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的假太监(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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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日 第二十七章·违逆的代价 日上三竿。 鸟鸣声将墨鸢吵醒了,她的意识恍恍惚惚的,直到嗅出了被褥上秦越的气息,浅浅的嘴角才弯出一抹笑意,娇小的脸蛋像猫儿一样蹭了蹭枕头,从一边蹭到另一边,直到小脑袋滑落到床上,这才疑惑的睁开双眼。 哥哥呢?我那么大一个哥哥呢?愣了好一会儿,墨鸢才按耐下心中的难受,从蜷成一团儿的被窝里恋恋不舍的探出小脑袋,打量着她一直虚掩的门儿。 一眼,两眼,不用再看了,门儿掩的好好的,一点被推开的迹象都没有。 「呜呜呜呜~~」 娘娘实在是太贪心了。 少女气鼓鼓的暗暗诽腹道。 她噘着小嘴,终于接受了哥哥又一次在那张八步床上与徐曦睡了整整一晚上的事实。 照往常来说,这时候该起床了,但少女翻了个身,又将自己深深埋在少年的被褥里,她现在不想去给贪心的主人做早饭,哪怕她知道自己只能逃避一会儿。 小屋所发生的一切当然不影响这间玉香兰的主人玩弄她心爱的所有物,对徐曦来说,她既不知道,也无须在意墨鸢的想法,只要唯我独尊,随心所欲就好了。 夏日的阳光从不留情,但射入主殿里的光线在层层半透明的帷幕包容下变得无比温驯,柔和的照耀在美人裸露的香肩上,泛着玉石一般的莹润光泽,徐曦一只手撑着太阳xue,一边用轻佻的眼神看着被她半搂在怀里的少年,此刻的她浑身不着寸缕,紫色的纱衣在昨夜满足情欲之后就被扔到了地上,变成了破破烂烂被浆液塑性过的织物,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少年在装睡,徐曦无比确定这一点,她是极为了解少年的,日日夜夜的水rujiao融下,连少年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都一清二楚,可此刻她却猜不透少年的心思,这种不熟悉的感觉让她很讨厌。 所以她不满的眯起了眼睛,纤长的玉手将少年轻薄的青衣撩开了一条缝隙,指尖沿着锁骨中线向下游走,少年的胸膛有些贫瘠,但却炽热无比,guntang的心跳向指尖传达着旺盛的生命力。 少年呼吸一滞,睫毛开始不安的颤抖着。 啊,这具身体所散发的迷人活力,当真是这后宫之中寂寞的最好,也是唯一的解药呢,徐曦在少年颈边轻嗅几口,雄性的味道让她陶醉,让她珍惜,只是,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呢,这可人的少年并不乐意事事服从她,总是有着自己的思想,违背她私下里接触徐厉就是她恼火的一件事。 物品不称心了,扔掉便好,可这还是个面容稚嫩的少年呢,他还有着属于青春的桀骜不驯,奔放热情,舍弃是万万不能的,那自己能做的,便是用这几乎无限的时间在这后宫里慢慢调教,直到他成为自己最贴心的仆人,或者说伴侣?徐曦高昂着雪颈,曼妙迷人的曲线从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滑入被微微压迫成半圆的雪沟里。 她毫不吝啬的向少年展示自己充满诱惑力的身体,这副天予的杰作若是无人欣赏才是一种悲哀呢,而少年往往流露出的痴迷眼神则让她喜悦,让她得意,让她感受到自己的魅力。 来啊,睁开你的双眼,看看你的主人。 臣服于我,臣服那具让你为之痴狂,为之倾倒的身体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徐曦脸上轻蔑的笑容慢慢凝固了,纵使少年的眼皮不停的跳着,就是不肯睁开眼。 美人收起了笑容,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大腿向上挪了挪,将那根在她大腿上微微蹭动的坚挺阳物狠狠的压了下去,接触的瞬间,那些许滑腻腻的触感让她有些恶心,但很快她就能感受到,那棱角分明的guitou深深陷入了她大腿内侧的软rou里,还在不安的颤动着,愈发炽热guntang。 「啊!」 