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血】叁 (睡jian,微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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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还有五天。 各方都在等血河到达汴京的时机,只是某一方光明正大的百利无一害,一方说来,根本是无法出口的荒唐。 而某种程度上,碎梦也并不在乎。 他背对着月光,居高临下看着床榻上的人,血河明显精神比来的第一天更差了些,毕竟没有什么好好休憩的机会。碎梦慢慢走近,俯身吻了吻他眼下的那道浅疤,埋头在他颈肩间闭眼皱眉平息了一会儿,才又支起身来,紧紧盯着他。 从他十二岁时第一次见到血河,他就知道了他的心意。同样爱可以隐忍,避而不谈,也可以攻击,掠夺,化作利刃。 碎梦想起了九灵给他的画册和药膏,悸动从心底蔓延,刺客缓缓摘下了手甲,想起少将军劲若翠松的腰背,沉胯挺腰,勒马扬鞭的意气风发,如果他是太阳……那居高临下的身影能把太阳拢在身下时的占有和欲念,单是这样垂眼看着,就几乎可以把任何一个人焚烧殆尽。 碎梦的眸底冷静地发暗,他缓缓单手解开上身的衣扣仰头灌了药,跟昨晚一样凑近,捏着血河的下颔,深深吻着渡了过去。 无意识的血河难以承受,皱着眉呛咳了两声,又被对方使力捏着吻了回来,这次碎梦吻得很耐心,慢而深地引导着五感迟钝的血河换气,一手指腹抠出了粉色的药膏在掌心揉开,拇指抚过脖颈,从血河的衣襟探了进去。 指腹缓缓略过,触手饱满柔软,碎梦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腹下一紧,传言的玩笑话碧血营不养平胸,以往血河单薄点衣料,或是单衣松散时的胸前轮廓,他就移开眼,如今就这湿滑的乳膏触及,是想象不到的......让人忍不住喟叹。 碎梦一边吻着,舌尖勾舔,一边用沾着化了药膏的掌根去揉捏血河柔软的胸脯,不常见光的皮rou上很快泛起了淡粉红色,血河虽没有意识,如此被狎弄脸上耳后也泛起了热意,在吻的间隙里低低喘息出声,又被碎梦手上更用力,因练刀粗糙的指腹摩挲过而仰颈颤栗。 “嗯……” 九灵给的药膏虽有颜色,味道却淡如白水,血河却也很快感觉被沾着膏体揉弄过的皮rou有火辣的热意升腾起来,乳尖也变得涨红饱胀,碎梦仍然冷静地吻着他,手掌揉捏着,刻意堪堪避开了那点。血河在军营中甚少自亵,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又五感迟钝,很快在吻里喘息极速地都难以换气,还在本能去咬牙忍耐,几次咬痛了他的舌尖,碎梦只得无奈放开了他,尝到了一点血味。 “难为你席间喝了不少酒,但是都没有万象皆春好......有机会,再给你尝尝。” 碎梦如此说着,气息里明显也有些情动,却也不再继续,好整以暇地在榻边坐了下来,低头看着血河仍旧咬着牙忍耐喘息,伸了只手去掰开他的嘴,把手指塞了进去抵住后牙,顺带弄了两下他的软舌,“别咬,换气。” 就这么看着榻上仍在梦中挣扎的少将军,等待着药效发挥。 但即便已经没有继续,血河还在竭力咬紧着不肯松懈,犬牙刮过了碎梦的皮rou,碎梦手上发痛,忍不住再发力,也凑近去吻他的脸侧,嘴唇摩挲过身下人的皮肤,也发觉血河因触碰而细细颤抖,英挺的眉头紧皱着,混沌里仍旧死死紧绷。 碎梦莫名有些不解,九灵也没提药会有如此作用。他忍着手上的痛,另一只手去他衣襟散乱的胸前,安抚一样慢慢顺了起来,轻吻着他的耳后,“好了好了......反应这么大作甚?我还什么都没开始呢。” 碎梦低声哄着,要去熨平这些褶皱,也不再做多的动作。