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卫非】本色(先婚后爱,哨兵向导)在线阅读 - 【第十三章】胜新婚(激情doi)

【第十三章】胜新婚(激情doi)

    【13.1】

    一到帐中,两人就热吻在了一起。

    韩非搂着卫庄的脖子,他已经有些习惯了这样被人抱着,喘息道:“我们去床上。”

    “这儿也没人,”卫庄扯开了韩非的腰带,还是依言朝最里的卧房走去,“你臊什么?”

    韩非看着他,油灯下卫庄的五官更为深邃,几乎像是庙宇中的塑像。他吞咽了一下,承认对方说的不错,可今晚又不同寻常……

    “如何不同?”卫庄将人放到榻上,低头碰了碰韩非的鼻尖,低声问。

    韩非的脸颊发烫,没有新婚的夫妻第一晚就在那种地方,他没法把这话说出口,只是倏而闭上眼,抬头吻上了卫庄的唇,顺势将人带到了床上。

    卫庄撑臂压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胯部紧贴在一起,早已都有了反应。韩非的眼睫颤动,一双墨色的眸子里尽是卫庄的倒影:“方才你说阏氏不同于中原的皇后,为什么?”

    卫庄抚上了韩非的侧脸,拇指轻轻擦过他的下唇,忽笑了:“中原能让男人当皇后?”

    韩非的心脏砰砰直跳,这点他早已知道了,其实他真正在意的卫庄此前那句“我不要自己的子嗣”,迟疑了片刻:“仅此而已?”

    卫庄摸了摸他的脸,偏头吻了一下韩非的泛红的耳垂:“你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以直接问。”

    “没有子嗣,”韩非仰视着他,此刻两人间相距不过毫厘,能听到彼此胸腔内剧烈的心跳,“族里日后谁来做首领?”

    卫庄的眉梢一动,又贴近了几分,银发垂落在韩非的脸旁:“我父王的子嗣不少,可到头来不是一样身不知何处,反要被我这个去外族当质子的混血逼宫?”

    听卫庄这话的意思,老单于莫非还没死,只是失踪?韩非凝视着他的眼睛:“或许在他心里,你就是理想的继承人。”

    卫庄嗤了一声,摇摇头,只伸手去脱自己的上衣,韩非又说:“在我们那,只有备受期望的王子才会被送去他国当质子,好借机培养……”

    他眨了一下眼睛,没把话说下去,卫庄笑了一下,将压在韩非唇间的手指松了,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脱了,露出整片健硕的胸膛:“中原的新娘,个个都像你这么多话吗?”

    韩非看着卫庄那堪称优美的肌rou线条,喉结滚动,嘟哝道:“究竟是谁话比较多?”

    卫庄不跟他逞口舌之快,伸手探入韩非松散的亵裤中,逗弄着已微微挺起的那物,韩非呜了一声,这次再不像上回,他的嗓子又能发声了,这一声绵软的呻吟一出,他当即满面通红。

    卫庄的另一手抚过韩非的光裸的胸膛,俯身又与他亲吻,这几日两人没怎么做,没经几下,韩非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伸手搂上卫庄的后背,咬着唇说:“快些。”

    卫庄逗他的动作慢了,玩味道:“快什么?”

    韩非睁开眼,他的眼里已有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水汽,显得整个人更加生动,轻声道:“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卫庄还没听过他这样沙哑又带着欲求的声音,胯下那物几乎是即刻有了反应,凑上前舔弄着韩非的耳廓,一面道:“你想要自己来,还是我来?”

    韩非脸上的绯色已经一路蔓延至了脖颈,犹犹豫豫看了他一眼,卫庄已经取了乳膏盒子,他试想了一下自己在卫庄面前润滑的模样,只觉得万万不可,目光游离间,卫庄已经托起了韩非的腰身:“放松。”

    韩非自然知道要放松,但那岂是说了就做得到的?他移开了视线,不去看卫庄指尖乳色的膏油,就觉后方的xue眼处一阵挤压,有人将手指探了进来。

    两人不是头一回,倒省了些尴尬,韩非正心想着讲些什么好分散注意,就听卫庄忽道:“若论继承人,从宗室里过继便行了,你若不放心,到时候我们一道去看看就是了。”

    韩非心说这根本就不是他满不满意的问题,含糊道:“过继的,到底不是亲生的。”

    卫庄缓缓抽出了手指,那xue口紧致,略微收缩了两下,韩非咳嗽了一声,他静静地看了韩非片刻,问:“你想要孩子?”

    韩非耳根一烫,只好又将头转回来,无奈道:“你觉得?”