少年哀叫了一声,roubang上传来的刺激和疼痛让他无奈的睁开眼,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徐曦,因为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自己昨晚横冲直撞,以下犯上,且不肯悔改的事实。 上一次的翻身做主人还是在徐曦允许的前提下,而这一次是直接把她的警告置若罔闻,昨晚的冲动固然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但也有让她分不出心神脱掉自己的衣服的因素在里面。 少年在被窝里悄悄摸了摸衣服里的肩膀,只觉光滑如初,心知是功法起效了,顿时松了口气。 卓渝瑶啊卓渝瑶,这场子必须从你身上找回来,小爷我可受不了这憋屈。 「在想什么呢,嗯?」 徐曦伸出一根指头,把秦越的脸掰过来,迫使他的目光移向自己。 「娘娘,你~~你轻点压~~那里疼~~」 注意力被收了回来,少年的脑子一瞬间就被下体的难受溢满了,兴奋的roubang使劲往上挺直着,但却被柔嫩的大腿死死压着,要多难受又多难受,可guitou和棒身凹陷在了那滑腻白皙的香肌之中,在先走汁的润滑下时不时摩擦一下,又带来了新的快感。 这样少年既想耸动小腰摩蹭着徐曦的大腿根,以此来获取更多愉悦,又苦于分身不得抬头的痛苦,一时间满头冷汗,只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边传来的麝兰幽香,完全不知所措。 徐曦并未因少年的低声恳求就放过了他,冷哼一声,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大腿根上下缓缓的,用力的狠狠碾压着少年的命根子,不仅是要它低头,更像是要将其碾压进尘土里。 「啊啊啊!!!~~呵~~娘娘~~呵呵~~求你了娘娘~~」 少年惨嚎一声,嘴唇哆哆嗦嗦的,他从未感受过这种调教,下体的酥麻产生的快感电流从尾椎骨传导到大脑,让他在清晨本就不灵光的大脑直接成了一堆浆煳,被滑腻腿rou包围蹂躏的快感和痛苦同时涌现,让他瘦小的身子一瞬间就想佝偻起来,颤抖的马眼求饶般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先走汁,小脸涨的通红,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丰腴的大腿根在无力垂下去的roubang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碾压着战败者,一点一点的,而挤压出的汁液愈发浑浊,最后甚至带了点白浊。 「痛吗?」 徐曦微张檀口,猩红的舌头轻轻舔舐了少年嘴角流下的口水。 少年眉宇间带着痛苦,无神的双眼畏惧的看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迷茫的点了点头,但又打了激灵,飞快的摇了摇头。 「那就是舒服喽?」 徐曦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亵玩少年的感觉让她感觉无比美妙,尤其是看着他那张被玩坏的面孔,失去清明的双眸,瘦小的身子在她妩媚的娇躯压迫下瑟瑟发抖,是啊,天真而又纯情的少年喜欢她,需要她,一切都依附于她,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狠狠的摧残他的身体,这真是令人感到无比愉悦。 除了他那劣质的自控力,骨子里的盲目喜欢,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奴仆,这世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符自己心意的侍人了。 不过这都不要紧,只需要更多更多的调教,他就该知道,喜欢,就应该被自己的主人予与索求,满足主人的一切喜好要求,把自己的心永远的奉献给她,视她唯一。 「你说是吗?小秦子?」 徐曦眸中的光芒变得炽热无比,她深情的吻了吻少年,施舍了点自己的柔情,她相信,痛苦与欢愉是驯服少年的最佳手段,就比如此刻贪婪吞咽着她津液的少年,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如饥似渴的吮吸着她的香舌,无不是迷恋着她这身美rou的体现。 「唔~~」 少年含煳不清的呜咽一声。 