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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晨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声音耳熟,这不是昨晚调戏程言的那女人的声音吗?她是哪个府里的来着——哦,汝阳侯府。说起来还是自己的晚辈啊,是个有趣的妙人儿。“外面的可是夏家外甥女。”“请问您是——”“无妻和尚。”无妻和尚是庆亲王自己给自己取的“法号”还曾经全国各地打招呼,不准别的和尚叫这个法号,此人的糊涂荒唐可见一斑。夏小雨忍着笑迈步进了院子,福身施礼,“给庆亲王请安。”“起来吧。”昨夜借着雪光庆亲王就看出汝阳侯夫人是个美女,白天的时候一瞧容色更是出众,庆亲王也算是见过无数美女的了,论姿色汝阳侯夫人排不上第一也能排得进前三,更不用说她的性格是他见过第一有趣的。夏小雨起身抬头看向庆亲王,相比全息图片,周晨本人更多了几分难以描绘的痞气和贵气,眉宇间透着那么一股子的“坏”。披头散发的穿着僧衣穿着芒鞋,露出的内衫边子却全都是丝棉的,这位与其说是出家,不如说是叛逆。“说起来咱们虽是亲戚,却是头一回正式见面,按理做长辈的应当给你个见面礼的,可惜我四大皆空出家为僧身无长物……”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游戏里,夏小雨第一次见到脸皮厚度可以跟自己相比的……不对,是比自己脸皮还厚的,这人实在是有趣极了啊。作者有话要说:年纪真的是不饶人,从02年开始一直看世界杯,14年怀孕还追了半决赛和决赛,今年只熬了一次夜就受不住了,连着三天像睡不醒一样,只能看录像跟集锦了。早晨起来一刷微博就被剧透了——完全没有追直播的那种感觉了。第80章侯爷的倒霉原配(十四)…认亲戚尤其是一方是长辈一方是小辈的好处就是彼此之间少了些拘束,在一起谈话时多了几分的光明正大。更不用说周晨身边除了方才被他打走的六子,还站了一个贴身的“沙弥”服侍,夏小雨身后有珍珠和另一名侍女相随,实在算不上是“孤男寡女”“听说外甥女在汝阳侯府日子过得不怎么样,今日瞧外甥女光彩照人,似是传言有误,贺兰永那个绣花枕头倒还算是惜花之人。”周晨话里话外对贺兰永带着几分嘲讽。“表舅此言差矣。”夏小雨并不介意被外人知道自己在侯府受冷落的事,“女子不一定都是花,也有如松如柏的常青之树。”周晨听到此处眼前一亮,“好!好!好一句女子也有如松如柏的常青之树!为此当浮一大白!来人!酒来!”他本就是贪好杯中之物的,身边自然常备美酒,他方才如此一说,就有人从室内拿出一柱子已经温好酒和一只酒杯。他皱了皱眉头,“怎么只有一只酒杯?没看见我还有客人在吗?拿杯酒来!再把糟好的鸭蹼、鸡胗,酱好的牛rou拿来!我要与外甥女把酒言欢。”他丝毫未把荦戒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夏小雨抬头看看天,又有雪珠子落了下来,说起来有些冷啊……她站起了身,“非是外甥女不像陪您饮酒,只是今个儿天日有些微凉……”“哦,你怕冷。”周晨点了点头,“我倒忘了,女人多是怕冷的……我想起送你什么礼物了。”他伸手掏了掏,掏出自己随身带的一块浅黄色的玉佩出来,他不耐烦解什么扣子,随手一使劲儿扯了下来,“这是我去北地游历得的一块宝贝,据说是什么火山里面出来的玉,常年温热,佩带之人就是数九寒天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冷,我戴着还成,你拿去戴着玩吧。”他轻轻把玉佩扔给了夏小雨,夏小雨本能地伸手接住,玉佩是温的,不知是本来就是温的还是因为带着周晨的体温因而温热。“此为您的随身之物……”“我随身之物多着呢,跟你说实话,这是我打赌从别人手里赢来的,刚戴了不到三天。”一块玉佩,刚从一个男人贴身的地方解下来,之前还是从别的人手里赢过来的,不知道几易其手,就算是宝贝夏小雨也没有心思去戴。只得交给珍珠让她保管。周晨忽地打了个哆嗦,“没了那劳什子在外面确实有点冷,走,咱们进屋里喝酒吃rou去。”周晨笑嘻嘻地说道,说罢又有些担忧地问夏小雨,“外甥女不会觉得我六根不净吧?”“晚辈曾听人说过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好!好一句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周晨重重地一击掌,“只是不知是哪位高僧留下了这句话?”“表舅您游历四方,怎地没听过灵隐寺的济颠和尚?”“济颠和尚?”周晨摸了摸下巴,“这个法号倒是和我的胃口,应不是本朝的人……”“他本是宋朝人氏,原名李修缘……”夏小雨开始思索自己知道的济公的资料,忽地眼前出现一个搜索引擎,咦,游戏什么时候又新填了这个功能!她往里面输入济颠和尚,马上就跳出来关于他的资料,夏小雨现学现卖,将济颠和尚的来历说了。“果然是位会与我投缘的人物,可惜生得早了些。你还知道他什么事?速速进屋与我说来。”夏小雨与他一边饮酒吃rou一边讲述济颠的故事,听得周晨心驰神往,“原来修佛竟有如此多的好处,难怪无欢那个花和尚一心修佛。”“您与无欢大师熟识?”“我本是他的师弟当然与他熟识,只是他惯会装模作样与我远称不上什么好友。”原来庆亲王也是玄苦大师的弟子,“您也是玄苦大师的徒弟?”“当然了。满天下的和尚也就是玄苦对我的脾气,能当我的师父。”周晨摇头晃脑地说道,“你别看他现在一副大师的模样,年轻时也是为不羁的人物,风头不比现在的无欢差,可惜后来忽地性格大变……”说到这里周晨晃晃脑袋,“说这些无趣的事作甚,外甥女继续讲济颠大师的故事便罢。”珍珠掏出了怀表看了看时间,对夏小雨轻轻摇头,夏小雨起身告辞,“我本是人家媳妇,不得自由,玄苦大师想来已经讲经完毕,我要去服侍婆婆了。”“服侍婆婆啊……”周晨觉得非常可惜,他应该是极爱好各种话本故事的,听济颠和尚的故事刚刚听个开头就被打断十分的不开心。“济颠和尚……”“说起来我也不过是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