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新人物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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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夜白凤在困倦中烦得皱眉,闭着眼朝声源处拂去。她的力道因为主人尚且在睡梦中并不大,那双手于是很轻易就被来人抓住,紧接着指尖便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滑的地界,指尖被灵活柔软的东西缠上,叫人无端发痒。 被扰得犯了,夜白凤翻了个身背对着那sao扰她的人,手顺势抽了出来。 那边的动静倏尔小了一些,周身安静下来,夜白凤又安心睡了。 意识还未彻底沉入梦中,她忽然又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轻柔地拢住,耳边能清晰听见那人的呼吸声。一双手穿过她的腰搂住她的腹部,紧接着便有吻落在后颈。 林珝一丝睡意也没有,借着昏暗而遥远的烛光望着此刻在他怀中安睡的女人。他的掌心落在她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小腹,感觉到在掌心之下身体的温度。 他有些不敢再动,但心底的欲望叫嚣着引诱着,他将额头靠在夜白凤的脑后,手还是顺从了欲望向上,隔着轻薄的义务握住了那双乳峰。 柔软的触感叫人着迷,丰满的乳rou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有沉甸甸的重量。他很轻地揉了揉,将轻易就硬挺起来的乳尖夹在指缝间,收紧手指将它夹住。 怀中的女人敏感地动了动,有想要挣脱他的意思,他便再次不动了。 等到她的呼吸再次绵长起来,挺起的乳尖也再次变得柔软。 他有些上瘾于那明显的变化,隔着衣物用指尖轻勾她的乳rou,绕着那浅淡的粉色乳晕打转,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小片的皮肤顿时凸起了一些颗粒,那是受到刺激之后身体的自然反应,是情欲的无意识证明。 将手覆了上去,终于彻底触碰到那重新挺立的乳尖。用指关节轻轻蹭过那敏感的部位,能感觉到怀中的人微微地颤抖着,在睡梦中也轻易被勾起了情欲。 林珝硬得很快。仅仅是了解到夜白凤这一点点变化就足以让他在脑中产生大量的关于此前他们欢爱的记忆。年轻的男人还未退去成熟的身体是那么轻易就能陷入情欲的漩涡中,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 林珝想到这里,思绪忽然顿住。他仔细地观察夜白凤只露出一点的侧脸,仿若观察稀世珍宝那样地欣赏那一小片看得并不清楚的脸。 “发情的狗就狗吧。”他小声嘟囔,将发硬的下半身靠夜白凤更近,轻轻蹭了蹭,在快感中亲吻她凌乱衣物中露出的一点肩背,难耐地喘息着,像真的在发情一样用性器蹭她的下体。 只是这样简单的搂抱便足以积累足够多的快感,但在尝到了真实的滋味之后,林珝只觉得怎么也不能满足。他发硬的性器流出的腺液打湿了亵裤,被布料包裹着有点难受。 用手握住性器随意上下撸动了一阵,他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将它放了出来。 仔细地将夜白凤的亵裤褪下,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他的指尖在她的腿上流连了一阵,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睡梦中的女人似乎又要醒来,林珝却一点做坏事的意识都没有,并不打算避讳她。 他将夜白凤轻轻翻过来平躺着。女人全身上下只剩挂在上半身的一点布料,也随着他的动作露了大片的皮肤出来,蔽体的功能也没有了,反倒增添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他先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嘴唇,在她的唇边徘徊着,却不敢闯进去,只是很轻地蹭吻。然后他跪坐起来,俯下身将她身下的花xue掀开来,露出已经湿了的xue口。 指尖探进去将那看起来很小的xue口撑大了,花xue湿得更凶,转瞬间便有爱液顺着指尖流出来,又被第二根手指堵了回去。 直到增加到第三根手指都十分轻松。林珝抬头望了一眼夜白凤平静的睡容,又俯下身来舌尖灵活地将流出的爱液卷进口中吞了下去。而后他才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的阴蒂。 他掌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随着他的唇舌将他的脑袋如同潮水一般起伏着,那双修长的腿将他的脖子圈住,让他愈发靠近那翕动的xuerou。他用舌面狠狠磨过敏感的阴蒂,在感觉夜白凤到达高潮的边缘时停下来,跪起身握着性器缓慢地插了进去。 这突然的动作让身体在刹那间便陷入了高潮,收紧的xue道将硬挺的性器绞得人脑中一空,林珝差点就此交代了出来。 他勾住夜白凤的脚弯,倾身下来,对上了那双满是困倦的迷蒙的眼。 在她还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又吻上了她的唇,在这个温柔的吻中如同暴雨一般cao进她的身体,再彻底抽出来,然后再次cao进最深处。 与他相贴的嘴唇茫然地溢出的呻吟被他悉数吞下,他抓住她的脚腕向下压,让她的臀部脱离了床能更好地cao得更深。 夜白凤在短暂的愣神之后欣然接受这意料之外的性爱,搂住他的脖子将温柔的吻吻得更深。