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日居月诸在线阅读 - 第四章 洞窟(高H)

第四章 洞窟(高H)

    昔三尺迷迷糊糊寻到了一个还算隐蔽的洞窟,肩膀上的箭矢被折掉了尾端,她已经没有力气拔出来了。

    怕箭上淬了毒,昔三尺提前吞下一颗乌小满备制的解毒丸。——不是药,是蛊。

    血水几乎浸染了整个肩部。

    她靠着洞窟深处的凹处,隐藏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昔三尺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她开始有些失温了。

    她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好像下雨了。

    身上又冷又热。

    它是不是又被刺激到了。

    昔三尺想到什么,苦中作乐地笑了一声。

    “谁在那!”洞窟口突然传来一声低呵。

    不知何时,洞窟内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谈复甩了甩盔甲上的雨水,握着剑缓慢靠近发出声音的深处。

    昔三尺绷起身体,握住手边尖锐的石块。

    转角处探出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粗眉薄唇,身材高大,魁梧有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面容有些模糊,可能是她快撑不住了。

    昔三尺感受到他的神情反而放松了些许。

    她判断他无害,只不过手中却不松懈半分。

    谈复看到地上人的衣着便收回了剑,佩玉绣金的,一看就是世族子弟。

    再近两步,他看到了她染血的衣裳,以及……微弱几近于无的呼吸起伏。

    谈复一惊,拿剑柄碰了碰她的腿:“兄弟,还活着吗?”

    昔三尺松开手里的锐石,艰难抬眼看他。

    谈复看清了她,容貌昳丽,沙土也掩盖不住的瑰色,脸色苍白唇色近无,即便眼眸淡薄,他还是感觉被烫了一下。

    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跳着,他下意识喉头滚动。

    人家都快死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谈复敲了下自己,重新定神看她:“你……你这伤口……怎么箭还没拔下来,这不行的!”

    他这才发现眼前人肩膀上还插着半只箭。

    昔三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突然的紧绷再次放松,身体已到极限了。

    “诶,兄弟!兄弟!”没有听见回复,谈复着急地蹲下来看她,见她合着双眼,呼吸微弱,谈复一咬牙,半抱起她,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肩口的衣服:“得罪了兄弟,救你命呢!”

    昔三尺身上烫得吓人,谈复刚碰到都被烫得一缩。

    怕身上的雨水再加重她的情况,谈复干脆脱了盔甲和外衫,手上加快速度:“忍着点兄弟,我把箭拔出来!”

    “实在不行,你咬我。”他把手肘伸到昔三尺嘴边,磕着她的牙挤进嘴里。

    “噗嗤——”谈复动作干脆利落,拔出箭矢又立刻撒上自带的金疮药。

    半昏迷的昔三尺疼得下意识把牙嵌入他的手肘。

    谈复“嘶”了一声,咧嘴大笑:“哈哈兄弟牙口挺好啊!”

    他按着伤口,上下打量昔三尺。

    她的衣着都是干燥的,看来是雨前就躲到这里了,她也遇到了埋伏吗?

    谈复在她衣摆处撕了几条长条,打算直接推下她的上杉包扎。

    肩口被粗暴撕开的口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内里的肌肤若隐若现。

    谈复已经脱掉她外袍的、内衫也解开一部分地手猛地一顿,瞳孔地震。

    他触电般缩回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你……你……是女……的啊!”

    被他半抱着的昔三尺被他这么一松手,身体下坠,脑袋结结实实磕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昔三尺“嘶”了一声,意识都清醒了三分。

    她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虚弱:“咳……我没被这箭射死,倒是要被你摔死了……”

    “啊……女……女公子……不好意思……你、你没事吧?”谈复不敢看她,胡乱地搂起昔三尺。

    昔三尺的鼻梁瞬间撞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结实鼓胀的臂膀圈着她。

    他的身体很烫很热,昔三尺适意地叹了一声。

    guntang的气息隔着薄薄的內杉打在躯体上,谈复顿时一僵。

    他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女、女公子……”

    昔三尺感觉背后千春蛊所在的地方在突突地跳着,她实在是没力气动了,指尖挑开他的扣绳,手掌直接毫无阻隔的贴着他的胸膛:“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谈复局促得浑身通红,慌张地握住昔三尺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又狼狈地弓腰想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

    昔三尺的话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身体的发热或许是因为那个原因……

    他立刻就想到那只箭矢,暗骂了一声箭头竟然淬的是这种下三滥的毒。

    谈复放开了昔三尺的手:“我……我该怎么做?”

