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养xue(玉势玩弄/猛烈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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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养xue 韩非的眼睫颤了颤,看见卫庄眸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倏而移开了视线:“我们又不是头一次……没养xue的必要。” 卫庄单手撑着床榻,轻轻抚过韩非脸上细小的绒毛:“那晚我们在水里做,你后头紧得厉害。” “那是因为之前隔了太久没弄,”韩非脸又烫起来,嘟哝道,“现在应该好了。” 卫庄带了点笑,低头去吻韩非的唇:“什么好了?” 韩非终于又把头转回来:“你真想用那东西?” “试一试。”卫庄握着韩非手吻了一下,“它也不粗,不会弄疼你。” 那时在东胡,领队曾给卫庄展示了一整套相同款式的玉势,从小指粗细到大到犹如幼儿小臂的,尺寸应有尽有。卫庄瞧那最粗的几根,只觉得大小已有些骇人,倘若真弄进后xue里场面大约十分血腥,他甚至不忍细想。 最后卫庄挑了这一只二指粗的,想着用在他正式进去之前逗弄韩非一番,冰凉的白玉和温热的性器两相对比,当有些不同于平日的乐趣。 他说得认真,又显然有些期待,韩非有些不知如何接话,最后吁出一口气来:“好吧。” 卫庄觉察出他的情绪,问:“你不喜欢用这个?” 床上助兴的yin具,匈奴也并非没有,卫庄从东胡商人手里特意买来中原的器具,还以为韩非会更高兴与他一道尝试。 “也不是……”韩非踟蹰了一下,问,“你想怎么玩?” 卫庄静静地注视着韩非的眼睛:“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不用。” 韩非的目光闪动,他其实并不介意在床上用些玩意调节气氛,好比身上的纱衣,卫庄一提他便也穿了,只是眼前的这根玉势,令他猝不及防想起了一点本已尘封的往事。 韩非幼时作为战俘来到秦国的都城咸阳,虽说顾及名存实亡的“贵族”身份,韩非和父兄等人到底没有住进真正的牢房,却也难逃软禁。 十五六岁的一天夜里,韩非起夜后染了风寒,起初只是咳嗽,后来竟变成了高烧不退,宫中虽有太医院,却都是为秦国的王室会诊,一晃几日过去,还是他小妹四处求人,才有一位年轻的医师自宫外进来给韩非诊脉开了药方。 此后陆续又有几位女眷染病,医师有一阵便成了这处偏僻行宫的常客。韩非平日里与幸存的几位兄长聊得并不投机,好容易有一位年轻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的医师过来,上前攀谈,得知对方的名字叫柳涵,是咸阳本地人,在附近一带有一所家传的医馆,这才有了临时来此会诊的机会。 互换姓名的两人一来二去熟络了起来,一晃清明时分,柳涵无意与他说起城中杏花开得正好,行宫里没有种杏树,韩非幼时在韩宫的记忆也早已模糊不清,于是顺口提了一句:“我还从未见过杏花。” 那时的韩非没想到,次日柳涵带着两位学徒来时,药箱打开,里头多了一枝残着露水的杏花。 就是由这枝杏花起头,他与医馆的学徒交换身份,跟着柳涵去了一回咸阳的街市。 现在回想,或许也正是当时的这段经历,让他日后想到了代替小妹赴匈奴和亲,但无论如何,韩非就是在那时明白了他原来心悦男子。 他原以为这是个秘密,惴惴不安地试图让自己表得正常,唯恐这件事让旁人得知惹出祸端,可心中某处却又因有了这样一段情谊而感到喜悦,私下里翻阅了些不入流的书卷,得知了男子间的情事原来需得特殊准备,亦知悉了究竟何为“养xue”。 那时他尚年轻,好奇下偷偷试了一回,用发簪代替玉势抹上膏脂,朝清理后的xue口探了进去,异物侵入后方,滋味自并不好受,但还算可以忍耐。 韩非在此地受了多年冷眼与软禁,彼时终于有人愿意带他出宫游玩,感激与情动不知各占了几何,最终在一次出游中同人诉说了心意。 这才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身无长物,本以为拿出了自己浑身上下最珍贵的东西,却不想对方并不稀罕。原来是他自作了多情。 或许是因为他敏感的身份,或许是因为他是男人,回行宫的途中,韩非又想起那时他照着简书做的“养xue”,一时竟无地自容。 