血河紧蹙的眉舒缓了些,直到他的喘息和声音平缓,碎梦才抽出了手,看见指节鲜血淋漓的牙印,嘶了一声,心道好在没让血河咬的是他自己。等碎梦用布帕擦净了手回身,血河仍旧抿紧着嘴唇,手臂在里侧绷紧,虽然无法寻得,却是下意识保持着一个握枪的姿势,碎梦忽然看见在他高挺的鼻侧,不知何时淌下了一道泪痕,在夜色中隐没。 碎梦霎时明了了什么,心下巨震。 他动了动嘴唇,慢慢靠近了血河,轻而缓慢地去擦掉了他眼角的湿意。 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任何一点声音都可能暴露位置,要了性命。血河是凭着本能,在五感近失里对着不知所措的反应也死死压制,已经刻在骨血里。而对痛尚已习惯,对情潮和温柔对待却不知所措,最终也只能是困兽般抗拒。 碎梦叹了口气,他和九灵只想过五感尽失的他好摆弄,想过他被魇住会充满攻击性,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点。碎梦揽着他的少将军,拂开他脸上汗湿的碎发,心疼之余忍不住又想他尚只能接受如此,再一步又该如何是好。 就在思索时,身旁的人却忽然发出了几声闷哼,碎梦低头察看,发觉血河的身体不知何时瘫软了大半,脸上的粉潮蔓延到了颈下胸前,被抹着药的那一侧胸脯更是红得明显。听得他带着鼻音的呜咽细碎,碎梦的手指缓缓抹过他轮廓分明的脸侧,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挥。 继续还是停下,不需要任何的犹豫。碎梦再次吻上了他,只是忍耐着蜻蜓点水,手沿着少将军腰腹的轮廓向下探去,隔着松散的布料,不出意外地摸到了半硬的那物,碎梦便就这隔布轻轻揉弄着,血河的身体猛然绷紧,腰腹弓起,暗哑地喘了出声,原本大敞的衣领滑下了半个肩头,露出线条漂亮的肩胛,连带着饱满泛红的胸脯,在夜色中情色异常。碎梦怕他受不住,没敢再用手去弄,只是单手细细揉弄着阳物,一面看着他侧头皱眉忍耐着呻吟,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咬紧自己,才放心地吻了吻他的脸侧。 很快手下的阳根硬挺,那布料也湿得七七八八,碎梦还当他是xiele,掀开了亵裤一看,发现只是触手湿漉,阳物也随着主人的身体细细颤抖,原本尚浅的颜色也涨地发红,不断渗出湿液,却是没有释放。碎梦低笑他这也在忍,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早就因药膏鼓涨麻痒的胸前,乳rou软而韧,两点乳尖在空气中硬热许久,少将军只是喘着气胸口起伏,甚至无法动弹去在被上就着蹭一蹭,碎梦带刀茧的指腹刚摸上去,他就立即颤抖着低吟出声,前端也溅出了些许白浊。 “……将军这里这么敏感?” 碎梦带着笑意,更肆无忌惮起来,一手直接摸上了阳物揉弄,时不时用粗糙的指腹去研磨铃口,一手或轻或重地揪弄着红嫩的乳尖。血河从未经历过如此的刺激,禁不住弓起了腰腹,喘息再也忍不住的,甚至偶有了几分泣音,碎梦也不禁想到,若是没有五感近失,他会是如何声音暗哑地求饶,身下也更硬了几分。 手中的那物越来越湿,一直渗淌出湿液和白精,勃勃跳动,却是没有射出,一侧的乳尖已经被粗糙指腹玩弄得发肿,将要破皮,血河淌着泪低声呜咽,碎梦怕他受伤,转而用柔软掌心包裹着撸动,一边附身凑近,将破皮肿痛的乳尖含进了湿热的嘴里,慢慢嘬吸起来。 “啊……” 湿软舌尖舔上肿胀的乳粒,舌面勾弄舔过粗糙的表面,再狠狠一嘬,血河仰颈挺胸,颤栗着立马射了出来,些许精水甚至溅到了碎梦的下巴,碎梦手上亦没停,掌心蹭动着阳物帮他顺出来,直到射无可射,血河腹上已经是狼藉一片,白液顺着起伏的腹肌轮廓往下滑淌,碎梦仍旧含着他的乳尖,不敢咬下留下痕迹,喉结起伏深深喘息,才顺着瘫软喘息的血河,拭去他嘴角的津液和生理性眼泪。