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说曲】网调对象是死对头在线阅读 - 第二章|调教|滴蜡|贞cao带

第二章|调教|滴蜡|贞cao带

     (一)

    “你怎么在这里啊?跪在墙边做什么?这么娇弱,走两步就累了?”

    奥尔菲斯的声音刚一响起,弗雷德的臀部就挨了一脚,他略显愠气的回头瞪了一眼奥尔菲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人刚刚那一脚刚好踹在了他的花蕊处,将那只好动的小家伙踹得更深了,弗雷德因为紧张,甚至收紧里面的肌rou,将它吮得更深了。

    弗雷德其实提前听到了奥尔菲斯的脚步声,那人喜欢穿细软跟的皮鞋,他走路时很有节奏感,跟他翻书页的声音一样,让人听了就心烦。弗雷德看着身下慢慢笼罩住他的影子,扶着墙想站起来逃走,却在站到一半的时候被奥尔菲斯从背后踹了一脚,害得弗雷德又一下跪到了地上。

    “还赖在地上不起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奥尔菲斯明知故问道,他揽着弗雷德的腰将他从地上半抱起来,还假装无意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臀部,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里面的震动。奥尔菲斯的手划过的时候,弗雷德紧张地抖了一下,很害怕对方发现他衣服下的秘密。奥尔菲斯也注意到了弗雷德的紧张,即使在夜色下,也能清楚地看到他明显涨红的脸。

    “不舒服吗,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含着东西的弗雷德突然变得乖巧了起来,靠在奥尔菲斯身边,任他半抱着,还有些踉跄地往回走。责打加上体内的搅动,折腾的弗雷德腿都软了,他知道靠他自己已经没办法回去了,所以就算是讨厌的人也没关系,只要能送他回去就够了。

    “所以你们到底玩了什么,怎么看你都走不了的样子?”

    “专心开车,不要跟我讲话。”

    奥尔菲斯冷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弗雷德体内的东西又调高了不少,瞥了一眼他迅速夹紧的双腿,饶有兴致地听着对方隐忍的喘息声。弗雷德这个人,越是对他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奥尔菲斯就觉得越有趣,他故意开得很慢,还在附近绕了几圈,就是为了能多听这个跌落神坛的音乐家多喘一会儿。而且,他也很好奇,弗雷德能坚持多久呢?就这样绕到那小家伙没有电会怎么样呢?

    “你走错了路了吧,前面应该右转。”

    “你这么会怎么不你来开?”

    “好啊,你下车。”

    弗雷德没想到奥尔菲斯竟然真的停了车,他一个急刹,晃得弗雷德体内更加难受了。他加重了咬嘴唇的力气,将那道存在了一晚上的咬痕咬得更深了。

    “你要干什么?别扯我,疼!”

    奥尔菲斯下车以后就把弗雷德从副驾的位置上拽了下来,揪着他便往车后绕,其间因为弗雷德剧烈的挣扎,奥菲甚至还抓着对方将他重重地摔在了车门上。弗雷德感到整个后背都在痛,他失声喊叫了一声后,便不受控制地往地上跪去,却被奥尔菲斯及时拉住,继续拖着他走。

    这就是弗雷德讨厌奥尔菲斯的原因······之一。这个人有时候像个彬彬有礼的文人,有时候又莽撞得像个强盗,甚至当街就这样摔他。

    奥尔菲斯替弗雷德打开了门,却不是驾驶位的门,而是后备箱的。

    “你真的太影响我驾驶了,在里面待一会儿吧。”

    “奥尔菲斯,你敢这么对我!”

    “怎么了,你愿意给别人玩,怎么到我这儿就突然有骨气起来了?”

    弗雷德被噎了一句,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击了,他捏了捏裤边,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被奥尔菲斯一下推到了后备箱深处, 等他想阻止对方的时候箱门却无情地关了下来。

    弗雷德用力拍打着箱门,敦促着奥菲放他出去,却因此听到了对方的一句嘲讽。

    “sao货。”

    弗雷德拍门的手瞬间僵住了,他被关在这个狭小的地方,甚至还能听到身后的震动声,他自诩清高,可是他现在做的事情,跟奥菲骂的又有什么分别呢?