他太傻了。 韩非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眼里好似闪过一点泪光,卫庄的心头猛地一揪,没想到玉势的事竟叫韩非为难至此,忙将人搂进了怀中,安慰道:“那我们就不用那东西。” 韩非将头抵在卫庄的肩上,微微摇头:“我没事。” 卫庄看韩非哪里像没事的样子,轻轻拍了拍韩非的后背,余光瞥见他身上素色的纱衣,微笑着说:“今晚你穿这身纱衣,我很高兴。” 韩非早知卫庄对他的温柔,可此刻听到卫庄的宽慰,却还是一下红了眼眶。是啊,他那时候简直什么都不懂,才会错把别人一点好意当作爱情。 直到他日后来草原遇到卫庄,见过了对方炽热如骄阳的情谊,韩非才恍然惊觉,原来他从前心心念念而不得的,不过是一点幽微的萤火。他守着萤火期待它变得耀眼,等来的,自然唯有幻灭。 韩非看着卫庄那双浅灰色的眼睛,还有银白而纤长的睫毛,只觉得光是这么看着,心中就已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面对眼前的男人,韩非愿意将自己所有的爱都倾倒出去,因为他知道,卫庄不会叫他失望。 哪里是“不失望”,韩非甜蜜地想,卫庄分明会回馈给他更加磅礴的感情。他都明白。 他毫不犹豫地愿意与卫庄携手共度一生。 韩非环上卫庄的脖颈,仰头吻住了其嘴唇,卫庄轻轻摩挲着韩非的后背,低头与爱人深吻,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互相用力吮吸,仿佛要将彼此的血rou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这一吻持续了太久,直到卫庄的脸颊上亦染上了红晕,韩非看着卫庄嫣红而润色水色的唇瓣,情不自禁泛起微笑,伸手抚摸卫庄的面颊,那触感亦有些发热。 卫庄与韩非亲昵地蹭了蹭鼻尖,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两人的下身紧贴着,韩非一下觉察到了卫庄勃发的欲望。 他的手指勾弄着卫庄颈边的银发,诱道:“来么?” “好。”卫庄吻了韩非的眼睛,伸手拿了一旁的膏脂,朝韩非的后xue中抹去。 手指探开紧闭的xue口,润着乳膏深入肠道,韩非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润滑的过程变得容易。 卫庄见他主动的动作笑了,加了点乳膏,又伸入一指,三根手指在xue中反复抽插,不多时,xue中就发出了隐约的水声。 韩非感受到xue内的膏脂化开,变作粘稠的液体与卫庄的手指一道将他的肠道搅得噗噗作响,潮红着脸喘息道:“好了。” 卫庄并拢手指估摸了一下,xue眼处的rou褶当即紧紧覆了上来,这样的程度要容纳他的阳物还有些困难,卫庄知韩非在床上素来放不太开,握住韩非的手哄道:“再等会。” 韩非的眼睫扑闪,轻声道:“不是说……试试你新买的玉势吗?” 卫庄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心里不舒服,我往后不会再提它。” 韩非握着卫庄的手,心中又酸又喜,找了个并不高明的借口:“没有的事。我那时,只是……有点羞耻。” 卫庄温柔地吻他:“现在就不臊了?” 韩非爱极了卫庄的吻,两人搂在一处,水蛇般缠了一会儿,他抱着卫庄道:“现在让你体验一下中原的情趣。” 卫庄笑了,注视着韩非的眼睛:“当真?” 韩非凑上去吻了卫庄,他知道卫庄的尊重与体贴有多宝贵,就算让任何人失望,韩非也不想要让卫庄失望,笑道:“我几时骗过你?” (26.2) 玉势探入润滑后的xiaoxue,有些凉,韩非吞咽了一下,xue口的rou褶收缩着覆上玉势,他抿着嘴唇,绷直的大腿微微颤抖,没叫自己呻吟出声来。 韩非背对着卫庄撑在榻上,头上的钗子不知什么时候取了下来,一头如瀑的黑发散了一肩,圆润的臀部正随着后方玉势的抽插而微微晃动。 卫庄听韩非间或的喘息,便知他正在苦苦自抑,猜想两人久别重逢的那一晚过去,韩非又回到了过往那般在床上容易害羞的模样,忍不住俯身下去,用手指抚摸韩非的脸颊,接着是嘴唇,低声道:“别咬。” 韩非轻轻呵出一口气,转过头来,带着水汽的眼眸转动,似笑非笑地瞧了卫庄一眼:“好。” 他本就生了一对含情的桃花眼,此刻脉脉地看向卫庄,眼里仿佛带着钩子,抓得卫庄心头发痒。