    卫庄垂了眼,又抹了点膏脂,却没急着继续:“我父亲是个不一般的哨兵。”

    韩非愣了一下,就听卫庄说:“他的体格与五感极佳,不是寻常哨兵所能企及的高度,”他顿了顿,手上的乳膏已经化了,变为了一股湿润的黏液,“可他的结局也很悲惨。”

    韩非先前听闻过老单于在壮年时五官衰退几乎沦为一个废人的事,或许卫庄是怕重蹈覆辙,小心地去握他的手:“……可你不一样。”

    老单于终其一生也未立阏氏,卫庄却已与他有了永久联结。

    卫庄低头吻了吻韩非的唇,一手探入他后方的xue口里,细细搅弄,低声说:“当年我母亲见我有了同父王一般的银发总是叹气,那时我不懂……”

    韩非拥着他,亲吻卫庄柔软的发:“那现在呢?”

    “我的一干兄妹中,只有我继承人了老单于过人的哨兵能力,”卫庄抱着韩非,轻轻蹭他的脸颊,“这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韩非将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打扰了两人间的静谧一般。

    “强力的哨兵容易失控,这是其一,”卫庄说,“而族人习惯依附这份力量后,新的继承人倘若不及,你说届时又如何?”

    韩非迟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铁腕的领袖下的繁荣都是短暂的,”卫庄说,“而领袖应具备的,远不只有‘神力’般的哨兵力量,假如哪天我死了,新一任的单于不及……”

    韩非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两人视线相交,他低声道:“说什么傻话?”

    他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卫庄指的是什么,不可能每一代的单于都能有这样突出的力量,可族人却不那么认为,而那将会是动乱的开始。

    有过上一任无可匹敌的老单于,即便是卫庄这样继承了他父亲能力的哨兵也无法完全服众,假若这样的情况再持续一届……

    卫庄看着他,缓缓地说:“我在想……”

    “什么?”韩非问。

    卫庄扣着韩非的手,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韩非的瞳仁略缩了一下,感受到后方的xue内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他的甬道内来回搅弄,发出隐约的水声。

    他吮了一下韩非的喉结,抬起眼来:“我们是不是该做点正事了?”

    【13.2】

    韩非撩起眼皮看了卫庄一眼,又旋即移开了视线,含混道:“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在做?”

    卫庄的手指勾起,用指节蹭了一下韩非的内壁,惹得身下人一阵轻颤,韩非的前端一下硬了,虚虚地挺立起来,卫庄揉了揉他的铃口,指腹一片湿意,笑道:“都出水了。”

    韩非的脸“刷”一下更红了,卫庄伏下身来,含住了韩非胸前随性器一道挺立的乳首,用舌尖轻轻舔弄,手上的动作仍不停,来回taonong发硬的阳根,韩非哪里受得这个,一声呜咽,险些就着卫庄guntang的手心射了。

    卫庄眼见韩非脸上的绯色一路蔓延至耳根,简直春潮似的,胯下一阵燥意,探入后xue内的手指忽而抽出,托着韩非的大腿根将人架起了几分。

    韩非咬着唇“呜”了一声,他被卫庄托起下身,整个人几乎半悬着,没有完全闭合的xue口微微收缩,后xue内的感官好像突然间变得更加分明。

    卫庄扶着茎身,伸出两指撑开韩非湿润的xue口,韩非这回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在临射的边缘,他大喘了口气,额前的碎发已湿得像刚洗过,恰逢卫庄低声说:“放松。”

    xue口被硬物一点点撑开,韩非闷哼了一声,后方的rou褶吮吸着卫庄进入的茎身,他紧皱着眉,双腿绷紧,一看就是紧张,卫庄只好将人略微放下了几分,一面取垫子托在韩非的腰下,好叫他有个支撑。

    韩非缓缓睁开了眼,他本就易臊,此刻更是连脖颈都是红的,吻痕自锁骨一路蔓至胸前,哑声道:“你……继续。”

    卫庄抚过韩非白皙的大腿,感受到对方一阵轻微的颤抖,无奈地说:“你这么紧张,我怎么继续?”

    韩非把视线转回来,有汗水顺着他的鼻梁淌下,堪堪凝在鼻尖上:“我……”他的喉结滚动,“那你先放我下来。”

    卫庄看他那满面潮红的模样,点头照做了,韩非深吸了口气,略直起身看去,只见两人的下身还交合在一起,他耳根一热,又用眼神去示意卫庄,想叫他先将那物取出来,卫庄却已吻了上来,纤长的眼睫刷过韩非的脸颊,低声说:“一来一去,你岂不是更难受?”

    韩非的心砰砰乱跳:“那你说怎么办?”

