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边陲来客在线阅读 - 2/酒馆的大门紧闭,绝不待客

2/酒馆的大门紧闭,绝不待客

    “……先生。”你的声音发颤,反正他现在也听不出来,“您醉了,我带您去洗漱间。”

    静默许久后,他站了起来,你看到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是一片水光,似乎随时要流下来。

    你呼出一口气,收回视线,引他出了房门。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三四点,走廊空旷得很,左右紧闭的房门和尽头黑暗处闪烁的灯光都叫你掌心出汗。深红的地毯在脚下不断蔓延,这么长的路,你没有半点心思去查验他到底醉没醉,只是听着重叠的脚步声,你太兴奋了。

    你没有进洗漱间,到了离那一墙之隔的杂物室,你把他推了进去,按在门板上。

    咚的一声,门板震了一震,你不给半点安静,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绸蓝衬衫,摸到他的腰,没来得及品味这种扯开包装的感觉就开始在那块地方掐揉,把手掌的每一寸都贴到他的肌肤上,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开一样。

    你听到他从嗓间发出了略带疑惑的轻哼,你抬头,看到他下半张脸被你紧捂住,帽子早被折腾掉了,露出的眼睛里全然是迷懵,颊上红得要烧起来,不知道因为醉酒还是窒息。

    他没有半点反抗,甚至都没有要喊叫的意思。

    你试探着把手松开,解开他领上的扣子,接着亲亲他的颈侧,再吻到喉结,用牙齿磨咬,亲的特别大声,让人面红耳赤。他除了刚开始不太适应颤了下,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这是醉得太狠了?可你记得他才喝了一杯酒吧。

    为了查验一下,你干脆直奔主题,你在他腰间摸了一阵,把裤子上的拉链拉下,隔着层底裤,手覆在上面揉了揉,一瞬间,你心情复杂。

    份量不小。你又悄悄多体会了会儿,终于找回了自信,还是你的要大一点。

    你摸了半天,手上没什么反应,他大概是真醉了,被这样弄也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很不舒服,躲开你的手。

    你想喊他的名字,随即哽住,你喊到:“先生?”

    他没什么反应,你放弃寻求他的回应,埋头干自己的事,忽然,你的手停住了。

    你摸到了点湿润的水液。

    “……”

    你往他腿心摸,感觉手指陷进了那处地方,与此同时,他的肩膀抖了下。

    你难以置信,手指在那处划动,只感觉隔着布料摸到了一片湿热,他反应大起来,轻声制止你,然而你发了狠,手圈紧他的腰,彻底把他裤子脱下来。

    你摸到了一处温软的xue口。

    那处本该什么都没有的。

    他的双腿间满是水液,在密色的肌肤上顺着大腿内侧肌rou的弧度流下来,你的手指上沾了些,亮晶晶的。你撑开他并紧的双腿,手上立马感受到了湿意。

    yinchun把你的手指裹进去,你下意识地拨弄,他瑟缩了下,轻轻喘了一声,你依稀听出了颤音:“嗯……你在做什么?”

    一触即发,你停不了手,力道加大,扣弄那一块儿,几乎没考虑到手下的柔软地儿属于某个人,你暂时实在是难以把它于男性联想起来,你好像在试一个玩具,只顾着看反应。你迫不及待,力道分明是把那处当个一次性的玩意儿。

    他立即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嗓音,估计是真的疼到了,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受到这种对待,酒精的加持下本就难以组织语言,何况还有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身体不自觉地躬起,试图避开这样的折磨。你听到那声呻吟才如梦初醒,补救性地揉了揉,就这这个姿势把脸埋进他的肩颈,用很色情的吻法来安抚。

    你的手指还在他的xue里抽插,时不时对那块轻轻掐拧,他瞬间被快感折磨得哭出来,从小声哽咽到大声喘息,但身体挣不开你,大腿如此安份的任由你抬起来,你看得更清楚,另一只手慢慢滑到臀部,怜惜地抚摸掌下的软rou,然后狠狠掴了一掌。

    他倒是能做出基本反应,听到你骂的,感受到你做的,本能觉得羞耻,可是他对这种快感太陌生,着实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含糊不清地全凭直觉胡乱道:“我不明白…啊…行了……我不清楚………是什么?”