血河如此青涩敏感他是没想到的,久在军营,他以为他对疏解不算陌生,甚至想他可能有过情事,但那颜色浅嫩又不知所措的阳物,确实也实在少见。 “要不说你是将军,这方面倒像是修仙的。” 血河瘫软在床上深深喘息,五感近失,他也听不见这话,更无法反驳。碎梦揉着他的腰让他软在榻上,趁着他失神的间隙,刻意忽视了他另外那边被冷落的胸脯。秋风吹来,喘息起伏的胸膛,乳尖两点像雪地上的朱果,汗被风一吹凉,血河下意识想蜷起身子,却难以动作,碎梦带着指腹上新沾满的药膏,跨上榻俯身笼罩压在他身上,啄吻着他的鼻尖下巴。感受到上方体温的覆盖,血河无意识地贴近寻求温度,倒像是往他怀里拱,碎梦见少将军这样,心下饱胀,也不去拉过被子,手臂更紧地揽紧了他,握捏起他富有弹性饱满的大腿抬起放在自己腰两侧,沾着药膏的手指顺势在他腹上一抹,就着白浊略过吐着水的阳物,直往下探去,揉上了臀rou间的xue。 血河尚不知发生了何事,敞着腿埋在碎梦肩头,本能寻着热源往他身上贴,碎梦深吐了一口气,下身蹭在他腿上,没有敢再动,手指灵活地用药膏沾湿在rouxue口,等着药效的软化。 碎梦垂眼看他劲腰窄臀,线条轮廓分明,单是这样的身体,水墨丹青描绘还是细细研磨都是不足以称道的赏心悦目,更何况是这样的脸,这样一位将军,这样一个......心上人。 血河喘息的间隙,红软的舌在齿间若隐若现,碎梦深深吻了上去,手下的xuerou也因药而张盍,软软含住了一点指腹,碎梦确认了满手的湿腻,两指打着转从硬生生xuerou中慢慢探了进去,比想象中还要湿热,xuerou层层叠叠,随着手指的动作,宽大的骨节吞进撑开时,露出一点靡艳的红。碎梦感觉自己的手指几乎要被湿软而热地吮化了,他咬紧牙,摸索着动作,直至没入到指根,他才艰难地挑动了动。血河喘息急速,阳物又半勃起来,无意识动着腰,倒像是在扭腰吞下,碎梦看了他一眼,血河面色潮红,湿泪氤在眼间,无意识的茫然无辜,xuerou却一吸一吮地让碎梦难行。碎梦闷哼一声,握刀的手劲,手腕抵在他的臀间猛然就力震动起来,血河猛然失声,浑身颤抖,药膏融化合着湿液淌出来,甚至有些飞溅,淋湿满手和股间。碎梦根本不在意内里的指腹是蹭过哪处,就这样狂风骤雨般发狠动作着。 几次粗糙地指腹蹭过腺点,又猛然抽走,碎梦只感觉血河的小腹在一阵阵抽动,xuerou缠得很紧,抽动都很艰难,如此他也用着巧劲,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血河的小腹,顺力按揉,血河猛然身体挣动,喘息都变了一个调。 “才吃下这点。”碎梦额上带汗,竭力揉弄开拓着,虽然有药效的帮助,但两指已是艰难,血河的阳物在腹上蹭动着吐出湿液,眼看快要第二次xiele,无意识地张开着腿,任由碎梦折在两边。碎梦也忍得发痛,分开手指试图要那软rou再少几秒地吮合。 再这样耽误下去,两个时辰天都快亮了。碎梦瞥了眼窗外的天色,忍着吸吮挽留猛然抽出了手指,留下一方耳热的水声,随即起身,将手上的yin水药膏往血河身上混乱一抹,去桌上拿了剩下的全部药膏,往性器形状饱满的rou冠上抹了,抹满整个rou茎,等碎梦拿定主义回头时,血河xue内的药效发挥,他情动地厉害,又没有遮盖地被风吹凉,在榻上挣扎不能,xuerou臀间早已泥泞一片。 碎梦再度欺身压了上去,低头舔吻着他的嘴唇,手掌去抚弄两下胸乳,往下到小腹揉弄,鼓胀的下身就着药膏和情液在rouxue口蹭弄。血河闷喘着要避开他的吻,体内的酥痒发麻啃噬着他,纵然在混乱里也将神志要摧毁殆尽,他胡乱想抬手去抚弄自己的胸口,被碎梦捉住咬了手腕一口,“啊......” 腿间春潮泛滥,抹了药膏的皮rou似有虫蚁千须万细软触搔过,渴求到乳尖和xuerou都热到发痛,然而却没有神志表达,身下阳物未经触碰淌着半稀的清液,感受到碎梦的那位在xue口戳弄,他竟无意识沉腰抬跨,想要蹭动吞吃下去。 “真想知道你要是清醒着,知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 “忍着。”碎梦无奈咬了口他下巴的皮rou,手掌转而抚握住少将军的窄腰,臀rou被掰开,guntang饱满的冠头蹭了两下就在xue口被吮咬着吃下了一截,碎梦俯身咬住了从未被抚慰的那边鼓胀乳尖,蓦地狠狠挺动,整根送了进去。 “......!” 血河张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他的瞳孔涣散,突来的痛和快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抖,眼泪淌得不值钱似的,腹里涨热,忍不住伸手去摸,碎梦一把攥住他的手一起按在腹上,凶狠地挺动抽插起来。 “啊......啊啊......” 血河喘得下气不接下气,也顾不上什么压抑不压抑,本能不本能了。xuerou无论哪处都被火烫地粗糙摩擦而过,清楚地吮着内里那物的形状与热度,血河的腰腹抽动,身体几近痉挛,只是方才拿一下,碎梦就被他咬地要缴械,现下忍着一口气挺腰猛撞着,直往深里顶弄,感受着一顶便一吮紧的快感,嘴上嘬吸的动作也没有停,血河被这情欲要燃尽,跟碎梦一起沉溺进凶猛的欲海里。 没考虑什么技巧,碎梦就这样凭着力量和本能顶弄着,血河的腿在他腰侧根本挂不住,瘫软着任他动作,只无意识顺着力道轻轻扭腰迎合着。碎梦吐出他红肿的乳尖,双手捏住血河的大腿根,直起腰腹更重更快地抽送起来,血河的喘息早已哑了,无力抬手好似要推拒,也只是虚软的挣扎。从碎梦插进去开始,他就没有再管过血河可怜的阳物,它涨得发红,和胸乳一起随着顶撞的动作颤动着,他第一次尝到情事就被cao得太过,现下就算神志清醒,估计也不剩多少意识了。 血河的肌rou韧而有力,腰腹,大腿根,体内的xuerou也是如此,碎梦忍不住低头喘息着,身上的肌rou也绷紧,随着抽送忍不住喟叹,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早已一片狼藉的血河的下腹更一塌糊涂,这时碎梦也才发现他涨红的阳物和他皱眉难耐的泣音,突然也起了玩弄的心思,假装没有看见,抽送的速度慢下来,转而研磨着内里,吐着气缓下来去慢慢揉捏他的乳尖。 “嗯啊......” 血河的身体一下子却更绷紧了,腰身蓦地拱起,哑声低吟,后xue的软rou绞紧了抽搐不停,碎梦却不打算给他一个放过的痛快,又立即堪堪停了下来。 这样的不上不下几乎要把血河弄疯了,这若是教问审讯的手段,意志顽强如少将军也已经低头垂散。碎梦继续重重捣弄起来,如此反复几次,他发觉血河的喘息微弱,几乎是要昏厥,才赶紧哄着咬他的耳垂,“好了好了,不弄你了......”,手掌握住血河的那物,一边缓缓顶弄,一边轻柔地揉顺,只是血河神志涣散,汗湿发侧头靠在枕上,也不是作射的,身体颤抖,精水缓缓顺着碎梦的手淌了下去,碎梦无意把他搞坏,眼见如此也知道是自己过了,赶紧顶弄了几下抽出,用手弄着射满在了血河的腰腹臀间。那第一次就过度使用的rouxue暂时抽动着敞开一个口子,淌出汩汩情液,和上头淌下的白浊混在一起,yin靡异常,少将军终于是真正昏睡过去。 碎梦喘息休憩了一会儿,用湿帕把血河脸上前胸勉强擦干净了,才又去打了水来善后。他知道这次是有点太过了,没敢留下痕迹,却也仍旧没有克制住几处的牙印,好在来前九灵的眼珠子看着他转了转,给了他一罐快速消除咬痕和血印的药膏。碎梦有种被人看破什么的,耳后热着认命给血河细细涂了。 直到一切收拾好,天也擦亮。碎梦担心再晚,神侯府中必然有人察觉,但是刚刚温存,心下不舍,碎梦眷恋地掖了掖血河的被子,最后吻了吻他干涩的唇,一阵风动,终于离开了此夜。 至此,蛊成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