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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能说什么,摸约是自己不严重,望妻主要不担忧。上官宓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自爱。萧子宣果然吃这套,他乖乖伸出细弱的手,眼看就快瘦成麻杆了。上官宓叹了口气,搭上脉,认真研究。另一头的萧子宣则满是疑问,为何从没听说过古家堡少当家会给人看病呢?难道是她自学的医术?第7章良心发现“我的病,遍求名医不得治,只得苟延残喘而已。之前在茶楼巧遇妻主,也不得已回绝了妻主的诊治,只是那时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这可能是一种缘分吧。”萧子宣虚弱道。上官宓细细诊治,发现这可能是一种罕见的毒症,可足不出户的萧子宣又上哪里染上了凶毒呢?“你是什么时候生的病?”上官宓问。“我小时候就有这个病了,一次偷跑出去玩儿,回来就大发高烧,我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这么说,你一会去就开始发高烧?”上官宓疑惑道。中毒,各种出血青紫的症状是普遍的,她还有没有见过有人中毒后发烧的,难道是自己还见识太少?“是啊,病了三天三夜。爹爹都以为救不过来了呢。然后脸上便开始长这骇人的疤……”说着他摸着自己的脸颊,满眼沉痛。“奇,真奇,此病我竟然还从未见过,待我翻寻古书后再来替你诊治。”上官宓拜师以来至少替千人诊治过,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了,这次还真难倒她了。萧子宣还以为她是随口胡诌敷衍自己而已,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他的病连中原御医都看不好,又有谁能够比御医还高明呢?“那就多谢妻主费心了。”萧子宣温柔道。今儿个妻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关心起他的病来了,萧子宣心里暖暖的。但不知道上官宓心中所想竟是怕他死了自己得给他守寡,到那时候上官宓可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萧家人了!上官宓出了两人的新房,一阵罪恶感袭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有种犯罪感困扰着自己,可能是因为萧子宣那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可能是因为萧家二老痛心疾首的模样,始终在上官宓脑海里挥之不去。“上官宓,别想了。这是他们萧家自己的事呀。”反正萧家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何必忧心呢?上官宓拍拍后脑勺对自己说。没想走了两步遇见了师非烟,她正拿着香料赶过来:“小姐,这熏香做好了,保证涂了之后旁人都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用这个讨好小蝶公子准好。”说起那小蝶公子,上官宓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说什么既然去都去了,就给他送点儿礼物吧,金银首饰也不要,光要上官宓用独特的药物给他制点香料。小蝶公子说,做他们这行的经常手脚冰凉,脾虚肾虚,他还是个处子倒没得什么,只可惜他的那些哥们儿做久了都有些力不从心,平时鼎鼎大名的鬼医难得一见,如今正好见着了,希望她给想个法子。上官宓也不是专门做这行的,苦思冥想给他弄了个平时公兽用来吸引母兽时散发的麝香,配合玫瑰花、百合花等几十种香料调制成一种特殊的媚香,只要是个女的,闻了保管她路都走不动,只想找个男人泻火去。上官宓给这香料取名为“一春散”,顾名思义一夜春宵散。这玩意对男女之事有奇效,男人闻了它精神异常抖擞,就算是七老八十的消了势的男人也会变得年轻二十岁似的勇猛;女人闻了它就算是对男人没兴趣的冷淡主儿也能异常亢奋。上官宓本来打算这两日去给小蝶公子送“一春散”的,可是想起刚才发生的种种,她打算缓些日子再去。“这个先放我房里吧,我过几日再去送给小蝶公子。”上官宓对师非烟吩咐道。师非烟纳闷的眨眨眼:“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小姐?是不是萧公子说了什么……”上官宓正愁眉不展,缺个人倒苦水,正好说给师非烟听:“非烟啊,虽然你我以主仆相称,但你从中原陪我来南诏一路跟着我有十多年了,我在南诏孤苦无依,我心里早就把你当亲姐妹了。你今天跟我说个实话,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师非烟身形一顿,思索了半晌道:“小姐是觉得对不起萧公子吧?”上官宓怅然若失,她黯然地点点头道:“虽然替婚的主意并非我出,也本不是我愿意的,但萧子宣他也没做错什么,我一进门就如此冷落他,还逛烟花之地来气他,他都一点不生我的气,本来我以为他假装大度迟早要吃醋的,可是这么多日子以来我真没见他生过我的气,一开始还有些恶作剧的报复心态,可现在一点也没意思了。”上官宓承认的确将古灯台先斩后奏的不满发泄到萧子宣身上的事实,但如今看来不但气不到他,还弄得自己满满的犯罪感。“小姐啊,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小姐你难道不想离开萧家了吗?难道真娶了萧子宣为夫吗?你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早日离开萧家,也不是故意要伤害萧公子的啊。”师非烟说什么还是站在自己小姐这边。小姐待她恩重如山,打从跟着她从中原一路到南诏,苦头没少吃过。小姐九岁的年纪就一个人长途跋涉来到南诏求学,父母不在身边,姐妹也六亲无助,这么多年多亏靠她和小姐相依为命才度过种种难关,她不保护小姐谁保护小姐呢?上官宓这些日子想了很多,她眼神坚定:“这个主意一开始就是错的,古灯台这样做是欺骗萧家,不论怎样哄骗到头来受伤的不是萧子宣就是我,我要去把真的萧家少奶奶找回来,那样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做回上官宓!”打定主意之后,上官宓就借替萧子宣寻医问药的借口出远门去了。她了解古灯台,这个从小到大的至交会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只要一个月的功夫,她就能找到她。这天晚上,师非烟在给上官宓收拾包袱,萧子宣见妻主要出远门,于是从床下的宝箱里拿出一把佩剑。“妻主要替子宣寻医,子宣很是感动。此去路途艰难险阻,妻主带上这个防身吧。”这把佩剑一看就是老剑,有被人用过的痕迹,剑鞘上面刻着四个大字“紫巅宝剑”。真是麻烦,上官宓从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