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百花楼宴(醉jian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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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明还是去了。 等到他到的时候,发现一堆人坐在厢房里一人怀里抱着一个美人,或喂酒,或轻语调笑,或在衣袍的遮掩下开始了动作,咕啾声黏稠,小声又压抑的笑喘时不时传来。 中间几个美人跳着舞,后面乐女弹琴,点着万金一两的熏香,好一派靡靡之相。 高曦身边至少围了三个女人,都殷勤着伺候他,陆逸明看着小子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了?坐,给你留了位置。”高曦指了指旁边空出来的位置,然后把一个女人推了过来,“好生伺候陆少爷,少不了你好处。” “是~”女人声音轻柔娇媚,只一声都叫人浑身酥麻。 高曦拍手,人到齐了,菜正好上桌。 陆逸明诧异,他看着百花楼的名字还以为是青楼,没想到真的能吃饭? 不过也想了想,青楼包装成酒楼,也是常有的手段,只是他从前没有接触而已。 主宴尽欢,一桌席吃得月高悬,他们包了一晚上,各人挑了一个房间去,不知要做什么。 陆逸明喝了很多,醉醺醺的,身边的女人想要扶着他去房间里,一只手已经绕着他的胸膛画圈却被他拂开。 “你先去等着,我醒醒酒。” 女人不敢违背,一步三摇地上了楼。 他这人都快晕过去了,怎么可能再喝,趁着此时无人,扶着墙靠在窗户上吹风,希望晚间的冷风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风掠过发梢,却传来一个惹人厌的声音:“喂,陆书袋!你大半夜在百花楼干什么呢?” 他低头去看,果然是梁甫。 “要你管?呆子!” 他们二人从小不对付,他骂梁甫呆子,梁甫骂他掉书袋,总之嘴里没好话,要是周围没人的话,说不得要打上一顿。 此时的梁甫显然是刚从赌场里出来,脸红扑扑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显然是赢了一大笔钱。 一抬头就看到陆逸明靠在窗口,愣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随即一笑。 可算让他逮到了。 “我记得伯父说过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吧?” “怎么,”陆逸明冷笑,“你要告状?” “幼稚。” “你!”梁甫又怒,叫嚣着要把陆逸明抓下来打一顿。 陆逸明关上窗,不管门外的人,梁甫的声音渐渐歇了下去,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话没人搭理,不自讨没趣,径自离开了。 这时老鸨扭着要上来,贴着陆逸明的手臂说:“公子可要歇息?奴家把公子送到楼上去吧。” 陆逸明勾出一抹笑,让见惯了风月的老鸨都不禁微微出神。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口中吐着酒息:“mama以前是百花楼的花魁?我看着不输今天见的女儿们呐。” 老鸨笑着,媚眼如丝,眉眼间流露出年轻时的风流婉转:“可惜mama我年纪大了,不然真的很想和公子共度春宵,呵呵~” 陆逸明捡起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搂着她的腰的手向下一滑,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我先上去了,下次再来找mama玩。” “师雨可是mama我新得的美人,万望公子怜惜。” 陆逸明拜了拜手,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他扶着墙,已经看不清门朝哪里,只凭借着印象摸索进了一间房,醉醺醺地推门而入,惊到了床上正在缠绵的两个人。 “谁!”陆逸明没听出来是谁在说话,脚步踉跄着倒在床上,见是两个人,心中疑惑。 “老鸨还真是大方,竟给我两个女子。” 陆逸明抓起一个女人的手臂把她扔下床,“不用在这侍候,你出去吧。” 被赶出来的女人愣住了,呆呆地趴在地上,分不清什么情况。 陆逸明见她不动,大方地一挥手:“无妨,你愿意在这看着就看着吧。” 然后,他把躲进床里面的人揪出来压在身下,捧着对方的脸亲吻出水声,舌尖勾缠,酒香混合着让他的神智更加迷乱。 他去拉身下人的衣服,露出胸脯,自己也抽出衣带,柔软的衣服散落下来。 “唔……陆兄,别……哈,我是……嗯啊!”陆逸明的一根手指摸索着探进了一个隐秘的洞xue,只是紧致得厉害,单单含住了一根就受不住了,颤巍巍地推拒着他。 “别害羞啊,”陆逸明重重地亲吻身下人的颈侧,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耳垂,呼吸喷洒在半张脸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试探着在四壁上摩挲着,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下人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腰高高拱起,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欢愉。 “原来是在这里。”陆逸明轻笑,又探出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抽插着,用力地顶着那一点凸起。 身下人闷哼声不断,手推拒着陆逸明的肩膀,深深插入他的发丝,弄得吃痛,他便用力一桶,整只手啪地打在身下人的屁股上,yin水湿漉漉了臀尖。 “不……不要,你轻点……”高曦皱着眉,平日里风流的眼睛已经失神,水润润地看床顶,过度的快感从rouxue里传来,怪异的异物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刚和一名女子行欢好之事,roubang才刚刚插进去,就被一个声音惊起来,然后…… “啊!停下……陆兄,不行的,别进来!”高曦已经顾不得仪态了,忙出声提醒陆逸明,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可醉酒的人哪里听得见他的呼唤,硬挺着roubang就插进他的后庭。 层层叠叠的皱襞包裹着roubang,陆逸明舒爽地叹了一声,停在那里就不动了。 这可苦了高曦,异物感太过强烈,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尽管已经扩张过了,可哪里又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陆逸明的roubang又太过粗大,高曦只能张着嘴喘着粗气,脸上红彤彤的,虚汗滴落到脖颈再引入身下的丝被。 陆逸明歇够了,就挺着腰,一抽一插,用伞冠去cao干涩的甬道,挤压出的水就湿润了xue口,他就越挺越深,越cao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将高曦挑在jiba上cao进了rouxue最深处。 高曦张着嘴剧烈喘息着,下体传来的疼痛以及摩擦过的隐秘快感都在撕扯着他的意识,涎水一滴一滴地流在枕侧,他却毫无意识,仿佛被cao傻了一般。 好深……进到肠子里了……jiba顶着肚子好痛…… 高曦几乎要呕吐出来,他身体因酒而潮红,又被刺激到了rouxue,神智都没了,只知道粗硬的jiba插在他的身体里,插在那个本不该承受欢愉的地方。 刚刚那个女人早跑了,独自留下床上两个男人重复刚刚的缠绵性事。 陆逸明啪啪地cao着身下的rouxue,他不知道身下人是谁,只知道roubang被咬得很紧,有点痛,他要把rouxuecao开cao透,最好柔软着含吮着他的roubang承受他的射精,就算把尿射进去也只能颤巍巍地含住,不敢露出半点反对。 陆逸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两瓣臀被扇得通红,rou道内疯狂地夹紧,仿佛要把陆逸明的roubang搅碎一般。 “别夹了,放松!”陆逸明挺着腰,啪啪地在里面抽送,高曦有些受不住了,慌忙地把趴在自己胸前舔rutou的脑袋抬起来。 “陆兄!你出去!我受不了了,好疼啊啊啊!” rou冠剐蹭了一下凸起,高曦瞬间失了力气,手指勾着陆逸明的发髻无力垂下,发髻瞬间散落,乌黑的长发垂在两侧,身上人眉目如画,就算是被情欲占据,他湿红的眼角也让高曦失了神。 陆逸明低头,用鼻子去触碰他的嘴角,牙齿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被人扼住命脉的恐惧感扑面而来,偏偏又那么缠绵,仿佛是最亲密的爱人的安抚。 rouxue在强烈刺激下,拧出湿淋淋一片yin水,一只翘在腹上的粗红roubang射了出来,浊白喷在高曦的胸膛上。 他被cao射了。 一丝浊白滴落在他的唇上,他无意识地舔了一口,腥臊。然后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呸呸呸,自己的精水有什么好吃的。 陆逸明还没有射,高曦没有办法,学着自渎的样子,把手伸到二人相连的地方,帮助他泄出来。 陆逸明这才感觉到疲累,趴在高曦的身上,roubang还插在xue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陆逸明扶着头,皱着眉坐起来,浑身酒气,衣裳也散落了一地,床榻上还散发着麝香的气味,无一不彰显着昨晚的混乱激情。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昨夜的女人应当是回自己房了歇息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才知道,结伴的人大多都走了,只有他和几个醉酒太厉害的还睡着。 他没有管其他人,坐上马车,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