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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圆盘上闪烁起来。他目光随着那光芒一动,心里方才松了口气,面色却猛地僵硬了下去。“怎么可能!”黎尤震愕的站起身,看着圆盘上结连出现的光点,闪烁不断竟有数百之多,分布在西荒各处。这星罗圆盘上的光芒所对应的便是五彩石,黎尤想以此来捕捉极乐谷的踪迹,却没想事情会演变成这模样。五彩石的气息遍布西荒各处,那长生莫不是将五彩石碎成了百块,以此来盲目他们的视线?不,这念头方才一起,黎尤就果断摇头,五彩石乃上古遗留之物,坚韧之极,便是那长生也绝不可能破开。眼下该如何是好?黎尤心中发沉,难不成要派遣妖兵在西荒各处一一查探不成?且不说这其中耗费巨大,更极有可能中了长生的化整为零之计。正是他左右为难之际,一抹虚影突然出现在大帐之内。黎尤身躯一震,看着那抹矜贵的影子,忙恭敬行礼道:“主上!”他万万没想到白斩会在这个时候亲临,虽只是一缕神识但也叫他心惊胆寒。白斩未语,银眸紧落在光芒闪烁的圆盘之上,神色深邃难测,唇畔诡异的扬起一抹弧度。黎犹越看越是心惊,却见白斩掌心翻转,银光从圆盘上一掠而过,将那些光点串联在了一起。“这是……”黎犹凝神看去,大讶出声,那些光点串联在一起竟成三个妖文!龙盐城!长生此举竟含有这等信息,他……是率先挑衅啊!黎犹心头一凉,小心的看了一眼身侧男子,见他完美若天人般的面上平静无波,只有唇角的笑容愈发深邃,银眸却似承有万载寒冰一般。“全军,进击龙盐城!”彼时,极乐谷中。长生慵懒的坐在棋盘一侧,笑意懒散的盯着纵贯的棋局。一只玉手点落白子,笃的轻叩声似敲响战局,片刻后女子一声轻笑:“我输了。”紫萱淡笑着看着指间棋局,默默放下白子。“非也,非也。”长生摩梭着黑子,看着盘中已成包围之势的局势,却迟迟未下手。“我尚未落子,你又怎知结局呢。”紫色重瞳间光彩迭起。长生突的一声低笑,指尖一动,将黑子点落,棋盘上局势顿变。紫萱微微蹙眉,凝眸深深看了他一眼。长生含笑起身,扫了一眼残局,大步朝外走去。“为何不让我离开?”突的,紫萱轻柔的声音从后传来。长生身子微顿,笑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若走了,乱了我这一盘好棋如何是好?”话落,长生的身影消失在了极乐谷中。紫萱看着桌上残局,绝美的面上笑意渐渐沉了下去。她看着落在白子前方舍弃包围之势的黑子,目光深邃难辨。而西荒中,许观音已然拖着半吊子炼丹师朝着骨玉岭的方向前进,全然不知,那五千妖兵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自己。长生心情愉悦的走出极乐谷,他摸索中手中两枚黑白棋子,想起玺渊气冲冲追出极乐谷的模样,他邪魅的面上笑意越发盎然。“真想知道玺渊那小子和那只狐狸会面会是怎样的场景……”第57章跑路龙岩岭往东经由经由一片净土直贯而下便是骨玉岭,延绵起伏的地表上,覆盖了各色珍奇的植物走兽,似天地间所有颜色都凝聚在此,共谱出这瑰丽而又魔幻的景色。“此地名为净土?真是不负此名,生机好生盎然,天地灵气雄厚到可升华为雾。”许观音几人穿梭在南山大泽中看着周围妙景忍不住发出喟叹。“此处相传乃上古神兽坐化而成,大泽中一草一木皆由其血rou而生,充满无数宝藏。”玉朦胧轻声说道,眼睛放光,四处扫视,蠢蠢欲动的模样似想要将此地的宝藏挖掘殆尽一般。“既是如此宝地,怎会没有妖族栖息在此?”许观音疑惑的问道,这一路走来所见最多也就是些灵智未开的异兽,却并未见到妖族的踪影。“荒地自有其规则。”鸢尾低声解释道,她随手从途径的一颗树上折下两颗好似桃子的果实,一颗丢给许观音,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边走边说道:“净土不同于西荒其他妖土,算是一个难得的祥和之地。行走在此净土中,须止干戈。”西荒中竟还有这等怪异的地方?许观音微讶,心中一动却听玉朦胧没好气的说道:“再好的地方又如何,还不是不能久留。”许观音啃着鸢尾递给她的奇异果实,刚一入喉果rou就化作一股暖流流满她的全身,舒服无比。许观音眼睛一亮,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模糊不清的问道:“为何不能久留?”“外界人入内,多则一个月便会被驱逐而出。”玉朦胧随口说着,撸起袖子已经准备开干,来挖掘这沿途的灵草。“只有这净土中的原始生灵才能得其庇佑,否则一旦再净土内染血便会永世被驱逐而出。”玉朦胧一边咕哝这一边埋首在地上,贼眼四处扫描搜寻这药宝。“好东西,朱浴草竟然有八百年年份了,虚无果,风清花……发了发了……”玉朦胧手不停蹄,笑得嘴都快裂开了。到最后实在是让鸢尾忍耐不了,一棒槌打在这半吊子头上,那家伙这才停下了强盗行为。“老实点。”许观音没好气的的对他说道,环视这一片奇妙之地,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比初入时强烈了一丝的排斥之感。“西荒中一草一木都有灵性,你不是说这净土通灵,一切乃它血rou嘛?你再这样胡乱拔它的腿毛,小心第一个被驱逐出去的就是你!”许观音阴沉沉的冲玉朦胧说道。闻言,玉朦胧俊脸微变,只觉后背子凉飕飕的一片,再看自己周围的草木都恍若活物般颤动着,似再宣告对他方才的偷盗行为极其不满。重重咽了咽口水,玉朦胧立马老实了起来。……“穿过净土很快就可以到骨玉岭,但宁儿你去那儿做什么?”走了大半日,他们三人暂且休息,在一处浅溪下停下。半吊子被打发去准备今儿的伙食,鸢尾说起话来也随意了许多。许观音赤脚坐在溪流旁,波动着水花,看着水里受惊后慌忙溜走的奇形怪状的鱼儿,秀美的面容上很是平静。鸢尾见她许久不语,面上虽挂着少,但眉宇间难掩忧思。鸢尾心中一动,走至她身侧坐下。“我想去见一个人……”许观音直截了当的说道,秀面怔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