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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败类您诠释的极好。”主编二字,更是触目惊心的指着杨贺鼻子痛斥。许城阳心里已经露了笑,面上却跟着一派严肃,“不错,杨主编只因着和知秋的私人恩怨就诬陷知秋名誉,足以构成诽谤罪了。”眼前二人唱着双簧,杨贺也不慌,只一副痛心疾首、大义凛然的模样道,“我无话可说,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然后直梗着脖子看向席下。两方各执一词,都不像是在说谎,记者们总不能拿这不是结果的结果给人民百姓看,于是又问道,“杨主编确实没有实证能证明一篇是真实之事么?”杨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闭着眼道,“哪怕有,我也只能说没有。”仿佛是为了一村人安慰而迫不得已闭嘴一般。“温作家和杨主编当初为何都纷纷选择离开红星?二位之间是否确实有龃龉?杨主编你是不是有心报复,所以捏造事实呢?”杨贺不言不语,只微垂着头,眼神凝向空中一处。只这副深沉模样,加上花白的鬓边和沧桑的面容,顿时让不少已经偏向温知秋的作家又动摇起来。第75章杨贺的话之所以令一部分人信服,无非是因为自从踏进这个场地开始所塑造的正义、不惧邪恶势力的形象,再加上之前身为风风光光的红星主编,如今却落魄成了小报编辑的可怜状况,混淆了记者对他的认知。同时,杨贺通过对温知秋似有似无、语焉不详的评价诱导着在场之人自我猜想,对温知秋怀有负面影响。借此模糊掉他无实证的现实。不得不说,杨贺这一招玩的确实漂亮,无愧于在红星近十年的主编经验。温知秋站在座位上,对席下记者语如连珠的提问不置一词,只是身姿挺拔,如巍峨山脉,如傲骨青松。淡然的气度维持住了偏向其方记者的信心。冷眼看完杨贺的一场表演,温知秋终于出了声,“杨主编空口白牙半晌,就开了好大一场戏,席上四人恐怕只有你最无辜清白。”嘴边掀起嘲讽的笑,温向平直视着杨贺大义凛然的侧脸,道,“人无完人,我素来懒散,每周完成份额的文稿后再不动笔,引得罗副编每天追着我要稿子,是我的不对。今日听杨主编一席话,今后定当改正,勤加写稿。”说着,还像模像样的跟罗家和鞠了个躬。许城阳和罗家和眼底都泛起笑意,温知秋这手以小化大也玩的精妙。大厅中气氛再剑拔弩张,有了这话也露了三分笑意。温知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杨贺,却突然咄咄逼人道,“小错易改,大错却难革。杨主编口口声声指责我私德有亏,可你这样一个毫无德行、利欲熏心的人,有何立场!有何资格!从你这张满口谎言的嘴里说出的话又有几分能信?!”杨贺面皮抽搐了一下,亦站起身来,怒道,“你以为在这里黑白颠倒的说上一通,就能掩饰你的虚伪了么!”温知秋招了招手,候在一边的小方连忙上前一步,“温先生――”温知秋对小方附耳两句,小方点头应是,转身离场。记者们眼见着二人终于急赤白脸的开怼,温知秋又一副要放大招的模样,顿时又激动起来,“温作家你是去找什么了?是证明杨贺主编私德败坏的实证么?”“杨主编你对于温作家指责的话有什么想说的么?”杨贺死拧着眉头,忌惮的看向温知秋,显然温知秋突然让小方跑的这一趟,令他万万没想到。难不成他手里真有什么证据?!杨贺心下暗沉。他在红星之时,确实做了些不那么见得人的事情。可为了红星的发展,一切都是应当的。就是别的杂志报刊,像他这般手段的也是不少。何况自己向来处事谨慎,把柄没什么残留。思及此,杨贺又冷静下来。很快,小方就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嘴上说着不在意,杨贺还是第一时间扫了一眼男人的面容。然而男人脸上带着口罩,阻挡了外界的视线。杨贺心下忌惮和不安更甚。“温作家这位是谁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么?”“杨主编你认识这位先生么?”席下的照相机又是一顿闪光。温知秋压了压手,道,“红星杂志向来是面向广大人民征收稿件,只要有实力,新人也可以得到和知名作家相同的待遇。坦诚说,当初我确实是因为这点才选择投稿红星。”这些东西记者都是知道的,他们更关心的是这个中年男人和杨贺之间的关系。杨贺闻言,面色已经微微发白。他大概知道,温知秋要说什么了。于是杨贺张嘴就要抢在温知秋前头发言。然而到底是温知秋抢先一步。温知秋指着中年男人道,“这位同志大家并不眼熟,但大家或许听过他的作品――。”席下的记者有的点头附和,有的却一头雾水。席上的杨贺此时面皮已经涨了紫。中年男人从随身的书包里掏出一叠稿纸,大大方方展示给席下的记者,“在两年前的七月十六日,我向红星杂志投稿了一篇文章,名为。之后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然而就在八月七日当刊的红星上,我的文章被冠以另一个人的姓名发表。这是我的手稿,上面都标有日期,学校的同学也能为我作证这篇文章确实出自我手,也确实是在红星杂志出刊之前完成的。”随着话音的落下,席下的记者顿时沸腾了起来,闪光灯对着中年男人和杨贺此起彼伏,“杨主编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杨主编他说的是真的么?”“这位同志你之前为什么不揭发此事等到了今天?是温作家出钱雇佣你的么?”脸皮抽搐的杨贺顿时找到了定心丸,大声道,“对!这是温知秋妄图污蔑我的品性来为他开解!诸位可要擦亮眼睛,切不可被这种小人蒙骗。”“小人”温知秋闻言,不疾不徐,只是冷着眼看向台下,淡然的气度和气急败坏的杨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记者看在眼中,天平在心里慢慢倾斜。中年男人似乎早就做好了被这样提问的准备,道,“我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新作家,冠以作者之名的却是红星栽培数年,小有名气的作家,我说出来真相,有几人会信我?!”“那你今日为何会相信温作家能还你清白?!”有记者不依不饶。却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