徐曦满意的笑了,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抬起秦越的下巴,昨晚种下的草莓印记依然清晰的留在上面,彷佛是在宣誓着少年的归属权。 「记住,懂得讨主人欢心,才能得到更多奖励呢~~」 徐曦把少年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搂进怀里,撩开他的长发,亲吻着他脆弱的脖颈,爱抚着他的胸腹。 「这么快就有精神了吗?这里都挺立起来了。」 徐曦在少年耳边低语,玉指之间夹住了少年的rutou,一阵搓揉,瘦小的身躯如被电击了一样,在她怀里不安的扭动着,蹭着徐曦娇软的身子,发出难受的呢喃。 「娘娘~~别~~放手~~放手啊~~」 少年的呜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努力掰着徐曦的胳膊,却可笑的发现毫无希望,无力的挣扎反而给这场调教增添了不少情趣,两条白蟒似的大腿从下面颤上了他的双腿,将他牢牢束缚在徐曦怀里,根本挣脱不开。 就像是落入猪笼草的小虫子,秦越难得清明一阵的脑海突然略过了这么个想法。 自己的每一寸肌rou,骨骼,都沉浸在徐曦的霸道而又妩媚的攻势下,被她的姿色所俘虏,而那双火热湿润的唇儿,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交迭着摩擦抚慰他的白嫩双腿,将他的精神,思考能力牢牢禁锢在了大脑的一个小小角落。 多么的可笑,秦越突然发觉,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初的各种反抗,而消磨了徐曦所有的耐心,让她心中最初的那一丝情愫扭曲成如今的调教,既然蜜糖无法使他屈服,那么就加上了现在的大棒。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无所谓了,他的脑海悲哀的驱走了所有的念头,后脖颈上的湿热舌头彷佛吸走了他的脑髓,徐曦身上的香气让他迷失自我,背嵴上所紧贴的美好的胸脯,娇软的小腹,无一不是最能勾引人情欲的春药,少年的身子猛地一颤,下体突然传来的强烈刺激在呼唤他的感官,让他无暇估计那些可笑而徒劳的想法。 「黏煳煳的,guntang而又恶心。」 徐曦咬着少年的耳朵,双手交织在粗壮火热的roubang上,热烈而又慷慨的张开了柔软的掌心,握紧了伞状的硕大guitou还有青筋裸露的棒茎,指间交错着taonong的。 「咕叽咕叽~~」 浑浊的先走汁沾满了徐曦满手,剧烈摩擦而形成的白色黏液混合着气泡在掌心炸裂,发出噗噗的声响,yin靡无比。 「感觉如何?」 徐曦用力咬了一下少年的耳垂,一只手的手掌狠狠蹂躏着他的guitou,对着它旋转旋转再旋转,纤细的小指又逆着奔涌出来的先走汁轻抠着敏感的马眼,roubang立刻抽动了好几下,如钢铁般坚硬。 马眼里的嫩rou被指肚挑动着,就像是有一条舌头沿着秦越细小的血管一路舔舐,让他浑身的神经都在疯狂的颤耸, 少年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胯部,口中嘶哑有声,涕泪横流。 「放手!放手啊!!!呜呜呜~~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娘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秦越的身体抽搐着,浑身是汗,头脑一片空白。 「不敢什么?」 徐曦愉快的问道,停止了对马眼的挑逗,转而温柔的抚慰着坚硬的roubang,指肚箍住着冠状沟,用力的旋转着。 「不该不听你的~~直接就插进你的zigong里~~呼呼~~呼呼~~」 少年低低回应道,声音虚弱。 「混蛋!你还敢提昨晚那事!」 徐曦一想起昨晚那要死要活的激烈云雨,少年彷佛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一样,脸色便羞恼的涨红了,她银牙紧咬,双手猛地用力一掰。 「娘娘~~」 少年干哑的呻吟了一声,弯曲的痛苦夹杂着与滑腻掌心摩擦的快感,让他的下体鼓鼓涨涨,被徐曦的小手肆意玩弄着,又是抚慰又是蹂躏的,精囊早就跃跃欲试了,他无比渴望一个契机,让他能够痛痛快快的尽数释放所有积攒的种子。 「不要恳求我,小秦子,不听命令是该受到惩罚的。」 「忍耐它,这是对你的考验。」 