    弗雷德的情绪像是在这一刻突然决堤了,他蜷在车厢里,捂着眼睛不住地抽噎着,稍微哭了一会儿还要将手探到身后,用沾着眼泪的手指撑开花蕊,小心地去夹越震越深的小东西,还要掐着小小曲,不让他现在就太不安分给别人看笑话。

    (二)

    把弗雷德关进后备箱后奥尔菲斯才是真的无心开车了。弗雷德在被关起来也不老实,他在后面滚来滚去,还时不时拍打着车身,却不是因为想出去,而是身后的东西震得他有些受不住了。奥尔菲斯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弗雷德隐隐约约的啜泣声,还有暧昧的喘息声,想象着他在里面该扭得何等的诱人,要不是怕把他彻底惹毛了,奥尔菲斯真想把人拽出来,就按在后备箱弄他,弄完以后直接把他带回自己家里,用铁链将他拴在储藏室里,也省得他出去讨生活了。

    到达目的地时弗雷德已经没了声音,奥尔菲斯打开后备厢时弗雷德都没什么反应,他眼睛红红的,脸颊还留着没擦干的泪痕,全身瘫软的像只初生的羊羔,浑身湿淋淋的站也站不起来,最后还要在奥尔菲斯的搀扶下才能从里面爬出来。奥尔菲斯因此又趁机摸了一把弗雷德的翘臀,只是已经感受不到震动了,而是一片温暖的湿润。

    小家伙已经没有电量了。

    “到家了,送你进去?”

    “不用,你别跟着。”

    于是奥尔菲斯就站在路边,看着弗雷德一瘸一拐地往自己别墅走。奥尔菲斯抬头看着这座华丽的建筑,真是,都要靠出卖|身体维持生活了,还住这么好的房子,明明一个狗笼就够他住的了吧。

    进门以后弗雷德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靠在门上,贴着门就开始脱衣服,裤子褪下的时候甚至还滴着水。弗雷德扶着墙壁,抹黑走到了浴室,想打开水洗个澡,却发现自己因为没交费,水电都已经被掐了。

    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弗雷德靠在浴室的墙壁上颓废地一点点滑了下去,他打开手机想看看公爵给他的“演出费”到账了没有,却发现他错过了“噩梦”十几条的信息。

    “到了吗?”

    “准备好接受下一步的指导了吗?”

    “之前给你寄的东西,去戴上,马上。”

    “为什么不回消息,惩罚翻倍。”

    ······

    弗雷德翻着一排的消息只觉得头更痛了,什么大佬,怎么又聒噪又黏人,一会儿不理他就更个话痨一样,到底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啊。

    “知道了。”弗雷德不耐烦地回复道。手机还有不少的点电量,挨一顿调|教总该够了吧,就算不够,再久他也坚持不了了。

    弗雷德今天实在是不想再接受多余的指导了,他已经筋疲力尽了,身后也快被东西玩透了,可是他又实在担心,如果自己不顺着对方的意思,他转头就不要自己了该怎么办?那样不是又没人肯教他了。

    正好弗雷德也没穿衣服,也省得他准备了,他去那个固定接受指导的房间里,将机器架好,戴上他原本用来参加化妆舞会的面具,然后颤抖着手邀了噩梦视频。

    “怎么拖那么久?”

    对方的声音也是经过处理的,他总是戴着一副鸟嘴面具,故意小一号的西装衬衣将他的肌rou衬得更加紧致了,看得弗雷德都忍不住咽口水。这人是做什么的呢,健身教练?如果他脾气不是那么差,要求不是那么严,应该会是个不错的约会对象吧。

    “你那怎么那么暗?”

    “抱歉,没电了。”

    “去打开我给你寄的盒子,蜡烛拿出来,点上,摆一圈。”

    弗雷德则完全不敢出声,他什么都是打字传输过去的,很害怕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可是这样做也有坏处,那就是他想喊叫或者求饶的时候,也只能咬着牙忍着。

    弗雷德跪在地上,背对着噩梦点蜡烛的时候,奥尔菲斯则一直在压抑着笑。他现在明明就停在弗雷德家旁的小巷子里,是距离弗雷德的秘密房间最近的位置,如果他现在打开窗户,甚至能看到奥尔菲斯的车,可是他不敢,因为他害怕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被人发现。可他没想到,他的小秘密在一开始就被人看透了。

    摆好以后弗雷德跪着跟噩梦点头示意,依然是不肯出声。他跪着微微低头表示顺从,但是腰背挺得很直。

    “我奖励给你的东西呢?还戴着吗?”