这时,指尖忽而一阵湿热的触感,是韩非含住了卫庄的手指。 卫庄心跳得有些剧烈,韩非瞧见卫庄耳畔一点绯色笑了,伸手将鬓间垂落的散发朝耳后一拨,接着张开嘴,用一种近乎挑逗的方式舔了一下卫庄带着茧子的手指:“喜欢么?” 柔韧的舌尖缠着手指,仿照着koujiao的动作轻轻舔弄,卫庄有片刻才缓过神来,原本搅弄着韩非后xue玉势的左手也停了,顺着韩非白皙的脖颈一路游走,哑声道:“你哪儿学的?” 韩非唇边的笑意更甚,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半透的纱衣,隔着蚕丝布料能看见胸口错落的红痕,偏头一笑:“就说你喜不喜欢。” 卫庄被含住的手指动了动,搅过韩非湿润的口腔与舌头,发出细微的水声,他忽而抽出了手指,搂着韩非的腰身深吻了下去:“自然喜欢。” 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了一处,韩非搂住卫庄的脖颈,下方的性器因热吻而微微抬头,卫庄觉察了,隔着纱衣逗弄着韩非的阳物,手指快速摩擦铃口,掌心贴着rou茎摩擦,一面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 韩非原本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得迷乱,阳根也虚虚吐出yin水来,和素色的纱衣黏在了一处,黏糊糊有些难耐,扭动身躯,喘息道:“这种事……还需专门学么?” 卫庄就等着他这话,搂着韩非朝床榻的边上一滚,欺身压在了仰躺着的韩非身上,低头复又吻上去:“我之前说什么?阿非你果然天赋异禀。” 韩非被他这话臊的,脸上一红,作势去推卫庄,卫庄哪里肯放手,卫庄一面吻,一面将先前半插进去的玉势缓缓推向了xiaoxue的更深处。 这根玉势并不算太粗,做了那么久的枕边人,卫庄熟知韩非后方的每一处敏感带,握着玉势的尾端变换角度戳弄那处最经不起撩拨的肠rou,很快将韩非弄得气息急促。 韩非仰躺在榻上,胸膛因快意而略微弓起,显出两颗粉嫩凸起的rou粒,他的rou茎翘得更高,轻薄的纱衣终于滑落下来,露出了吐着粘液的红润rou冠。 后xue内玉势一下下顶弄着韩非xue内快感的源头,不一会儿,韩非的胸膛便剧烈起伏,rou冠上的马眼微微张开,溢出一股伴着白浊的粘液,茎身随着玉势的抽送不住前后抖动。 韩非闷哼着,想要握住rou茎自亵,却还有些许理智尚在,先前被卫庄插射也算了,这回真被一根不粗的玉势玩泄精,那可真是羞煞人了,修长的手指在床垫上不住收紧,抑制着射出的欲望。 卫庄看他那副欲射非射的模样笑了,腾出一手揉弄着韩非细小而敏感的rutou,有意捉弄道:“头一回用这个,感觉如何?” 韩非实际上已经在多年前自己试过一回,只是下定决心不与卫庄提起这事,哼了哼:“尚可。” 这会儿原本寒凉的yin具已被韩非的体温捂热,可尺寸毕竟远不如卫庄的阳根,又没法叫开过荤的xiaoxue彻底满足,反而将他的身子磨得愈发难耐。 卫庄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加快了顶弄的动作:“那就是不如我的东西叫你快乐。” 韩非闻言,后xue猛地收缩了一下,紧紧绞着里头的玉势:“东西毕竟只是死物……”韩非喘了口气,眼里氤氲一片,尽是水汽,“自然比不上卫庄兄你的东西。” “是么,”卫庄说着将玉势将外抽,到玉势最前端的冠口时,韩非的手指倏而绷起,xue眼猛烈地收缩着,痴痴想要挽留xue中那物。 “可我看,”卫庄坏心地将玉势在韩非的xue口处来回打转,“你后头似乎很舍不得它。” 韩非难耐地扭动腰身,勃发的rou茎上青筋根根凸起,被自己流出的yin液染得水光潋滟,他终于有些忍不住,嘴角泄出了一段细碎的呻吟:“你……拿出来啊……” 卫庄俯身含住韩非的嘴唇:“拿出来之后呢?” 韩非的眼角泪光闪烁,用腿去缠卫庄的腰身:“……换你进来。” 卫庄笑了,用力一下将玉势彻底抽了出来,xiaoxue中的膏脂早已化开,变作粘腻的稠液顺着敞开的xue眼流了出来,卫庄用手指沾了xue口的粘液:“你后头都流水了。” 韩非好不羞耻,别开视线不去看卫庄,卫庄掀开他身上的纱衣,将粘液抹到了韩非微微挺起的rutou上,韩非的rutou本就敏感,先前又经了卫庄种种撩拨,性器当即抖了两抖,索性他最后忍住了精关,没才就这么射出来。 “只是膏脂而已。”