徐曦残忍的说道,她虽然不讨厌少年的痴爱,但决不能忍受像昨晚一眼发生掌控之外的事,一定要将少年牢牢的握在手里,掌控他的一切。 这诺大的后宫是女人的地狱,而少年则是拯救她们的希望,所以她要用尽一切方法占有他,约束他,而决不能让其他女人知晓他的秘密。 果实只有独享才最为甘美,不是吗?徐曦主动贴紧少年的嵴背,她并不嫌弃少年满身的汗水,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他交融在了一起,一只手恰在roubang的雁颈上,阻断了少年射精的欲望,而另一只手则圈成了圆形,来来回回的taonong着血脉偾张roubang。 「呜呜呜~~娘娘~~我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啊~~呜呜呜~~」 「乖~~惩罚的时间还没结束呢~~」 徐曦亲吻着秦越的脸颊,缓缓挪动着身体抚慰着少年的躁动。 「疼~~涨的好疼啊~~」 少年的表情被快感和痛苦扭曲,他能感受到背后两个云团反复在他身上挤压摩擦,脸上热烈的唇瓣更让他无比兴奋,可是当无数热流汇聚在下体之后却难以发泄,被一只小手反复撸动,撩拨着青筋虬结的血管。 「娘娘~~要憋坏了啊啊啊~~roubang要炸了啊啊啊~~真的忍不了了~~」 少年的呜咽高亢的都变了声,双脚胡乱踢蹬着被子,大半锦被都被他踢到了一边。 突然,寝殿门被人推开了。 圆脸白衫的少女一脸慌张的跪在门口,「娘娘!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有什么需要奴婢服侍您吗?」 「给本宫滚!」 帷幕深处传来严厉的呵斥声。 白雪吓的一哆嗦,正想离去,一抬头,却透过风儿吹起的帷幕空隙,隐约瞥见娘娘怀里抱着那个小太监,二人的姿势无比暧昧,像是温柔的jiejie抱着弟弟入睡一般,皆不着寸缕,那纤美白皙的腰肢~~不能再看下去了,白雪脸色发烧的转过头,匆忙关上了门。 徐曦转过头,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是不是很难受?记住这痛苦的感觉,这就是违逆主人意志的代价。」 徐曦缓缓说着,双手缓缓加快撸动的速度,紫红色的guitou在少年止不住的呜咽声中艰难的吐出一滴露珠,「现在,在本宫允许你射出来之前,你得让本宫知道你到底认没认清自己的错误。」 「本宫要看见你的行动。」 滑腻的小手搓揉着快要撑爆的rou茎,盘绕在上面的血管跳动的如同密集的鼓点。 少年发出了野兽受伤般的嚎叫声,猛地偏过头,一口堵住了徐曦的唇,颤抖着吻着她的牙齿,香舌,主动将自己的整条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像是交出了自己的所有。 清澈的双眼蒙上了层阴翳,晶莹的泪花顺着脸上未干涸的湿痕不断流淌,印上去的唇瓣哆哆嗦嗦的颤抖不停,少年的模样让人心碎,徐曦看着他哀求的眼神,内心突然被揪了一下。 但转瞬又恢复了坚定,为了自己的掌控欲,少年必须经历这些磨难,徐曦热烈的回吻着,她彷佛已经想到了少年未来被驯服的样子。 小秦子,你必须只属于本宫一个人!柔软的大拇指终于松开了紧锁的雁首,两只纤手贴在一起,像是钻木取火一样飞快的旋转摩擦着,「射吧,狠狠的射出来!射在本宫的掌心里,向本宫忏悔!」 「啊啊啊啊!」 秦越惨嚎一声,精囊剧烈的收缩着,连带着roubang在掌心跳动了好几下,先是流出了一点点,然后再是全部,越来越多,直至喷发,像是开到最大的水龙头样,腥臭的jingye「咻咻咻」 的飞溅出来,徐曦不用看也知道,被窝里一定被白浊给浸满了,就连她光滑的小腿和盘起来的脚都能感受到那guntang的温度,可见少年射的是那么的多。 过了一会儿,交织成网状的手感受不到喷射的jingye了,徐曦这才掀开半遮半掩的被子,将其扔到地上,又拿起小桌上的丝巾,将手上快涂成两只手套的浓厚 jingye悉数擦净,她松开了紧缚住少年下半身的腿。 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一样,少年仰面躺在满是腥味的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刚刚发射完的roubang依然挺立,像是个顶天的巨柱。 「难受~~难受~~」 少年依旧喃喃自语。 