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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对了,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吧。”唐婉芝看向对面的两个女孩。周若萍尴尬地笑了笑:“思暖考得还行,专业课都是八十分以上。”至于挂科的计算机,她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那挺不错的。”唐婉芝笑了笑:“烟烟呢?”像是想起来什么,周若萍立刻说道:“烟烟考得好,估摸着能拿奖学金。”从周若萍截然不同的话音里,唐婉芝一听便明白了,霍思暖考得不如霍烟。她笑道:“我听时寒说起过,烟烟平时学习特别努力用功。”周若萍摆摆手:“哪里,比起时寒来,还是差远了。”母亲们开始商业互吹,霍烟则闷声吃饭,填饱肚子才是要紧事。唐婉芝含笑看向自己的儿子:“我这臭小子,心思没放在学习上,整天捣鼓他的课题小组去了,连寒假都三天两头往学校里跑,没个消停。”周若萍立刻道:“也不能全然埋头于课本,多多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多方面发展也很不错的。”唐婉芝望向霍思暖:“说道多才多艺,还是暖暖厉害。”霍思暖有些不大习惯现在的处境,要是放在过去,母亲提到她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满心的骄傲,现在风头全让霍烟给抢了,她本就不甘心,恰好唐婉芝提到话茬上,她索性说道——“下学期我要参加学校的舞蹈比赛。”霍思暖故作无奈:“这不,寒假都要训练呢,只有过年这几天才有的玩。”唐婉芝惊喜道:“是吗,是什么舞蹈比赛呀。”“学校举办的,要是拿了冠军,说不定还要被推选到市上去参赛。”霍思暖满脸骄傲自得之色。唐婉芝说:“我记得暖暖小时候就爱跳舞,在家里扮成白天鹅呢。”“小时候mama总说要培养我们姐妹的兴趣爱好,跳舞我一直都很喜欢的,也愿意坚持下去。”唐婉芝赞赏地点点头:“能坚持下来,很是不容易,暖暖一直都是特别优秀的孩子。”霍思暖羞涩一笑,又立刻望向霍烟,故作玩笑道:“当时meimei说要学画画呢,没几天,又说要弹钢琴,后来又喜欢上玩泥巴。”霍烟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小时候她的确跟着jiejie去上过兴趣班,也想过要认真学,可是总也学不会,老师告诉父母,霍烟没有艺术细胞,恐怕学不出头。加之兴趣班学费昂贵,父母经过商议之后,便决定不让她上了。霍烟五岁才开口讲话,看上去呆呆的,很是迟钝。所以父母全部的心血,都投入在了jiejie霍思暖身上,也就不怎么管霍烟了,在jiejie忙碌奔走于各大兴趣班的时候,她和院里的小伙伴走街串巷四处疯跑,野蛮生长着。霍烟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父亲接霍思暖从舞蹈班回来,霍思暖穿着练舞的白天鹅裙从车上下来,像个小公主,而霍烟却穿着脏兮兮的衣裤,脸上也舞着泥,躲在树后远远地看她。那些总是欺负霍烟的小伙伴,此刻也正艳羡地围着霍思暖,想和她说话,而霍思暖脑袋朝着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那时候,霍烟明白了何为云泥之别。如今,霍思暖把她的拙处大大方方地捅出来,安上一个半途而废的名头,也是为了让她在傅时寒的父母面前丢脸。霍烟如何不知道霍思暖的心思,她愤愤地望着她,霍思暖则报之以温和无害的微笑。“说到这个。”一直没有出声的傅时寒,突然开口:“霍烟,待会儿来我的房间,把报名表填了。”霍烟心头一惊,抬起头来,却见傅时寒望冲她点了点头,目光深沉。“时寒,是什么报名表啊。”唐婉芝好奇地问。“哦,霍烟准备报名参加。”傅时寒说得漫不经心。而家里人全部露出惊讶之色,连一贯沉默寡言的父亲傅郢都忍不住问了声:“是电视上的那个?”“是,您和mama经常看的那个快问快答比赛节目。”傅郢目光流露些许欣赏之色:“能上那个节目的孩子,可不简单啊。”能冲进总决赛的选手,有来自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名校佼佼者,履历优秀得简直能闪瞎人眼。霍烟连连摆手:“我就是报名试试,不一定能进的。”傅郢说道:“有这个志气,就值得鼓励。”唐婉芝也立刻道:“这么大的事,烟烟还不告诉我们呢!是准备上了电视,再给叔叔阿姨一个惊喜吗?”傅时寒淡淡一笑:“说不定,还真能给你们一个惊喜。”“傅时寒,你别说了。”霍烟使劲儿给他递眼色,他却假装看不见。唐婉芝和蔼地微笑着:“烟烟自小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喜欢显摆,安安静静,却能脚踏实地,是个稳重的孩子。”霍思暖脸色变了,“不喜欢显摆”这句话,或许唐婉芝是无心说出,可也重重地打了她的脸,同样都是还没有参加比赛,霍烟隐忍不说,她却迫不及待拿出来招摇。偏偏她参加的不过是校级的舞蹈比赛,霍烟报的这个比赛,可是家喻户晓的。一顿饭,霍思暖吃得食不知味。饭后,霍烟本来要去厨房帮忙收拾,却被傅时寒给拉到自己的房间。傅家的装修风格分外严肃,家具都是陈年的木质,很是威严气派,可是傅时寒的卧室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墙纸是简约的线条,配以浅白色调,书桌摆设归置得整整齐齐,书架上的专业书籍,按照类别有条不紊地摆放着。很多书看起来书页都卷了边,想来应该是被翻阅过不止一遍。桌上放着两台电脑,台式的和笔记本。霍烟正打量着他的房间,只听“咔哒”一声,房间门被傅时寒锁上了。她本能地往后退了退,心头升起些许不安。傅时寒锁上房间门之后,踱步走到她身边,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脸上,仔细地将她打量一番。霍烟被他望得有些不自在,羞敛地垂下眸子,细声问道:“你看什么。”傅时寒凑近她的脸,看了许久,幽黑的眸子里涌动波澜。“我在看你。”他的声音分外温柔。仔仔细细,似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收进那深不见底的瞳眸里。霍烟本能地后退两步,却被床脚给绊了一下,直接跌进松软的床铺里。他薄薄的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屈身,双手撑在了霍烟的身畔两侧,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床铺立刻凹陷下去不少。只差几寸,身体便触在了一起。感受着身体靠近而散发出来的热度,霍烟的呼吸都克制了,惊恐地问道:“傅时寒,你要做什么?”傅时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