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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沈有何用?我要——这把伞又如何?”说话间,她作势将伞从小包里拿出来,嬉皮笑脸道:“啧,你说这把伞要是弄丢了的话,你怎么办?”沈惊鸿翻个白眼,“皮皮你开心就好。”随着“叮咚”一声,电梯停下了,而电梯里发出一声咆哮:“啊——这、这又是哪儿啊!”盛苹苹一个箭步冲到“舒向晚”身边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道:“想不想回现实世界了?知道我是谁吗?”从平头哥穿越成的舒向晚带着社会人的吊儿郎当,眼神不断在盛苹苹脸上胸上瞄着,“哟,美女你哪位啊?”盛苹苹呲牙咧嘴做出吐舌头的动作,“美女我就是你的蛇姑奶奶!我知道你想回去,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指挥……”她说话间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恫吓道:“不听话的话,我让你知道新花娘子传奇的剧情是怎么演的。懂?”舒向晚这才规矩了些,但悄声问了一句道:“跟新白娘子传奇不一样吗?我还以为你见我照顾了小蛇要对我报恩呢,要不咱们也来演出一段现代的白蛇传,哦不对,是花蛇报恩传奇的故事,好不好呀……”盛苹苹发出冷笑,“呵呵哒,还花蛇报恩传奇,”她摇摇脑袋,“你说得剧情不对。我想这是一个花蛇吃人的故事,比如我会一口吞下你,然后全剧终。”舒向晚:“……好、好可怕的剧情,我选择听话,一切都听蛇姑奶奶您的。”沈惊鸿笑着出声,“不错呀皮皮,这次应该会很顺利了。”第30章第30章盛苹苹拽住舒向晚的领口,将他扯出电梯,一边吩咐道:“咱们呢演戏演全套,你现在去挂号,一会儿咱们就按照程序走。明白?”舒向晚可怜兮兮地被她从电梯扯出来,一边出声:“什么程序?”某人站定,脸上挂着礼貌而迷人的微笑:“听好了,下午17:00整,请你准时弄死自己,然后呢,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本的世界了。”舒向晚哀怨的声音响起,“可、可不可以直接送我回去啊,必须得死一遍才能……”回去吗?盛苹苹:眼刀发射中。嘴里却发出甜甜的声音:“你不是早已做好了准备吗?不同意死也可以啊,我现在就让你回去……继续做蜜獾大王啊?”“别别别,蛇姑奶奶,我听话照做,保证完成任务。”盛苹苹脑袋一扬,这才松开他的领口,却面带笑容发出颇有警告意味的规劝,“一定要听话哟~”她的尾音还特意拉长了,听在舒向晚耳中,让他没来由地浑身打个冷颤。因着盛苹苹“蛇姑奶奶”的身份,也为了不再回去做蜜獾,舒向晚几乎事事听从。盛谨言要走时,盛苹苹嘟着嘴朝舒向晚说:“留下来陪我。”舒向晚直接把脑袋点得像是拨浪鼓,一叠声的应答着好。盛谨言走后,盛苹苹趴在病床上让沈惊鸿给她讲讲妖界的故事,一边朝舒向晚懒散道:“我要吃芒果。”舒向晚就跑得比兔子还快。然后,随着时间愈发临近——盛苹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好了,到时间了,马上开始一分钟倒数……”舒向晚拿着刀子的手都在打颤,他喉结翻滚,有些害怕出声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盛苹苹眼刀*10朝他飞去,“可怕的是什么?说清楚!”“可怕的是,被一条菜花蛇逼着去死。”盛苹苹半靠在病床上,一手拿着一个大苹果啃着,脚下随意翘着二郎腿,笑嘻嘻道:“你也可以选择不死呀,母蜜獾等着你去宠幸,建立起属于你的蜜獾王国也指日可待,我没有逼你哟。”舒向晚“诶”了一声,随即想起在草原上的那些光阴,啊!那是被蜜獾所支配的人生和恐惧岁月!他面露嫌弃,龇牙咧嘴地将双眼一闭,“算了,我还是死吧,再让我回那草原上,我估计得抑郁而亡。”盛苹苹点头,比出一个OK手势,“嗯哼,你明白就好。请走吧您嘞……”舒向晚哭唧唧地点个头,“明白。”随着一道白光闪过,他很有演技地从坐着的凳子上摔了一个趔趄在地,而手中正在削水果的刀子,便不偏不倚地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里。须臾间,鲜血乱飞。温热的血液从舒向晚喉咙里喷出,有一些甚至溅起到盛苹苹脸上,她忙揩掉血液,低着脑袋去看舒向晚,顺便祝福他回到现实一切顺风。却见他忽然间抬起脑袋,一只手蓦地捂住喉咙,眼神里带着森寒直视上她的眼睛,出声道:“……我、我记住你了。”他的眼神,跟适才那个舒向晚完全不一样。那双带着寒意的眸子直视着盛苹苹,眼中有不甘有愤恨也有说不出的感情在流转,直到他慢慢的没了声息,倒在地上,那双眼也没有闭上。盛苹苹看着他慢慢倒地,那双临死前的眼睛深深刻进了她心里,使得她心脏没来由地揪紧。她紧张地一把抓住沈惊鸿的手臂,嗓音都带着颤,“他、他不是平头哥。他的眼神……为何那么复杂?”沈惊鸿俊朗的脸上也带着不明所以,“平头哥已经回去了,刚刚的眼神是真正的舒向晚的灵魂。是他忽然回来了!”沈惊鸿说完这话,倏然间皱了眉头,一只手轻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就在舒向晚死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竟跟着揪痛了半响。他双眉紧蹙,心里疑惑不解,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会忽然一痛?又是为什么,舒向晚的神思会在最后一刻又回到这具身体?盛苹苹已经从舒向晚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急急地奔到门口大喊救命。医生和护士们前来进行救治,最后却遗憾地摇摇头,为首那医生面色凝重道:“舒先生他、他已经没了生命体征。”宣告死亡的话一说完,盛苹苹只觉得眼前一亮,再睁眼便回到了空间里。两人都有些面色凝重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半响后,还是盛苹苹闷闷的出声了,“老沈,你说舒向晚的眼神为何那么复杂?”沈惊鸿,“谁知道呢,也许、可能是不甘心吧。”盛苹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突地“腾”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我突然想起,你好像又快到周末了啊!”沈惊鸿点头:“对啊。”某人随即哭唧唧,“……那我怎么办啊?”沈惊鸿靠在沙发上笑得一脸温和:“你可以选择在空间抱着你最爱的黄金过两天,或者在我还没走的时候再送你去做个任务,也或者……”盛苹苹立刻威风凛凛地叉腰,又雄心万丈地点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