    “嗯?你不会吗?”即使她的声音虚弱无力,还是能听出里面隐隐约约的笑意。

    谈复恼羞成怒的“嗯”了一声,低头啃住她的唇瓣——真的是啃,毫无规律、野兽舔食般胡乱啃舔。

    昔三尺喘不过气,双手扯着他胸前的衣衫,微微张开唇瓣,引导他探索。

    谈复人高马大,舌头也厚大粗粝,在唇齿见扫荡入侵时总给人一种会被他吞吃入腹的感觉。

    他很快掌握了技巧,卷着昔三尺的舌头吸吮,长驱直入,一寸寸攻城略池,令人脸红心跳的津液交替声在空旷的洞窟响起,唇瓣和鼻尖随着他杂乱却又小心翼翼的动作摩擦

    谈复贲起的肌rou紧紧扣着她,昔三尺“嘶”了一声,他连忙退出她的口腔,暧昧的银丝牵扯在两人之间,谈复看了一眼,红着脸错开视线,紧张询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是伤口裂开了,谈复也看见了。

    他懊恼地“啧”了一声:“你……你等等,先帮你把伤口处理好……”

    谈复小心翼翼地将昔三尺放到地上,心下一狠,闭着眼睛扯开她的衣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包扎好了伤口,还迅速地生了火堆,将自己的衣物和她的外袍搭在一旁烤火。

    他兴冲冲地跑回来,贲张的肌rou抱了昔三尺个满怀——他把上衣脱了垫在昔三尺身下。

    “好了!”

    不等昔三尺回话,他又圈抱着她堵住她的嘴吻咬,像是小孩子得到新玩具似的,乐此不疲。

    昔三尺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饱满的胸肌随着主人的动作大幅度起伏着,掌心内的rutou直愣愣的挺立着,下面也是。

    她屈指揉捏他的乳尖,谈复的喘息声更大了,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臂膀向下,轻轻压住他控制不住越圈越紧,打算把自己勒死的手肘。

    没用多大力,但谈复顺从地松了手,被她扣着往下带。

    昔三尺身下的xiaoxue早已泛滥成灾,又有千春蛊助力,粗壮的指节顺利的纳入软xue中。

    谈复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进入湿软的地方被紧紧绞着,顿时头皮发麻,已经胀得发痛的roubang更是青筋暴突。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瓣,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盯着身下靡艳喘息的昔三尺:“女……”

    他看见了底下含着自己手指的xiaoxue,脑袋空白,要说什么话都忘记了。

    小小的xue口只含着一根手指就满满当当了,他的……真的可以吞下吗?

    昔三尺的身体在起伏喘息,身下的花xue也有规律地绞着谈复的手指,谈复无师自通的看懂了她的眼神,手指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

    他的手指粗又长,刚开始还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见昔三尺逐渐放松享受的神情,他也忍不住了,趴下去伺候她的乳rou,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幅度,适当地添上一根,大开大合的插抽着,碰到某个位置,昔三尺浑身颤了下,谈复变抵着那个位置磨捻。

    她抓着谈复的头发低哼,快感尖锐,不到片刻,便xiele出来。

    感受到春潮冲刷着手尖,谈复胀痛的roubang同时射出一股浓厚的白浊,檀腥味弥漫。

    谈复抽出手指,看着一张一盒的小口,底下又立马挺立。

    他褪下裹裤,将自己的roubang抵在xue口,低头在昔三尺脖颈处落下一吻:“我……我进去……了……”

    他的roubang同他的人一样,又粗又壮,热腾腾的,已经充分润滑的xiaoxue还是吞吐艰难。

    只进了一个guitou,谈复便被绞得额上青筋暴突,他钳住她的腰身,在xue口进进出出,等花xue适应了些,再缓慢抵进去一些。

    他太小心了,生怕伤到了她。

    但昔三尺受不了了,直接扯着他往自己体内一压,roubang没入了大半,xue口被绷得透白,两人都舒慰地叹息了一声。

    谈复又忍不住想要圈抱住她,她感觉插到底了,但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他支起身体,握着昔三尺的腿圈在他的腰上,让两人更亲密无间的接触,他小心地抽插了一会,没见昔三尺表现出痛感,便开始释放天性,大开大合的cao她。

    他的动作又快又重,像是上场杀敌似的,抵着宫口又磨又撞,快感麻痹了微弱的痛处,昔三尺感觉自己已经被捅到喉咙里了,打出白沫的爱液顺着抽出的roubang流下,浸湿了底下的衣服,黏腻的液体交织在两人连接处。

    真的……会被干死的。

    昔三尺中了箭大出血,身体本就虚弱,又受怎么激烈的性事……

    谈复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任由昔三尺揪着自己的头发。

    他好像特别喜欢大面积的肌肤相贴——他就这插入的姿势,把昔三尺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圈着她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带着她起起伏伏,rou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

    “慢……慢点……”昔三尺的每一根手指都在喊累了。

    “满……满点?好!”roubang重重地全根没入,谈复吻着她的耳廓喘息。

    小腹似乎被抵出一个凸痕,他的大家伙差点破腹而出,她无力地捏了一把他的rutou,结果却是谈复顶得更欢了。

    昔三尺咬住在自己眼前晃荡的饱满的乳rou,硬邦邦的,她用牙齿磨了磨乳尖,引得谈复浑身一哆嗦,低喘着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jingye,满满当当冲刷着内壁。

    他甚至还没抽出来,就再次硬了。

    “我……真的……不行了。”

    谈复顿时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情,发觉她只是累了,便讨好地将自己的胸乳送到她嘴边——他察觉到她很喜欢他贲勃的胸肌:“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了……”

    昔三尺含着他的rutou,昏昏沉沉,像摇摆不定的一叶小舟,又是风又是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