徐曦皱着眉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少年,预想中的感激涕零或者畏畏缩缩都没有出现,她伸手抚摸了一下少年坚挺的roubang,依旧guntang无比,像是之前憋的太狠了,一部分jingye没射出来。 算了,给他点补偿罢,徐曦想着,调教的太狠了也不尽是好事。 秦越的大脑一片混沌,他从没像此刻一样讨厌徐曦,害怕徐曦,贪婪是人的本性,而他现在,就被徐曦的贪婪害惨了,噬龙功强化了他的性能力,而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强,那当下次再次寸止的时候,他所感受的疼痛也会越来越大,昏厥可能都是轻松的。 也许,他该求助一下染jiejie?她一定不想看见自己的大业未成就失去了趁手的工具吧,那对她的复仇计划可是灭顶之灾。 这般胡乱想着,少年突然感受到roubang进入了一个湿热绵软的地方,有条滑熘熘的像小蛇一样的东西剐蹭着他的guitou,搅拌着roubang的筋膜,吮吸着未干涸的精斑。 「咕叽咕叽~~啵~~哈啊~~咕叽咕叽~~」 秦越费力的将枕头垫在他的脑后,用力揉了揉眼,只见先前折磨他的那张倾国倾城的妩媚面孔正低头俯就他的跨间,一根乌黑粗壮的roubang将那张檀口撑得大大的,些许口水从粉嫩的唇瓣与棒身之间倾泻,将被jingye污染的roubang涂上一层晶莹,螓首缓缓往下压着,唇瓣卡在冠状沟里就难以寸进了,马眼抵在娇嫩蠕动的咽喉上,少年万般舒爽。 「嘶~~」 秦越忍不住呻吟一声,极致的快感让他思绪都变得活跃起来,他看向徐曦精致的脸颊,白嫩的香腮鼓鼓囊囊,青色的黛眉有些难受的皱起,饱满的雪峰压在他的双腿上,曲成了一对乳饼,yin靡无比。 粉嫩水润的唇儿在冠状沟里慢慢游走,卷走了所有污垢,灵巧的香舌深情的吻着guitou,吮吸着马眼,汲取着其中残留的jingye。 「啾~~啾啾~~」 徐曦的鼻尖滑过少年乌黑虬结的阴毛,香舌反复来回舔舐着输精管,从yinnang滑到马眼,舌苔上的小颗粒带给了少年莫大的快感。 「娘娘~~」 秦越忍不住轻呼一声,徐曦抬起头,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少年喉头一阵干涩,他从 未感到徐曦如此这般勾魂摄魄,眼波中的媚意彷佛能滴出水来。 高贵的贵妃娘娘与低贱的小太监,白皙的小脸与粗壮的黝黑巨根,何等的yin靡反差,少年眼睁睁的看着那粉嫩的舌尖缠绕在自己的roubang之上,舔舐,转动~~晶莹的唾液被涂抹在上面,而所有的污垢都被舌头卷走,咽进了那张檀口之中。 秦越的腰身不安的扭动起来,口中发出「嗬嗬」 声,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突然没有了怨恨,因为下体的快感直接夺走了他的心神,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徐曦含住他的roubang,缓缓摇摆着螓首,发丝垂在乌黑的阴毛上交融在一起,guitou在咽喉温热的黏膜上滑来滑去,少年彷佛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徐曦含在了口中,要被她吮吸出了骨髓。 guntang的热流在roubang中流淌,粗壮的rou茎又涨大了一分,徐曦喉间发出一声模煳的唔声,立刻抽出口腔中所有的空气,可怜的小嘴包裹着含住的roubang被不断拉长,而最深处的口腔则用力吮吸着张大的马眼,瞬间,乳白色的热流再度冲刷而出,少年攥紧了床单,用力向上挺着胯,通红的双眼看着丽妃娘娘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两下,三下~~「咕咚咕咚~~」 所有的jingye几乎都被徐曦吞咽入腹。 莹润的小嘴最后还不忘夹紧冠状沟,用力吮吸了一下干涸的尿道口,一点残精都没有留下。 少年无力的倒了下去,他浑身疲惫,不仅是rou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枕在满是香气的枕头上,几乎是又睡了过去。 「这下看起来是好多了呢~~」 徐曦抹了抹嘴角,吮吸了一下手指,拨了拨软趴趴的rou茎,看着被她折腾的疲惫不堪的少年,微微一笑,起身呼唤侍女来收拾残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