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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还不是顶着我的名头跟着我母亲去了千禧翁的百岁宴?彼时,我不也是你的筏子么?”闻言,周如水淡笑着点了点头,算是认了这个理。她轻轻一笑,潋滟夺人的媚眼微弯似月,倒未急着与符翎拌嘴。见她行事不如以往,竟未再呛半声,符翎反是一噎,才要出口的狠话瞬时便全吞回了肚子里。她剔了剔眉,这回语气也软和了些。就听她极是认真地,徐徐地条理清楚地说道:“我便实话与你说了,自君上勒我此生不得归邺后,母亲便一直在宫中周旋。然而,前岁那大跟头叫她赔了夫人亦折兵,君上自此与她生了嫌隙,我归邺之事,眼看更是遥遥无期了。如此,我也不想再忍了,可我才出县门,便被追了一路,这才无可奈何地顶了你的名头,大摇大摆地转头来了行宫。现下,那余嬷嬷已被我打死了,邺都那头虽暂且得不到消息,但来日总会知晓。我知你从不胡作非为,也极是看重名声,这次我虽不得不麻烦了你,却也不会白白污了你的名。到时,君上要怎么惩戒,谢姬要怎么报复,我都会认命的担着,绝不会叫你受了半分冤枉。只不过现下,你必须得先替我瞒着行踪。”闻言,周如水了然一晒,纤细如玉的手支起下颚,明澈的眸子里却染上了几分漫不经心,她笑着说道:“自小到大,我替阿姐你背的黑锅可还少了?何时又真把你供出去过?”说着,她便握住了符翎的手,待符翎手背一缩,瞠她一眼将她拍开,她才笑眯眯地道:“还有呀,我也大了,许多事,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明白过来了。如今啊,兕子论胡作非为尚还比不得你,但要说注重名声,却也不是。怕是姑母被禁足后,阿姐的消息已不怎么灵通了罢?竟不知前些日子,我还开了间留园畜养面首呢!”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有点啰嗦因为感情太复杂好多时候人会遇到一些事情一些人还会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我一直很尊重写作这件事情也很尊重读者我觉得我们是互补的互相依赖的互相心心相惜的为了对得起大家的爱心我花了无数的心血在一个个的码字一点点小小的爱小小的成功我都感激涕零都觉得我有无数的勇气在这个付出与得到严重不成正比的事情上坚持下去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在我迷茫无助的时候无私的信任和爱我的你们是你们让我觉得生命的伤痛可以被抚平有太多的感谢感恩无法说起就是一种胸膛温暖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听见了花开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如何回报这份深情厚爱它太重太暖了真的好像就是真的要更加的好好的对待,好好的写出让你们难以忘怀能够有所触动的故事我会努力真的这好像是一种以爱达成的无形约定我到现在都无法用语言说出我的感受好像每次情到浓时的时候我的语言就蒙逼了真的我是很喜欢如水这个角色的有人可能会说周如水好在哪里我想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她有一点蠢有一点聪慧有一点天真有一点世故也有很多不足但是她最值得我敬佩的是经历沧桑后的那一份单纯的善良和那一份简单的信任她上过刘铮的当但是即使如此她仍是信任了王玉溪仍是对柳凤寒刮目相看就好像在说我知道这人生路上有很多不好的东西但是我坚持我愿意相信美好哪怕只是短暂的美好私以为这个世界上这种人才是有温度的有温度的人会发光感谢有温度的你们让我保有温度第63章徽歙朝奉周如水说着就有些得意,符翎却是一愣,她从上至下扫了周如水一眼,不信地道:“你养面首?哼!你还能学我母亲养面首?“见周如水满不在意地点了点,符翎更是失笑,她风情万种地抬了抬下颚,默了半刻才道:”也是了!如今那宫里,怕的不是不正经,而是太正经。像二皇兄那样的,才是最不得圣心的。”说着,她微微一顿,如凝脂般的玉臂半倚在连枝花绯绿靠枕上,眯了眯眼,轻轻晒道:“我听闻,你前段时日学了射艺,君上见你射箭,很是称赞了一番。后来,公子詹得知了,便讨了个巧,在纸中密封了龙麝香末做成箭,唤名“风流箭”敬献给了君上。君上得此箭后,便召集了美人们聚在一处,亲自拉弓放箭。彼时,中箭者立即满体浓香,很是香艳。为此,君上也很是着迷,每每都喜召中了箭的美人侍寝。借此,公子詹倒是得了不少的好处。”“然也,如今那些个美人各个都愿中那风流箭。”周如水撇了撇嘴,言及这件事,神色极淡。见周如水面色不好,符翎也未止住话头,她徐徐地道:“公子詹都懂得如此讨好君上,那么二皇兄呢?他做了甚么?”“兄长能做甚么?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这般荒唐的事儿,他根本碰也不会碰。”“所以,他才不得圣心呐!”符翎冷冽一笑,望了周如水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公子詹上有君心,下有以谢氏为首的一干世族帮衬。二皇兄呢?他有甚么?自洛鹤去后,娄后避走出宫,后廷的中馈都掌握在了谢釉莲的手中。娄氏一族又一直偏守南疆,虽手握重兵,却也从来都对朝中之事鞭长莫及。我母亲又是个计短的,送进宫的美人每每都不得用,如今,还因此栽了个大跟头。你倒说说,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又有甚么用?这宫中的局势,有哪一处是偏于他的?”符翎字字珠玑,叫周如水几乎哑口无言,她不由皱了皱眉,半晌才道:“从眼前看,自然举步维艰。但论长远,却是有利国之社稷的。毕竟,天下真正的坦荡英才,只会认阿兄为主。”“长远?今夕都没有,何谈来日?”符翎冷冷一笑,已是肃起了脸,她叹了一口气,沉声地说道:“我这次来,也是想说明我的立场。我与旁的公子从来不合,这辈子,若还指望着继续猖狂,便只能靠着母亲,靠着你与二皇兄了。如今,咱们也算是打断了胳膊还连着筋。君上不喜二皇兄,咱们其实都明白。所以呀,有些事,二皇兄性情耿直不愿做,你一个姑子,本就不招人眼,替他做了,也没甚么不好的。”这话点到为止,却也真是只有符翎才敢讲的。周如水微微颔首,晓得其中利害,更不禁感叹大兄教会符翎的实在太多。她正百感交集,又见符翎目光忽然凌厉地扫过左右宫婢,轻抚了抚裙摆,转了个话头,慢腾腾地说道:“讲到谢氏,我倒还是要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