    “……草。”你听着他的哭腔,边亲他的锁骨边骂,“婊子。”

    你一直没往他xue口里面插,实在是太紧了,流的水多到淌到你手腕也无济于事,强行塞进去绝对会被明早清醒的他察觉到。你怀疑他这从没人涉足过,毕竟他现在的反应也太夸张了,敏感得过分,你还又亲又摸的,引得他发抖,完全站不住,全靠你和门板支撑。

    你盯着他的脸看。他的表情真是,色情得不行。那么清贵又可爱的脸,时不时咬住下唇,但并不是为了压住声音,他紧张,陷入思考,或者兴奋难耐时就会这样。他的眼睛透露出意乱情迷,时不时就看向身下去,注视你如何玩弄他腿心间最娇柔的地方,眼神里的羞涩和探究让你下身发疼。

    “宝贝,亲爱的。”你满足于他的反应,用各种亲密又黏腻的称呼喊他,“这样摸得你爽不爽?你看看,好乖,一直在夹。”

    “……”他又咬住下唇,泪眼朦胧地摇头。

    “醉得这么重?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笑着说,指尖摸到藏在两片小yinchun中的阴蒂,用指甲把那一点往里面按,“回我的话好不好?宝贝?”

    “啊啊……不是……可以了!”他挣扎,眼泪瞬间流下来,“不要了?……我不喜欢……”

    你发现了有意思的事,他的声音太好听了,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说这种话,简直是了不得的催化剂,“宝贝,不喜欢被上还敢一个人到这儿的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你……”

    你顿了一下,想到了一种可能,“你来过酒吧吗?”

    他摇头。

    “……没去过还对酒名这么熟悉?”

    “你自己说的。”

    你回忆起来,他刚进门时你确实告诉过他玛格丽特和吉姆雷特因为没有青柠无法制作。记性还挺好。

    “你为什么还是端上来了?明明少了东西……怎么做出来的?”他估计在质问,但属实没有什么气势,被你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扣得就快要发浪,每个字都夹了水声。

    你相信他大概是真没喝出来酒里少了什么东西。一个滴酒不沾的人为了撑气场硬凭一杯酒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真是离奇事。

    你看向他,他的神态在情欲裹挟下竟然纯情得像是孩子,你诡异地心烦意乱,手上动作失了章法,只冲着发泄去,把两片yinchun蹂躏得乱七八糟,他完全是在浪叫,叫的你硬到发疼,你感觉这其实是在折磨你自己,又闷闷骂了两句,往他xue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指尖按着阴蒂反复揉捏,他惊呼一声,搭在你肩上的手突然把你勾紧,你感到手指尖上的软rou也抽搐的厉害,然后,他潮喷了。

    你把手收了回去,握拳又展开,粘腻的水液成丝,在你指间慢慢滑落,他靠在你身上大声喘息,灼热的呼吸频繁地刺激你。储物间的灯光闪烁个不停。

    “……好。”你说着,牵起他的手,带他去摸他自己那还在不停抽动的xiaoxue,你捏着他的指尖,塞进两瓣软rou里,让他感受清楚,“…乖孩子,嗯?”

    **

    你再看到他时他正斜坐在楼梯的扶手上。

    他没有戴帽子,头发也是披散的,卷发轻飘飘地搭在肩上,指尖夹了根烟,但并没有点燃,他脚尖下的台阶散了满地的美元钞票和鬼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顶上吊着的灯晃荡个不停,连同他背后墙上的海报,还有他,全都看不清,但你知道他马上发现了你,可他的表情丝毫未变,你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

    你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在你们对视了十数秒后,他慢悠悠地把头发扎起来,起身转而回了二楼,皮鞋踩在木地板上,最后没了声。