她皱着眉将呼吸喷洒在林珝的鼻尖,看见他微闭的眼中看见了少年青涩的情欲。 “嗯……好深。”她很深地吻他,用言语挑逗他,“学得好快啊,这么快就学会怎么cao我cao得更爽了。” 林珝在床上是有些寡言的,这更多源于他的羞赧。他有些承受不住夜白凤这直白的语言,登时脸红得发烫,连带着嘴唇也发软发烫起来。也许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场面,他用guntang的脸去蹭夜白凤的脸,将热度染在她的脸上。 也许这热度真的会传染,夜白凤莫名也觉得自己的脸上热度正在迅速攀升。明明他们的下体正紧紧地相连,少年面上绯红却在用男人的方式cao进她的身体里。 这乱飞的思绪又叫她的脸越发的红。在这yin靡的景象中,两人竟是都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面上如何,少年的性欲来势汹汹,就算心里再如何纯情,身体都诚实得可怕。硬挺的性器恨不得钉在夜白凤的身体里,一下一下速度飞快,将柔软的xueroucao出了yin靡的水声。 林珝快要到了,他抱住夜白凤的脊背,用耳朵去贴她guntang的侧脸,下半身飞快地顶进她的身体里,在难耐的边缘,他用很轻的力道咬住了她的侧脸。 jingye一股一股地射进了抽搐着高潮的xue道中,很久才平息下来。 他们就这样拥抱着瘫倒在床上。 等到喘息将将平息,夜白凤这才望见了窗外天光已经大亮,殿门外伺候的宫女都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候在外头没有进来。 捏住林珝的侧脸轻轻摇晃,夜白凤好笑道:“昨夜不是才做过吗?忍不住?” 林珝撒娇:“陛下就睡在我身侧,这怎么忍得住。” 夜白凤无奈笑道:“果然是年轻人,精力旺盛。” 起身时,林珝射进她身体里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夜白凤没有穿衣服,踩在铺了地毯的地上,任由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脚腕流进毯子里。 林珝在她身后默默看着,身下没有遮挡的性器又硬了。 随手披了件衣服,夜白凤一转头便见到那性器直挺挺地立在面前,一时也是有些感慨。 年轻人确实不一样。 瞧着床上那人眼巴巴看着她的模样,她硬着的心又软了。 上前一步将林珝按在床上,对方顺从地躺下,但仍旧侧着头望她。 在他的目光下,夜白凤握住已经全然硬了的性器上下撸动。 少年的喘息登时在她的耳边响起。 没有人制止他的动作,林珝却自觉地收起了手,只是抓住夜白凤的手用额头去蹭她的指尖,用舌尖去舔吻她的指缝。 少年灼人的温度叫人上瘾一般,夜白凤有技巧地握住柱身摩擦,又用指腹去擦他的伞冠,感受到他瞬时的颤抖和沉迷,心中掌控的欲望越发的盛。 在少年人止不住的喘息中,她看着他皱着眉头紧紧闭着眼睛沉沦在欲望之中,夜白凤加快了动作,指尖勾着他的马眼将快感加倍。 少年没有忍耐的意思,闭着眼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夜白凤的掌心,下半身不自觉抽搐着射了她满手都是。 将已经被弄脏的手收回来,就见到少年颤抖着眼睫睁开眼睛,含了一汪泉水一般地失神。 将那只沾满了jingye的手放在林珝的嘴边,他顺从地伸出舌头将她手上的脏污悉数圈进嘴里,吞了下去。 夜白凤奖励一般轻吻他的唇。 秋水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听见里头的动静平息下来又听见夜白凤的传唤便进来伺候。 用膳时本以为今日也同过去一般可以荒废度日,却不曾想忽然听到门外的通报: “靖王殿下到——” 通报的声音还未落下,转眼便看到一个男人阔步迈进了殿门。 夜白凤慢条斯理将碗中的最后一口粥送入口中,这才抬起头来。 只见这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顶多也不过是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剑眉星目,生了一副正气凛然的长相,却又因为他眸中的冷肃将整张脸的气质钉在不近人情的范围中。 除了夜白凤,周身跪了一片宫女太监,林珝则是站起身行了个礼。 饶是周遭如此慌乱,夜白凤仍是玩味地望着这位夺了她的权柄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抛开一切不谈,光是相貌,这位摄政王便足以称为人中龙凤。 但她心里一点绮念也没有,更没有想要同这位摄政王有任何亲近关系的欲望。 她还是更喜欢能被她掌控的人,而不是被人牢牢握在掌心,予取予求。 靖王自然不知道她心中在想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周身的气势骇人,只是扫一眼便叫那些跪着不敢抬头的宫女太监都颤抖着跪得更深。 “摄政王亲自造访,有何要事?”夜白凤捏了个杯子随意把玩。 “陛下清早便有如此好的兴致。”靖王的目光扫向不卑不亢的林珝。 将杯子举在日光下仔细观察,夜白凤的语气仍旧散漫:“这就不劳烦摄政王费心了。” 也不觉得受了顶撞,摄政王反倒笑了一声,他凌厉的气势柔和了一些,却多了几分绵藏的阴阳怪气:“既然陛下如此度日,不如做点正事。” “御书房特意为陛下另设了一张书桌。陛下也是时候该处理处理政务了。”他在“特意”二字上加了重音,语句中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夜白凤直接将杯子丢了:“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您。”靖王站起身,一拉一提间便将夜白凤扛在肩上。 众人不敢阻拦,只能看着夜白凤被扛在肩上去了御书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