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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蛇王你的节cao掉完了作者:钱小钱文案:困龙山的口号是什么?凡事大嫂说的都是对的。大嫂开心,我们安心。小剧场:困龙山曾经的带头大哥楚瑾瑜,现如今却落得成为一个妻奴,孩奴,还被众兄弟叫好,实在是凄惨。楚瑾瑜眼睛一瞪:谁说凄惨的?滚。谢清桐在屋里喊了一声:“楚庄主,你儿子尿床了。”楚瑾瑜:来了,来了,老婆,你放着,别累着,等我来。小剧场:渣渣记者:楚庄主,你作为蛇族第一个弃仙格的人,有何想法?楚瑾瑜:老婆孩子热炕头,生活很是甜。渣渣记者:听说你曾经罚过嫂夫人?楚瑾瑜:谁说的?不可能。不要造谣。(三连拒绝)困龙山众兄弟:老大,你的节cao麻烦捡捡。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奇幻魔幻种田文异能搜索关键字:主角:楚瑾瑜、谢清桐┃配角:楚逍遥、黄大仙、谢修远┃其它:==================☆、第一章五月二十八五月立夏时节,明人有书说:“孟夏之日,天地始交,万物并秀。”又有说:“斗指东南,维为立夏,万物至此皆长大,顾名立夏也。”每年夏至过后就是农村最忙的时候,所以五月又叫农忙,也有人叫双抢。各家各户的男女老少,无一例外,都要去田地里帮忙。眼下谢家湾正值五月农忙。要说谢家湾没几个人知道。它是一个地处三省交界的小村落,不起眼,不出名。村里有五十来户,几百口人,姓氏杂七杂八,谢姓为主。听说最开始全都姓谢,后来人口搬迁、流动,杂姓就多了起来。谢仁怀这会正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抽着烟,他是谢家仁字辈的,在谢家湾已经是第七代了。一身背心短裤打扮,踩着一双夹脚拖鞋,背心后面一道道白痕,那都是汗出多了风干后留下的。旁边石头上还搭着一件湿透的衬衣,脑门上的汗顺着脸直往下滴,他用手胡乱擦了一把。这鬼天气太热了,也不知道这雨下是不下。“仁子,你家金花是不是要生了?”打从门口经过的人,都会问上这么一句。谢仁怀今年28,长得人高马大,人却是出了名的好。东家孤寡老太太水缸没水了,他去挑满;西村孤寡老头灶上没柴火了,他也顺手添上一堆;过路讨米要饭的,他多少会给点,这人哪,要不是没活路了,哪会到他们这穷苦地方来要饭。今年是他结婚第三年。老婆金花怀孕了,第一胎。足足十个月了,按日子算,应该五月端午前就该生了。这大肚婆是干活的一把好手,里里外外忙忙碌碌,也不见肚子有什么动静,加上她性格泼辣豪爽,对这早一天生晚一天也不在意,别人问起她,她总回一句:瓜熟蒂落,时间到了自然就要生的。这瓜还没落,时间就到了五月底了。这天天阴沉得厉害,东面顶上一大团黑云。田地里的人回来得都早,免得赶上一场大雨。这段时间谢仁怀每天回来得早,现在正坐门口抽烟呢。闷雷轰隆隆滚过,那动静跟一条硕大的巨龙在瓦片上爬行弄出来的声响,连绵不断。调皮的孩子早就吓得乖乖闭了嘴,窝在自己mama怀里,打着哈欠,昏昏欲睡。雨一直没有下下来,时间将近正午,天闷得更厉害。门口的狗也趴在地上,伸着舌头,闭目养神。各屋的人进进出出忙着收拾晾晒的东西,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又急又大。各屋的媳妇忙着做饭,老人靠在椅子上打盹。接生婆李婆这会也在屋里打着盹。李婆的房子在村子的东面靠后,房子阴凉,就算是大夏天,屋里也是凉嗖嗖的。小孩都特别爱去,最关键的是每次去了都有吃的,一块冬瓜糖,或者一小包饼干,或者一把瓜子。李婆没有子女。这时一个身影一路闯了进来,拖鞋打在青石板上,噼里啪啦,来人大呼小叫着:“李婆,李婆,不得了啦,我嫂子要生啦!”这是谢德贵最小的儿子,谢老六,大名谢仁心,十五岁,也是谢仁怀的弟弟。接生婆是个旧社会过来的小老太太,还裹着那时候的三寸金莲,穿衣慢腾腾,走路颤巍巍。谢家老六人小走路快,嫂嫂要生了这是大事,老太太被拉得飞快,小脚迈得跟个陀螺一样。从李婆屋里出来,跨过一个高高的石门槛,绕过一条走廊,穿过一间堂屋,接着经过一个池塘,再走过一条五米长的过道,就到了谢仁怀家。谢仁怀趿着拖鞋,在门口走来走去,看见来人眼前一亮:“李婆,您来了。”李婆恩了一声,把他关在门外:“男人进屋不吉利。”一进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床上的人疼得直叫唤。她转身从随身带的木匣子里取出剪刀,烧酒,点上煤油灯。剪刀在煤油灯来回烧了烧,含了一口酒喷了上去,再用布擦干。李金花疼得死去活来,直喊着李婆帮我李婆帮我。一问,从发作到现在已经快两小时。她顺着大肚婆的肚子摸了摸,按了按,说了一声:“可以了。”李婆用剪刀把金花下身活生生剪了道口子,疼得她大喊了一声:妈誒,活不成了。雷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天像被人拿布盖了起来一样,黑了下来。“哇哇”的几声,婴儿啼哭声从卧室传来,跟小猫咪叫唤似的,弱弱的,小小的。“是个女儿。”李婆拿出烟斗,用脚踢了踢蹲门口的谢仁怀,“还不进去?”猛抽了一口,又说了一句:“这丫头生于农历五月二十八,正午12点45分,把时辰记好咯。”谢仁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绿票子,让六子送老太太回去,钱李婆没接。六子二人走了,他重新蹲在门口猛地抽了几口,腿现在都有些发抖,金花生这孩子太遭罪了。抬头看了看天,乌云慢慢被撕开一道道缝隙,光亮慢慢透了下来,雨点儿一滴两滴成串成线铺天盖地倾泄下来。他把没抽完的烟灭了,放在裤兜里。又拿起门口自来水管子猛灌了几口,吐了几口水,前胸打湿了一大片。洗了把脸,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转身进了屋。屋里的李金花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悄无声息,汗湿的头发,一缕缕的黏在脑门上。谢仁怀过去把她头发往后捋顺,露出一张标致清秀的小脸,脸色惨白。他拿起旁边的毛巾给她擦了擦汗:“媳妇儿,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