韩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卫庄知他嘴硬,也不戳破,吻了吻韩非染着水汽的眼睛,哑声道:“我进来了。” 话音未落,硕大的rou冠已经挤开了还没有完全闭合的xue眼,缓缓没入了xue中。韩非的嘴巴张开,却竭力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卫庄已经觉出让韩非这般,用手撑起韩非圆润的臀,将人的后腰略微抬起,接着猛地将阳物深深插了进去。 韩非惊叫了一声,搂在卫庄背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浅痕。他越是这么失控,配合xue内充沛黏液发出的阵阵水声,叫卫庄更为兴奋,一下下朝xiaoxue更深处顶去。 韩非紧皱着眉头,双腿勾在卫庄腰上,xue眼咬着卫庄的阳物不肯放开,喘道:“……慢点……” 卫庄掐着韩非的腿根,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逗弄道:“我看你就喜欢快的。” 韩非呜咽着,一时竟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搂着卫庄,在欲海中浮浮沉沉。 卫庄看他那副眉头紧蹙的样子,心中又爱又怜,凑过去吻韩非发红的唇,韩非的睫毛颤动,轻声道:“……是喜欢你。” 卫庄的眼睛一亮,含着韩非柔软的唇:“我也爱你。” 韩非吻着卫庄唇,再不去抑制嘴里的呻吟,放任自己彻底沉沦在这一吻中。他胸前红肿的双乳无人玩弄,反而激起更强烈的欲望,引得性器不断摇晃,红润的马眼处淌下一道混着白浊的稠液。 卫庄的手心覆上韩非的性器,体贴地来回taonong,韩非竟略微挺胯,用rou茎蹭卫庄粗糙的手掌,卫庄笑着爱抚韩非湿得一塌糊涂的冠口:“想射了?” 韩非点头,他的忍耐确实有些到了极限,红着脸道:“……帮帮我。” 卫庄揉弄着韩非rou茎的敏感处,如愿听到韩非带着喘息的吟声,他适时加快了速度,俯身含住了韩非一侧的耳垂,又舔又咬,调笑道:“中原男人的阳物,都生得像你这般漂亮吗?” 韩非的耳朵本就红,被他这么一舔,登时像要流出血来,驳道:“……匈奴男人都像你这般,口无遮拦——” 他话说到一半,忽变了音,成了一声不成调子的叫声,rou茎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洒到他与卫庄的腿上。 卫庄看着手上的白浊笑了,就用这yin液去抹韩非的rutou:“现在舒服了?” 韩非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意中,只觉得脑中晕晕乎乎,靠在卫庄怀中微微喘气:“还有……后面……” 哨兵和向导结合时,向导体内会格外渴望哨兵的体液,无论那是jingye,还是其他的什么,韩非从最开始的难以启齿到有些接受,搂着卫庄,轻声道:“你射进来。” 卫庄粗糙的手掌抚过韩非的臀rou,反复摩挲:“那就用你后面多咬我几下。” 韩非的眼睫扑闪,缠着卫庄阳物的后xue竟真的收缩了一下,卫庄按着韩非的膝盖将他的两腿分开,接着猛地朝韩非xue内最娇嫩的那处顶去,韩非的身躯颤动,眼角淌下泪水,就这么浪叫了出来。 那处肠rou每每被顶到,快感便无法止歇,偏偏卫庄还爱磨他,换个角度与轻重撞他,韩非眼里水光闪动,一时竟被这汹涌的快感弄到有些失神,不着边际地想,假若他不是向导,后头还会有这般肆虐的激shuangma? 没等韩非想出个所以然来,卫庄忽而深吻住了他,韩非的后xue紧紧绞着卫庄,体内壮硕的阳根抖动,大股guntang的阳精霎时冲进了后xue,在狭长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韩非不知道他究竟放声yin叫了多久,只记得后xue剧烈收缩,浓稠的jingye渐渐灌满他的体腔,发出噗噗的响声,被卫庄这般内射,他却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直到卫庄射精结束,发烫的肠道还在微微蠕动。 韩非心知这是他作为结合后的向导的自然反应,却还是一阵羞涩难当,可后xue却不顾他的意愿,xue眼紧紧咬着卫庄的阳根,不让里头的jingye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