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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一边说。”黄成业带着庄蕾往前走,工场已经开始试生产,她和黄成业套上了洁净服进入了培养房。这个天气正是霉菌生长旺盛的时节。灰绿色的霉菌布满了培养盘里。庄蕾一路往前走,看他倒是执行的不折不扣。黄成业说:“里面除了有寿安堂的那些伙计,其他的伙计都是我让管事从咱们家,挑来的忠心耿耿的老仆的后人,没有乱七八糟的人。”“说起这个,你那个后娘如今怎么样了?”“她啊?还不是跟那些女人东家长西家短的胡扯,你知道的啊!咱们遂县就那么大,有点钱的,就几家人家。上次去拍朱夫人马屁,没拍上。好像挺不高兴的。”黄成业现在跟他奶奶一样,听见自家后娘不开心他就舒服了。庄蕾看着他那个二哈样,忍不住提醒:“你自己要当心些,她当初做了多少事情?别再给她害了。”“我知道,如今我跟着奶奶过,而且我也不跟以前的狐朋狗友混了,里里外外吃的东西,都是自家准备的。还有谁能害我?”黄成业说道。“行吧!来我给你搭脉,看看你如何了?”,庄蕾扯出一抹笑,伸手给他搭脉:“不错啊!恢复的蛮好了。早上怎么样?”“什么怎么样?”黄成业抬头问她,看她笑着说:“你这货,还跟我装蒜?”黄成业意识到庄蕾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恼地还是怎么地脸就红了,庄蕾笑着说:“你一个花花公子,纨绔少爷,还作兴脸红啊?”“有你这么问的吗?”黄成业叫了起来。“我是郎中,你的病一直是我看的,我怎么就不能问了。你要是不行,以后不能为你奶奶添孙子,老太太不要怪我没本事?”黄成业被她这么一笑,心头一热乎,他老早就看上这个小娘们,后来是怕了她,这会子她跟自己开着玩笑,嘻嘻哈哈,又是另外一番韵味,跟她在一起多了,还是喜欢。他气鼓鼓地说:“每天早上都会有!”“有精满而溢吗?”“有过一次!后来我自己动手了一次。就再也没有了!”黄成业说道,话是说了,却生怕被她骂。“没事,偶尔的可以。你的通房也可以开禁了,只是慢慢来,不要乱来就好了,一周两次开始,用个半年过渡到一周三五次,也是可以的。”这个年纪让他一直过和尚的日子,也不太合适。黄成业听到这个消息,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开心地蹦起来,听到可以睡通房,居然没什么高兴的,脑子里有一个想法,砸吧了嘴:“算了吧?如今我每天那么多人跟我禀报事,回家就想睡觉,要通房干嘛?”“那可以让你奶奶着手给你二婚了。”庄蕾笑着说道:“她之前还老是叨叨之前给你看中的,你却没听她的,娶了只狐狸精。这次可以让她给你娶一个温柔贤良听话的好媳妇了。”“我病好了,就好了!你还管我房里的事儿。”黄成业话出来,脑子转了一个轱辘,别看他脑子在正事儿上不太灵光,这个时候却很是好用:“除非……你嫁我?”他虽然说话有点油嘴滑舌,可说出话来了,心却跳到了嗓子眼,想等她的回答。“呸,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庄蕾横了他一眼。“我也就说笑,你这么凶悍的小娘们,谁娶回去,谁受罪,把你当祖宗供着,你都不会安生。”黄成业嘿嘿地憨憨地笑了一声。“很好,敢情你已经把我放在跟你奶奶一般的高度了!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黄成业哼了一声:“想得美,你有我奶奶那般德高望重吗?一个小丫头片子!”“走咱们去看看那天开业的事情,咱们再看看哪里有疏漏的,找个时间再跟你奶奶禀报一回。”庄蕾边说边去了黄成业的书房,实际上应该是办公室。两人商量之后,又去了黄家,跟黄老太太再商量。黄老太太发了指示:“不要省那几个钱,开业一定要热热闹闹的。把咱们生意场上的老伙计都请到了,请他们来看看。名气就是靠人口口相传的,酒香不怕巷子深这种都是小打小闹。”☆、争吵许继年没想到京城同僚托付照顾的一个小子,竟然能给他闯下那么大的祸事,听闻庄蕾回来,今日又在坐诊。他是想了很久,到底是该不该去,去了被她骂几声也就罢了。可人家一个小姑娘,出了这等事情。哪里是骂几句就能解决的?这么一拖就拖了半个月,许继年再见庄蕾是在县衙门,朱县令要了解情况,那个凶徒还没有抓到。庄蕾踏进去,许太医见她精神脸色都挺好,过去叫了一声:“庄娘子!”庄蕾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却也不想与这样一个没有责任心,也没有担当的人多理睬,朱县令开始问他们,这个人的来历。“之前说过的啊,是太医院派到这里来的医士。”许继年有些不耐烦,从品级他比朱县令还要高上那么半级。朱博简问他:“他老家哪里?家里有几口人?是怎么进地太医院?为什么会被派往淮州?这些你都没有解答。”“我说了,这些我都不知道。太医院派来了,他有我那同僚的一封信,我就带了他来遂县。那封信也给你看了,就是让我看顾他一二,说是故友之子。其他事情他也一下子插不上手,他说愿意给我打下手,我就让他来了。”他什么都糊涂,而庄蕾发现自己对这个人也什么都不知道,作为一个医院,对于短期在里面工作的人都没有做过了解。这个时候庄蕾才发现自己的心思只放在医学上,压根没有把安保这块考虑过。庄蕾在反省自己,许继年在她后面出来,庄蕾叫住他:“许太医!”许继年站住弯腰给她道歉,庄蕾问他一句:“你的同僚推荐这个人过来,你的恩师是否知道?”许继年不解其意,庄蕾解释说:“你最好快点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周院判说一声。了解一下你的那个同僚,他是否跟你的恩师发生过龃龉?”“我的那个同僚与我恩师十分融洽。”“你出来两年了!”庄蕾说道:“我劝你去问一声的好。若是有人要害你恩师,而你是受累之人。我言尽于此!”庄蕾说完大步离开。留下许继年莫名其妙,却又心跳不止,回去立马写信。*制药工场举办开业典礼的前一天,不知怎么回事,闻老太太知道了,这个挂了寿安堂的名头的制药工场,这么大一个产业,闻家就占股两成?而那个老寡妇拿了四成,那个小寡妇也拿了四成,就只有闻家拿了两成。老太太简直就是坐立难安,不是闻家吃亏与否,而是这个老头子,这么一把年纪了要干什