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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场急病就过世了。哥哥和我也花光了所有的钱,如今再无去处了。”说完,又是一阵悲戚的哭泣。卞济叹了口气,没说话,朱宁儿见状,拉起她,开口道,“既如此,等你哥哥醒来,如果愿意,就跟着我们吧。”那女子忙感激地露出笑脸,连连道谢。剑心已安排好了房间,几人又将男子抬去了房间,过了一个时辰,张城端来了药,喂给男子喝了下去。朱宁儿因着此事,便和众人多住了几日,白天便去街上选了店铺,和马掌柜商议了一下准备的事情,空闲便去看看兄妹俩,哥哥牧杨已经渐渐好了起来,已能起身走路,虽还有些气虚无力,但自小便在外放牧,所以身子底子倒是不错,此回因是遭受连番打击,一时数病同时发作了起来,经过卞济的精心救治,却也已经无大碍了。兄妹俩也商量过,无处可去,愿意跟着朱宁儿,朱宁儿看着牧杨,病恙褪去的脸上,那股爽朗的性子倒是显了出来,很是懂事有礼,看得出来,这兄妹俩倒是有些教养,也是很实在的人,朱宁儿便留下了俩人,托付给了马掌柜,先教他二人一些经商之事,等张淮来了这里之后,兄妹二人跟着在蛋糕铺子帮忙,兄妹二人俱是一阵感激。次日,朱宁儿四人便离开了宛城,向齐国的都城齐都驶去。马车慢慢地前行,几人本就是带着游山玩水的心态,卞济等人也想让朱宁儿放松心情,所以一路上看到好的景致,就下来游玩一番,张城和剑心乍出来游历,都是神采飞扬的,卞济看着他们这样,也似年轻了几岁一样,跟着他们到处游看,几人这一路玩的很轻松愉快。半个月后,马车进了齐都城。在路上,几人就商议了到了齐都的安排,剑心想带着几人去安王府见齐晖,相信齐晖见了朱宁儿和卞济会很惊喜的,卞济说应去朱宁儿的舅舅府上,毕竟娘舅大于天,晚辈应先去拜见,而且舅舅江昱一直也很惦记朱宁儿,还曾让齐晖前去探望,他们理应先去江府。朱宁儿想了想,既然来了齐国,确实应先去看看这唯一的亲人,虽说她对江昱并无印象,但既然是这具身体的亲娘舅,而且又一直惦记她,她理应去看望的,于是一行人打听一番,倒是很快就问到了江府的住处,马车缓缓向江府驶去。转过两条街,便来到了一条并不算很宽的巷道,前行二百米,江府的牌匾赫然映入了几人眼中,门口耸立着两个石狮子,匾额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大门是开着的,里面有个小厮正两手□□袖子里,在地上不停地走动着,此时齐国已是冬天,门房嘴里不时地吐着白气,似在嘟囔着什么。四人下了马车,张城上前轻叩了下门,小厮抬头看见几人站在门外,略带疑惑地看向几人,张城开口道,“请问小哥,这里可是江昱江老爷的府弟?”小厮轻应了声是,忙问道,“你们可是请来的大夫?”朱宁儿几人一脸狐疑,张城脱口道,“什么大夫?”忙又补了一句,“我家小姐乃是江老爷的外甥女,刚从楚国而来。”小厮听完,似没反应过来一样,“什么外甥女”说罢,还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站在前面的朱宁儿。朱宁儿接口道,“我母亲名唤江芫,是舅舅江昱在楚国的唯一meimei,还请通报一声。”小厮见朱宁儿端庄客气,便小心地“哦”了一声,便欲往里面通报,刚小跑了两步,却又折了回来,张口道,“小姐,我们家小少爷病了,刚派人去请了大夫,我正站在这里等着,若是进去通报,恐会误了接应大夫。”说完,搓了搓手,有些不知如何地站在那里,朱宁儿见此,轻轻开口,“无妨,我阿公医术精湛,可随你一同进去。”话落,轻指了一下卞济,卞济点了点头,小厮见卞济颇有些医者的风骨,便也二话不说,带着几人一路进了府内。☆、住进江府江府占地也很大,身处北地,却也有江南园林的景致,只是已到处落了雪,如果赶上春天,这里应该是繁花似锦,小桥流水的。走过几进的院落,进入了内堂。刚一进主堂,便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穿深蓝色的外袄,长相清俊,脸上有焦急之色,开口问向小厮,“可是大夫来了?”说完,看向朱宁儿几人。小厮忙张口回道,“少爷,这几人是老爷在楚国的meimei的女儿。”说完,指向朱宁儿,朱宁儿上前,行了个礼,“我母亲名江芫,我从楚国来。”男子一脸惊讶地看向朱宁儿,打量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你是宁儿表妹?”“我是宁儿,你是?”朱宁儿也有些讶异地看向男子。男子顿时面露喜色,上前走近朱宁儿,又好好地看了一会,这才开口回道,“我是大表哥。”又吩咐身边的下人赶快去通知老爷,下人忙退了下去传话去了。朱宁儿也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外表俊朗,还有些书卷气,气质倒是不错,忙又施了礼,“见过大表哥,”然后又想起了刚才门外小厮说的话,便又开口问了起来,“刚才听闻家中有人患病,可是很严重?”那男子顿时收敛了神色,面露焦急地说,“是幼子,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啼哭不止,不肯进食,还呕吐两回。”朱宁儿忙拉过卞济,向着男子开口道,“这是我阿公,医术超群,让他看看吧。”男子看向卞济,恭敬地躬了下身子,“还请老人家帮忙救治孩儿。”卞济点了下头,让男子在前面带路,男子忙在前面领着,几人跟着进了内室。刚一进室内,便听见婴孩的啼哭声,几个丫鬟围在床前,一个少妇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急切地哄着,脸上也带着刚哭过的泪痕。男子上前,示意少妇将孩子放到床上,少妇听话地轻轻放下孩子,卞济上前看了看孩子眼皮,又按了按肚子,轻轻摸过脉后,开口说道,“没有大碍,只是吃坏了东西,又着了凉,我开上几副药,吃下就没事了。”一屋子的人听闻卞济的话,顿时放下了心,男子忙领着卞济来到外间,准备好纸墨,卞济写好方子,男子交给刚才领他们进来的小厮,让他马上去抓药,小厮立即出了房门抓药去了。这时,门外不远处传来几声爽朗的大笑声,“是宁儿来了吗,真的是宁儿吗”几步间,来人已走到房里,只见一个身形宽阔的中年男子,脸上留了一绺胡子,看着既成熟稳重,身上又带着一股军人才有的豪迈,眼睛锐利地在几人脸上扫过,定在朱宁儿身上,细细地看了一会,才出声道,“果真是meimei的女儿,看着倒有五分相象,只是身子看着倒比你娘结实一些,你爹倒是把你养的极好。”说完,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