    这是第五天了。

    酒馆打烊的第五天。从他初到这的那个凌晨将酒馆清场开始,到现在已经五天,这期间,酒馆的大门紧闭,绝不待客——真正重要的是,里面的所有人,当时没有被驱逐的所有人,全都不能出去。

    人大多都疯了。请问,请问终日在这样如此混沌暴力、惊险刺激的地方工作,谁还能忍受现在这样等同监禁的日子?何况你们中有不少是瘾君子,你每天都能听到撞墙的声音。

    你们不用调酒,不用在人堆里谈笑风生,不用火拼,男女就都开始寻欢作乐了。你在他离开后往楼梯上看,地上的钞票有完整的,也有支离破碎的,那些剩下的东西,是蕾丝内衣,香烟头,还有避孕套,都破破烂烂的。钱不重要了,贞洁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赶紧度过这无聊的日子。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你和他。但这不代表你不想要,你越是清闲,那天晚上的场景越是挥之不去,好几次,你就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回味他之前的模样,隔着一扇门高潮,他还在里面安然熟睡。你越想越多,好像你们已经夜夜交融,已经是情人了一样。那个突如其来的想法,那个脑子一热而产生的想法,在诱导你第二次实施它。

    至于他。案件难以破解,你能感受到他的心力交瘁,以及,有一种你难以理解的痛苦和悲伤始终萦绕着他,这阻挡了你去和他正常交谈,所以到现在,你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你感觉过不了多久你也要疯。

    那为什么你们就这么老实地呆在这儿?

    答案是,外面一层层的警卫。谁能想到竟然能在这地方看到这么多警察。

    好在,他们似乎只对那件案子负责,对镇子上的其他帮派混战一概不理,不然就凭这的风土人情,怕是要加修几间监狱。

    “费斯娜!”

    你看到一个女人魂不守舍地从房间出来,你连忙喊住她,你已经三天没看见她了。

    费斯娜停了下来,看到你后精神了不少,“有什么事吗?想听听最新进展?”

    “旧的我都不知道呢,你从来不分享给我。”你说。

    她懊恼:“讲给这么多人了,竟然忘了你,来,我给你重新讲。”

    在她的描述下,你终于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事引发了这么大动静,在这之前,你只隐约知道个大概。

    在一个月前,酒吧里来了个英国女人,金发黑裙,漂亮的蓝色眼睛,她大概是一个人开车要去哪儿,路过这处地方就在这住了两个夜晚,好死不死,就这么几天,她遇害了,而且死的不轻松,血液几乎染红了整个房间的地毯。

    虽然说这里是天天死人,但死的都是自己人,没人会闹到警局里去,而这个,这个英国女人,看起来不仅是有钱,气质上也能看出家境极好,在这里被…被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害,事情就严重起来了。你们早就预料到会有人来追查,但是,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仗。

    更要命的是,对于她的死亡,你们每个人都了解一些要紧的情报。但是你们不能宣之于口,这就注定了审判能有多折磨人。

    “但是有个好消息。”费斯娜语气都愉悦不少,“他们这次调查,并不被他们上头所支持,所以只给了八天。我猜他们光是来这就花了不少时间,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三天,我们就能重获自由了!”

    费斯娜并没想到你会为此伤心,在她看来,那天晚上的局势,还有现在的场面,你根本没有机会对那个人下手,而且早该死心或者失去兴致了。所以,不存在分别伤感这种事。你笑着和她分别——虽然分别后不过是各自回到隔了一面墙的房间而已。

    你在房间的床铺上坐下,这是客房,你很不自在,于是你又坐到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你扯过手边的窗帘,往窗外看了会儿,你又看到了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楼,正站在警车前,倚着车门和另外一个警员说些什么,突然,你第一次看见他笑了起来,那个警员很满意他的反应,估计是讲的笑话成功把人逗乐了,便拍拍他的肩,又说了什么,你把头转开,慢慢地把脸埋进织物里,然后,你哭了起来。

    可是目前为止,你对他来说还是无关紧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