    弗雷德再次点了点头。

    “拿出来。”

    弗雷德将腿分开了些,手指探到身后准备去夹里面的东西,却被对方厉声喝住了。

    “不要用手!转过身去,趴下,慢慢用力推出来,手不准碰后面。”

    (三)

    弗雷德乖乖地转身趴了下去,他将腰部塌下去,身后高高翘起,双手则规矩的贴在地面,一面听着噩梦的指令、扭动着身后调整角度,一面用力舒张着花蕊试着将东西推出去。

    花蕊在跳动的烛光下一张一合的,弗雷德能感觉到东西在体内缓慢地滑动。弗雷德一刻也不敢放松,因为那东西在他体内含了太久了,早就变得又湿又滑,他但凡泄气一秒钟,都会让它重新钻回去好一段距离。弗雷德趴得都有些摇晃了,当小家伙终于到了雪口,撑开花蕊将身子一点点钻出来,弗雷德也跟着彻底慢慢趴下去,大口喘息着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那东西“哐”的一声落在了地面上,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水色也跟着流出了不少,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水渍。

    东西弄出来以后弗雷德才被允许跪起来,他捧起地上的小东西递到摄像头前给噩梦展示着。

    “不错,你学东西还挺快嘛,很有天赋。”

    听到“天赋”两个字弗雷德都有些不适,为什么他的天赋没有出现在他需要的领域。

    “今天教你点儿新的东西,去把三号包裹拆开。”

    弗雷德跪行着找到包裹,又跪行着回来,在镜头下拆着包裹。

    这是什么东西?弗雷德打开以后就显得很疑惑,这东西看上去像玩具,又像是内|裤,拿起来沉甸甸的,上面连接的东西尺寸还格外的夸张。弗雷德在昏暗的烛光下辨识着说明书上的文字,待他读完以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贞|cao|裤,男用,20cm长。弗雷德看着使用图示,手都因为害怕而颤抖了起来。这东西塞到他身体内的话,真的不会受伤吗?

    “把润|滑拿出来涂在它身上,今天你要把这个全部吞下去。”

    弗雷德将润滑倾倒在手中,紧张地在按|摩|棒身上涂抹着。这东西并不光滑,它身上布满了半圆的突起,还带有一点绒毛,摸着有一些扎手,这东西如果摩擦过娇嫩的体内,恐怕会很疼吧。这东西的顶端还镶嵌有三枚滚珠,分别对应着不同的方向,这样,这东西在体内打转的时候,软|rou的每一处都能被仔仔细细地照顾到了。弗雷德将润滑涂了一层又一层,还趴下去翘起身后挤了一些在花蕊处,用手指探着自己做着扩张。因为弗雷德知道,只要是噩梦决定好的指令,就只有执行这一个选项。与其抗命,在被罚一顿以后继续执行,不如自己懂事一点,还能少受点伤。

    “很乖嘛,真是天生的好狗狗。”

    身后和道具都被弄得晶莹剔透后,弗雷德才将滚珠对准了花蕊,固定好道具,慢慢往下坐下去。

    弗雷德既害怕又兴奋,他一直以来都遵循着家族的严苛要求,似乎从来没有自由去做能真正取悦自己的事,似乎一直都活在别人的责备中,可直到遇见了噩梦他在知道,责骂、命令、侮辱、惩罚······甚至都可以是让他获得快乐的渠道。

    弗雷德身后因为被玩具搅动了一路,此刻又软又滑,哪怕是这样夸张的玩具他也能慢慢吞进去。弗雷德的身体开始微微泛红,小小曲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都在一下一下的抬着头,吐露出暧昧的水色。弗雷德在感到巨大的快乐同时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一直死死咬着嘴唇,压抑着不敢喊出声,哪怕他脑子早就已经尖叫个不停了。

    体内的每一处柔软都被暴力撑开,弗雷德原本想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送进去,可是他的体能已经几乎耗尽,终于在滚珠磨过那处时彻底失去了死撑的力量,放弃般一下坐了下去,咬着嘴唇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弗雷德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捅穿了,他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缓了好一会儿,身后胀痛无比,可又莫名觉得爽,他甚至还撑着把东西抽出来了一小部分,然后又自己坐了下去。