    “再试试?”卫庄的掌心贴着韩非的大腿,在腿根处来回摩挲,韩非绷着唇,还是架不住细碎的呻吟声自嘴角泄出,卫庄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将身下那物又往里送了几分,两人先前做过几回,韩非此刻说不上疼,就是有点……难受——

    他想要卫庄再帮帮他,向之前那样顶到那个位置,带他无穷的快感。

    卫庄笑了,俯身舔弄韩非挺硬的乳首,他坏心地只逗弄一边,韩非呜咽着看向他:“帮……帮我。”

    “叫我什么?”卫庄朝乳尖处轻轻一咬,韩非当即哆嗦了一下,卫庄的那物还没有完全进来,却已经开始在他的体内发胀,这种要到不要的阶段才是最不好受的,韩非的目光一动,泛出眼里粼粼的水色,低声道:“好郎君。”

    卫庄的呼吸一滞,托着韩非的臀瓣当即又顶进去几分:“什么?”

    韩非瞪了他一眼,调情多于埋怨,卫庄搂着他,又是一记深顶,韩非的瞳仁一缩,那叫声当即变了调,绵绵软软,没骨头一般:“卫郎——”

    “舒服吗?”卫庄的脸颊因兴奋而有些发红,又将韩非的双腿抬起,好方便他更加深入,韩非深知这个姿势卫庄能将他的私密处一览无余,紧闭着双眼,眼角已经湿了,不知究竟是泪是汗。

    只闷声道:“……别停。”

    卫庄将韩非的两腿分得更开,柔韧的舌探入韩非的口腔,两人的舌身勾在一处,当即如触电般,皆是一阵头皮发麻。

    卫庄伸手覆上韩非的阳根,韩非呻吟着,rou道里才被顶过的地方又酥又痒,恨不得卫庄多插他两下,卫庄吮着韩非的舌,断续道:“求我,就给你。”

    韩非的眼睫微微扇动,整个人几乎陷在欲海中,他知道自己在喘,可他无法控制,只能听那带颤的呻吟声渐高,闷声道:“求你……啊!”

    他皱眉呜咽了一声,足弓绷起,卫庄正摩挲着他最敏感的所在。卫庄伸手掐了把韩非的腰肌,意犹未尽般舔了舔韩非的唇角:“这就完了?”

    “呜,”韩非的声音带着抖,“求求你……”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身下的软垫上胡乱抓挠,到最后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再……那里……”他抽噎了一下,嗓音已然哑了,“……卫庄兄。”

    卫庄一听就知道韩非已经快要高潮,都说起胡话了,他低头去吻对方的唇,一面将韩非的两腿抬得更高,几乎架到他的肩头,韩非大口地喘气,脑内几乎白了一片,悬空的双腿不住地打颤,挺起的茎身正顶在卫庄的胸口。

    卫庄抱着韩非,依言停也不停插了不知多少回,韩非已经完全无法抑制他的呻吟,后脑因快意而不断后仰,忽而一阵失神般的天旋地转,他尚没意识到究竟如何,只觉得全身一阵轻松与畅快,就听卫庄笑着说:“这么爽?”

    韩非眨了一下,顺势看去,就见他方才还挺立的茎身忽而疲软了下去,乳色的浊液一股脑喷在卫庄宽阔的胸膛上,此刻顺着腹肌缓缓淌下,yin靡得难以言喻。

    【13.3】

    两人一夜厮磨至了半夜,到最后周身上下都是红痕点点,韩非射过两回后就觉得疲乏,连带着倦,没骨头似的窝在卫庄怀里。

    卫庄起身替他倒了水,伸手去拍韩非的肩,就见他眨眨眼,一双眸子蒙着水雾似的,又朝卫庄笑了一下。

    卫庄只当他这是还没醒,俯下身喂他,韩非就着卫庄的手喝了两口,忽而说:“既然你在大月氏做了多年的质子,同公主就是旧相识了?”

    “你说萨仁?”卫庄将碗放到了一边,随口说,“也算。”

    韩非看着他,不由笑起来:“什么叫‘也算’?”

    “那时候,”卫庄顿了一下,坐回了床榻,“能同她说上两句话。”

    韩非心下一转,寻思这话的意思是同别人连两句话也没得讲?卫庄注意到他的视线,问:“你在看什么?”

    “看你。”韩非说。

    卫庄当然知道韩非在看他,重新躺下来:“看我做什么?”

    韩非单手撑起身,又朝他靠过去,笑着说:“看你好看。”

    卫庄挑起的眉头顿住了,好一会,才说:“别闹。”

    韩非来了劲,偏过头去吻了一下卫庄的耳垂,果然是热的,他心中满意,先前那阵困意也消了,他二人正逢人生中精力最盛的年纪,就算偶然通上一两宵也无妨,卫庄转过头来吻韩非的唇,一面道:“黑灯瞎火,能见什么?”

