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王-被奴仆射满jingye的王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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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再次醒来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溜进,童嘉抬起有些酸胀的手臂去拿手机,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中午了。 靳远尧早上发来几条信息,说的是去工作室里了,她醒后给他打电话。 童嘉没打,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戴整齐,下身干净,想来是靳远尧后面清理过。 她换身衣服打算直接去工作室找他去吃午饭,再忙也得吃饭的吧? 这次轻车熟路地就找到B区,她没打算进工作室,于是准备给靳远尧发信息让他忙完就出来,两人去吃饭。 字还没打完,人已经走到工作室的门口,童嘉抬头往靳远尧的位置上看,靳远尧坐在电脑后,穿着灰色的高领,旁边还站着程可欣,她一身灰色的大衣,两人呆在那里竟有一些情侣装的即视感。 程可欣长发披肩,她手上拿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像是在和靳远尧电脑上的东西做对比,时不时还弯下腰凑近去看屏幕,每到这时靳远尧会往旁边稍稍挪开,保持点距离,但是她散落的头发依旧会刮过他放在鼠标上的手背。 对着对着,好像有一个地方出了问题,程可欣指着屏幕和靳远尧说了什么,靳远尧看过去并不认同她的想法,两人一言一语地开始分析,最后程可欣去位置上拿了什么丢给他。 靳远尧接到后插上电脑,两人又看了一会儿,程可欣直起腰:“看,我就说了吧。” 靳远尧没有说话,发现是他错后也没生气,反而笑着改掉了数据。 合拍,默契。 童嘉又想到程可盈的那些话,默默删掉了编辑好的内容,按掉手机。 啪嗒啪嗒。 狗的爪子拍在地上,一只小土狗从里面跑到两人中间摇着尾巴,靳远尧将它抱起举高:“旗胜,你也起床了?” 程可欣去揉狗子的脑袋。 好的,现在又多了温馨。 怎么看她都像是多余的。 童嘉拖着僵硬的腿转身离开。 把狗放在腿上,靳远尧拿起手机,上面没有任何信息,嘟囔着:“你都起床了那个小猪怎么还没起呢。” 程可欣浅淡的笑容一顿,不自然地收回手:“女朋友?” “嗯,”靳远尧放下手机又去逗旗胜,没看程可欣一眼,“她叫童嘉。” 程可欣耸肩,并不在意她叫童嘉还是陈嘉,对她来说都没差,敷衍地应了声。 靳远尧有一下每一下地给旗胜顺毛,语气平淡:“我会和童嘉一直在一起,所以打算一直共事的话,我希望你们不要抵触她。” 这席话无疑是在说他和童嘉不是玩玩,以后更是会成为家人,程可欣不免稳了稳气息,笑笑:“我并没有抵触她,童嘉是吗?我知道了。” 靳远尧没给回应,又和旗胜玩了会儿,就准备去酒店找童嘉吃饭。 上了楼却发现房门打开,清洁车停在外面,他心一沉,跑进去。 “诶,你找谁?”清洁工在里面铺床。 靳远尧环顾四周,房间里已经没有童嘉的任何东西,他不可置信地问:“这个房间的客人呢?” 清洁工一脸莫名其妙:“退房了啊。” “退,退房了?”靳远尧像是被人记了个闷棍,步履虚浮地走出房间翻出手机正准备给童嘉打电话,童嘉的短信先一步弹出。 —“我们分手吧。” 头晕目眩,世界都在旋转,靳远尧感觉喘不上气,抖着手给童嘉拨去电话,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掐断了。 他再打,再被掐断,再打,再掐,一次次,一遍遍。 他靠在墙上缓缓蹲下,不知道打了多少遍,从一开始的铃声变为一打就只有机械声—她把他拉黑了。 靳远尧挂掉电话去翻聊天软件,手抖到按不清按钮,三个字他打了足足一分钟才发出去。 —为什么? 正在输入和宝宝互相转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靳远尧擦一把脸,点开订票的app,查询去童嘉城市的车票。 手机抖动,有消息进来,他忙点开,不是童嘉的,而是数字建模省内赛比赛的时间。 他烦躁地挠头,很快,又有信息进来,这次是童嘉的,童嘉连发三条。 —“我已经成为了你生活中的一小块碎片,而你依旧是我生活中的中心,我不知道怎么去平衡你和我之间的差异。” —“我把我们俩搞得好累,靳远尧,我不希望我一直在阻碍你。” —“我们已经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了,所以,靳远尧,我们分开吧。” 靳远尧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回:“不是这样的。” —“我的世界只有你,你不喜欢的我可以全部都不要,我现在就退出工作室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一定陪着你。” —“嘉嘉,别离开我,我去找你。” 四条消息,四个感叹号。 靳远尧的心像沉浸在冰冷的湖水里,他站起身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边下楼边打了车赶去高铁站,路上在订票时接到比赛负责人的电话。 电话里,负责人让他立马去学校填写表格,明早七点准时集中在校门口,学校的大巴车会送他去比赛场地。 靳远尧声音颤抖:“我现在回不去,晚点交可以吗?” “五点钟就截止了,你五点前交上来就行,表格放你工作室了。” 五点,靳远尧看看时间,这一来一回五点肯定来不及:“今天就要交上去?” “对啊,你在干嘛呢,有什么事比比赛还重要?五点前交不上的话学校那边就要按弃权处理了。” 靳远尧默一瞬,再次开口有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平静:“那就按弃权处理吧。” “什么?你要弃权?” “嗯。” “你疯了吗?你不是等这个比赛好久了……” 靳远尧挂了电话,掐断喋喋不休的游说。 靳远尧不知道童嘉在哪,也联系不上她,只能在寝室楼下碰运气等她,还是那个花坛边,等了一个小时,他的运气是好的,看到了童嘉从外面走来。 他刚打算上前,却发现还有人和童嘉一起,是李乘。 李乘手上提着奶茶,正和童嘉边说边走,到达寝室楼下后,李乘把手上的奶茶递给童嘉,童嘉道了声谢接过,然后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靳远尧只觉得冷,胸腔好像被捅穿了,冷风直往里灌,他想上去问清楚,问童嘉分手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又怕真的听到答案。 他的喉咙似乎被死死掐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干涩,疼痛。 他盯着童嘉看了会儿,手机突然震动。 是程可欣。 —“报名表帮你填了交上去了,有什么事情回学校再说。” 手僵硬。 最后他打下:“谢谢。” 然后转身离开。 背影有些落寞。 另一边童嘉听李乘说完副社长要退出后交接的工作,似意有所感,心猛然一沉,她往花坛看去。 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睑,说不清在期待什么,明明靳远尧上次说了不希望再听到她说分手,可是她还是说了,并且很决绝,他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花坛边? “童嘉?” “嗯?”她回神。 李乘好脾气地笑笑:“这个奶茶是灵嫣给的,她怕你拒绝接替副社长。” “哦,不会,灵嫣学姐对我很好。”童嘉吸吸鼻子,楼下风大,她感觉哭久了眼睛很痛,也很干,“我先上去了。” “好,拜拜。”李乘说。 “拜拜。” 童嘉拢了拢衣服进了寝室楼。 今年冬天好像特别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