    “真sao。”噩梦嫌恶地责骂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的语气让弗雷德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还没让你玩呢,怎么就自己弄上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自己束缚,等着一会儿挨罚吧。”

    弗雷德做出一个抱歉的姿势,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噩梦,带着一种堕落又圣洁的气质,看得小小说都跟着一阵。虽然他现在戴着面具,但奥尔菲斯还是能轻易脑补出弗雷德那张精致又冷艳的脸,或许还带了些许红晕。可一想到他们只隔了一面墙,这么近却只能养电子宠物,奥菲又觉得有一丝不甘。

    “前面,也戴好。”

    弗雷德捏着钢钩犹豫了很久,摆弄了半天也没开始,倒不是因为他不想戴,而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弄。奥尔菲斯看着弗雷德笨手笨脚的样子,恨不得冲进去自己帮他戴好。

    “钩子前的小钢球,塞到铃口里的,然后笼子套住你那玩意儿。”

    什么?弗雷德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看了看身|下,又看了看噩梦,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岭口就这么小,可是那个钢球·····真的塞得进去吗?

    “快啊。”

    在噩梦不断地催促下,弗雷德才硬着头皮强行塞着。跟身后的苦乐交叠不一样,前面弄的弗雷德真的有点儿痛了。他也不太会弄,按着小口塞了好几次都没弄进去,反而把小小曲弄得又红又肿,刚刚醒过来的小小曲都快被他自己掐灭了。

    “行了行了你别弄了,真笨,把笼子罩上吧。”

    弗雷德做了个抱歉的姿势,颤抖着将笼子罩了上去,一刻也不敢耽误。可小小曲肿痛得不行,笼子罩上以后,他想偷偷碰一下替自己缓解疼痛都做不到。而噩梦就像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样。

    “你那儿疼吗?”

    弗雷德点了点头。

    “去拿个蜡烛过来。”

    弗雷德乖乖地取了一枚蜡烛,虽然他不知道,蜡烛跟小小曲有什么关系。蜡烛中已经积蓄了一汪蜡油,弗雷德按照噩梦的指令将蜡烛端在小小曲正上方······

    “倒下去。”

    “嗯?”

    “我说倒下去,有问题吗?”

    弗雷德摇了摇头,可是他始终狠不下心倒下去。虽然他没玩过这种东西,但是凭常识就能知道,这样做一定很疼吧,何况浇的还是那里。

    奥尔菲斯也看出来弗雷德不敢,他举蜡烛的手都跟着抖了起来,他不小心洒了一滴在大腿处,就已经能烫得他往后一缩了。

    弗雷德不停摇着头,肩膀一颤一颤的,按照奥尔菲斯对他的了解,大概率是在忍着眼泪。

    “不敢啊?”

    弗雷德拼命点着头,奥尔菲斯无奈地叹了口气。

    “3。”

    “2。”

    奥尔菲斯并没有数到最后一个数字,一声沙哑的惨叫打断了他的话。比起guntang的蜡油,弗雷德更怕的还是噩梦会生气。

    积蓄的蜡油被尽数倾倒在小小曲身上,弗雷德也再也忍耐不住,对着镜头第一次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叫得真好听,以后应该多喊两声的。”

    弗雷德这下连跪都跪不好了,趴在地上缩成一团痛苦地抽噎着,一方面是因为疼,一方面是替自己觉得悲哀。他抬起手想擦一下眼泪,碰上的却是他华丽的面具。

    “摘了吧,想哭就哭,我可以给你五分钟专门让你哭一会儿。”

    弗雷德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他依然不肯摘下面具,也不肯发出自己的声音,他宁愿忍着让眼泪铺满脸,也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不摘就算了。但是你记住,以后这个东西你必须时刻穿着,我不让你脱下来你不可以脱。”

    弗雷德惊恐的抬头看着对方,不脱下来,那么他给人责打的时候要怎么办呢?如果被那些人看到他穿着这种东西赴约,应该就不会疼惜他了吧。

    “现在,就穿着这东西,去把机器打开,你的小面团需要一点儿教育,为你今天不逊的态度。你做好准备,我会一直打到你学到教训为止,我不在乎你明天起不起得来,听明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