    韩非握着卫庄的手,轻轻摆动,两人碰了碰鼻尖,他忽而说:“上次的哑药,当只是个引子。”

    “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卫庄正色下来,昏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韩非靠着卫庄的肩头,听见彼此胸腔内的心跳,韩非缓缓地说:“那次哑药的剂量确实不多,解药似乎也是族中早已有的……”

    “是有人想看我的态度。”卫庄说。

    韩非想也是这样,只是有些话不便由他起头说,顿了顿:“我想……族里当有人不愿看见一个异族人当阏氏?”

    “这件事不由他们说了算。”卫庄言简意赅。

    韩非靠着他,伸手拨弄着卫庄银色的发,他自小于深宫中长大,深知无论什么事,一旦涉及权力,便不可能那么简单,可卫庄的一片心又叫他动容,想到这里,不由又朝人身上靠了靠,偌大的主床,两个大男人到头来只占了一半。

    “比起其他,当是有人不希望我拥有阏氏。”卫庄忽而说。

    韩非:“恩?”

    卫庄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两人躺得更舒服些:“自然,单于庭里有许多人希望我像老单于那样,终其一生也没有寻到向导,最后五感衰竭成了一个残废。”

    韩非当即说:“这已经不会成真了。”

    卫庄摸了摸韩非的脸,忽笑了:“是。”

    他的掌心总是热的,乃至有些烫,韩非心里隐约总觉得不安,卫庄的手指擦过他的唇边,低声说:“你的精神体,日后也会有的。”

    韩非的嘴唇略微动了动,或许此刻他们应当接吻,但是……他沉默了片刻,问:“现在他们知道了你如何想,接下来只怕会有所行动。”

    “不错,”卫庄拥着他,突然说,“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韩非:“什么?”

    “我感知不到你的心声了。”卫庄看着韩非。

    韩非眼皮一跳:“这……会不会因为我嗓子好了?”

    一直说话,兴许就不像变哑那时候这样,爱想东想西了。

    卫庄低下头,凑在韩非耳边说:“我看不像。”

    一阵热源吹得韩非耳根发烫,仔细想来,他确实感觉今晚对两人心事的感知不似以往那般,清明得好像一泓泉水,在心里翻来倒去几回,才终于问出口:“那你看……会是因为什么?”

    “我看……”卫庄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韩非几乎是屏着息等他的答复,迎来的却是一个吻,卫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是说明你就是我的向导了。”

    韩非愣了一下,余光忽见床头不知何时栖了一只大鸟,正偏头看向他,那是卫庄的精神体。卫庄伸手替他理了理头发:“今晚迟了,快睡吧。”

    于是他将那句“你有预判是哪些人吗”抛到了脑后,只记得卫庄的那一个吻——

    亲吻竟是这么美好的事,自己居然也能拥有这样一段情。

    次日清晨,卫庄照例结束晨训回到主帐,走到正厅时忽觉心头一阵痒,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他脚步一顿,知道这是来自精神体的感受,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韩非在逗他的精神体。

    掀帘而入,韩非还在更衣,他早已不再穿那些中原的广袖,着草原上的骑服时却多少仍有些不习惯,腰间的束带还未系妥,仍落了一段,垂在身侧。

    两人的视线隔空相交,韩非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卫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桌案前他的白肩雕旁还并肩立了另一只,毛色要更浅些,可肩头的一抹霜色却是同类无疑,两只大鸟正依偎在一起,偏头用喙互相顺毛。

    韩非还从未见过灯台旁的另一只白肩雕,刚转醒时见到,还以为是从草原上飞来的,只是转念一想,这是在内帐,似乎也没有误闯的道理,何况精神体并非实体……

    他转头,用余光去瞥卫庄,却见对方正出神地盯着两只倚靠在一处的鸟儿,韩非心头略微一动,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这时卫庄走上前来,俯身替他系上腰间的束带。

    韩非垂眼看着他的动作:“这鸟……”

    他的话才起了个头,卫庄忽而伸手拥住了他,韩非的心跳得有些快,反手去摸卫庄的脸,他有种直觉,直觉那双眼睛下面会是湿的,可指尖真快要至眼眶时,却反又犹豫了,最后只顺势捏了把卫庄的耳垂。

    卫庄伏在韩非的左肩上,忽握住了那只即将放下的手。

    韩非拢了拢卫庄的指尖,反手的姿势有些别扭,他却也顾不上了,低声问:“怎么了?”

    “我只是……”卫庄缓缓抬起头来,他轻咳了一声,将手松了。韩非转过身,才见卫庄的眼眶当真红了。

    卫庄看着不远处的白肩雕,目光又转回到韩非身上,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你也有精神体了……”

    韩非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听见了卫庄最后几不可闻的一句:“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