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等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你定的男妓就在门外,他差不多快被玩坏了,正不带希望地等一缕光。

对了,他是个盲人。

【本文采用游戏选项式推进故事,有多个结局,真结局HE】

女性向

一<等光(咦她居然)一

你刚洗完澡,坐在床上擦头发,水珠滴滴答答滚落,洇湿了白色的床单。

门被敲响了。你赤着脚去开门。

“你好,我是……”你没听他的自我介绍,倚着门框打量你的来访者。

这是一个瘦削,疲惫的男人。和你看过的档案照片几乎没有出入,他长得果然不错,五官算得上秀美,勉强能让人忽略他眉宇间的一团郁结,可他睁开的双眼毫无焦距,涣散地望着前方。你对此并不意外,你早知道他是盲人,只是依然有些好奇罢了。

他没有等到你的回应,疑惑地微微侧头,耳朵朝向你的方向,似在努力辨别声响。

“小姐?”他再次出声。

“进来吧。”你终于开口了,把门拉得更大些,他不引人注意地舒了口气,轻声向你道谢,拐杖小心翼翼地试探,慢慢走了进来。

你继续擦拭湿发,指引他在床边坐下。男人把拐杖收起放在床边,腰背挺得笔直。

“我刚洗完澡,你等等,我吹头发。”你说,“你要去洗澡吗?”

“不用,我洗完过来的。”他脸转向你,双瞳漆黑无神。

你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摆弄手中的吹风筒,顺便看看他。

他是你招来的男妓。

这是你第一次招妓,过程不算特别顺利,你百无聊赖地翻着厚厚的相册,任人挑选的男人们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展示他们的身体、脸蛋或者性器。你兴致缺缺。

直到你看见了他。

照片里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头,明明在笑,却透着一股筋疲力尽的味道,眼神飘忽游离,像在寻求救赎,又像在渴求彻底的毁灭。

你的手停了下来,老板立刻机敏地凑过来,看见照片后又缩了回去,你坚持地指着这张照片。

“他啊……他是我们这儿最便宜的,干这一行这么久了,还是不太懂怎么哄人开心,唯一的优点就是保密性高……这是个瞎子,看都看不见你,还泄个屁的密啊!——小姐,换一个吧,你不会喜欢他的,不如……”

老板开始喋喋不休地向你推销起他的头牌来,你不为所动,让老板把他的档案拿出来。

于是他住了嘴,没好气地从油腻腻的桌子底下抽出一本破旧的档案册,推到你面前。

你一个字也读不进去,所有的字符都像蝇虫般爬动飞舞,直钻进你皮肤下面,你浑身发痒,只顾着翻看他的照片。

焦渴开始灼烧你的五脏六腑,你匆匆翻完所有照片,他穿着衣服,他没穿衣服,他摆着些常见的勾引人的姿势,表情是经过统一训练的撩拨,却都散发着厌烦的气息。你嗅得出来,他厌烦他自己。

“就他吧。”渴望把你的声音烤得沙哑。

现在他正坐在酒店的床上等你和他zuoai。你感到雀跃。

他穿着廉价的白衬衫,洗得稍微有点发黄,但毫无折痕,他自己熨的衣服吗?你想知道他会不会被烫到。你猜被烫到这件事不会让他露出多余的表情,这不过是他的人生中,最无关紧要的一个小挫折而已。

你关了吹风筒,突如其来的安静使得男人转过头来。

你这才想起你昨天没看他的文字介绍,刚刚也没听他自我介绍。

“你叫什么来着?”你一边走向他,一边开口问道。

“阿衡。”他回答。当然不是真名,干这行的谁会用真名呢?可这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他就是他,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让他知道你在叫他的符号而已。

你这才发觉阿衡的声音不大,像自言自语,连语调都浸透了低眉顺眼。难怪你刚刚能直接忽视他的自我介绍。

而且还含含糊糊的,大概是因为没什么人和他说话吧。

你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居高临下的怜悯。

你已经走到他面前了,你摸摸他的脸,柔软的肌肤触感,却不算有弹性,他顺着你的手仰起头来,像是暴露咽喉的猫。

“你三十多了吧?”你问。

“……没有。”阿衡回答你,你一眼便看出他在骗人,那一瞬的慌乱也太清晰了,他害怕被你嫌太老。三十多岁,或许是正常男人大展身手的黄金年龄,对男妓来说可不一样。他该退休了。

你看出他想骗人,可瞎子就是这点不好,他看不见别人的表情,便也不知道如何掌控自己的表情,那些情绪在他脸上乱跑,试图躲藏却无处可藏,只得明晃晃地暴露在灯光下,最后无声息地湮灭。

观众能把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他真不适合做鸭子。

你无所谓他到底多少岁,但你没有说出来,看他不安也算某种有趣的游戏。

你笑笑,不再继续抚摸他的脸:“脱衣服吧。”

瞎子照做了。他一颗颗解自己的纽扣,把这具昨天你在相册里看过的身体暴露出来。你咂嘴。

“你昨天的客人也太粗暴了。”你感叹,伸手戳了戳他胸前的一块咬痕。他两边的乳尖都红肿,左边还破了皮。你感觉那是被咬的。

你的话似乎让他不太愉快,他的面部肌rou轻微地抽动了一下,最终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叹气,像是凭空把杂乱的困苦给生吞了下去。

他把衬衫放到一旁,灯光下这身体伤痕累累,布满青紫的指痕吻痕,你甚至觉得这不是单人能完成的作品。

“你被人轮jian啦?”你问。

阿衡摇摇头,嘴唇嗫嚅着,却什么都没说,他温顺地沉默着,好像这样就能抵挡一切外界的伤害。

你也不再说话,你开始抚摸他,从肩头到腹部,手掌擦过乳尖时他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没发出声音来,于是你的手又绕了上去,你拧他的rutou,那rou粒绵软通红,像一小颗熟过头的果子,你用指甲拨弄它,把它往rou里按,你刮到了血痂,没弄破,但大概还是弄疼了他,他叫了一声。

他抓住你的手腕。

阿衡的掌心温凉,散布着细小的伤痕,但皮肤很软,是那种养尊处优,没干过重货的光滑。你失笑。

“怎么了?”你好脾气地问他,依然用指腹磨蹭他的乳首。

你看出他想求饶,但又觉得这只是白费力气,他挣扎了片刻,最后违心地说道:“你的手好凉。”

他真不适合当男妓。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你坐上他的大腿,不再执着于那颗小小的,破损的果实,你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他还没有勃起,那东西乖巧地躺在一层布料之下,任由你揉弄。他慢慢环住你的腰,手掌钻进衣服,谨慎地抚摸你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