便直接推测,阿柱或许是死了。

    于是果不其然,阿柱的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怪异的姿势,样貌十分可怖。

    在我成长的那些年中,村中的老人会有过世的一些,我见到过他们死去之后尚未安葬的样子,大多都是栩栩如生的,他们的身体都是经过整理的,栩栩如生的尸体理应接受一个完整的葬礼。

    阿柱的死全然不同,他死状可怖,属于她的归宿就是乱葬岗。

    如今好了,大家都要火化,我们死后最终都会变成飞灰。

    我睡到下午,村子的人会认为我掉进了河里淹死了吗?我怀揣着这样的期待,走出了家门,迎面便是刚出门的大伯,他看了看我,向我一如往常一样的打招呼,我的期待在这一瞬间便破灭了。

    似乎我生活的真谛便是如此,在绝望中诞生期待,在期待之中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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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了李婶的超市,她老远便看到是我,朝着我露出那种她从不吝啬的微笑,她的笑容其实并不好看,她早就没有了风韵,身宽体胖,我在她双腿之间挺动的时候,甚至她肚子上的赘rou随着我的动作而颠簸。

    与母亲相比,她的外形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但是她昨天的我朦胧中记得她说的话。

    「跟你爹一样的货色。」

    李婶倘若话语中让我感觉到冲击的,便只有这句话了。

    父亲与之有染,这是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现实,或许对于父亲来说,李婶是个寡妇,而且过去尚有一些姿色,他的行为与我相同,在欲望的支配之下,不再管那人是谁,哪怕这个人比母亲远远不如,父亲依旧与他上床了。

    「小烨来啦,来看看想要什么,自己拿吧。」

    李婶笑着说这些话,与昨天晚上时判若两人。

    我疑惑她难道也是这样和父亲zuoai的吗?我盯着李婶看了好久,她不怕与我对视,她的心中存在的所有规律和道德跟我天差地别,故而她也不会因为与我zuoai而影响自己的勇敢。

    我直接询问道:「你和我爸也这么做过吗?」

    没有任何缓冲的话语,当时店里面没有人,我们对于这件事情的谈论,就像是理所应当。

    「怎么的?你还想跟你爹比比谁厉害?」

    李婶低头整理东西,淡淡的说道:「你爹可没有你插得舒坦,老家伙两下就不行了,还跟我说什么头一次跟别的女人做,没忍住,后来又来了几次还是一个德行。」

    「我是说.......」

    我摇摇头,听着李婶形容这些细节,我有些感觉到无力,就连接下来的问话,也有些没了生气:「我是说你也是那样强行跟我爸做的...…」

    「你说啥?」

    李婶没有等我说完,便突然产生无比巨大的愤怒,就像是我触及了她的逆鳞,她大声吼叫着打断了我的话语:「你再说一遍?怎么我就是强行了?」

    我呆呆的看着李婶,一下哑口无言。

    李婶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极度的反感我话语的内吞,我们沉默片刻,李婶从柜台之后走出来,一把把我推倒,而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脸上,她面目狰狞的向我问道:「怎么的?你是觉得我强jian你是吧?你日我的时候没爽?还成了我强jian你了?」

    我感觉到脑袋里面有些蒙蒙的,她毫不留情对我出手,完全不像是成年人的做法。

    我没有回应她这种反问的语气,我们心中已经都有了结果,李婶只要消气这些疑问自然会消失。

    但是她并不打算就这样完了,仍旧哆哆逼人:「你老爹当时为了上我可没少偷偷摸摸的给我办事,就为了爽那两下,到你这我给你拿着好烟好酒还让你日老婶子的逼,这好事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说我强jian你?你他妈什么混账东西。」

    李婶又朝着我的脸上踹了一脚。

    我吃痛,捂着脸,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们这样僵持了半晌,她气呼呼的回去了柜台,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我心知自己此行与发生的事情实在窝囊,但是却无法对此做出合理的反应,李婶远远无法在战力上胜过我,可是我却不想还手,不想说话,只是看着她情绪这样无常的变化。

    我心中有了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在探寻无意义的事情上又迈出了一步。

    我不好评价父亲,我睡了他的老婆,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是与他有着血缘连结,父亲偷情这件事情或许只能成为父亲做的众多对对错错的事情中的一个。

    我甚至不用考虑用不用和母亲说,因为迎来的只有无休止的争吵,而无法看到一件事情的结果,他们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下一个正确的决定。

    一件事情永远只有两面,是我们自己找了太多理由,让事情变得多元化起来的。

    我灰头土脸的样子有些滑稽,而当我出超市门的时候,李婶忽然的叫住了我。

    「先别走,拿个牛奶,火腿肠,再拿个小酒再走」

    我看着她低头整理仓库单子的样子,愣了半晌,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