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梦中回忆:成为禁脔的黑暗经历、秋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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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司溟困在一个又一个梦中。 他梦到最开始在狱中,他的双腿被狱卒强行掰开,露出腿间他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对面皇帝的神色从诧异变为兴奋扭曲。然后他就被秘密送进皇宫里,开始了数月的调教。一开始他找到机会就反抗,然而身体经过各种媚药的侵蚀,武功力气大不如前,轻而易举被皇帝的侍卫捉拿住。后来他不堪被囚禁起来cao弄的耻辱,寻到机会便自杀,都被皇帝救了回来。皇帝为了不让他反抗自杀,便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废了他的功夫,给他种了蛊毒,此后他只能夜夜躺在龙榻上承欢。 当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被皇帝杀了,皇帝一边狠狠cao弄他的花xue和后xue,一边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湿热恶心的吻从下巴落在胸口两处的rutou上。 “司溟,你乖乖当朕的梨妃,朕不过问你的家人。” 说是梨妃,不过是囚禁在皇帝深宫中的禁脔罢了。 他在一下又一下的cao弄中分出一丝清明,听到了皇帝的这句话,信了,为了家人,放松了本就毫无意义抵抗着的身体,任由皇帝摆弄。 他又梦到自己的胸脯不知为何开始肿胀,连着好几天的干呕反胃,御医诊断后对皇帝说:“梨妃怀孕了。” 怀孕了? 三个字,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口中碾压,生出一阵反胃感,侧过身体呕了出来。 这个孩子不能留。 他趁有一天看守他的人都不在屋内,支撑着手肘从床上爬下来,把屋中一个椅子掀倒,迅速从另一个椅子爬到桌上,将肚子对准地上椅子的尖角处狠狠挪下去。 这一切动作他拼尽了全力迅速完成,等屋外的人听到响声反应过来冲进屋里,他已经脸色惨白倒在地上,鲜血从腿间涓涓流出。 皇帝知道后怒不可遏,掐着他的脖子狰狞说道:“好,黎司溟,伤害皇子可是大罪,你不是一直想去军营吗?好,朕满足你!” 他刚流了孩子,身体极度虚弱,就被皇帝直接扔进了军营,名曰“犒赏大家辛苦的军妓。” 也是在军营中,他被七八个人围起来cao弄的时候,听到有个将士嘲笑说黎家早就被灭门了。他这才知道,皇帝骗了他,他的家人早就已经都死了。 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他凄惨笑出声,任由自己沉沦在被cao弄的情欲中,真真正正沦为了军妓…… 不堪回首的一段段回忆如沼泽地般缠困吞噬着黎司溟,他感到呼吸困难,全身动弹不得,一点一点被阴冷潮湿的泥土吞没。 “黎司溟!” 一声呼喊突然响起,这声音让他感到熟悉,困住他的沼泽慢慢消失不见,他如同溺水的人大口呼吸着,梦中的画面转变到那天夜里,在营帐中,他看到了那张深藏于心底的面孔。 是裴知秋。 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伸手把他的头发撩起来,看他,然后把他从铁笼子里抱了出去。 画面又飞速变化,变成一处树林,是大宣的狩猎场。那年是北漠归顺大宣的第一年,大宣每年秋季都会举办秋宴狩猎活动,邀请周边归顺的国家派使臣参加,他是北漠派过来参加的使臣之一。秋宴时他的位置挨着裴知秋,之前两国敌对时二人见面便喊打喊杀,现在两国友好了,再见面时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他浅呷一口桌上的酒,余光不由得看向裴知秋。她身穿一身烟绿色的长衫,长发简单挽成一束,用一根玉簪子别住。她正和旁边的人聊天,谈笑间眉眼带笑,他见惯了战场上她冷脸严肃的样子,此刻那双笑弯了的双眼让他有些失神。 宴会过后便开始了狩猎活动,每个参与者在猎场中打猎三个钟头,时间到了统计猎物数量,数量最多的就是这次狩猎活动的赢家。 他在猎场中待了一段时间,已经射中不少猎物。忽然看到前方草丛中有一团白色的身影在晃动,是一只兔子。他悄声拿出弓箭,对准那处白色身影松开箭弦。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根箭从别的方向射出,和他的箭一同刺中兔子。 “黎司溟!” 裴知秋挽弓骑马走来,那双他喜欢的眸子看向他,添了一些怒意。 他一时没注意,抢了她的猎物。 又要被她记恨了…… “黎司溟!” 黎司溟睁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你可算醒了,再不醒知秋又该担心了。”苏婷见他终于从梦魇中醒来,松了口气。 黎司溟看苏婷脸生,想问些什么,一张嘴干燥的唇瓣上裂开几道小口子。 “我叫苏婷,是军中的大夫。”苏婷端过一碗水喂他,“知秋她刚才出去处理军事了,啊,她回来了。”苏婷看着进来的裴知秋,“他醒了,体温还有点高,不过没事儿,不用担心。” 裴知秋点点头,接过苏婷手中的水杯,苏婷知趣退了出去。她将黎司溟扶起来倚靠在一侧,马车上的空间有点小,容不下黎司溟整个身体躺下来。 “那只兔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黎司溟看着裴知秋,突然开口说。 裴知秋愣了下,脑子反应了半天才从记忆中找到有关兔子的这件事,“兔子?都多久的事了,怎么现在提起来了?话说当时都说了你射中的就是你的猎物,干嘛后来又偷偷塞进我的猎物袋中,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裴知秋故意带着恼意看黎司溟。 “我没有!”黎司溟连忙否认,情急之下呛了一声。 “别急别急,我逗你的。”裴知秋给他顺了顺胸脯,问:“感觉怎么样?你发烧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你之前……呃,发作的时候都这样吗?” 黎司溟摇头,他之前每天都被各个将士cao弄,情毒发作的时候更是让那群人开心,经常十来个人一起cao他,嘴里,花xue里,后xue里,双手中,两只奶子间,两腿弯间,都是他们的yinjing。被那样粗暴对待后他的身体也就那样挺过去了,怎么现在被温柔好好着对待,反而娇气了许多。 “你……”裴知秋斟酌着开口,“这两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黎司溟低下头,沉默不语。那些黑暗的过往经历,他有些难以开口言说,也……不愿意让她知晓。 裴知秋见他不愿意说,也没继续问下去,给他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披风,“不管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你还活着就好。” 黎司溟苍白无力笑了下,两年间被调教被cao弄,他真活着不如死去。只不过能再次遇到裴知秋,被她带出来,或许是不幸中的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